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5）]

　　第1节001家具销售员（1）

　　001家具销售员（1）

　　太阳从东边懒懒地爬起，毕竟快接近元旦了。从昨天晚上遇袭开始，宣诗雯就不停地接到骚扰电话；没办法她只好把电话挂了起来。

　　当宣诗雯从床上爬起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昨晚孙刘杨走后，宣诗雯心中也十分难过，毕竟他们相爱一场。不能为孙刘杨洗净清白，她感到很无助。孙刘杨会是罪犯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在孙刘杨众多的需要提供证明的事件中，两次致关重要的证人都是付一苏。孙刘杨是在欺骗自己吗？为什么两次关键证明都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付一苏呢？

　　宣诗雯把电话重新挂上，以便防止局里有电话来。她简单地弄了两个煎鸡蛋，倒了一杯奶作为早餐。她边吃着，边想着孙刘杨的事。

　　八点多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宣诗雯从沉思中，醒悟过来。她拿起电话“喂”了一声，耳机里传来莫名其妙的尖哨声。宣诗雯习以为常，再没有昨晚那样害怕了，毕竟这是白天。

　　“朋友，你就别装神弄鬼，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抓住你的！”宣诗雯大声呵斥道，然后重重地挂上了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宣诗雯再次拿起电话，电话中传来一遍忙音。如此这般电话响了六次，当它响第七次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低沉的声音：“婊子，你给我听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宣诗雯知道这是杀人凶手故意激怒自己，自己可不能上当。于是心情十分轻松地说：“来吧，变态狂。我随时恭候，你要不来杀我，你就是孙子！”

　　“好，你等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遍忙音。

　　宣诗雯知道，犯罪分子一定是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否则不会过早地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她想，是哪一步触动了犯罪分子的神经，致使犯罪分子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宣诗雯放下电话，把剩下的牛奶喝完，拿起通讯簿，找到了红星家具城家具推销员汤恩平的电话号码。她拨通了这个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汤恩平洪亮的声音：“我是红星家具城家具推销员汤恩平，有什么事可以为你效劳?”

　　“你好呀，汤恩平，我是宣诗雯警官，也就是上次与你一起在品茗居喝茶的那位警官。”宣诗雯说道。

　　“李警官?”汤恩平问答，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哦，找我有什么事吗？”

　　“汤先生，咱们不是说好了，这周到欧弟牌家具会员家进行回访吗？”宣诗雯说道。

　　“哦，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整天忙着推销家具，把答应你的事都忘了。”汤恩平说道。

　　“汤先生，你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去比较合适？”宣诗雯问道。

　　“你嘛，首先要保持清洁卫生，因为你对拜访的场合也不是很熟，所以要尽量穿得保守些。还有，不要在头发上戴着闪光、发亮的东西，也不要戴任何首饰，最好随身带一个公文包。”汤恩平最后笑着说，“出门时，别忘了最后照一照镜子。”

　　宣诗雯也笑了，说了声：“行。咱们在哪里见面呢？”宣诗雯问道。

　　“8点40分，我到你家去接你。你家在哪里？”汤恩平问道。

　　“滨海路138号。”宣诗雯说道。

　　“记住了，8点40分你家门口见。”汤恩平说道。

　　叮铃铃……宣诗雯刚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声又响了。她估计可能又是刚才打过的骚扰电话。宣诗雯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尽可能地使自己平和起来，勉强着自己装出笑容。她知道，虽然犯罪分子不能够看到自己，但是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能够通过电话，传递到对方的。在心里层面，她不能输给犯罪分子。

　　她感觉自己状态够好后了，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对面却传来一位女人温柔的声音。

　　“是宣小姐家吗？”

　　“对，是的。你是……”宣诗雯对着话筒回答道，心中满腹狐疑。

　　“我是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秘书周婉清。李小姐，屈哲教授让我打电话来确认一下，这周末是否到我们这儿来一玩？”周婉清问道。

　　“周婉清？”宣诗雯忽然想到在“天天周末”酒吧，喝酒时认识的女服务员周佳清来。当时周佳清说她有个妹妹在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干活。

　　“对，我是周婉清。”周婉清确认道。

　　“哦，打扰下。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周佳清’呀，在‘天天周末’酒吧当服务员。”宣诗雯问道。

　　“对呀，你认识我姐姐？”周婉清一幅公事公办的态度立刻发生了变化。

　　“对，我与你姐姐也算得上是朋友吧。”宣诗雯说道。

　　“哦，那太好了，咱们也应该算是一家人了。”周婉清客气地说道，“宣小姐平时是做什么的呀。”

　　“警察！”宣诗雯说道。

　　“警察？”周婉清疑惑地问道。

　　“对。”宣诗雯忽然想到赵耀宗，他曾经通过周警督警告自己不要随便过问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的事。“哦，我现在是休假期间，到你那儿主要是休息一下，不是公干。”

　　“是这样呀。那好吧，你估计什么时候有空呀，到时候我好安排你的住处。”周婉清回答道。

　　宣诗雯说：“应该周四或者周五吧。”

　　“那好。”此时电话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打字声，“你身体哪儿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身体？哪儿有什么不舒服？”宣诗雯说道。

　　“对呀，只有对每个客人充分地了解，我们才能够提供优质的服务。”周婉清说道。

　　“哦，没有。”宣诗雯说道。

　　“是不是有点儿瘦?”周婉清问道。

　　“中等个儿，偏瘦型。”宣诗雯说道。

　　“到这儿的客人都穿休闲装，您是不是也……”周婉清问道。

　　“行。中号的就可以。”宣诗雯说道。

　　“您的身高多少?”周婉清问道。

　　“1.68米。”宣诗雯说道。

　　“休闲服喜欢什么颜色的呢?”周婉清问道。

　　“淡青色吧。”宣诗雯回答道，“周小姐，请问到你这儿的客人都需要接受这样的讯问吗？”

　　“呵，李警官，是这样的。给来我们这儿休闲的客人，提供一流的服务，是我们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一贯的主张和作风。”周婉清回答道。

　　“是吗？”宣诗雯听后还是一脸狐疑，自己对和平基金生命科学研究所总是不太感冒，因为她总是觉得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重大阴谋，要不季莫林和何志忠怎么会光临此处呢？

　　“当然啦，李警官，周四或者周五请给我打电话，你就等着享受你愉快的周末吧。”周婉清说道。

　　“呵，谢谢。”宣诗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