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浔欢准备好一些吃食拿着太子长风给的令牌便朝着地牢而去…
地牢外…
“站住!干什么的!”那守门侍卫直接将浔欢拦下。
浔欢来之前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更是无比自然,张口就来:“两位大哥,奴婢是太子身旁的一等大宫女,奉了太子的命令前来看望两位故人,顺便给他们送些吃食”。
“东宫的?”那侍卫显然有些怀疑:“女君可是说了,任何人都不可入内”。
浔欢略微思索,随即将准备好的东宫令牌拿出:“奴婢真的是奉了太子的命令,两位大哥通融一下吧”。
见到东宫令牌,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看起来很是为难,一边是女君,一边是太子,这无论是哪个他们都惹不起啊。
浔欢有眼力见的紧接着开口:“两位大哥,你们不说,我也不说,谁会知道太子派人来过,你们看,这样还卖了太子一个面子,于你们而言没有坏处啊,我呢,也会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说说二位大哥是冒着怎样的风险给太子开的这个后门儿”将手中金子塞给他们二人:“两位大哥,你们说呢?”
“有道理啊”其中一位动摇了,看向另一位,二人很快便达成了共识:“那便有劳姑娘多多美言了”。
“二位大哥尽管放心好了”浔欢微微垂首行礼。
大门被打开,浔欢走入其中,劳中十分阴暗潮湿,好在四周都点着火把,不至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浔欢挨个儿牢房看去,关着的大多都是些人族,只有极少数的妖,越朝着深处走便越是阴寒,好在浔欢有法术护体,并不觉得冷。
“慕姑娘!”
嗯?浔欢闻声看去,只见一披头散发的人在叫自己,不禁觉得疑惑,又凑近了些:“这位兄台,你认识我?”
那人动了动发涩的喉咙:“慕姑娘,我是周通”。
“周通?!”浔欢彻底惊呆了,这可不是她印象中的周通,眼前这人怕是说他是丐帮的人她都信。
“是我”周通走向牢门边:“慕姑娘,你们也进来了?”
“嗯,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浔欢点头,还是有点儿懵,不敢相信这人是周通,黑漆漆的,一点原来的模样都没有。
周通双目炯炯的看向浔欢,其实是因为他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睛是亮的啦。
只听:“慕姑娘,冯桢兄弟和高员外他们都在后面那水牢中,快去救他们”。
“水里泡着呢”浔欢点头:“好好好,你别急啊,我这就过去看看”。
浔欢继续朝后走去,下了楼梯来到地下水牢,这里果然关押了很多人。
“小桢子?你在哪儿呢?”
无语:“我在这儿呢,你往哪儿看”。
浔欢闻声看去,原来冯桢没和高员外他们一样在水里,在旁边绑着呢。
“小桢子,你这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啧啧啧~了不起,身上竟然一点儿伤都没有”浔欢围着冯桢转来转去,这小子身上果然没有伤痕。
冯桢一听就急了:“我那是…还不是我聪明!临了在我身上撒了一包毒粉,他们才不敢靠近我的”。
毒粉?!
“我去,你不早说!”浔欢瞬间蹦的远远的。
“早失效了”冯桢无奈。
“哦,那就好”浔欢这才又走了回来:“你别急啊,我今晚便去个楚南榕他们汇合商量办法,总之一定能把你们给救出来的”。
“行行行,那篮子里是饭菜吗?”冯桢眼巴巴的看向浔欢提着的篮子,这都两天没吃饭了,没被那老妖婆给弄死先要饿死了。
浔欢故意提了提篮子:“是啊,可多好吃的了,你想吃?”
废话!当然,这两个字冯桢也就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嘴上不还是得甜一点。
“这是你的,周通那份刚才我已经给他了”浔欢将饭菜拿出,随手一挥,那捆绑着冯桢的铁链便开了:“来,吃吧,吃完了我再把你给绑上”。
“不是,你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呢”冯桢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还不忘和浔欢说话。
“你管它别不别扭,能出去不就得了”浔欢大咧咧的直接坐在了地上:“话说你们那晚是怎么被抓来的?”
“还不是那蜘蛛精”一说起这个冯桢就激动了,手舞足蹈描述着:“告诉你,那晚上好没吓死我,我一回头,就看见一张大脸在我面前,吐着那个丝就把我给卷走了,卷到了咱们放画的那个屋子,然后没过多久周通也被卷来了,我俩就这样被她给拽进画里了”。
“你们也太不行了,也没个反抗啥的”浔欢吐槽,太丢面儿了。
不行?!
“我们怎么没有反抗!”冯桢一拍胸脯:“我还咬了那蜘蛛精一口呢,虽然没啥大效果,但也比周通兄弟好,那兄弟倒是直接拔刀跟她干,可结果呢,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吧,体无完肤啊”。
“那我还要夸你英明神武,懂得审时度势咯”浔欢无语,这人不愧是冯开元的徒弟,强词夺理都一模一样。
“慕姑娘!”此时在水牢中的高员外可是听不下去了,要是不制止,他俩还不知道要谈论到什么时候,只好适时的插嘴:“慕姑娘,我高家上下都在此处,除去那些死去的还有百余人,大多都上有老下有小,您可一定得救救我们啊”。
浔欢这才想起高员外他们还在此处,回应:“放心吧,高员外,我们确定好了计划就马上行动,您好好待着就行,不必担心”。
“哎,那就谢谢慕姑娘了”高员外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不过想来也是,这牢中本就阴寒,更何况是被泡在水里呢。
离开了地牢,浔欢便一路回了东宫,只待夜晚到来。
“玉漱,你回来了”可以看出长风早就等在了浔欢院中,那壶茶都快要见底了。
“嗯”浔欢点头走近,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询问:“长风,你等了很久了吗?”
“嗯,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