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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虎狼兄露出狰狞面目,旧情人风韵依旧

谁杀了我 月朗 7595 2021-03-28 12:14

  [第1章谁杀了我]

  第10节虎狼兄露出狰狞面目,旧情人风韵依旧

  第十章

  一行三人下楼,上了刘良的别克车。虽然期间他看过手机,知道绢子给自己发过来的信息,可是胡青云还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沉默是金,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这句话就是真理。

  顺风肥牛就坐落在农业路与南平路口西北角,四层楼的门面房,仅包间就有三十多个,大厅里更是座无虚席。看来这里的生意是相当地火暴。

  他们一行三人的到来令老板很是兴奋。如今是请公安吃饭最难!这纪律那条例,把人际关系弄得颇为尴尬,甚至连酒都不能喝了。你说谁要是想请公安办个事或欠警察一个人情,那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才能还清啊?平时都在一个辖区内,饭店老板眼睛都盼绿了,期望这位队长大人能到自己的小店里吃一顿,也好给自己一个和他拉近关系的机会。如果这位队长愿意罩着自己,以后自己做起生意来腰板那就可以硬起来了,那时候谁还敢说开饭店的男人都是“肾亏”,说话没有底气。

  眼见这三位客人进了门,经理赶紧跑过去,领到2楼201的雅间里。并随手丢下几盒软包中华烟,嘴里像抹点蜂蜜似的不停地说:“几位,想点什么尽管吩咐?只要中州有卖的,咱就能给你弄来。”“我说金老板,你今天是怎么啦?整得跟你小舅子进了八科似的。我们弟兄三个就是吃顿饭,你至于呗?出去,出去,你再这样烦人我们就走人啦!”刘良显然和这里的老板特熟,一边撕开烟,丢给老板一只,一边毫不客气地说。“好,好,几位先说着话,我就不打扰了,慢慢聊。”老板陪着笑脸,小心奕奕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看见他我就来气,你看看,咱弟兄们连吃顿清静的饭都吃不成。菜,我是提前点过的,就我们三个人。菜,不要求多,只要求精。酒,就这一瓶1987年出的高度茅台,还是简装的,哈哈。如今中州卖的茅台酒,100瓶里就有99瓶半是假的,那半瓶真的是别人用回收的真茅台酒瓶子灌装的,只有瓶子是真的,酒还是假的,哈哈。”刘良一边掏出酒一边笑着说。菜很快就上了,3盘肥牛、一盘老豆腐、一盘川粉、一小筐大丰收的青菜(白菜、菠菜、红白萝卜片、芫荽、油麦菜、生菜、桐蒿)、一盘鸭血,醋泡花生米、姜汁莲菜、卤水牛肉、荷兰酱黄瓜、卤水三拼、香菜木耳6个小凉菜。打开自己面前的电磁炉,小锅里的清汤不多时就滋滋地滚起来。

  喝酒,吃菜,聊天,其实内容就是三项,刘良极力向副队长推荐胡青云,希望他赶紧向上面打个报告,自己去加紧活动,把青云的事情落实了;副队长,一边奉承着刘良说他官运亨通八面玲珑,一边夸着胡青云踏实能干前途无量。胡青云只能感谢二位对自己的照顾了。

  吃过饭队长被司机接回家休息了,胡青云对刘良说:“刘哥,要不开上你的车去黄河滩上再弄点烤黄河鲤鱼吃去?”刘良闻听此言,坏坏地一笑说:“青云,你不会是想哥哥带你去放松吧?啊,是不是也想开点洋荤,要是你真想玩,我可知道有一个宾馆里来了几个俄罗斯的洋妞,床上功夫好得没法说。咋样?”

  其实胡青云只想找个机会把那5万块钱还给他。看着胡青云不言语,他只好打着哈哈说:“青云,逗你玩的,怎么,刚才没有吃好?走,哥再带你去吃正宗的烤黄河鲤鱼去!”

  车由南平路直向北,拐到北环,然后再由中花公路直杀向北,在快到黄河大桥收费站的时候左拐到一条乡间小公路,很快就开进了花园口管理处。车进大门,右转就上了黄河的二道河沿堤,沿这路向东十几分钟后就看见几条渔船停靠在黄河边上。

  “哥,我们就别下车了,咱们就在车上说说话吧。”胡青云说。

  “青云,你心里有事?我怎么老感觉你今天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啦?”

  “哥,我,我,唉,我怎么说呢?”

  “青云,你怎么鸡巴跟个娘们一样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咱俩谁跟谁啊?说吧!”

  “那好,我可说了,哥,咱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啊。我的确没有其他意思。只,只是,只是想把那钱退给你。”

  “什么啊?什么钱啊?青云,你是不是喝醉了啦?啊?”

  “哥,就是上次在白金翰宫你给我的那5万?”

  “诶,青云,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啊,怎么会事?”刘良神色不禁严肃起来。

  “没有,大哥,我只是感觉我不能拿那5万块钱,我啥事也没有替人家办。我怎么好意思拿人家的钱呢?”说着话,胡青云把牛皮纸袋掏出来,放在了驾驶台上。

  刘良神色更加难看,眉头粥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点上一棵烟,大口大口地吸起来。封闭的车里顿时烟雾弥漫起来,胡青云禁不住咳嗽起来。

  突然刘良一把拉开车门,然后又随手嘭地一声把车门带上,站在黄河滩上狠命地抽起烟来。胡青云没有办法,只得也出来,站在刘良不远处的一棵大杨树下,神情颇为尴尬地望着漆黑的河面。十月的风已经尖锐起来,呼呼地刮过河面,夹着丝丝地冰冷直扑人的面部。

  连续抽了几只烟,刘良把烟头一掐,回过头来,似乎又思考了一下才说:“青云,你哥我对你咋样?”

  “哥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哥的提携,就没有我胡青云的今天。”

  “好,青云,哥对你有过二心没有?”

  “没有!”胡青云想到刘局长和梅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心里略为迟疑一下,但还是很坚定地说。

  “好,青云,这说明你没有把哥哥的好处忘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敢收哥哥的钱?”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不想拿那份钱,因为我的确没有替你的朋友说过话,办过事。”

  “哎,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帮他办过事说过话了。话又说回来了,你既然没有替他说过话办过事,那我给你的钱你怎么不敢要啊?是不是对哥哥不放心啊?啊?”

  “不是的,我知道哥一直对我不错,但是我真是不想要那钱。我也说不清,只是,只是有点怕。”

  “怕?怕什么?怕哥有一天把你给卖了啊?啊,哈哈,青云,我当是什么事呢?吓我一跳。”刘局长笑着,猛地一下把脚下的一个土块踢进河里。转眼间,那土块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跑了。

  “青云啊,有些事我一时也给你说不明白。但有一点我必须给你说清楚,现如今在社会上混可不比以前。现在社会上靠的是关系,有关系,你什么事都能办成。没关系,嘿,很小的事情也能累死你。你可别小看这个混字,这里面可是很有学问的。你可别把你在部队那一套拿到社会上来。其他咱不说,你就说老王这事吧。你以为你自己真能把这事给弄成了?笑话,你办一个案件,周围有多少人在盯着你。有老王的敌人,巴不得你把老王给一下子整死,他们也好有机会上去。也有老王的朋友,恨不得一下子把老王给救出来,把你一脚给踹进去。就凭你一个经济中队的队长就能把老王给整出来?啊?哈哈,可能吗?既然能把老王给整进去号里,就说明整他的人肯定有人撑腰,一个平头百姓能把一个财政局长给整翻了?岂不是天下笑话。话又说回来,老王能出来,除了你那里松一下口子,其他的朋友也下了很大的力气。如果没有人从外围下手做工作,你以为检察院反贪局的人都是吃干饭的。那是反贪局,不是粮食局。你要是老把部队那一套拿到单位里来,看什么事都不顺眼,做什么事都讲原则,对什么人都讲规定,哼,我话说重点,你累死累活干到退休,撑死你混个主任科员。所以,你要学点灵活一些,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和哥哥我多核计一下。只要咱弟兄俩联手,再加上我那几个弟兄,这中州就没有咱办不成的事。”

  “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只是,我只是不想要那份钱,我真的不缺钱。”

  “不缺钱?那你缺什么啊?青云,话说难听的,你缺脑子。你以为我给你送钱是求你啊?不是的,是我拉你。青云,不是哥说话难听,你自己想想,哥哥我真的就那么让你不放心吗?哥哥我是看你是个人才,是想拉你一把,等你进了我这个圈子,你就知道怎么混了。好好干,将来你弄个正处还是问题不大的。老王这事已经过去了,案件也定性了。谁也翻不了。钱,权当是哥哥给你的零花钱,等你有了再还给我。放心吧,跟着哥哥我,你不会吃亏的。”

  “我明白,哥,只是我不想要那份钱,你说的道理我也明白,只是,唉,哥,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犯法,弟兄我一定不让你的话落在地上。但,这钱我一定不要。哥,青云不懂事,你以后都批评点。钱,我先给你放车上,我想自己沿着河沿走走。”说完,胡青云独自一人向东走去。

  “青云,青云,你这人怎么这么拗啊?”刘良喊了几声见胡青云没有答应,只能上车去追他。

  胡青云大步走着,刘良开着车慢慢地和他并排走着。

  “哥,你先回去吧,我只想一人静静地待会。”

  “青云,钱,你是真的不要?”

  “对,哥,钱,我坚决不要。”

  “想好了?”说着话的时候,刘良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说话冷冷的。

  “想好了,哥,我不要这钱。”胡青云头也没有回地说。

  “好,你小子牛!有本事!姓胡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求着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啊,没有我能有你今天吗?啊?怎么着?全中州的警察就你一个人清白啊?啊,你该不是准备明天就去我单位去举报我吧?哼,我实话告诉你,你要真有本事你现在就打电话举报我。对了,这次拿钱还不止我一个,还有前老杨他们几个。有本事你就挨个去举报,没准中州人民还给你发个大奖杯呢?”刘良有点气急败坏。

  “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没有要举报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要。你们要我也不管。”青云想解释一下。

  “好了,胡青云。你也甭给我解释,我看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人各有志,你好自为之吧?”刘良说完猛地把车头就地一调,沿着河沿向西弛去。

  “哥,哥,刘哥,我,我,”胡青云想再解释一下,可是刘良的车跑远了。

  夜风更加冰冷起来,不远处黄河大桥上依旧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车灯交织成一片。胡青云站在河沿上,呆呆地望着河面,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和刘良真的得罪了。以后自己的位置能不能保住就听天由命了,至于梅子的职称申报,他不管才好。梅子是什么人?她这样的人能做工程师?哼,简直是天方夜谈。梅子,和自己闹闹,也就算了,只要她能对自己好点,把儿子教育好。能抽时间陪自己回老家几趟看看老父亲,自己就足了。

  刘良开着车,油门一下子踩到底,他心里那个气啊?他就想不明白,胡青云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自己本想拉他一把,把他拉进自己的势力圈内来,把他提个一官半职也好日后为自己所用。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是个半熟的瓜蛋子,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是焦裕禄还是任常霞啊?他以为自己清白的很啊?哼,要不是看着是第一次拉他下水,自己能给他5万,美得你吧?自己那几个哥们做外围工作也花了不少力气,一人才拿1万,自己才得2万,你胡青云就如此不识抬举还吃这菜?等着瞧吧,看我怎么一点点你挤把你,慢慢地收拾你。唉,正如美国总统布什所说的,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看来你这小子是放着自己的朋友不做非要做敌人了。

  至于他的工作,想让他慢慢地干吧,等找个机会再把他拿掉。既然做经济中队的队长替我办不了事,还是找一个能听自己的话的人来做吧。梅子,自己发现此时特别想梅子,想和她、、、、、。就在前天自己和个梅子通过电话,除了梅子要自己过去拿钱外,还隐隐地表露出对旧情的依恋。自己去她的办公室里拿钱的时候还亲了她,揉了她几把,梅子的乳房依旧小巧丰满,腰际依然性感迷人,臀部微微上翘、、、、、、虽然最后自己没有和她做爱,但是心里感觉还是有点内疚的,毕竟在表面上自己是胡青云的大哥,而梅子、、、、唉,今晚心情却决然不一样了。胡青云你小子既然不仁,就别怪我姓刘的不义了。对,就现在给梅子打电话。和她开个房间做上一次,以前好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梅子有怎么好,现如今梅子结婚了,才发现梅子原来是很有韵味的,想想前天在办公室里抚摸梅子的乳房、、、、、,刘良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一个四十的男人下身自然起反应也上不容易的。刘良兴奋起来,拿出电话,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梅子,今天心情不错。上午在小丽家打麻将赢了1000多,下午去金博大买了几件称心的衣服,打完折才2000。后来去北环江山汽车贸易中心看了一款上海奇瑞,车款是98000,上完牌照不过110000。车子挺大方的。自己定金已经交了,过几天就去提车。现在自己刚才经七路的阿炳推拿馆里洗过脚,电话就响了,第一个是省**处的胡处长打的,说明天让自己去他办公室里拿走5万块钱,算是他对自己建筑公司的投资,后天让自己去投标:省**处所属的物资仓库,建筑标底600万,要求一级建筑质资。让自己赶紧找公司挂靠。

  这第二个电话是自己的老相好旧情人—表哥打的,要邀请自己去浪淘沙洗浴中心去。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作为一个成年女人,面对一个往昔的情人的邀请,禁不住已经豁然心动。生意做的成功,家里的丈夫也颇有本事,自己的情人也算潇洒大方,作为一个女人,这还不算幸福吗?

  想到这,梅子笑了,抽空到卫生间里补了一下妆,看着镜子里:一个成熟而风韵的女人,梅子的自信心突然膨胀起来,看来欣赏自己的男人还真不少,等有了机会,一定得把胡青云给PK掉。自己再找个年轻潇洒的,英俊威猛的,幽默风趣的,好好玩几年。

  绢子接到胡青云的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夜里22点,她正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电脑上泡着,如同一只饥饿难耐的母豹子潜伏在草丛中期待一个新的猎物出现。可是在QQ聊天室里北阳、中原、二七、惠济那几个聊天室里还是那几个老面孔。个个都是色狼,见了面感觉都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似的,连澡都不洗都要做,没有一点品位和内涵。自己已经在这里游荡了2个小时了,依旧没有发现一个新的面孔。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信息来了,绢子一看是胡青云发来的:绢子,你睡了吗?

  看到这个信息,绢子禁不住地笑了。看来这个外表刚强,穿上警服严肃得不得了的胡青云在这大半夜给我发信息,会是什么意思呢?哈哈,男人啊,我算是把你们看透了。我先逗逗你。于是绢子就回了一个信息:你说呢?

  很快胡青云就回了一个信息:快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做生意。

  绢子一看,简直是哭笑不得,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本来以为信息是个浪漫的开头,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不识时务,竟然要自己早点休息,你说说他要是邀请自己去喝点咖啡或看场电影,或者逛个大街,甚至就去找个地方见上一面,说上几句知心话也好啊。亲吻一下,那怕是拉拉手也好啊,唉,什么男人啊?一点也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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