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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徒弟对我有点暧昧(1

极品剩女优质男 朱之泓 3166 2021-03-28 12:14

  [第2章第二章春风送我趟爱河]

  第7节徒弟对我有点暧昧(1

  田园最近电话少了,我忍不住对他的思念,主动打过去的情况多了。有时他匆匆跟我说几句就挂断了,而且那语气有时似乎缺乏感情色彩,有时他却很亲热,照例要说爱我想我之类的肉麻话。这让我隐隐不安,怀疑他在北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是他打电话时旁边有外人。

  唉,越爱他就越在乎他,越在乎他就越不放心他……总之,我心里有点不安了,也开始苦恼了。

  转眼间,李钧同学来我们科室也快一个月了,该同学的的智商和能力还真是狗撵鸭子呱呱叫,现在上上下下的人都很看好他,甚至已经让他直接参与手术了。

  上周来了一个中年女性患者,是经久不愈的慢性阑尾炎。患者近期想出国,所以决定走之前把这个隐患除掉。

  解决女性患者的阑尾炎和肠肿瘤等,我们一般都要查她的子宫和附件,以掌握手术周边脏器的状况,避免术中出现意外。这一查,发现这患者的右边卵巢有囊肿,我们当即决定将两个距离很近的病灶一起解决。原来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跟妇产科联合做手术。现在李钧在我们科室,张大江便让我和李钧联合做,不必惊动妇产科。结果,我俩配合默契,非常顺利的解决了问题。

  那李钧在剥离患者的囊肿时,手下敏捷又准确,完善地保护了患者的卵巢,算是一个优秀的手术范例。

  手术全过程张主任都看了,他对李钧说:“你很快会找到自己合适的鞋子。”尽管张主任说这话时,脸色照旧是严肃的,但话中的轻松和赞赏谁都可以听得出来。想起李钧刚来时那种雄鸡般的反攻为守的挑衅,和张主任那种四两拨千斤的应对,再看今天张主任话中重提关于“鞋子”的话题,我们都偷偷地笑了。

  从此,李钧看见张主任时,那眼神不再是揣测和戒备的,而是尊敬和亲热的了。

  李钧不光对张大江的态度有了变化,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有了不小的变化。他当着众人时,还是半真半假地称我为师傅,然而单独面对时,他却经常直呼我的名字。我常常假装跟他计较,说他没上没下,没大没小,居然对师傅直呼其名。他只是嘿嘿笑着。

  最让我难于招架的是,他太喜欢向我请教了,而且每次都是在认真看过教科书之后才问,弄得我必须做很充分的准备,才能解答得让他满意。于是,为了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师傅,我就更认真地看书,更认真地总结过去的病历,又更认真地查阅别人的手术病案等等。搞得田园不在的这一个月之间,我像备战高考一样忙碌紧张。

  那李钧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在看书,或是看我发送给他的那些手术记录详表。他也还像刚来时一样,谁的手术他都观摩。忙得这小子有时脸都不能及时刮,满脸络腮胡子茬,被我们科室的人戏称为“匪医”。

  有一天,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胡子打理得干干净净地来上班,下班时又满有兴致地对我说:“师傅大人,今天一起去吃饭吧。”

  而这几天我却一直在郁闷地猜测着,那田园为什么跟我的联络少了许多?所以也没心思跟李钧出去吃饭。于是我们师徒两人的会餐计划就又一次搁浅了。

  又到评职称的时候了,科室里相关不相关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资格接近某一个职称级别的,都在热切盼望该级别职称的指标多一点,与本次职评无关的人也在瞎操心,闲谈时少不了分析揣测这次谁能上,谁不能上,一时之间科室里有些潜流暗涌。有希望晋升的人,见了张大江都比往日更恭敬,更谦卑,恨不能出进都行跪拜礼,目的是希望张大江帮他们说话,替他们做主。他们见了同事也更热情,更讨好,恨不得当下就跟你攀上故友世交,或者什么亲属关系,目的是希望民主测评时你能给他打分高点。

  我是去年才破格晋升的主治医,当然跟这次职评没关系了。李钧也是前年刚晋升的,跟这次职评也没关系。所以我俩依旧钻研和讨论我们的业务,不关心职评的指标多少,也不关心围绕职评的人事关系走向如何。

  李钧比我早毕业三年,但晋升主治医比我只早一年。有一次我俩说到这个问题,李钧开玩笑说他一定要补上这个差距,具体办法就是以后要多发论文,多出成果,争取将来早晋升副主任职称。

  我也开玩笑说:“我无意跟你一争高下,你哪怕今天就晋升副主任呢。”他听了嘿嘿直笑。

  玩笑归玩笑,不过我真的感觉李钧在业务上很不愿意输给我,像公鸡不愿在母鸡面前示弱一样。李钧虽然不愿输给我,却似乎很信任我。他悄悄告诉我,他的警告处分在他老妈的活动下改成了口头警告,不在档案中做记录,所以将来不会影响自己的晋升。

  我笑着说:“上头有人还是好办事嘛,你来我们科室也是你妈帮你疏通的么?”

  李钧坦诚地回答:“是,她起了一定的作用……喂,刘星,是不是咱科室有人议论这事儿?”

  我说:“看你敏感的。放心吧,倒没什么,我从没听到人们提到你妈,只听见人们说……”那个曾在我们科室流传过几天的流行语,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说出口的,我便赶紧住口了。

  李钧脸一红,问我:“喂,刘星,你是不是也因为那些传言把我看成流氓了?”

  这是哪里话,我怎会那样看你?

  李钧便不作声了,停了会儿,他又带着气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请你吃饭,三番五次次都推脱,原来你当我是流氓啊?”

  我赌气说:“既然你这样猜测我,那咱今天就去吃,到时非让你多出点血。”

  李钧哈哈一笑:“好,我等着你的温柔一刀呢。干脆去你家酒楼吃,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晚,李钧开着他那不合时宜的越野车,带着我真的去了我家酒楼,吃了一通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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