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都吓人,看来这巫师,还有通阴的那些人想害人,是非常可怕的。
“把这个给我。”
我扔过去,那拉扎瞪了我一眼。
“扎到我,我就扎死你。”
那拉扎也怕这东西。
“这东西这么厉害吗?”
“你懂个屁。”
那大爷就特么的这造型。
他起身走了。
我身上的蓝灵就进了女孩子的身上,女孩子打了一个愣,看着我就哭了,扑到我的怀里,我有点慒。
那拉扎突然拉开门,吓得我一跳。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蓝灵跟了你那么久,灵回去了,女孩子拿你当亲人一样,别意外。”
那拉扎走了。
女孩子拉着我手不松开,她告诉我叫松月,我说送她回家,她摇头,说不回那个家了,母亲死后,父亲再娶,被后妈打死的。
特么的。
我带着松月回店里。
“董晶,给你找一个伴,你们在一起住,帮我打理这个店。”
董晶看着松月,看了半天,过来拉住她的手说。
“美女,走。”
我回家,这儿没有住的地方了。
回家,睡在沙发上,早晨起来,我发现我的手是黑的,左手,摸到了什么不知道。
去洗,竟然洗不掉,吓得我汗都下来了,这是得病了。
去医院,检查没问题。
我给那拉扎打电话,他听完了,半天说。
“鬼手,你戴上手套吧,至少现在我没办法。”
弄了一个鬼手出来,我想再多问,那拉扎就挂了电话,似乎在跟什么人谈事情。
这事出得有点奇怪。
我去店里,松月和董晶叫哥,跟亲哥一样。
我坐在吧台上,想着事,看了一眼董晶拿回来的画儿,吓得我大叫一声,把客人吓得一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挤着手了。”
那画的那个女人竟然转过脸来了,特么的,这是什么画?明明是长头后,是背景。
陌生的一个女人。
我把董晶叫过来,让她看画儿,好画儿又是背景,特么的,真是奇怪了。
“这儿从什么地方来的?”
“和煜给我的,说我帮了不少玉姐的帮,就送我一幅画儿,是他画的。”
和煜,果然一出来就没有老实,这是真对我而来的。
和煜恨着我这是自然的,他喜欢着白丽敏,可是她不喜欢他,所有的错归罪到我身上来。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陈涛,或者说,陈涛就是在等我。
他看着我,问我二号尸在什么地方,其实,我也是大意了,松月的死而复活,会让陈涛失去了研究的活体,事实上,松月就从来没有死。
林然用了什么方法,什么药剂,让松明那样的活着,真是想不出来的可怕。
“陈涛这事我们真得好好聊聊。”
“对,好好聊聊吧。”
我们在道边找了一家小酒馆。
坐下,陈涛说,他们失去了二号尸,所有的一切全停下来了,上面已经是十分的恼火,让他们找到跑尸。
我喝啤酒,看着陈涛,眼睛通红,看来压力是不小。
“二号尸叫松月,你也应该知道她的资料,甚至是她的一切,现在她活过来了,跟我们人一样。”
陈涛一下站起来,又坐下。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林然用的药剂是定时的,他死后,我们没有这种药剂,也好,也好,回到了正常,一切都好。”
陈涛其实,并不是想把这个实验进行下去,如果进行下去,还有伤害到别人,丰静吓得现在跑到外地去了,不敢回来。
“只是没法交待。”
“你就实话实说,一个活人,难道他们还敢和以前那样做吗?”
陈涛沉默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我们才分开,我回家,郑敏她爹坐在客厅,看到我回来,就把袖子卷起来,我特么的这几天没得罪他,又发什么疯?
“马车,你把灵车停在家里,什么意思?是不是随时要拉我走?”
邪恶的人。
“坐下听我说。”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
“胡说八道,八嘎。”
这货气得连“八嘎”都特么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
“马上开走,一秒都不能在这儿呆着,破坏了房子的风水。”
他大爷的,讲究还特么的挺多的。
我去车库,把车开出来,只能是开到店门口,或者随便的一个什么地方。
我把车开出去,不远处有一个停尸场,免费的,我就停在了那儿,回去,郑敏她爹走了。
“马车,没事他就那操行。”
“那是你爹,你不能这么说他,我跟他怎么着都行。”
郑敏捂着嘴乐了。
她说要孩子的事情,她打电话说这事了。
一特么的提到孩子,我就紧张,就会想到马毛,不敢生,不敢要,这是我所害怕的。
郑敏知道情况,她父母不知道。
我沉默了,她没有再提。
第二天去店里,直接就去了王天玉的酒吧。
坐在吧台,我问王天玉,和煜呢?
“在后面画画。”
“画个屁,让他滚出来。”
王天玉一愣。
“吃粑粑了?”
真恶心,我差点没一口酒吐到她脸上。
和煜出来了,站在一边看着我。
“和煜,你什么意思呀?弄那破画儿送给董晶,你是想吓死她呀?”
和煜一愣,比划一下,让我进后面的画室。
后面改成了画室,一幅半成品,在画架子上。
“马车,董晶是看不到的,看不到那个女人转过身来的,只有你这种长着鬼眼的人能看到,不用骗我。”
原来这画真的就是冲着我而来的。
我把手套摘了,和煜吓得大叫一声。
“鬼手?”
“对,鬼手,除了鬼眼还的鬼手,我用这只鬼手掐死你,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我差不死我的身体,能掐死我的灵,那我就是行尸走肉。”
“那今天就给老子说实话。”
和煜不急不燥的,给我泡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