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榕轻轻摇头:“说不准,也许是她,也许是她背后还有别人”。
“客澹说,当时他跟冯开元离开房间的时候,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邢敦和冯仪两个人,这么看起来,冯仪的嫌疑的确很大”冯仪微微咬着手指,默默思考着,虽然说这么想来,一切都觉得流畅了,但心中却总觉得好像哪里还没有想到。
楚南榕见浔欢还在苦恼,不由得开口劝慰:“别想了,多想无益,等到了时候,咱们自然会知晓”。
浔欢摇头:“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那背后隐藏着的,很不可控,咱们一直以来都很被动的跟着它走,而对于这幕后之人却知之甚少,摸不着,看不透,咱们在明,他在暗,怎么算起来都是我们吃亏”。
楚南榕承认浔欢说的没错,可他不想她苦恼,不想她想太多,只要有他在,她只要心无杂念的每日开心就好。
轻叹:“阿浔,等我们得了空,回蓬莱一趟吧,好久没见姑姑他们了”。
“好啊,还有蓝不为那小团子,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话”提起家人,浔欢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意,当年蓝不为,为她而死,现在她来养他一辈子,倒也算是圆满。
提起蓝不为,楚南榕又是一阵醋意上来,伸出手臂紧紧的将浔欢禁锢在怀里:“你就这么想那臭小子?”
浔欢毫无察觉的点头:“当然了,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调皮,我还真是害怕我娘他们管不住……唔!”
浔欢还未说完,剩下的话便全被楚南榕吞入腹中,楚南榕惩罚式的吻落在浔欢娇嫩的唇上,故意用了些力道,吻的浔欢有些微微的疼。
过了许久才放开,楚南榕额头抵着浔欢的额头,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带着些许的诱惑:“夫人,当着为夫的面提别的男人,为夫可是要吃醋的”。
这个妖孽,太撩了,不管怎么看,都这么好看呢,浔欢咽了咽口水,故意用鼻尖触碰楚南榕的鼻尖,见他耳朵微微泛红方才满意的退了回来,轻笑道:“我看啊,你就是个大醋缸,蓝不为现在就是个小孩子,你怎么连小孩子的醋都要吃”。
“夫人可是在诱惑为夫”楚南榕手臂一用力,将浔欢拉的更近了,靠近浔欢耳边厮磨道:“他终归和常人不同,人族孩子成长需要的时间很长,可他不一样,也许再过几年,他便成长为了成人模样,冯开元也说过,当他成人之时他会恢复记忆的,万一他念着夫人的好,过来跟为夫抢怎么办”。
楚南榕这是在撒娇?不过这个话题……
浔欢忍不住失笑出声。
楚南榕轻笑:“夫人笑什么?”
“我方才在想,若是小蓝恢复记忆,知道叫了我这么些年的娘,你说他会不会羞得想要钻地洞啊”浔欢越长越开心,她还是高了一筹啊。
又是蓝不为,楚南榕不满的抬起浔欢下巴:“当着为夫的面,不准提别的男人,不然,为夫就要惩罚你”。
“惩罚?”浔欢疑惑:“怎么惩罚?”
楚南榕唇角微勾,甚是邪魅勾人:“自然是…”一把将浔欢打横抱起朝着卧房而去。
这几日,依旧是客澹一直守在赵员外院内,却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客澹不由得发起了牢骚:“哎呦,这都好几日了,别说刺杀的人,就连一只老鼠都没碰到,你们说,会不会是偶像他们算错了”。
“你在质疑我?”
只听得浔欢的声音响起,众人抬眸看去,就只见浔欢由楚南榕搀扶着从楼上走下。
“偶像这是咋了?”客澹疑惑的看向那刚走下楼梯的二人朝冯开元问着。
冯开元闻言不忍扶额,这孩子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可让他怎么解释才好,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干脆就不说。
浔欢见众人都在看他们,不由得瞪了楚南榕一眼,悄声道:“都怪你”。
“夫人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为夫该心疼了”楚南榕勾唇一笑,任凭浔欢此刻再大的怒气也被这勾魂的笑给磨没了,眼神闪躲:“就饶了你这一次”。
浔欢走近客澹:“你不在赵员外那儿老老实实的守着,回来干嘛?”
一说起这个,客澹脸都耷拉了下来:“偶像,这都好几日了,根本就没人刺杀赵员外,我这不回来汇报一下,将军在那儿替我守着呢”。
荆凛大叔?
浔欢瞬间黑了脸:“你可真行啊,让你去守着,还敢偷懒,荆凛大叔都多大年纪了,你也好意思让他替你守着”。
见浔欢抬手要弹他脑门儿,客澹急忙把自己的脑门儿给捂的严严实实的:“别打人,偶像,别打人,按错了,俺这就回去让荆凛大叔回来”。
“这还差不多”浔欢点了点头:“放心,用不了多久了,今晚我们就去赵府,阿福传来消息,他知道今晚是赵夫人和管家私会的日子,咱们正好去抓个现形”。
“太好了!”客澹暗道了一声好,高高兴兴的转身回去换岗了。
众人见眼下无事,也都纷纷回去休息了,只有冯开元还磨磨蹭蹭的,见众人离去了,才踱步走向浔欢和楚南榕:“咳!悠着点儿,现在可不是你们要小娃娃的时候”说罢便轻笑着摇头离去:“年轻人啊~”
“噗!咳!”浔欢刚喝进去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还把自己呛了个够呛,没好气的瞪了楚南榕这个罪魁祸首一眼。
而这罪魁祸首呢,丝毫不觉得害臊,一边伸手轻拍媳妇儿后背给自家媳妇儿顺气,一边还不忘开口道:“别听他的,他就是个庸医”。
“我看别听你的才对”浔欢揉了揉酸胀的腰:“今晚罚你睡地板”。
一听要睡地板楚南榕不乐意了,可又转念一想,反正又没被赶出房间,等自家媳妇儿睡了他自己在爬上去就是。
宠溺:“好~都听夫人的,夫人高兴就好,夫人若是不开心,为夫便不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