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有些傻眼,宋清瞳抱着小宝悠了一会儿,小宝哭得反而更厉害,宋清瞳有些慌神,水镜过来检查后,面容变得严肃:“小宝怕是要生疹子了,现在必须及时治疗。”
宋清瞳心中一紧,拉着水镜的手:“水镜,你现在就给小宝治疗。”
水镜颌首,看一眼围了一圈的男人,沉吟道:“只是,本宫需要绝对的安静,还请诸位先行告退。”
风凌雪长目眯起,打量着水镜,似乎考量他此话的真实度,澄观撇起嘴巴,小孩子真是麻烦……众人一步未挪。
楚天墨有些急了,他虽然渴望宋清瞳,但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对孩子的感情自然和别人不同,沉声道:“既然文贵君这样说了,我们退下吧,不要耽误小宝治疗。”
大家无话可说,纷纷出了寝殿,殿门阖上,宋清瞳看一眼水镜,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地方,焦急地说:“人都走了,快给小宝治病吧。”
水镜勾唇而笑,一把将宋清瞳连同她怀里的孩子搂在怀里,“傻瓜!依我看,小宝是饿哭的!”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宋清瞳忽然记起来,今晚临睡前小宝没怎么喝奶,心放下来,瞪一眼水镜,抬手给他一拳:“敢咒我儿子!看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满屋子男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你坏!”
水镜的心软成一滩水,宋清瞳撩开衣襟为小宝喂奶,水镜一瞬不瞬看着那团,盼了两个月,今晚终于让他盼到了!从怀里掏出圆梦丹……
但是,纸里包不住火,即使宋清瞳不去追究,后宫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水镜若知道,为了一个晚上的快活,他会付出禁足三个月的代价,不知会不会后悔?
转过天来,宋清瞳上完早朝,走进御书房批完折子,此时,日已西沉。
福全进来禀告:“皇后请皇上去景德宫,有事商议。”
宋清瞳颌首,扶着腰出了御书房,乘上龙辇前往景德宫。
景德宫。
上官潋月身穿一袭素淡长衫,头上的束带同样是素淡的颜色,手中托着一根戒尺,步履端方,走到宋清瞳面前。
宋清瞳被上官潋月的架势震住,仔细端详,上官潋月面容沉凝,目光平直无波,没等宋清瞳说话,双膝跪倒在地,戒尺高高举过头顶。
宋清瞳后退半步,“皇后这是何意?”
上官潋月抬起头,注视着宋清瞳回道:“臣身为皇后,理应协调后宫关系,惩恶扬善,为皇上解除后顾之忧,皇上,不知臣说的对吗?”
宋清瞳眨了眨眼,惩恶扬善?这个词不是行侠仗义时候用的?怎么用在治理她的后宫上?“皇后说得没错。”
上官潋月接着说:“如今后宫有人胆敢欺君罔上,诅咒小皇子,这是臣治理不严,请皇上治臣失职之罪。”
宋清瞳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水镜!提起水镜她心里也有气!
昨晚,水镜也不知道喂她吃了什么药丸,她心潮澎湃得简直要决堤,直到三更天,还兴致盎然地和水镜对练春宫十五式,当时是销魂,后果却是腰到现在还疼着呢。
“皇后请起吧,此事不怪皇后。”
上官潋月没有平身,接着说:“臣以为,此事必须小惩大诫,否则后宫都来效仿,岂不是乱了规矩!”
宋清瞳颌首表示同意,上官潋月这才站起身,端肃道:“文贵君犯下欺君之罪,本宫不重罚他,只判他禁足三个月,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宋清瞳的眉梢挑起来,禁足……三个月!这还不叫重罚?想到水镜为了小宝熬夜炼制丹药,又时常为她把脉调理身体,还为冷君邪进行康复治疗,心软下来:“额,皇后讲得好,不过,朕觉得罚的有点……”
“皇上,这样可以了,总不能禁足半年吧?”上官潋月语重心长地说。
宋清瞳额头布满黑线,还半年?亏他想得出,不行,她得让他改变决定!
“皇后……”
“皇上,一会儿留下来用膳吧。”上官潋月自然而然的说。
宋清瞳略一迟疑,他是后宫之主,她虽然是九五之尊也不好越权,少不得同他好好商量,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就这样太监将饭菜摆上来,宋清瞳吃了两口,看着上官潋月,沉吟道:“皇后……”
“皇上,一会儿留下来沐浴吧。”上官潋月平静地说。
宋清瞳心中一跳,看意思他是想留她睡觉,今晚说什么也不能召人侍寝,否则明天别想下地。沐浴不必了,说正事吧。
“皇后……”
“皇上,中秋节快到了,臣去看看内务府送来的花灯,有什么话等臣回来再说。”上官潋月说完,撂下筷子起身,一阵风般离去。
饭桌上只剩下宋清瞳一个人,对着一桌子饭菜凌乱……无心用饭,命太监撤去饭菜。
这时候进来两名宫女,屈膝行礼:“请皇上沐浴。”
宋清瞳略一迟疑,反正回去也要沐浴,还不如在温泉里泡着舒服,想到这里,颌首,出了寝宫走进偏殿。
芙蓉池上水汽蒸腾,宋清瞳命宫女退下,自己脱掉衣裳,赤足走下池子,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池水里,心情变得松弛,眼睛缓缓阖上。
忽然,身后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宋清瞳警惕的睁开双眼,正要回头看,腰间一紧,身体被带进一个滚热的怀抱。
“啊!”宋清瞳尖叫一声。
“皇上别怕,是我……”耳边传来炙热的声息。 腹黑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