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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五章夜半巧遇旧情人欲归何处月下再约红杏女梨园销魂

谁杀了我 月朗 5215 2021-03-28 12:14

  [第1章谁杀了我]

  第27节第二十五章夜半巧遇旧情人欲归何处月下再约红杏女梨园销魂

  第二十五章

  夜半巧遇旧情人欲归何处,

  月下再约红杏女梨园销魂。

  绢子给胡青云发完信息后,一直不见胡青云回,心里就骂开了:“还给老娘我充大哩!不给我回信息,我还不想搭理你哩!走,开车去西部酒廊喝酒去!看今晚姑奶奶我能吊到一个什么货色的男人,哼,离开你这个臭警察我还就没有夜生活吗?”想到这里,绢子开车就出了门,临走时她还不忘对那小男人说:“你甭给我出门啊,好好给我看着孩子,我去找个客户商量一下进冬装的事,估计会回来晚点,看会电视给孩子洗洗就睡去,别等我!”那男人只能点头称是,虽然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的理由。

  车沿江山路直杀到南平路,然后再农业转向东,直接向位于省博物馆东边的西部酒廊杀去。车到农业大学门口的,正好赶上一群学生过斑马线,绢子的车停了,就在这时,农业大学的电动门自动开了,一辆皇冠从里面开出来:是胡青云的车。心头的惊喜,一下就把刚才的沮丧赶到九宵云外,绢子赶紧打了几下闪光灯。

  胡青云刚拐上农业路,就看到有车在打闪光,仔细一看:呵,竟然是绢子的车。车向前开了一点,靠着路边停下来,绢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呀,我说青云啊,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从学校里出来啊?该不会是去打女学生的主意吧?啊,哈哈。”绢子打着哈哈。

  “那能啊,我那能那样呢!我刚才在里面闲转了一会,抓了个小偷,这不刚出来就碰上你了,绢子,你这是去那里啊?”胡青云说。

  “我,我,我啊,是去找一个客户谈点生意,刚才打电话联系了一下,人家没有时间,我正准备走文化路折回去呢!”绢子稍稍迟疑了一下说。

  “做生意就是忙啊,白天忙着招呼摊位,晚上还要谈生意,难啊,时间不早啦,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招呼生意呢!”

  “我就是准备回去呢。不过这会我感觉有点饿了,走把,到前面我请你吃夜宵去。权当是你给我临时做一会保镖吧!”绢子热情地邀请着,心里说:真是傻瓜,这家伙就不知道问问我饿不饿,或者是邀请我找个酒吧茶座坐一会,唉,真是没有风情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越是矜持的男人,越可能是极品的男人,哼,我一定要把你这个不解风情的警察搞到手。

  “那,那好吧,我请你吧,你想吃什么?”胡青云犹豫一下说。

  “吃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吃的。”

  “你看,路对面有家兰州拉面,以前我在这里曾经吃过几次,味还是不错的,面拉的也细,才3块钱一碗,走吧,我们一人要一碗。说实话,我也有点饿了。”说着胡青云指指农业路北边的兰州拉面馆。

  绢子的眉头似乎一皱,她掠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说:“青云哥,我咋能要你请客呢?大小我也是个老板啊,怎么说挣的也比你那月月的死工资多啊。再说啦,我包里还有几张咖啡店的代金卷没有消费呢,到月底就作废了,走吧,我们去吃套餐去,今个说定了,我请客!文化路时代广场那的香浓咖啡店。”说完不等胡青云反驳就转身上车走人。这时胡青云反倒成了追随者,无奈之下只能开车走人。

  上了电梯,他们两人来到了咖啡店里。

  “二位,晚上好!欢迎光临香浓咖啡店,请问是坐包间,还是坐大厅?”服务生很有礼貌地招呼道。

  “要个环境比较好一点的小包吧,静一点啊,我最烦吵吵啦!”绢子说道。

  两人来到一个幽静的小包间里。这包间的确很雅致,四周的墙壁是软包,地板是铺的木地板,两个长沙发中间放一张茶几。墙角里还有一盆假的棕榈树,里面竟然扔了许多烟头。壁挂式空调轻微地嗡嗡地响着。顶上的暗藏式音箱里正播送一首钢琴曲《秋日丝雨》,丝丝的凉风在清幽的音乐声中似乎变得清澈透明起来,把正个包间营造成一个雨后树林或秋日田野的氛围、、、、、

  一人一杯白开水,一碟水煮西瓜籽,服务小姐递给上来一个菜单。不等胡青云有反应,绢子一把就接了过去,似乎很老练地翻开一页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份牛扒,双面煎,要五分熟的。另外红酒里加片柠檬。哎,青云,你吃点什么?”

  “我,我,我无所谓的,我反正也不是太饿,随便吃点什么都行!”面对女人的邀请和主动,胡青云一时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青云,这里的牛肉套餐不错,要不给你来一份吧?恩!”绢子将身子往前探了探,眼神有点暧昧地盯着他说。

  “行,行,反正是你请客,吃什么都可以的,我不挑食的。”胡青云面对绢子那火辣的目光,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行,就这吧,另外先给我们上一个香蕉船,一个四季水果拼盘,两杯蓝山咖啡,要热的,速度快点,至于套餐,等会再上。去吧!”绢子对服务生说。服务生走了,门被轻轻地带上了。粉色的灯光下,这里又成了两个成年人的私密世界、、、、、

  今晚绢子穿的是身职业装,淡青色,里面是浅粉色内衣,总体上给人感觉是一株亭亭玉立、洒洒迎风、默默绽蕊的春天里姹紫嫣红的桃花。脸上施的是淡粉,若有若无,馨香如梦;口红用的是浅色,似花似雾,矫情欲滴;眼影是浅浅宝石夜蓝,恍惚若涧水之云雾,典雅似幽兰之心蕊;眼睛里流淌是山涧奔腾的春水,眼睛里流露的是七月的流火,眼睛里蕴涵着秋天的风情。

  绢子将身子往后慢慢一靠,右手托腮,左手悄扶玉腕,轻启朱唇,莺声燕语道:“青云,我今晚好看吗?”

  胡青云的喉咙似乎有点干,他赶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好看,绢子,这身打扮真的很好看!”

  “是吗?青云哥,那你给我说说,具体那最好啊?啊?”绢子的声音有点发颤,那种春风掠过杨柳梢的颤。说完,她将身子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含情脉脉地望着胡青云。

  “具体那最好看啊?我,我,我也不是搞审美的,具体也说不好。反正你这身衣服与你的身体很匹配,整体上很大方,颜色搭配也很美观,在暖色调到冷色调的过度上,分寸把握得相当到位。”胡青云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说出了一套关于“美”的理论。说实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露怯。即使不懂,装懂也得说。打肿脸也不能说自己瘦啊!

  “哈哈哈,青云哥,你的眼光可以啊,平时看着你蔫不及的,今个可以啊。来来,青云哥,你过来仔细看看,看我今天穿的内衣样式好看吗?来,你摸摸是什么布料的?”绢子将坐起来,双手托腮一副纯情玉女的形象: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内衣开胸很低,自己把胳膊支在茶几上,距离胡青云很近,高度估计也正好,我就不相信你看不见那里面的粉白世界、、、、、、、

  胡青云看到了,他的眼睛一点也不近视,看得很清楚。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赶忙又喝了一口水:洁白的文胸边缘隐约露出两座灵巧挺拔的山峦边缘。那山似乎很大,已经把文胸撑得很满;那山似乎很高,已经显出很深的山间小沟、、、、、鼻子也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捕捉到流淌在空气里那特有的馨香。一个没有穿制服的警察,一个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过的男人,一个已经触摸过女人身体的正常男人面对女人的再次邀请,他无法拒绝,也无从拒绝。他慢慢地放下水杯,将身体凑上前来。

  砰砰砰,几声敲门声将这对几乎要坠入巫山云海的人再次拉回到咖啡店的空间里。

  “进来吧!”绢子似乎很不高兴。

  门被推开,女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了:放下水果拼盘、香蕉船、两杯蓝山咖啡。服务员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绢子说:“套餐等我按服务灯的时候再送来,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啦,另外,服务员就不用进来添水了。我们谈点私事!”服务员点头退出。

  门再次被关上,绢子一起身伸手就把门锁保险给拧上了,心里说:这服务员真没有颜色!转身回来的时候,绢子没有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她直接坐到了胡青云身边。胡青云赶紧将身体向一边挪挪。

  “青云哥,你相信算命啊?”

  “咋啦?我不太信!”

  “我会看的,要不我给你看看手相,来来,反正是玩的,也不收你钱。”说完绢子一把就拉过胡青云的手有模有样地看起来。当然,这沙发比较窄,再说看手相的确需要近距离观察。绢子已经把身子趴在胡青云的腿上,认真地开始研究胡青云的左手。

  一个女人趴在男人的腿上,在研究他的左手。那男人的右手怎么办啊?放那里合适啊?总不能一直举着吧,那感觉给投降似的,多不合适啊。那到底放那里合适呢?无论是从舒适度上讲,还是从姿势上说,甚至从理学方面推断:这手轻放在女人的背上或腰上最合适。胡青云终于开始入道了,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右手慢慢地放到了绢子的后背上。

  绢子似乎没有感觉到胡青云的手放到自己背上,她正专心地研究胡青云手上的“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她的身子不停带移动着,幅度也不是很大,恰到好处的将乳房来回在他的腿上来回磨擦着。

  包间里空调很好,丝丝地吐着凉气,甚至带着白雾。可是胡青云很热,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在冒汗,嘴里渴得厉害,神经似乎还很紧张。他的右手在绢子的背上微微发抖,他的手掌是伸开也不是,是握成拳头也不是。几经试探,他还是将手掌伸开,细细地去感受绢子的温柔:她的身材保持很好,如果不仔细看,她根本不象生过孩子的女人。腰,不是那种女孩单薄瘦弱的细,是那种丰韵而有弹性的蛮。你闭着眼,用掌心去感受她的温度,用手指去触摸她的柔和、、、、、、、突然胡青云的脸一下子热起来,他没有用手摸,但依旧能感觉到烫人的温度:下身不知道何时已经硬硬地挺起,时不时还翘动一下,关键是它已经触到了绢子的乳房。

  此时,绢子也似乎感受到了它的硬度与坚挺,身子突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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