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还不快开始”女皇略带不耐的朝着浔欢开口。
浔欢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小女今日带来一支月光舞,还望女皇,国师喜欢”。
之所以选这支舞,是因为这支舞是当年楚南榕在妖界找到她时,她所跳的舞,今日便在这里再跳一次。
随着琴声响起,浔欢随着音符而舞动,绣着白莲的白色舞衣,在晚风中被轻柔的吹起,浔欢每个动作都做的十分流畅,将此舞的朦胧,似真似幻,表演的淋漓尽致。
女皇饶有兴味的用余光观察着楚南榕,见他面色平静,垂下眸子隐秘的笑了笑,还真是沉得住气呀~本皇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一曲舞毕,满堂喝彩,浔欢得体的行了个礼便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偷偷看着上座的楚南榕,从方才开始,他就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一样,面色冷漠的要命,莫非又是装的?要知道从前他可已经这么骗过自己一次了。
啪啪!
女皇抬起手来拍了两下,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不错,人美舞更美,真没想到咱们这无泪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好,今日本皇果然不虚此行,国师安排的妙啊!”
“女皇谬赞了”楚南榕微微一笑。
我去,这变脸够快的呀,浔欢不满的嘟了嘟嘴,对别的女人态度就那么好,对我就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简直是太让人生气了。
只见那女皇轻轻抬手,取出了一串珠子,这珠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是上好的材料做的,过了一会儿,女皇终于开口了:“国师啊,想必今日的胜负已经分出来了吧?这小姑娘拔得头筹,众人该是心服口服,本皇今日高兴,便将这串鲛珠赐给这小姑娘,你说如何啊?”
“女皇说的极是”楚南榕上前接过这串鲛珠,随后踱步朝着浔欢而去:“这是女皇送给你的,还不拿着”。
不服气:“凶什么凶…”
“你说什么?本国师没听清”楚南榕冰冷的眸子直直看着浔欢,这眸子里可谓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没…没什么”浔欢心里憋着一股气,可无奈此时不能发作,可是把她给憋坏了。
低下头看着脚尖,对我冷漠是吧,我就不信你不关心我。
浔欢一瞪眼,一皱眉,生生挤出了几滴泪水:“哎呦~好疼啊!我的脚好像崴到了~我…”浔欢刚想搭手扶楚南榕一把,却见他微微后撤躲开了。
“离远点”楚南榕淡淡的瞥了浔欢一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竟然是厌恶!
嫌弃我?不,一定是当着这女皇的面他不好表现,他肯定是因为正事才来这里的,我不能毁了他的计划,想到这里,浔欢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站好,不再说话。
那女皇略带玩味的朝着下方的二人看了一眼,随即娇媚开口:“国师既然这么喜欢这位小姑娘,那本皇就将她赐给你好了,依着本皇看,这小姑娘个性鲜明,有趣的紧,而国师平日里又颇为稳重,说不定这么一均衡,也给国师府能增添不少乐趣呢”。
赐给他?浔欢心中一股无名火蹭蹭的窜着,早在心里问候了这女皇好几百遍,心道,有病吧?还赐给他,我又不是你手下的人,凭什么替我做决定!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妖婆!
楚南榕一愣,随即行礼:“不可,还请女皇三思,这么一个牙尖嘴利,不懂事的丫头,就不要往我国师府去送了,臣实在是怕给自己平白添堵”。
你有这么差吗?浔欢忍不住嘴角抽搐,要不是你是楚南榕,老子不削死你!
那女皇听后只是笑了笑:“国师此言就严重了,依本皇看她分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很有趣呢,难不成我还会害国师吗?”
“当然不会”楚南榕垂下眸子:“既然女皇此意已决,若是再推脱,就是本国师的不是了,臣谢女皇赏赐”。
女皇摆了摆手,笑着开口道:“既然是赏赐给国师的,那这人自然也是国师的了,不知国师想给这小丫头定一个什么位分?是妻…还是妾呢?”
楚南榕紧了紧拳头,面色一如方才一样,没有丝毫表情,过了许久才淡淡开口:“一个不知礼数的丫头而已,谈何名分?就算是本国师给了,怕她也是配不上,还不如在我国师府做一个伺候丫鬟,好歹一辈子也是不愁吃穿了”。
女皇满意的挑了挑眉:“还是国师思虑周全,那就一国师所想吧”。
“多谢女皇”。
哟呵,我看起来很缺钱吗?只怕我随便拿出一个法宝来,都闪瞎你们的狗眼!
姬无情赶到的时候,宴会已经结束了,几经打听才知道有一位叫做慕七七的女子被带进了国师府里,姬无情明白,那女子一定是小狐狸了,她果然还是选择了楚南榕……
浔欢跟着楚南榕回到了国师府,见他不说话,便一路跟着他,等到了僻静之处,方才开口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楚南榕:“喂,没人了,可以不装了,南榕,这段时间没见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啊~”说着便要上前去拥抱楚南榕,
却不料楚南榕直接后退了两步:“别靠近我”。
疑惑皱眉:“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气我没有跟你说一声,就私自跑来找你?”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身为一个女子,这么不知检点,本国师根本就不认识你!”楚南榕继续后撤两步,离她更远了些。
不认识?浔欢这才发掘出了一些不对劲,收起脸上的笑意:“我问你,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楚南榕冷哼一声:“本国师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让开!”说罢一推浔欢,甩袖离去,只留下浔欢一人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喃喃自语:“他不记得我了?怎么会这样?莫非是那个女皇?”
“你是新来的吧?”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浔欢回了神。
浔欢点了点头:“哦,是,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