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摆出来姿势,我特么的也不会,就跟拿菜刀一样。
这小子冲过来,剑刺过来,我也刺过去,两个同时中剑。
“你他妈的不躲,算你小子狠,我退出。”
我早想好了,不会玩,你怎么玩,我就怎么玩,你扎我一剑,你也跑不了。
特么的,这货有哥们,一帮哥们把他送到医院,我特么的自己捂着肚子进了医院。
我们两个弄到一个病房,特么的。
白丽敏冲进病病,过来,就哭。
“没事,没事。”
白丽敏一下就站起来,看着那小子,大概是看过照片。
她走过去。
“就是你?”
这二货点头,白丽敏“啪啪”两下子,一个反抽,一个正抽,我听着都痛。
那小子换了病房,怕被再抽嘴巴子。
白丽敏请假照顾我,两天后出院,白丽敏告诉我,以后不要再这样。
我心里特么的高兴,知道这样,我早不来几剑了,我得请这哥们喝上一杯。
半个月,也好得差不多了,去祖坟,爷爷的坟那儿,侧位一个坑里,挖出来了东西,那是用布包着的东西。
打开看,我当时就哭了,那是一把木头手枪,我跟爷爷要,他答应我的,那是松明子料的,在北方的一种料,很少,难得的,至少是几百年树的松明子料,有养神安神的作用,而且枪做得精致。
拿着木头手枪回家,我的神情是一直没缓过来。
几天后,毛艳来找我,没有开灵车来,让我把马毛的尸骨给她,她说保证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看着毛艳,我也是心酸,带着去把马毛的尸骨挖出来。
“毛艳,别再折腾马毛了,让他转生去吧!”
毛艳抱着尸骨走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还是错。
白丽敏在我伤好以后,又带着我去了一次私活。
这次去是一个私人的庄园。
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头。
这个老头讲鬼语,有一些听不懂,白丽敏就给我讲。
她没有穿丧纱,穿这个是有讲究的。
一身的素白,那也是漂亮得让人心动,只是这场合总是别扭。
病死的,两个小时的化妆,人跟活着的时候,睡着一样,家属进来看了一眼点头。
黑包包钱。
去山海楼,进了另一个房间,竟然是画室,加上休息,吃饭的地方。
喝红酒的时候,白丽敏把黑纸包烧掉,两万块钱。
“今天晚上我要在这儿画画,你陪着我吗?”
我点头。
白丽敏告诉我,这房间是老板给她提供的,因为她给老板画儿。
白丽敏披着长发,站在画板前,开始画儿。
那曼妙的身姿,让我控制不住,从后面搂住她,她回头亲了我一下。
“宝贝,现在不可以,我在画画。”
我松开了,看着她画画,是一种美。
一直到快天亮了,才停下来,那幅画儿竟然是老者所说的鬼语中的一个情节。
一个人吊在一棵树上,一个人跪在一边,潇杀一片,看着凄凉。
白丽敏把画儿蒙上了。
“你回家睡觉,我上班。”
白丽敏做事认真。
回家我把鬼语整理了一下,上传两千字,现在就靠着随时得来的鬼语上传。
卡里的钱已经有三十多万了。
我睡觉,中午的时候,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三一三一的,我当时就慒了,那是隔壁奶奶的敲法。
隔壁的奶奶死后,房子就一直在卖着,但是没有卖出去,有人说闹鬼。
我打开门,差点没死过去,真的就是隔壁的奶奶。
“马车,来看看你,明天出门,不要捡东西,不管是什么。”
说完隔壁奶奶走了,我傻在那儿了。
我租的房子,奶奶都知道,我在这儿。
我关上门,汗都下来了,大白天的就闹鬼,这看鬼的事情,我看还是不要了,找那拉扎,把看鬼的这个能力除去,不想看到这些东西,如果看不到,也许就没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我去找那拉扎,在路上,我看到一个包儿,想起隔壁奶奶的话,我没有捡。
想想,如果这是好事,找那拉扎干什么呢?
我坐在一边看着,看谁捡这个包儿。
捡了又会怎么样?那包里会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一个男人捡起来,看看左右,也看了我一眼,匆匆的走了,我跟着这个男人后面。
这个男人进了小区,我没有再跟着。
第二天,我去那个小区,竟然有死人的,摆着花圈,搭着灵棚,我走过去,看遗像,真的就是那个男人,我是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如果不是隔壁奶奶的提醒,恐怕死的人就会是我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
白丽敏下班过来,我说了这件事。
她想了半天说。
“搬家吧,家里还有一套房子,小点,不过都装修好了,到那边住。”
“为什么?”
“河里河鬼,拉人顶位,这个老百姓都是知道的,其实,鬼是无处不在的,留恋着这个世界,就存在着,不去转生,那丢包的就是一个鬼,找替身转身,自己在世的时候,身上的债太重了,所以就这样。”
我的汗下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太可怕了。
“其实,也不用害怕,这样鬼毕竟也是少数,大多数的鬼没有这个能力,最多就是让你帮着减罪,捡到东西,让你倒霉,或者是犯罪了,这是为他减罪。”
原来人们所说的因果,原因是这样的吗?
我想不明白。
第二天,搬家,搬到了白丽敏家的另一套房子,房子并不大,但是装修得温馨精致。
“真对不起,不断的给你找麻烦。”
“我们要在一起一生的。”
这到是我愿意的,但是我跟特么的事篓子一样,一天事不断,迟早会惹出大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