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火岩洞主要由像似无数条盘曲的巨蛇的火岩石拼凑而成。城内沿壁上的火岩石不时喷溅出血红的火光,沿壁的最上端和最下端分别由一块天魔镜和一块地鬼镜构成。据说,两百万年前,十一层地俯和第十层地俯因为争夺地盘而爆发了地俯大战,第十一层地俯的天魔在一次和第十层的幻魔的对抗中,不幸被幻魔刺瞎了双眼,眼珠偶然间滚落到第九层地俯的火岩宫,经过多年的演变,终于演变成了天魔镜和地鬼镜。因为天魔自称自己的左眼为天魔眼,右眼自称地鬼眼,所以世人就把这火岩宫的这两块镜子分别叫做天魔镜和地鬼镜。火岩宫的鬼王台上高高立着一个名叫鬼火的大火炉,炉中之乃是由天魔镜和地鬼镜反射出的潜能之光汇集在一起而成。炉里是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大刑场,刑场里有着各种不同类型的刑具。此时整个火岩宫正是被切换成了此地—火岩洞。
“嘘,别要出声,给本宫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十指往嘴角上一举,随后伸开双臂,然后慢慢缩回到胸前,手掌向上一翻,掌心对准天魔镜,只见天魔镜出现了条形状很是不规则的影子,在天魔镜和地鬼镜“潜能”之光的作用下在天魔镜上的那影子顺速被拉得很长很长,紧接着顺速缩小了起来,此时整个影子已化成了原形—秋风。
“这回总算把你拿到手了。”天仙娘娘阴笑着,笑声回荡于整个火岩宫的周围,像幽灵呻吟声钻进天犬的耳朵里。
天犬可怜巴巴地把身子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着。我无能为力,不能救你出去,别怪我就是了,要怪就怪天庭的制度。天犬在钻着心灵漏洞,希望能给自己寻找个能让自己解脱罪恶的借口。
秋风的意识渐渐清晰过来,可还处于朦胧状态,毕竟被天仙娘娘她们折磨得已经狼狈不堪了。在朦胧的意思里,她的脑海里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剧烈翻腾着一幅一直阴藏在心灵深处的美梦。关于美梦的内容请看下文。
青山绿水,一匹峻马风驰电掣般地飞奔于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宽厚的的马蹄践踏于柔弱浓密的草坪上,把紧挨在一起的草强行分开,矫健的身躯跟海浪似的颠簸起伏。此时秋风正坐在马鞍上,秋雨正在马鞍的后面紧紧搂着她在怀,身子轻轻向前顷着,正在驾驶奔跑中的峻马呢。她那袅娜的身子正紧贴在秋雨的怀里,头微微靠在秋雨的肩上,任意柔弱的发丝在那宽大有力的肩上拂扫。秋雨那如海深情的目光正凝视着斜射在草原上的晨曦,深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对她说:“亲爱的宝贝,我会永远爱着你,就如这晨曦的余辉,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遮掩住。在秋风感人肺腑的言语中,她双眼静静地闭上,恬静地睡着了,浓密乌黑的眉尖上有着一种叫幸福的灵光在得意地跳动着。
“大胆,在本宫的面前,尽敢这般无礼!”天仙严厉的目光对准着秋风大声喝到。
“秋雨王子,我也永远爱着你。”秋风的意识还停留在幻觉中。
你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你那心肝王子了,本宫劝你还是乖乖把肉体和鲜血交出来,这样也许本宫可以饶你一命,到那时候也许你还能去“享受”另外一种生活要不然……”天仙娘娘从耳根上摸出了件宝贝—金叉子。
“你们把秋雨他怎么样了?”秋风突然从幻觉中醒来,神情黯然,整颗心装着的全是秋雨。
“你是愿意自己把肉身和鲜血交出来呢,还是让本宫亲自夺取?”天仙目光正对着天魔镜和地鬼镜发出来的光的交汇处的秋风。
秋风的心像似被打翻了的“两味瓶”,说不出是苦还是辣,在天仙娘娘的强行威逼下,她很是无奈,若自己亲自把肉身和鲜血交出去了,若秋雨还活着,秋雨将永远见不到她了,因为活着的人是不能看到灵魂的,除开神仙以外。若自己不亲自把肉体和鲜血交出去,依天仙的脾气,她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似乎无论如何秋风她都将必死无疑。
“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亲自把肉体和鲜血交出来呢还是让本宫亲自动手?”天仙脸立刻沉了下来,气喘呼呼地逼问。
秋风在天仙的威逼下,处于百般无奈,做出了绝望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她使出全身残余之力,把舌头伸出了嘴外,用牙齿咬断了半截。全身的血液立刻被转移到了那截断了的舌头上,被抽干血的秋风全身发紫,已昏倒在地。
“糟了,我怎么这么苯,居然把她那舌头的特异功能给忘了?”天仙突然楞了一会。
“怎么了这是,难道秋风的舍头断了,就不能拿到鲜血和肉体了吗?”天雷满眼疑惑。
“那臭娘的鲜血全被混入到了那皆舌头里了,那舌头可是传说中七万亿年前露寒滩里的泉水演变而成,要想从中取下藏在里面的鲜血,只有拿到其中的咒语才行。”天仙的双眼里显露出了几分担忧。
“那怎么知道那咒语叫什么?”
“巍峨山里的镜子!”天仙脑海中立刻闪过这被遗忘了将近上千万年的两个字。
怎么会是那老头?他可是秋风前世灵魂的附体。完了,要想沾下娘娘的光几乎不可能了。一想到这些,原本被欲望装得满满的天雷的心突然落了个空。
“难道你也想起什么来了?”天仙把目光对着情绪一落千丈的天雷。
没,没,只是觉得镜子这老头非同一般。”
“是啊!”天仙轻叹了一声,沉默片刻,继续说到:“秋风可是那老头的转生,千万年不见了,不知道那老头的法力又长了几截,这回可闯了大祸了。”
“娘娘别担心,我倒有个办法可阻止那老头的咒语传到火岩洞这里来。”天雷立刻读懂了娘娘的心思。
“说出来听听看。”天仙焦虑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些。
“只有把秋风投入火炉里,才能阻止那老头的咒语传入火岩宫里,因为那老头的咒语只能察出秋风的所在之处,若是那老头的咒语发现不了秋风,那理所当然不能发现这了。”
“好,那就照你的去办。”话音刚落,天仙娘娘已不见了踪影。
“天犬,你这臭小子,还睡在这干什么?”天雷狠狠拍了下睡得正香的天犬。
受到惊吓天犬的心脏像被触电似的“咚”的一声跳了起来,左心室和右心室猛然撞击在一起,连声求饶:“主人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天雷轻轻摸了摸天犬那摇晃个不停的头:“算了,主人饶你就是了。
“谢主人,小百货犬下次再也不敢了。”一颗很是紧张的心终于可以稍微平静了下来。
“还愣在这干什么?”天雷粗厚的手掌拍了几下天犬那鬃色的绒毛。
“有什么事,请主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快把秋风给放进那火炉里去。天雷的目光对准着高高立在宫中的那火炉。
反正无论如何秋风都将必死无疑,以其把心思放在那个快被吊死了的人身上,还不如多为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着想。一想到荣华富贵这四个字,天犬的心开始“砰砰”跳动了起来。
“这好办,只是主任您还没把我的舌头还来。”
“好,这就把你的舌头还给你,拿去吧!”天雷拧开了正握在手上的玉瓶,只见一条红色的液体冉冉升起。
天犬前后肢跟风一般的加速着,来回不停地交替着,冲到正在昏迷中的秋风身前,张开了血喷之口,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狗牙,鲜红的舌头已伸出牙缝外,用那邪恶的舌头在秋风的身上舔了几下,把自己和天雷还有秋风一起传进了火炉中。
整个火炉红烟弥漫,一间间形状各异的牢房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就如一个个邪恶的妖魔鬼怪竖立在跟个巨大盘子似的火炉中。
“主人,我们已经进到火炉里来了。”天犬的尾巴在屁股后面兴奋地甩动着,身子连围着天雷转了几圈。
此时天雷的目光正停留在那一间牢门足有五米高的牢门里,目光中没有丝感情和一点温度,冷冰冰地说到:“干得好,那现在就把她给带进那牢房里。
足有五立方米空间的牢房中央摆放着个用金属精炼而成的十字架,阴冷潮湿的墙壁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刑法用具。
天雷把秋风的双臂攀开,用麻绳死死的绑在十字架上。
“看你这回还往哪跑?”天雷粗大的手掌恶狠狠的打在秋风那原本很是白嫩的脸蛋上。
被打醒了的秋风微微睁开了那朦胧的双眼,憔悴的脸蛋微微倾斜着,正好靠在柔软湿润的左肩上,神情恍惚。
“主人,您打算把这臭娘们怎么办?”站在一边的天犬整颗心早就被欲望塞得满满的。
“快把你的肉体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的客气了!”天雷伸手从墙壁上取下根铁链,在手指间来回揽动着。
“要是我不交呢,你能把我怎么办?”秋风冷冷地笑到。
“再问你一便,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揽动于手指上的铁链转得更快了。
“要是我不交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又是冷冷的一笑。
只听见“刷刷”的几声,天雷手上的铁链已落到了秋风的脸上:“最后问你一便,你到底是交呢还是不交?”天雷怒火冲天的喝到,紧握在手上的铁链被高高举着。
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秋风你可是被百姓称做“蓝色天使”的,你千万别倒下,如果你倒下了,那仓天的劫难谁来挽救?秋风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心里为着那死去的百姓祈祷着,祈祷着光明迟早会降临。
又是“刷刷”的几下,这回的铁链正好落在秋风那妖嫩的腰间上,划破了秋风那白色的衣衫,露出了白嫩的皮肤,皮肤上被划出了好几道伤痕,只见秋风的双臂随着摇晃着的身子来回不停的摇晃了几下。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愿意亲自把肉体交出来呢,还是想死在这牢房里,给你半个时晨,你好好考虑下!”说完,铁链狠狠地摔在那冰冷的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们走!”只听见"砰"的一声剧响,牢房的那铁门突然被关了起来,牢内留下的只有那可怜巴巴的秋风和那些邪恶的刑具。
“主人,你直接把秋风她的肉割下来不就完了吗,干嘛还要这么费劲?”天犬不解的目光呆呆地看着天雷。
“那娘们的肉体乃是由深埋于露寒潭潭底的石柱演变而成,如果直接把她的肉给割下来,要是不知道那石柱的咒语,那割下来的肉和普通的肉没任何区别。”
“主人,对付那娘们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怎么来软的,那你说说看?”
“你曾经不是很爱着她吗,那让她重温你对她的感情不就好可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呢,还是你聪明。”天雷恍然大悟起来,继续说到:“好,就照你的办。”
时间正一分一秒悄悄地逼近那“半个时晨”,整间牢房的邪恶和正义在窃窃私语着。悄悄的,悄悄的,那一刻如同离弦的箭猛然降临,正义和邪恶已开始了艰难的“对抗”。
天雷变了个人似的轻轻把那关上的牢门轻轻打开,满脸假装微笑地来到已经快再次昏迷了的秋风身旁,伸开双臂把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秋风搂在胸前:“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我呸,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也太会异想天开了吧!”秋风满脸挂着讥讽的表情。
“如果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那我就放了你。”
“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爱上你这败类一丝一毫!”
“你竟敢说我是败类?”脸上的肌肉绷的一紧。但一想到刚才在牢房门外天犬对自己说的话,天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喘了一口气,道:“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坏吗,真的一点也不值得你去爱吗?”
“你坏不坏你自己心里明白!”秋风冷冷地讥讽到。
看来这臭娘们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那老子干脆来硬的算了!天雷心里一盆烈火在燃烧着。
“那好,既然软的你不吃,那老子现在就给你来硬的!”天雷怒气冲天,全身的肌肉暴跳不停。
“你本来就是败类,不服气?”秋风又是冷冷地一笑,似乎毫不把正握在天雷手心上的铁链放在心上,说得准确些,应该把似乎这两个字删掉。
天雷心中那盆烈火烧得更旺了,揽动于指尖上的铁链随着心中的那怒火转动得越来越快,邪恶的轮回似乎也开始转动了起来。
“刷刷刷刷刷刷刷……”一连串铁链与皮肤的剧烈摩擦声回荡于整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那铁链在秋风那洁白如象牙的皮肤上打出了一道道伤痕累累的伤口,伤口透过那破洞连片的衣服,鲜血从那伤痕累累的伤口中源源不断流出来,渐渐渗透了了穿在秋风身上的那身洁白的衣服,把那身洁白的衣服染成了红色。
“继续。”秋风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天雷看着秋风快挺不住了,终于把手心上的铁链停下了,因为他知道一旦秋风死了,那秋风肉体中的咒语将无人知晓。
就在天雷手心上的铁链停止传动的那一刻,悬掉在天犬脖子上的那铃铛突然剧烈晃动了起来,发出叮当叮当的作响。
“不好,天地劫难已经开始蔓延!天犬浑身的鬃色绒毛跟刺猬身上那跟锈花针似的刺竖了起来。
“主人,不好,天地劫难!”
“什么?”天雷吃了一惊,手脚一软,那已停止转动了的铁链“磅”的一声沉重摔落在地上。
“人间泉牙镇瘟疫已蔓延到镇外,现在正处以难以控制的局势,若再不加以控制瘟疫的蔓延,天地间非将会遭遇场大的劫难。”天犬的眼里没有一丝的隐瞒。
“娘娘知道这件事情了吗?”天雷问到。
“暂时还不知道。”
“那还不赶快想办法让娘娘知道这件事。”
“是,主人!”天犬的魂魄渐渐离开了躯体,梦游般游走到了黄陵宝殿。
此时的黄陵宝殿已临近黄昏,整个宫殿中显得一片宁静,娘娘正和在殿里的花仙坛中悠闲地散着步,身后跟着几个服侍的宫女。
“娘娘,小臣有紧急钥匙相见!”天犬气喘呼呼地说到。
“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天仙满眼很是不耐烦,依旧在悠闲着散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