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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钟大夫竟将此事当成儿戏

    钟沛儿好一顿义愤填膺的话,说的那几个侍卫面红耳赤但却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那侍卫长旁边的小厮拿出一个钱袋丢在地上:“够了,这些银子应该够这婆子的医药费了,你若是识相的赶紧跟我们走,耽误了三少爷的病情,就是县官也救不了你!”

    钟沛儿扫过地上的钱袋,忽然之间不知哪里多了一分勇气,竟然一把将那钱袋子抓起直接丢到了他们面前:“我们穷也有穷的骨气,你们今日若是不道歉,我就不走!”

    钟沛儿将何秋云扶起来,徐沉策见此也连忙上前示意方音赶紧进门去休息。

    何秋云此时脑子还是乱的,可是却能清晰的听到钟沛儿方才对自己的处处维护,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没想到钟沛儿竟然会为她说话。

    想到这里,何秋云心里五味杂陈,愧疚之余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感触。

    “你这刁妇怎的如此难缠?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闭嘴!”

    方才说话的小喽啰冷不丁的被人直接喝止,转过头去,竟发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老大,狐疑的看过去一眼。

    只见那老大心不甘情不愿的道:“钟大夫,这次是我们鲁莽,还请您莫要跟我们置气,你母亲的诊治费我们会负责到底,只是三少爷的病情危急,还请您速速赶去,磨莫要误了时辰。”

    那侍卫长说的咬牙切齿的,但是脸上却仍是要表现出大度的样子。

    钟沛儿见此,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诊治费用就不必了,只是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得罪不起侯府,今日见母亲受伤,我出言有所不逊,也是鲁莽了,还请给位多担待。”

    钟沛儿的话自然是场面话。

    刚才那电光火石之下,她看到那侍卫长眼里闪过一丝愤恨的杀意,这才恍然间想到如今并非是法治社会,天子便是王道。

    他们如今无权无势的,若是真的被记恨下了,人家收拾他们这种小角色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钟沛儿顿时打了个激灵,因而场面话便说出了口。

    那侍卫长见钟沛儿识眼色,顿时表情好些了,这才沉声催促道:“既然如此,那便请钟大夫跟在下一去。”

    钟沛儿回头看了一眼何秋云,将人安顿好,又让方音帮忙给她上点药,这才准备动身。

    徐沉策见钟沛儿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当即便也起身一同前往。

    何秋云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头一回心中毫无怨怼之心。

    那侍卫长催的急,几人只得飞快的驾马而去。

    钟沛儿不会骑马,便有些犯难。

    “这倒是我们的疏忽了,不知这位可是会骑马?”

    侍卫长的眼睛压根没有看向徐沉策,对于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之前他或许或多或少会有些许忌惮之心,但是如今却只当是空气,想来这人也就是个靠着女人生活的废物。

    刚才他在村子里都听说了,这家伙家徒四壁,压根都是靠着钟沛儿才搬到镇子上去的。

    这样的废物能堪当什么重任?想来应是自己之前想多了才是。

    “嗯。”徐沉策应了一声,倒是引来了那侍卫长的目光。

    不过他倒只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转瞬便让自己的下属让出一马,让夫妻两人同骑,一行人疾驰离去。

    这边离县衙并不算太远,不多时钟沛儿便被送到了县衙门口。

    骑马果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刚刚下马的钟沛儿如是想到。

    无论是上辈子的她还是这辈子的她都没有骑过马。

    这次骑马虽然是被徐沉策护在怀里,但是那种颠簸却是十分难忍的,竟然比坐在马车上还要难受。

    不过想想,这毕竟也是古代的主流交通工具了,等有机会了,还是要学习一下。

    门口的捕快见到钟沛儿到了,连忙将人迎了进去。

    来到那三少爷的病房中,里面已经人满为患,那二少爷跟大少爷正在卧房中来回踱步。

    见到钟沛儿来了,那二少爷连忙走上前,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是闭了嘴。

    反倒是那大少爷厉声道:“钟大夫,我三弟此次被奸人所害,病情加重,你可是要帮他好好看看。”

    钟沛儿连忙点了点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穿过那小侯爷坐在了床榻旁边的椅子上。

    小厮很快就将脉枕放好,钟沛儿便将手搭在那杭豫珏的脉搏上。

    本以为杭豫珏这次凶多吉少,但没想到在钟沛儿的手搭在那脉搏之际,竟感到那手腕轻轻动了一下,钟沛儿下意识的朝着杭豫珏的眼睛看去,却没看到任何变化。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钟沛儿情不自禁便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默默静下心来,钟沛儿仔细的探脉,竟发觉自己脑中灵光一闪,刹那间便能判断出病人所犯病症。

    换做是之前,等她诊断出结果,少说也得半刻钟的时间,但如今,倒是比以往快了好几倍,让钟沛儿忍不住觉得惊奇。

    莫非这是灵泉升级的后遗症?不,应该是馈赠。

    钟沛儿自认上辈子都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因而这一定是灵泉的功劳。

    想到这里,钟沛儿忍不住惊喜,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

    杭豫珏的确是病情加重,但是却没有到致死的地步,只需要继续调养便能够缓解。

    别的大夫察觉不出只是因为这脉象过于微弱,所以才会让人认定此人时日无多。

    而钟沛儿这回有了金手指,自然可以在顷刻之间辨认出真相。

    “钟大夫,我弟弟的病情怎么样了?”杭少兴开口问道。

    钟沛儿想了想,只道:“三少爷的病情一如既往,脉象虚浮混乱,有脾虚之兆,体内两股脉对冲相驳,暂时还需要继续观察。”

    她还暂时拿不准这杭豫珏是否清醒,因而不知该如何说法,所以便只是中规中矩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真是奇怪了,她什么时候竟然也会这么胡说八道骗人了?

    钟沛儿说的倒也不全是谎言,那脉象的确微弱,不过到底不会伤及自身,还不到死的地步。

    杭少兴对钟沛儿的话显然不满意:“舍弟已经病的醒不过来,钟大夫竟将此事当成儿戏,岂非大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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