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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言看看苍正卿再看看云处安,嗅到了些许火药味跟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朗声笑道:“真是巧了,原来还有这关系,亲上加亲阿。”许如言尬笑几声,发觉气氛更尴尬了,其他两人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他抿抿嘴不再说话。
“那按辈分上来说,我还得叫苍老一声师叔了。”云处安拱手行礼道,心里纳闷,母亲怎么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师叔阿,也对,母亲连她自己师承何处都没有跟他说,别人的事又怎么会提及。趁这次机会,回去好好询问一下母亲,他到底还有多少事不知道。
“嗯,还算你有礼貌,”苍正卿仰着下巴捋顺胡须道,眼里满满得瑟,欺负不了他老爹,还欺负不了他儿子吗,哼。“对了,你们走的那天,过来叫我们一起,还有许小子,你也跟你小娘子说声,我可不想被她当人贩子。””
“好,我回去就跟孔奈说。”
酒楼上。
孔奈点了一大桌子菜还有一壶酒,好像他知道要去别的地方,所以要大吃一顿似的。许如言站在楼梯口看着二人一片和谐场面,嘴角不自觉上扬,自己一向独来独往,何其有幸认识了阿与,又何德何能有护他性命之友。
还是陆向宁先看到了他,招呼他赶紧过来吃饭。许如言缓步走向他们面前坐下,看了几眼他们没有说话。孔奈吃的一嘴油,嘴里还嚼着手上又夹一块子肉了。这副样子要是阿与看见肯定又得说他。反观陆向宁吃得细嚼慢咽,果然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想跟你们说件事。”许如言等孔奈嘴里的肉咽下来,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后天要去趟望灵派,跟苍老和云兄一起,你们怎么想?去还是不去。”
两人吃菜的动作一顿,忘了咀嚼。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许如言,孔奈用手顺了顺胸口,见他去意已决,转而对陆向宁道:“小宁子……”想不想去,其实去的话我们也进不去宗派里的。
陆向宁弱弱举手,:“我听孔奈的,他去哪我就去哪。”
闻言许如言玩味的看着孔奈,他大概明白了陆向宁是什么意思,就看孔奈这木头脑袋怎么回答了。孔奈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想了一法子道:“这样吧,我们跟你一去起望灵派,到哪以后呢,你大概也就安全了,我带小宁子去血魔族玩玩,如何?”
孔奈摆摆手望着他们,觉得他的主意真是太完美了。陆向宁眉眼带笑,声音糯糯道:“好,就听孔奈的,我也好久没有见小与姐姐了,这下可以见……”陆向宁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自己不该在他面前提江与水的,惊愕的捂住嘴,眼睛左右转动注意着两人的表情。
许如言突然听到日思夜想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释怀吧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失落道:“我也好久没见阿与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若我在望灵宗无事,我就过去找阿与。”
“到时候我来接你啊。”孔奈笑哈哈的打趣道。
天变得越来越灰,云翻涌不停,伴随着一声声怒吼震人心怀,蒲子平眉头慢慢皱成川字,这天是要下雨了,雨感应到他的呼唤似的,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倾盆而下。雨水一滴滴落入他的手里,就像某人的呼吸一步步渗入他的爱里。
已经枯萎的花朵,下雨了还能浇水盛开吗?蒲子平站了一会,想起还有品酒会要他做公证人,收回手甩了甩水渍,转身回屋拿油纸伞。
“还好雨小点了,还可以下山。”蒲子平自我安慰道,撑着油纸伞缓步前行着。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向他走来,他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想躲避却没有合适地方,平稳了气息咬咬牙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子平兄走那么快去哪?”
蒲子平闻言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举高油纸伞,抬眸看向他。雨帘模糊了视线,只见到眼前的男子,浓密眉毛叛逆上扬,长而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眼眸,如雕刻般的五官少了几分冷峻。比往日的礼貌笑意多了一丝别的感觉,是多了一丝情意吗?
蒲子平想到这摇头一笑,自嘲自己真是得癔症了,这都敢想。整理好翻滚的情绪,轻轻回应他的问题:“去参加一个品酒会。”
“这样啊。”姜舒听完驻足未动,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他,随后把手中的油纸伞丢给旁边的牧二,嗖得一声钻到他伞下,缓慢吐出一句话:“牧二,你先回去吧。”
牧二接过突然扔过来的伞,脸上一脸懵逼,姜将军咋回事?但是也没有多问,应了一声就消失在雨中了。同样不知所云的还有蒲子平,他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吓得退后几步。下雨路滑差点摔倒,被姜舒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他这下更惊了,对上他温柔如春水的眼眸,快要陷进去。
蒲子平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心底嘀咕自己真是魔幻了,眼神飘忽躲闪着姜舒的眼神。猛的一下自己站稳慌乱中推开他的手。脸转向别处,不让他看见自己烧红的脸颊。
姜舒把他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止不住得上扬。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变得这么冲动了,只是冲动用事过后,心里竟然有种感情得已释放,这样来说,顺着它好似也不错。从蒲子平手里接过油纸伞,望到他疑惑的脸,笑了几声,朗声道。
“我高些,我来撑比较好。”姜舒见他还是不解,倒是心生玩味,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看着他这副懵懂无知小白兔的样子,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是他出手救小蒲子平的时候,对,想起来了,当时他也是这么望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的小白兔。
“不是,姜兄不去跟江教主谈事吗?”蒲子平送开手把伞给他撑,尽管心里烟花已经暴开像璀璨星河一样,但他还是怕失落,尽力压抑着心跳加速的声音。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紧抓衣衫的手还是暴露他心底的雀跃。
“我想跟你去品酒会,可以吗?”
“可以。”
姜舒得到想要得答案,眉间舒展一笑,笑得那么摄人心魄,蒲子平再次看呆了。姜舒一把手搭在他肩上,转动他的身体向山下走去。两人踏步在雨中,犹如一副赏心悦目的山水画。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