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十一卷]

　　第17节第17章，婚变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她这种性格永远改不掉，俗话说：生来的相，扼成的将。一个人的脾气很难改变，我不是一直能呆在家里人，而她时时刻刻要我守在她的身边，不听她的就不择手段，不顾我的感受，甚至伤害到了我的人格，这个矛盾很难解决。即使将就地生活下去，也没有意思。我以前忍耐也有一个原因，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顾及自己不被人说闲话。如今像这样不能和睦地生活生活下去，不如离了好。现在脸面也撕破了，我不再有什么顾虑。想到她对我的种种行为，真是生不如死。

　　“船卖了多少钱，你也不对我说。”

　　“你放心，财产分割上，我不会隐瞒，卖船的钱是公开，船上的收入也知道。”

　　我不赞成离婚时大吵大闹，既伤了元气，又伤了精力。平生以来，我就怕吵架。有的人，为了离婚闹得筋疲力尽，结果到后来还是离婚。

　　“我把财产列一份清单，原来家里的钱都在你那里。”

　　原则上的事情，我一旦做出决定很难改变，就像当初我没有娶小朱一样，无论文对我怎么样，我都铁定了心的要离。没有感情的夫妻在一起比敌人还可怕。我在她身上有深深地体会，除了做爱，她有时说的话根本不把我当丈夫看待。

　　我提出离婚后，文说几天说话没有好声气，她可能意识无法再挽救，对我的态度立刻比前几天改变了很多，模样也很难看，好像要和我来一场大闹的架势。我不说话，让她先冷静地想想再说。

　　沉默了几天，文开说话了，她说既然是我提出来要离婚，一切事情由她决定，不答应她的条件坚决不离。我想只要她同意，一切条件好说。

　　“你提出来让我听听。”

　　“家里所有的钱归我，真真归我，你每月再给真真的抚养费，我带儿子走出这个家。”

　　“真真不能归你。其他的条件再商量，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协议离婚。”

　　经过几天争论，最后孩子监护权暂时归她，在县城按真真的名义定下一套商品房，余下的钱，我要了少部分给父母亲一个交代。

　　去民政局，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父母亲，回来后才把消息告诉他们。我的第二段婚姻就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春节后，一次电话也没有和小朱通上，事情不解决，主要是没有心情。折腾了一个多月，终于离了，这次离婚的感受和上次不一样，说实话和丽丽离婚后还有一丝后悔，过后想想也有一些值得留念的地方。而和文我觉得是一种解脱。

　　房子的钥匙还没有拿到，文只能暂时住在家里。有的时候她不回来，带着儿子住在娘家。白天我也出去走走，到父母那里，或朋友处转转。我想先把自己的情绪调节过来，再打电话给小朱。我猜测着她听到后一定会高兴，尽管她一直劝我不要离，但已经形成事实。如果她还有结合的想法，我就去苏州。

　　清明节快要到了，父亲告诉我到清明那天去给爷爷奶奶上坟。已经几年没有去了，今年我在家，一定要去。回到家，文没有回来，我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小朱。先拨她的手机，关机，再拨她家里的固定电话，电话通了，是小朱接的。我向她问好，她说春节后较忙，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我知道忙可能是借口，她是不想打给，我家里的情况她知道。

　　“我已经离了。”

　　“你不听我的，都这个年龄了，能过就凑合着过。”

　　果然她没有感到惊讶，还是在埋怨我。如果她现在提出来要我去苏州见她，我会立刻就动身，我想等着她先说。可是她没有说，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说亲热的话。后来我试着对她说，最近精神空虚，想出去走走。

　　“我最近可能要去海南出差，时间起码一个月。到时候回来打电话给你。”

　　原来她要出差。以前她也经常出差，一次在北京出差感觉到自己寂寞就打电话给我。那我就等她回来再说。

　　“有些事，希望你也不要怪我。”

　　“我有什么事会怪你呢，只有我欠你，我欠你实在太多。”

　　她在那边恍恍惚惚，说话和平时不同，也许她在思想斗争，听到我说出离婚后在心中高兴着。

　　“夏，我好爱你，我真的想······”

　　说了一半的话，她又吞回去，她一定是说真的想和我结婚，我心里喜滋滋的，我马上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等你回来，我来苏州。”她已经有这个意思，我要把握时机，要有勇气对她把话说明白。

　　“我也爱你，我现在自由了。”

　　我在电话这边想等她说，你来吧，来到我身边吧，我甚至想她说，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你和我到海南出差吧，正好利用出差的机会去浪漫一番。可是她没有说。

　　“我这边不太方便给你电话，你一定等我回来，我打电话给你。”

　　我想，她可能要调节一下现在的突然听到我离婚后的心情。暂时先不联系，到时见面后一个惊喜，我一切听她的。电话收了线，躺在床上，我做着将来和她在一起的美梦，想着我们将要到一起过着甜蜜的日子，一起到长江大桥重温初恋时期美好的回忆······

　　清明这天，我跟父亲来到花犇祖坟山，爷爷的坟就在这里。已经有几个本宗家族的人在上坟了。由于圩区经常遭大水，不能使人过世后有一个安定之身，这是祖先很久前就买下来很大一片山地作为坟地之用。

　　来到坟地，父亲说，爷爷和奶奶的坟是合墓。坟地四周杂草丛生，我细心观察，那些野草，开着许多小花，有白色，有黄色，也有红色。坟地里有一些新坟，一代一代，在这里安息。

　　我将坟四周的杂草除去，父亲在献饭，化纸钱。他对自己的父母亲磕着头，口中念念有词。我也照着父亲一样给爷爷奶奶磕头。我生下后就没有见过他们的模样，但从父亲的描述中可以想象出他们样子。磕过头后，突然我的左眼跳个不停，预感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父亲说，没准是我爷爷奶奶知道我们在送钱给他们用。我想也许是的，不信原无，相信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