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煜给我倒上茶说。
“马车,我其实,在白丽敏那儿呆了几年,也喜欢上她了,但是我知道,你们之间并没有完,我跟白丽敏也没有什么下文,我离开了,在那儿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我让和煜说重点。
“那好,我一画在画鬼画,做鬼画的交易,就是你们所说的阴易,但是我不沾手其它的,这些鬼画,大部分被人买走,有的被阴世的人带回去,有的挂在家里,做为一种避画儿,这画是可以不让小鬼进家里的,图一个干净。”
“就这么简单?”
“对,我喜欢画儿,画鬼画。”
“你和王天玉怎么回事?”
“我爸跟她爸是战友,就这么认识的,从小就认识,一个大院长大的,后来她父亲发达了,我父亲依然是一个警察,王天玉是真的喜欢我,我也喜欢她……”
特么的,这话真的假的不管了,这样也好。
“那我就多事了,走了。”
和煜看着我走,王天玉也没说话。
回店里,董晶跑过来。
“哥,今天带我去玩呗?”
“你跟松月去。”
“松月昨天去她姥姥家了。”
我激灵一下,松月从来不去姥姥家,突然去姥姥家了,我知道出事了。
我马上给松月打电话,手机就关机了。
“董晶,松月如果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匆忙出去,借王天玉的车,就跑了。
去医院,找陈涛,领导说,出国进修去了。
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他们这些时候是不会放陈涛走的,这个工作一定是要完成的。
我从医院出来,摸了一下钥匙,是四号电梯的钥匙。
点上一根烟,抽上,一会儿得下去看看,也许那些人都在那儿,松月也在那儿。
我慢慢的往电梯那边走,四号电梯。
我拿出钥匙的时候,一个人一直盯着我,看来这四号电梯是有人盯着了。
我手机响了,董晶告诉我,松月回来了。
我开车回去,到店门口,着急,“当”的一下,就顶到了台阶上,也不管那么多了。
跑进店里,看到松月,我特别的生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她有那种亲近感,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也许是她的蓝灵一下在我身上的原因。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你,自己不能单独出去吗?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你的,你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发火了。
松月哭了。
“哥,我就出去看看一个好朋友,我怕晶姐不让我出去,我说去姥姥家。”
“手机呢?”
“没电了。”
董晶拉开了我。
王天玉进来了。
“马车,出来。”
王天玉火了。
我出去,她指着车。
“我告诉你小心点,你还是给我撞了,看看,看看。”
“赔你。”
“赔?你懂个屁,限量版的。”
“什么版的不是有价吗?不就四百多万吗?”
“你是我爹行不?”
王天玉把车开走了。
和煜出来了,摆手。
我过去,和煜告诉我,那台车是她最喜欢的,不是钱的事,家里还有比这个贵的车,你撞那车,她都不心疼。
“她有多少台车?”
“六台。”
妈的,有钱人上这儿混来了,纯是找乐来了。
我出去转,给陈涛打电话,接不通,真的出国了?
我觉得不太可能。
转到地下通道,一个算命的盯着我,突然说,我最近有倒霉的事情。
这小子胆子也是不小,我想一脚踢死他,但是我没有,站住,过去,坐下。
“小子,你胆子不小,胡说八道的。”
“哥,真的。”
“我不让你算我,你给我找一个人。”
这小子看看左右,把布一兜,站起来。
“跟我走。”
我跟着这小子走,看看到底他能玩出来什么花样来。
这小子带我到停车场,上了一台车,那台车二十多万,特么的,一个摆地摊算命的,竟然有二十多万的车。
他开车拉我进了一个小区,一越二的房子,装修很讲究,不俗气。
“您坐,泡茶。”
保姆出来了,给泡茶,特么的,把我弄得有点发晕了,这是算命的吗?
“我是算命的,这些都是我赚下来的,但是我从来不骗人。”
我把手套摘下来,这货激灵一下。
“鬼手。”
我点头,看来明白点。
“哥,你说找人,找什么人,告诉。”
我大致说了一下陈涛的情况。
“得有生辰八字。”
我想了一下,拿起电话,给丰静打,她在外市,我问陈涛的出生年月日,丰静说得找她的老师,她知道。
等电话的时候,这个人告诉我,他叫袁冬,是袁天罡的后人。
我当然知道袁天罡这个天相师了,这样的人,都会和某些历史上人套上关系,反正你也无法去查,就是把自己弄大法一点,多要钱。
丰静回短信,告诉我了陈涛的出生日期。
袁冬说,这一卦算是送给我的。
他算了十几分钟,那些东西不太懂。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市,在一个小房间里呆着,一直没有出去,位置在北,大概并不多就是新城路,旁边有一条河,后面有山。”
我一听那就是医院的位置。
“能具体一点不?”
“那我得带着盘去找,这个人是什么人?不会伤害到我吧?”
“不行,袁先生,就麻烦您了。”
袁冬犹豫了一下,背个包,换上衣服就和我去了医院。
在医院楼顶上,没有人,袁冬拿出盘来,转着,那应该是罗盘,但是肯定不是罗盘。
几分钟后告诉我,四层的某一个方间,最多就能算到这个程度了。
袁冬让我自己找,他走了。
我在四层找着,一个房间的门锁着,我敲门,轻轻的。
“谁?”
“是陈涛吧?”
“马东,把门给我弄开。”
我找东西来,把门给弄开了。
“快走。”
我们两个从安全出口跑出医院,跳上出租车,就看到有二十多个人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