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袭击之后的日子很是平淡,派星也是三天两头的去领奖,真的如同他当初所说的一样,所有的奖项都已经被他承包了。
不同的是,其他人领奖下面都是坐满了观众,派星不一样,观众在一次次的减少,举办方的演员也越来越难请,据说那个派星专用主持人都决定提前退休拿着钱去旅游了。
这是最后一次的颁奖,举办方除了邀请了派星一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邀请其他的科学家了,底下的座位空无一人,观众一听得奖的是派星纷纷将票给撕了,只有一个人,海宝他坐在观众席上。
这次是他离着派星最近的一次,第一排的中间,他仰望着派星,派星俯视着他。
派星握着话筒对海宝问道“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空无一人让你觉得我很可怜是吗?”
海宝并没有这么想,他要解释,可派星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并不可怜,看见我手中的奖杯了吗?这是你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荣耀,对我来说这只不过一个垃圾。”
“还有我说过只有你能够到达科学领域顶尖时我们才能勉强的见一面,你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科学领域出了一个叫海宝的科学家。”
海宝低着头,他不敢去看派星犀利的眼神,仿佛就要将他骂哭才行。
“自取其辱,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让那颗脆弱的心碎了一地,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对于海宝来说是最大的伤害。
海宝也是一发狠“好!从此我们就一刀两断!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我可从来都不是你的朋友。”
两个人分别从两个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海宝拿出那本相册,里面都是他跟派星从小到大的美好记忆,现在他疯狂将他们撕掉,曾经的那份友谊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蟹堡王。
今天海宝正在进行着欢快的工作,手中的铲子挑起肉饼,它们在空中飞舞,一切仿佛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章渔站在收银台前,他背对着海宝却也听的一清二楚,真的忘记了派星了吗?他不这么觉得。
谢金说道“女人的手段,以前我女儿跟我吵架就喜欢这样,假装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我,就是为了让我妥协。”
“管用吗?”
“对我很管用,但对派星我就说不好了,可能管用也可能不管用,至少蟹堡王是能营业了,这是最好的事情。”
谢金拿着收银台里的钱开心的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他重视员工情感问题没错,可比不了金钱的魅力,关店只是为了长久的利益。
章渔没说什么,这样其实也不错,一切都恢复到了表面的平静,只要没有人谈论派星,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就自然而然的过去了。
蟹堡王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古怪的小老头,他穿着一身黑拿着拐杖走到了收银台前。
“你好,我想请问海宝在不在这里?”
“他是这里的员工,你找他干什么?”
那老头哈哈一笑“他说过会请我吃蟹黄堡的。”
后厨海宝的速度很快,他端着三个蟹黄堡来到大厅。
“院长,我们找到个地方叙叙旧吧。”
来者是尼古拉斯赵,海宝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来,之前的并不是玩笑话啊。
“终于能够吃到蟹黄堡了,你可不知道没有蟹黄堡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那简直就是折磨,那段日子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为了搞研究硬生生让自己的发际线后移的光辉岁月。”
尼古拉斯赵拿起一个蟹黄堡就吃了起来,他满脸享受的样子,如同,不,就是吃到了世间美味。
“嗝,百吃不厌啊,不过也不能多吃,海宝有时间吗?陪我这个老人家去散散步可以吗?”吃完了三个蟹黄堡尼古拉斯赵打了个响嗝,满足感涌上心头。
海宝看了看手表,午休时间。
“走吧,院长。”
“多谢你啊。”
两个人离开了蟹堡王在路上瞎转悠。
“院长来比奇堡是有什么事吗?”海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确实有一件大事,保密性可强了,连你都不能告诉的那种。”尼古拉斯赵道。
“是吗?你这样说会勾起我的好奇心的院长。”
“我就喜欢勾起来,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才是最好看的。”尼古拉斯赵没个正行的说道。
海宝附和道“那您的性格可真是恶劣啊。”
尼古拉斯赵大笑道“我的妻子也这么说我,她说我是一个恶劣的小老头,总是让她头疼。”
“您也经常让您的夫人头疼?那可不利于夫妻的关系维持。”
“我们两个是互相让对方头疼,每天都在较着劲,关系好着呢。”尼古拉斯赵回忆起每天的点点滴滴心里美滋滋的。
海宝羡慕的说道“你们可真是恩爱啊,我都有些嫉妒了。”
尼古拉斯赵骄傲的说道“嫉妒也没用,这可是四十多年的感情。”
海宝数了数手指头“四十多年,那可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啊。”
这样的感情一定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什么东西能打的破的吧?没有时间的沉淀感情真的好脆弱啊。
“嗯,很漫长的故事。”尼古拉斯赵回应道。
“四十多年在我眼里既快又不快,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觉得时间很快,每次的分开都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慢到世界都仿佛停止了一般,是吗?”
“对,就是那种感觉。”
“明明明天就可以见到了,可明天一直都没有来。”
“嗯,每时每刻都在抱怨着时间之慢。”
两个人走了很久,绕回了蟹堡王。
另一边的派星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他捂着自己的胸腔,总觉得里面少了什么,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没了那个东西仿佛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就算是发明也无法提起他的兴趣。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无法理解,这似乎超过了他知识范围。
派星疑惑的自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病了?”
觉得写的很不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写,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