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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三十三章旧情人吃醋频生心计老家里过年情真意浓。

谁杀了我 月朗 5001 2021-03-28 12:14

  [第1章谁杀了我]

  第42节第三十三章旧情人吃醋频生心计老家里过年情真意浓。

  第三十三章

  旧情人吃醋频生心计,

  老家里过年情真意浓。

  绢子自那次见到胡青云陪女人散步后,她就在一直打听那个女人是谁。这对于绢子来说不难,每个派出所前面都有干警值班公示栏。连续三天绢子都让一个自己的营业员拿着能拍照的手机把所有的女干警的照片拍下来,然后自己逐个筛选,第三天论到杨峰值班了,绢子也就认识了这个女警察。

  很快从另外一个派出所里的朋友口中,绢子把杨峰的手机号码、家庭地址、经济实力、政治背景都摸得一清二楚。仔细想想,绢子抽了一口冷气:这女子绝对是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论硬的,自己根本上不了她的台面。自己还没有离婚,法律和道德上站不住脚。而对方是单身!口才上,据说她号称“中州公安”的铁嘴铜牙。在92年上西南政法大学的时候,她还代表学校参加过1992决战狮城全国大学生辩论会,取得最佳辩手的荣誉称号。而自己吵架还可以,真的说起理来,未必是她的对手。经济实力上,她虽无足够的实力,但她的软实力绝对不可忽视。拿不出100万的家庭,但有可能办成你200万也办不成的事情。论软的,对方的长相绝对不输给自己。有文化,有气质,还是正宗的城市女人,研究生呢。国家公务员,受人尊敬;人民警察,令人敬仰。自己充其量是个暴发户,兜里有点钱,但脑子里没有东西啊。至于那些名牌化妆品、华丽时装都是身外之物,论其内涵,自己实在是太逊色了!

  但是有知识有地位的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要面子!有时候他们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自己在生意场上已经练就了一副金刚铁骨,啥场面没有经过,啥阵势没有见过。刚做生意那会,在敦和路批发市场上,因为生意上的竞争,自己和一个四川的女人打架,大白天啊,自己敢把那女人按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女人的胸罩扒了,使劲揪她的乳头,最后差点脱了她的内裤,把她裤裆里的毛给拔了、、、、、、。要不是老警干预,哼,我非把她的衣服扒光她。我绢子怕谁?对付这种要面子的女人,只能用阴招。而且越阴越好,一招致敌!

  用什么招好呢?硬的绝对不行!女警察也是警察,吃软不吃硬!最好是使用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招,让她自己收手,主动退让。面子上还不能闹翻,甚至以后见了她的面,自己还能与她以姐妹相称呢。胡青云呢?这小子是个老实蛋,好处理。只要不让他抓住证据,他是不会发作的。好好地陪自己玩几次吧!如果能把这事弄好了,自己玩过后,还能处理给那女警察呢?哈哈哈,我绢子是谁啊?

  绢子很快就整理出一个思路来,甚至列了一个计划,看着纸上的1、2、3、4条,绢子都为自己的聪明而欢呼。

  别看梅子的文化水平不高,但她坚信一句话:男人的胆量是女人滋养出来的。为了让表哥给自己报仇,为了出出自己心头那口恶气,也为了那母亲丢在地上的脸皮再拾起来。她一定要配合好表哥。所以在金桥宾馆,她做的格外的卖力,配合地格外地好。她心里清楚:只要把表哥侍侯好了,胡青云的日子就好过不了。她用心地去揣摩着表哥的需求,尽可能地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有种新奇感,有种成就感,有种每次都有别样风情的滋味。

  表哥提上裤子走时,她还没有忘记给表哥一个信封:那里面有2万款钱。这次表哥只是犹豫了一下,拿起钱就走了。虽然没有任何承诺,梅子已经知道了:表哥要对胡青云下手啦!

  其实梅子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没有什么退路了,只能是一直跟表哥走下去!即使有一天表哥把自己玩腻了,象扔一条搽桌子布一样的扔掉,自己也无怨无悔。毕竟,能让自己死心塌地跟他好的男人太少了。母亲也知道自己的风流韵事,她只是提醒自己注意点,别让表嫂子发现了。但对于胡青云,母亲几乎就不想正眼看他。烦他烦得如同手背上一只降落的苍蝇,或耳边盘旋的蚊子,狠不得一巴掌下去就拍死他。这次打架之后,母亲似乎更加仇狠胡青云了。有一次自己甚至听见母亲骂小郅业为野种。唉,毕竟这次打架让她太没有面子了。想想她都窝火,连续将近一个月,母亲就没有敢出过大门。以前母亲是何等风光,往胡同一站,其他的闲人立即就得说话声小点。母老虎咳嗽一声,村里的老鼠都不敢出来!可如今呢,腿有点瘸了,胳膊被绷带缠着,上着夹板,那晚打架的场面也被有些人添油加醋点演绎为精彩故事。说什么胡青云就一个手指头就轻轻一点,母亲的手腕就断了;胡青云会少林功夫,一脚就踢飞了沙发;胡青云掏出枪,抵着自己的头,自己跪地求饶、、、、、、、

  村里的种种传闻,压得梅子喘不过来气,她在心里发誓说:一定要借表哥之手把胡青云整惨点!花点钱也无所谓的。最近自己又接了一个大活:为省地驻军盖一栋新的营房,建筑标底是1200万。估计算下来,怎么也得赚个几百万吧,招标的事情,由表哥委托另外一个朋友负责。自己就等着签合同吧!前期已经送出了一百多万的礼,这活一到手里,不出明年上半年,自己稳稳地赚她个几百万,哼,我梅子还是老大!胡青云算个鸟啊!信不信,我敢找黑社会把他给做了!最近自己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别再把胡青云给惹毛了,他要真是血洗蔡家,那就完蛋了。还是表哥考虑周到啊,不亏为成熟男人!凡事都考虑得详细周到。胡青云啊,你要是有表哥一半成熟,我们也不至于走到如此地步啊?

  胡国顺在村长家打过电话,走出来的时候,步子有点踉跄。也许是风有点大,或许是地上的雪有点滑,他几乎要摔倒。歪了一下,他直直腰,双手扶着拐杖歇了一下,喘口气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孩啊!你咋那么忙呢?连过年也不回来!唉!”摇摇头,“公家人,就是忙啊!”后面一句话说的声音大,那是让别人听的。

  风很大,卷着雪花扑打自己的脸,胡国顺踉跄地走着,忽然他感到自己是多么地可怜。今个都年26了,农村的年味就很重了。自己连馍都没有敢蒸,为啥啊?还不是怕媳妇吃不习惯啊,想等孩回来后去天平买去。鸡子杀了3只,都是今年的小公鸡,肉嫩腿肥,暴炒着肯定入味。肉也割了啦,前天村里大毛家杀猪,自己一狠心,就要了一个猪臀尖。整整三十斤啊!三四一百二啊。为了让小孩过年吃好,花120自己也是不在乎的。鱼,也买了3条,都是草棍子,开膛择净在那晾好了。甚至还买有乡下人舍不得吃的鲜乎菜:5根黄瓜和4个番茄。至于菠菜、蒜苗、白菜、芫荽家里地里都有,啥时候吃啥时候去挖。

  今个都年26了。麦地中间的小路上的人也都显得匆匆忙忙地,或者是城市里回来过年的打工人,或是在县城里购买年货的当家人,甚至连走街串乡卖豆腐的老头也兴奋起来,一见面就很热情和自己打招呼:“胡老太爷,年货办齐了没有?再打几斤豆腐吧!”不远处的麦地里有几个心急的小孩时不时放上几个鞭炮,

  “膨!”平时清脆的鞭炮声在腊月干冷的空气里也显的沉闷起来。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

  胡国顺想着,走着,他不敢回家再面对那准备好的东西,那凄冷的屋子。想着,走着,老胡禁不住老泪纵横,他没有敢回家哭,更没有敢在村里,怕人家看见笑话自己。他顶着凛冽的西北风,踩着纷乱的碎雪,独自一人悄悄地往河滩里老婆的坟地走去。

  以往自己老是在心里嘲笑一个庄上的老家伙们日子过的不咋着,自己有个有本事的儿子,在大省城里做大官,开外国车,抽大中华,自己也帮着孩子的光,吃香的喝辣的。可如今呢?别人家,别管孩子有没有本事,种地的也好,打工的也罢,都在过小年的时候回来了,即使没有回来的,也捎回来信说,年30下午一定赶回来,不误吃三十晚上的饺子。而自己呢?啊,自己今年都73了,自从孩出去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和孩子过过一个团圆年。自己年数不小了,说不定那天就撒手蹬腿了,咋让孩回来过个年咋就这么难啊?啊,天啊,我胡国顺一辈子也没有做过啥没良心的事啊,你咋这样对我啊?老天爷啊,我胡国顺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青云他娘,你在阴间里也过年吧?啊,你赖好还有两闺女陪着啊,过年也有人陪你说说话。阳间里我的年咋过啊?你咋就狠心撇下我啊?啊,孩他娘,你把我也带走吧……我现在真不想活啦,我不再想吸好烟喝好酒啦,我只想见见孩啊,我只想过个安生年啊!只想在过年的时候,跟前有个人说话啊……

  孩他娘啊,你撒手一走啥都不管啦,你撇下青云啊,我拉扯孩子成人我不容易啊,啊……啊,我为了让孩子上学,我把全村人的钱都借过来完啊,那作的那是啥难啊,我都不敢想啊!家里穷啊,人家都看不起咱啊,笑话我说一个老光棍带着一个小光棍啊!孩他娘啊,你要是在阴间听见我的话,就在坟头起阵小风,也好给我说说话啊,我,我……我心里堵得很啊!

  也许是苍天都可怜胡国顺的孤独,一阵小风卷起坟头上的碎雪扑了胡国顺一脸。

  青云他娘,还是你牵挂我啊,只是你走得太早啦,你走后我就没有想过续后啊,为啥啊?怕后娘待不住咱青云啊!我咬着牙,挣口气,也要让咱孩子弄个商品粮户口啊,啊、、、、孩他娘啊,那年秋里,咱家青云发高烧,烧到四十多度啊,我从村东借到村里,借不来给小孩看病的钱啊,我就差给人跪下啦,最后、、、、最后,最后我抱着烧得说胡话的孩,去医院里看,一边给孩子检查打针,我一边去卖血换钱啊!啊,你说说,我做啥坏良心的事啊,大过年的,咋就没有人来给我说两句话啊!我熬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啊?早知道这样我也不活啦!我不想活啦,青云他娘,你带我走吧!

  胡国顺哭着,手抓着坟头的积雪扑倒在地坟上。他一边号啕着,压抑地哭着,一边用头去撞坟头的雪。“带我走吧,孩他娘,我不想活啦!你们都不要啦!啊,我不想活啦!、、、、、、啊!”

  雪下更大了,风刮的更猛了,胡国顺凄冷的哭声被风雪撕成碎片在空中飘散,四周只有白皑皑的旷野,颤抖的树枝,冰冷无情的大地在倾听老胡的哭诉。

  哭过了,胡国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和膝盖上的土,搽一下脸上的泪痕,平静了一会,才踏着凄冷的冬暮向家里走去。他走的很慢,他不想遇见人,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哭过了,因为他的孩子是村里最有本事的人,做爹的,是最高兴的。

  虽然如此想着,那思儿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来,伴着胡国顺的清水鼻涕在风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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