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墙上的海报惹的祸,要不是墙上贴了这么多情色海报,阿克怎么会想到问我这么隐私的问题?
我心里又羞又恼,被阿克彻底比了下去,他连女人的身体构造都清楚的不得了,而我却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身子。
要是他不提起,我压根不会想如此之多,这下好了,晚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对女人的幻想,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还没有丝毫的困意,而阿克早就打着呼噜说起了梦话。
他睡着之前,当着我的面摸了自己的那玩意,给我演示了达到兴致巅峰的方法,我心里膈应的很,但却止不住的好奇,斜着眼睛目睹了全程,他舒服完就睡着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时,王欣的影子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下身猛地一颤,一股股的舒爽和渴望渐渐席卷了我的身体……
王欣的身影凹凸有致,幻境里的她对我卖弄性感的身姿,呼喊着我的名字,发出一声声娇chuan,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幻想,平时分明是没有过这种猥琐的想法。
第一次都会有些困难,我全身绷紧,侧着身子感受着一股股舒爽的电流聚集……
原来自己也可以做到,我羞愧极了,但是止不住这种欣喜的念头,幸好阿克睡得深沉,没有发觉我这般令人鄙夷的行为。
爽过了以后,慢慢有了些尿意,我正好需要擦拭一下身体,便匆匆爬下了床,猫着腰出了屋子。
对面的门已经关上了,只是两盏白色的灯笼还依旧亮着,我缩了缩脖子,跑到那公开的茅厕去,解开裤子开始放水。
手里的纸巾擦拭着白液,尿完抖了抖腿,悠悠往客房跑,这夜晚是越来越冷了,冷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割。
尤其这里依山傍水,晚间的温度很低,盖了被子才能勉强感到温暖。
正打算开门,一道清脆的响动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突兀,我猛地回头,对面那间屋子竟然又大敞着门,黑白遗像里的老头紧紧的看着我,一股胆寒从脚底蔓延到了脑袋瓜,
我咽了口唾沫,这诡异的现象令我全身瘫软,就算房子老旧,也不该连门也管不住。
这老头都死了多少年了,看样貌和老太差了足足十岁,今夜是他的忌日,莫非是真回魂了?
我越想越胆寒,双手握住了门把,大力的推开,阿克却已经坐在了床上,透过我的身体,看向对面的房子。
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快进来,愣着干什么?”他冲我吼了一句,神情严肃,就像是在担心什么似的。
我急急忙忙点了点头,冲进屋子反手将门关上,拍着胸脯爬上了床,仍旧心有余悸。
刚才那一幕没法解释清楚,是否真的有魂魄这一说,我到现在还不太相信,即便是有了旅馆老板那一事件。
等平静下来,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阿克自打旅馆显露出自己的本事之后,今晚再一次表现出了神秘的姿态,隔着门也能察觉出外面不寻常的氛围,就像这门不存在一样。
我走的时候他还鼾声如雷,睡得十分深沉,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脸的警觉。
而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说了几句,刘坤也从未提及他的这些本事,只说他是穷苦的山村里走出来的大学生,为了前途跟随他一起学医。
阿克在旅馆的行径足以令我们怀疑,但其他人都没有表现出奇怪的样子,只有我在心里暗暗吃惊,看来他的本事,不算是秘密。
我犹豫了片刻,不知该如何问他,可心里着实是好奇的很,于是清了清嗓子,慢慢往床头挪了过去,离他更近一步。
“是不是我出去的时候吵醒你了,看你这一脸的严肃,该不会是在怪我吧?”我故意绕了个圈子,没有直言自己的问题,目的也是让他放下对我的戒备。
阿克摇了摇头,淡淡问道:“你出去的时候,没有发觉什么吗?”
“这里离大山很近,晚上寒风吹得我直打哆嗦,我尿完就赶紧回来了,对面的门一开始是关着的,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又悠悠的打开了,我被吓得不轻,一进屋子看你又是一脸的警觉,难道出事了?”
我万幸他会主动询问我,所以我也就一边回答他的问题,再将自己想问的一并问了出来。
“是出事了,目前还不能确定,外面的魂不止一个,而且这阴风很不对劲,在院子里盘旋不定,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阿克皱起了眉头,对我没有隐瞒,只不过气息有些不稳,注意看就会发现他此时紧握着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这番话说完,便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屋子中央,视线始终盯着大门。
我被他这一举动给弄得越发紧张起来,死死的抓住被子,刚才要是回来晚了,可能就会看见一些令我终身难忘的东西。
“你回来的时候,那屋子里有人吗?”阿克沉默了一会儿,偏过头对我问道。
“当然有,虽然看的不清楚,那床上的确是躺着老太太,但是没有看见大福。”我用力点着头,肯定的说道。
阿克闻言,眉头锁的更紧了,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那就是说,大福不在屋子里,他这么个混账东西,招惹来了这些不干净的魂,自个儿跑去哪儿了?”
这几句话是阿克自己的呢喃,声音小到我几乎听不见。
突然,他冷哼一声,走到门前一把将门打开,随即便有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我紧了紧被子,整个人缩在了角落里,不敢看外面一眼。
阿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缓缓吐出几个字。
“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这么危险的状况,我哪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