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正文第三节色即是空]

　　第12节正文九十三胸前旺仔

　　解姓妈妈桑离开房间，几位小姐也依次出去脱下旗袍换了常服进来。每人旁边坐了一位后，竟然还多出两位。这二人就尴尬的站在那里。解科长色迷迷的挥手招呼着“你们也过来，也过来，让大爷我都收了吧。”

　　酒菜轮番上来，每人旁边一个玻璃的无盖短把小茶壶权当了酒壶。服务员将酒斟入壶中，客人再自己往杯子斟。大家喝了一轮白酒，几位小姐则喝了一瓶红酒。红酒无非是一些标注着外国品牌的大陆货色。

　　汪少华对这样的红酒不感兴趣。同样不感兴趣的还有身边这些散发着廉价香水气味的女人。看那厚厚的胭脂，足有公分厚才磨平脸上的褶皱。这样的懒女人，连脖子都没能顾及，抬头时赫然还能看见喉结处有一道黑白的分水岭。

　　“老板，你干掉吧。”女人装出妩媚的样子劝着汪少华。

　　“对不起，我累了，不想喝酒的。”汪少华无奈的推脱着。

　　“累了，就趴我波涛上睡会吧。”女人勾引着说。

　　汪少华早就看遍了女人的身姿，嘴角一歪，说：“美女，你那是波涛啊，顶多算是水纹。”

　　“老板，话不能这样说啊，我这可是山东大馒头哟。”

　　“操，山东不产‘旺仔’的。”汪少华奚落着。

　　女人脸就拉了下来，小声说：“先生，我看出来你不好这口，但也不要这样奚落我吧，我也是混饭吃的。我们也是看客人满意度挣钱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都不容易的。”

　　老颜就对着汪少华说：“你装什么清高，别煞风景啊。人家不容易，陪吃、陪喝、赔上床，拽的奶子尺把长。”

　　大家就笑，几位小姐中也有哈哈大笑的，也有抿嘴偷乐的。

　　勾引汪少华的女人就说：“俺是卖笑的，恁何苦呢。和三轮车夫一样走大街，窜小巷，磨得蛋子噌噌亮。挣的都是辛苦钱。”

　　老颜扭头好奇的问：“你也听过这笑话。”

　　女人说：“我们走遍大江南北啊。鲁省当然也去过的。当然听过这笑话了。”

　　这个笑话讲的是鲁省某地，酷暑天气，一小姐搭乘三轮车去卖身，上车前和车夫讲价，说‘大哥，我们当小姐不容易，整天陪吃、陪喝、陪上床，拽的奶子尺把长，大哥一块钱你就不能让一让。’车夫就说了‘大妹子，安也不容易，整天价走大街、窜小巷，磨的蛋子噌噌亮，真的一分不能让。’

　　老颜讲完这个笑话，解科长就说：“小姐，你只要能把你的奶子拽尺把长，我给你一百块钱，让你坐三轮车去。”

　　女人就向他抛着媚眼说：“老板这要靠你拽的哟。”

　　解科长色迷迷的眼睛立时睁大了，要将身边的一个撵过来和汪少华‘换着用’。汪少华当然乐意，小姐一进门汪少华搭眼就看出这是这群女人中最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