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5）]

　　第12节011催眠术（4）

　　011催眠术（4）

　　柳橙忽然打破了沉默，说：“队长，你想呀，怎么可能是孙刘杨呀，不是在季莫林、何志忠家里发现了男人的精液吗？孙刘杨又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宣诗雯听后，也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自己不相信季莫林是同性恋者，但是从谋杀现场来看，不是不存在肛交的可能。孙刘杨肯定不是同性恋。

　　“呵呵，说的对。你们是不是最近一直没有见到黄百鸣警司呀？”欧阳自远队长说。

　　“对呀。”柳橙喊到。

　　“没见着就对了。因为他一直在法医实验室。简单地说，当人活着的时候，很容易判断他是不是同性恋。人死后，还是可以通过人体某些组织的变化来判断他是否为同性恋。比如说，他们的括约肌就不一样。”

　　“哦，”宣诗雯和柳橙同时地点了点头。

　　“几个被害人的肛门部位几乎都受到了严重破坏。大家都认为，这案子与同性恋有关，因此我们就把既熟悉案件情况又懂法医相关知识的唐文进警司，调到法医实验室作相关检测。”

　　“结果怎么样了？”宣诗雯急促的问道。

　　“通过对死者相关部位的检测，证明宣诗雯推测是对的，季莫林不是同性恋者。”欧阳自远边驾驶着车，边对身边的宣诗雯投去赞许的目光，宣诗雯也重重的出了口气。“宋志义也不是，只有何志忠才是同性恋。”

　　听到这里，宣诗雯想说点什么，但欧阳自远队长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肯定不是同性恋，或不是被同性恋所害。我们所知道的是，即使有性行为，这些被害人也是处于被动一方。”

　　“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存在可能？”宣诗雯说道。

　　“正如你以前分析的那样，凶手有意迷惑我们，把我们引向破案的相反放向。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是先杀后奸。”

　　“那凶手杀人动机是什么呢?”柳橙问答。

　　宣诗雯回答道：“也许这些人之间都以某种利益链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也许现在这条利益链条之间，某一环出现了断裂，因此导致这么多人的死亡。”宣诗雯像是在回答柳橙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只听她继续说道：“这个利益链条是谁呢？江若水？红星家具城？还是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为什么季莫林、何志忠都要到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呢？难道这个利益链条就是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

　　“宣姐，你说什么呀？什么利益链条？”柳橙打断了宣诗雯的思绪。

　　“没什么，我是在考虑他们究竟是什么把他们绑在一起的。”宣诗雯回答道。

　　“诗雯，就算我认为你刚才说的利益链条是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总得有个理由吧?”欧阳自远队长道。

　　“这我懂。答案肯定和金钱有关。我去过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那里保安密布，戒备森严。既然那儿从事的事业，是一种高风险、高收益的事业，那么那里必然存在与这高利益相一致的利益链。关键是我们要把这利益链找到，同时要找出被害人与这条利益链之间的关系。这么多的被害人死亡，谁是最终的收益人，谁就是最终的元凶。”

　　“可是苏警员带几个人在那里工作几天，一无所获。根本就没有人认识，受害者中的任何一位。”欧阳自远队长，缓缓地把车拐了一个弯。

　　“不对，我到郊外开发区去喝酒时，就听当地一位曾经在哪儿做园丁的人说，他见过有一些年轻人去过那里。说不定，这位园丁就会认识被害中的一位。”宣诗雯说道。

　　“苏警员几个目前还在镇上，我会再派些人手去那儿，扩大调查范围。赵耀宗具体负责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的保卫工作，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希望我们插手那儿的工作。因此我们还必须找周警督，与赵耀宗打招呼。”

　　柳橙把身子从车的后座向前挪了挪，说：“宣姐，我不明白，以前你不是说，孙刘杨和江若水这两个人，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情况嘛，怎么现在他们倒成了我们的怀疑对象!”

　　“橙子，我没有说它们是嫌疑人，只是说它们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嫌疑人。他们两人都与三位死者发生了联系，江若水还与第四位死者童乐城发生了联系。孙刘杨已经很难提出自己不在谋杀现场的确切证据，江若水在季莫林和何志忠谋杀那天，说是外出旅游了。如果他去旅游过程中，又跑回来了呢？”宣诗雯激动地说着，“队长，江若水外出旅游的事，查了没有？”

　　“哦，正在查。只要中途离开，旅游局都是有记载的。”欧阳自远队长说道。

　　“队长，还得查查民航局的飞机。”宣诗雯补充道，“江若水到北京旅游后，完全可以当夜坐飞机潜回A市作案，然后再次坐飞机潜回北京。这里面只需要提前买好飞机票就可以了。”

　　“是的，完全有这种可能。”欧阳自远队长说道，“不知道黄百鸣警司在航空公司和旅游局查的怎么样了？但是我想，如果他使用假身份证购买飞机票，那问题就严重了。”

　　“假身份证？”柳橙惊讶地问道。

　　“对，目前国内航班检查的没有国际航班检查的那么严格，使用假身份证登机很难被发现出来。”欧阳自远队长回答道。

　　宣诗雯接口道：“队长，我记得当时第一次对江若水做笔录时，江若水说了一句我从未听到过的话。”

　　“哦?”柳橙诧异的问答，“快说说什么话？”

　　“就是‘搞么事’”宣诗雯回答道，“今天晚上我与孙刘杨吃饭时，他也说了同一句相同的话。”

　　“这又有什么呢？诗雯。”欧阳自远队长说道。

　　“对，是没有什么。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两人同时说出了同一句‘搞么事’这样的话，而我们A市人都难以听懂，同时他们又都和死去的三个人有关联，是不是太巧合了点呢？”

　　“可是这些都不能说明问题，仅是你个人的猜想而已，关键是看证据。”欧阳自远队长道。

　　“要弄清楚也很很简单呀。”柳橙坐在后排叫道，“我们可以对死者床上的精液和宣姐床上的精液进行DNA鉴定呀。然后把他们两人都抓以来，再对它们的精液进行鉴定不就完了。”

　　“是的，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有什么权力让他们来接受这样的测试呢?”欧阳自远队长说道，“还有你知道检测一次需要花费多少钱吗？”

　　车很快到了柳橙所在的居民区，欧阳自远队长把车停了下来，当宣诗雯和柳橙走出车时，欧阳自远队长说：“你们所说的事情，我会向周警督汇报的，一切要等到上级机关批准。好了，我走了。再见！”

　　宣诗雯和柳橙也向欧阳自远队长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