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5）]

　　第2节002家具销售员（2）

　　002家具销售员（2）

　　宣诗雯打完电话，按照汤恩平提出的要求换好衣服，在出门前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像一位刚刚毕业奔赴销售一线的销售员，自己不禁哑然失笑。

　　8点40分，汤恩平准时出现在院子的门口。当她瞧见宣诗雯的穿着时，十分满意。说道：“李警官做事确实没话说的，真不错，看上去像一位销售员。”

　　“是吗？”宣诗雯也笑道，“得到汤资深销售员的夸奖，感到很荣幸。呵呵，要是在公安局混不下去了，也来红星家具城跟着你混得了。”

　　“是嘛，千万别来。你要是也来做这行，也许别人都会失业的。”汤恩平笑道，“因为你把别人的客户都抢跑了。呵呵……”

　　宣诗雯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去的第一家在解放路，欧弟牌家具会员姜维就住在解放路芍药居5032号。汤恩平开着车，宣诗雯坐在副驾驶上。

　　宣诗雯对汤恩平说：“谢谢你，汤先生，在你工作时间还打扰你。”

　　“什么？哦，别客气。及时对欧弟牌家具会员进行回访，也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汤恩平道。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姜维所住的解放路那条街上，这里显然要比宣诗雯住的滨海路，还要高出一个档次；只不过不是单门独户，而是清一色的高档单元楼。由于汤恩平事前与姜维家打了招呼，因此进入姜维所住的芍药居时并没有费多大周折。

　　汤恩平把车停靠在停车库里，他们俩步行来到芍药居5032号。汤恩平按响了5032号的门铃，传声筒里立刻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我是红星家具城家具推销员汤恩平，我们约好的今天进行回访。”汤恩平道。

　　“哦，我们家的姜先生，刚刚回来。进来吧。”随着“咔嚓”一声响，楼道里的防盗门打开了。当宣诗雯和汤恩平走到5032号房门时，姜维的太太已经站在门口。她告诉汤恩平和宣诗雯，姜维正在换衣服，马上就出来。

　　姜维所住的5032号，大约有160多平米，宽敞的客厅里，铺着红色的木纹地板，客厅的墙上贴着浅黄色的墙纸，显得豪华、气派。姜维太太给宣诗雯和汤恩平，端来了铁观音。铁观音是乌龙茶的极品，姜维太太不停地唠叨说，宣诗雯和汤恩平有口福，这可是别人刚刚送来给她家姜先生的。宣诗雯揭开茶杯盖，一股天然馥郁的兰花香直沁心脾，汤色金黄浓艳。宣诗雯不禁脱口赞叹到：“好茶！”

　　“呵呵，这位小姑娘很有眼力呀，这可是正真的乌龙极品呀。上次汤先生给我们家具上给与了极高的折扣，所以你们来了没什么谢的，一碗清茶而已。”姜维笑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样子。

　　喝着茶，汤恩平开始喋喋不休地夸奖起主人的品位来。说欧弟牌家具与姜先生的品味比较起来，可谓相得益彰。虽然有点献媚的成分，但也不为其过。汤恩平还虚心地向姜维讨教，欧弟牌家具还有那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两人相谈甚欢。

　　姜维夫妇一高兴，便邀请他们参观书房来。

　　“这是我平常没事时呆得最多的房子，你们觉得怎么样?”姜维说完未免有些得意。

　　欧弟牌家具果然名不虚传，整齐划一的书橱显得十分气派，白色的门框、玻璃，深红色的墙板，相得益彰。加上尚好的书籍，精巧的摆设，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书卷之气。宣诗雯情不自禁地夸奖了起来。姜维先生和太太听后，都满意地笑了。

　　宣诗雯抓住机会，自我介绍道：“姜先生，我叫宣诗雯，是欧弟牌家具组织专门调查销售情况的。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姜维正在兴头上，说：“行呀，问吧。”

　　“谢谢。姜先生，你为什么去年买家具时使用现金进行支付呀，而不像其他用户一样用银行卡进行支付呢?”

　　“啊，这个问题呀。”姜维笑道，“那天我去银行去查账，看看这月的工资到了没有。后来想，明天就要买家具了，于是就从银行里直接提取了三万五千元的现金放在家里。”

　　宣诗雯又在姜维无意识的状态下，问了几个其他问题，发现姜维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确实他没有什么问题。于是说道：“谢谢你，姜先生。谢谢你接受我们对欧弟牌家具的调查。欢迎以后继续购买我们的产品。”

　　汤恩平提到还要去拜访别的顾客，于是两人起身告辞。

　　宣诗雯和汤恩平从姜维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9点多了。汤恩平说：“李警官，我们得加快了，争气今天上午把三家回访完。你看怎么样？”

　　宣诗雯说：“行呀，咱们把车开快点吧。”

　　汤恩平加大了油门，向下一家，银素街艺苑居开去。这第二家会员的名字叫张国立，住在3031室。宣诗雯和汤恩平赶到时，已经快10点了。张国立是一位医院医生，从事这一行已经满二十年了。中等个子，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今天刚好休息，汤恩平与他联系后，他一直坐在家里等着。

　　宣诗雯和汤恩平进屋后，张国立给他们每人拿了一瓶果汁，酸酸的，宣诗雯十分喜欢。宣诗雯把在姜维家问的问题，又在张国立家问了一遍，张国立解释说，因为银行为了争取他们医院这个存款大户，彼此之间都打起来了。医院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所以今年工资哪家银行都不存。发工资直接发现金。

　　“嗨，我也是没办法的。用现金支付多麻烦。放在家里提心吊胆的。”张国立道。

　　“看来这次又是一无所获了。”宣诗雯想。

　　当他们驾车准备赶往第三家时，汤恩平的电话响了。

　　“喂，我是红星家具城家具推销员汤恩平，请问你是……”汤恩平用习惯性的用语问道。

　　“汤先生吗？我是柳灿生先生的太太。昨天你打给电话时，我不在家。我家老太说，你们今天来回访，对吧？”

　　“对呀，柳太太。”汤恩平回答道。

　　“是这样的，汤先生。今年1月份在我们买完你家具后的一周，我家先生说他到外面有事，至今都没有回来。我们四处打听都没有他的消息。”柳太太抽泣道。“所以……”

　　“柳太太，你的意思是说今天不方便，对吧。”

　　“对吧……”

　　“好，我们知道了。柳太太，你放心，柳先生这么好的人，不会有事的。”汤恩平安慰道。

　　“谢谢你！汤先生，希望他能平安归来。”柳太太说道。

　　宣诗雯问道：“刘灿生那笔家具共有多少钱?”

　　“大约十万吧。”汤恩平说。

　　“能把她的地址给我吗?”宣诗雯问道。

　　“行。”汤恩平说。

　　于是汤恩平把车停靠在街道旁，拿出纸和笔写下了：“柳灿生，民权路颐阳地产3041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