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十一卷]
第16节第16章，心事重重
第16章，心事重重
男人大部分都像孩子，在自己习惯的领域里玩得很熟练，但对人生整体缺乏感悟。女人则不然，多数女人往往受环境和周边人的影响而有一个很好的理性认识。
能让一个男人抛开固有经验，去接纳一份新的观念，是非常困难的。而女人接受新鲜事物比男人来得快，所以男人主动，女人为被动。
但小朱的个性和多数女人不一样，她既有独立认识的一面，又有依赖性的一面，拿生活中来说，小朱的执着和温暖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看准了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但又傲不过自己一颗善慈的心。
我所接触的三个女人中，丽丽是开朗活泼型，她白天撒娇，情意绵绵，晚上上床后也是一个样奔放；文是正版冰冷型，她白天认真，一本正经，晚上上床后也是正正规规，从来是被动状态；小朱是稳重淑女型，她白天妩媚，谈吐文雅，晚上上床后却全然改变，异常的温暖，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在小朱的房间里，聊到很晚，考虑到她明天还要上班，我站起身来对她说：“休息吧，你也累了。”
此时我真有想抱一抱小朱，她也跟着我站起来。
“好吧，你就睡我床上，我到隔壁爱怡的房间睡。”
从小朱在海南归来，她的心情有些变化。我虽然感觉到她很爱我，但种种表现她在逐渐疏远我。年轻的时候都是她主动，现在的小朱在成熟。
“亲爱的，给我抱抱吧。”我将小朱一把拉住，顺势将她抱在怀中。沉默不语，一个劲地拥抱她，只要性的关系能全部达成就成了，这是年轻时的想法。
小朱两只手放在我的腋窝下，轻轻推着我，不是那么愿意。身子明显有些颤抖，脸没有正视我，歪在一边，我看到她侧面耳痕的一边，此时我一闪念，她的这个模样很像我母亲年轻的时候，以前却不曾发现过。我忽然被一股想接吻的冲动所袭，想把刚刚谈话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我想用力抱住她，她却不让。
“我真的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不怪你，都是我不好，也许我就这命。”
我心头有无数的话想对她说，我现在的处境，家中一切的情况，还有这次来的目的等等。时候已经不早，等到小朱心情好的时候才对她说也不迟。
“你还是睡自己的床上吧，我到隔壁去睡。”
要是在以前她一定会心照不宣地把我安排和她睡在一起，小朱也许真的是很恨我了。
“不，爱怡明天回来，我要陪她。”
我明白了小朱的用意，自己睡下。她去了隔壁的房间，一夜无话。
小朱把爱怡接来后就送她去了学校，顺便买回来一些菜，叫我自己烧着吃，晚上做好饭等她们。
昨晚睡在床上，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想想小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明亮，和我对面坐着的时候有时发呆，像有一种忧郁感。今天早上看她眼圈也发黑，她一夜肯定也没有睡好。我想，我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把我的想法告诉她。在这个时候，她是多么需要一个人来安慰她；多么需要一个男人照顾她一家。
小朱留我在这里，我想她也一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只是昨天刚刚见面，心里没有准备而已。而且我自己来的目的也很明确，文和我这样闹到现在，我也彻底的灰了心。
晚上，做了几道我的拿手菜，等她们母女两个回来。
爱怡也大了，她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对母亲的事情也许些懵懂的了解。爱怡从小对我也非常的尊敬和喜欢。这次我来，看她也很高兴，早上走的时候就和我打招呼。
小朱先回来，她将车停在车库。
“要不要去接爱怡？”
“不用，她自己回来。”
5点还不到，小朱应该是下班时间还没有到就回来的。
“我饭菜都做好了，等爱怡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谢谢你。”
“谢谢我？这太见外了吧！我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
我说这话，想看看小朱有什么反应。我尽量想让小朱在我在这里的几天时间里高兴一些。小朱没有笑，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有家。”
“今天晚上等爱怡睡后，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她也不小了，自己能睡的。”
“那是的，不过你们母女俩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我想把时间多让给她。”
一会，爱怡也回来了，她一进门先叫我“叔叔”，很开心，然后和妈妈说话。我去把菜端到桌子上，三个人一块吃起来。
“叔叔做的菜真好吃。”爱怡说。
“是吗？那你就多吃些。”我说。
“是啊，妈妈也不如叔叔做得好。”小朱说。
“你们母女俩都这样夸奖我，好吃也会变不好吃了。”我说。
“妈妈多吃些，我怕胖。”爱怡说。
一段时间不见爱怡，她说话老成了很多，说明她很关心母亲，自己也注重自己怕胖了。
“你还小，正在发育阶段，胖一点没有关系的，何况你还不胖。”我说。
十五岁的爱怡和母亲差不多的个子，身材也很像小朱年轻的时候。从爱怡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小朱年轻的时候。
一起愉快地吃过晚饭，爱怡去做功课，我们和小朱又到了一起，
“一晃眼，爱怡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打破宁静，我开始说话。
“是的，我也没有什么傻想了，只想要爱怡能够好好成长。”
“你变了，变得好像没有以前有朝气，我还是希望看到以前的你。”
“你刚刚不是说老了吗？总不能像年轻的时候，我对自己都没有了信心。”
“怎么跟你说呢？！这个时候和你谈起别的事情，也许不合适，不过我心里有话总是留不住。”
“没有关系，随便说好了，我能正确地对待一切。”
一说到我们之间的事，或说到她的事情，小朱又全然改变了脸色。这次来的目的我想向她表白自己的心声，如果现在不说，我走后，恐怕又没有机会了。
“唉，说出来也许我很自私，这段时间，我很苦恼。她.......”
“怎么了？”
话到嘴边，我还是难以启齿，我不知道小朱现在有没有改变对我的态度，如果她的信念改变，说出来会尴尬。看着她迫切的样子，我沉下头。
“我想离婚。”
“不要乱说，你不再年轻了。”
“你不知道，现在她对我的态度，简直是一团糟。”
“说来我听听，她怎么了？”
说到这里，我也不再顾虑，把这一段时间来文对我一切行为对小朱说了出来。
“你错了，那是她对你爱的表现。”小朱说话不再像以前一样的口吻。
“爱？我可不能接受她那样的爱。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体会出她对我的爱，种种行为倒觉得她在伤害我，排斥我，我已经无法容忍她对我的一切。”
“过日子就是这样，如果她不再爱你，是不会去在乎你做所作所为。”
这是怎么了？今天小朱像在对我上课，而不是安慰我，关心我，甚至说是可怜我。此时我不知道小朱内心的想法，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想听听你对我的态度，譬如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到了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爱我了？”
“不，我始终爱你的才华，不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爱是无私的，即使你不属于我，我也一如既往的爱你。”
我将小朱抱住，想亲亲她，这是多么熟悉的动作，今天却有点生疏了。
“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要是我剩下今天最后一个晚上，我会毫不犹豫和你在一起。即是你不能成为我的唯一，也没关系。”
我拥吻着小朱，她这番话使我燃起了自己的决心，我也不想破坏今天这美好的夜晚，爱怡也在隔壁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