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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水再回到许如言放间的时候,见他已经躺下了,轻手轻脚的来到小圆桌前,掏出匕首轻轻的割了道小口,她似乎感觉不到痛,一点表情也没有。
鲜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茶杯中,接了好一会,她觉得够了,这才端去给许如言喝,他睡得很浅,刚才就听到了脚步声,只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江与水柔声唤了句阿言,见他没有醒来,心猛地一紧,失去了理智般,连忙晃动他的身子,想晃醒他,他可不能有事阿,许如言感觉到身子摇摆,艰难的睁开眼,虚弱的叫阿与别摇了,我快晕了。
见他醒了,她终于绷不住了,眼泪像珍珠断了链,一颗颗的掉下来,发泄她的不安。他想伸手帮她擦泪,却抬不起来,不得已放弃。
差点忘记是来拿解药给他吃的,江与水一手拿着装了鲜血的茶杯,一手拿着一枚解药,递给他吃,许如言不解,那枚药倒是普通药丸的样子,而那杯子红红的是什么,还隐约闻到血腥味,眉间都是疑惑,摸不着头脑。江与水见他这副样子,稳了稳心神,向他坦白一切。
“阿言,其实我不是普通女子,我是血魔族人,也是教主。”
“嗯,我早知你不是寻常女子,我那几副草药怎么救得活如此重伤的人。”
江与水一动不动的盯着许如言,生怕错了他微小表情,从他脸上没有看到害怕厌恶,更没有欢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在在他面前她不是冷血女魔头,只是一位女子。要么就是他城府太深很能忍隐,要么就是真的没有偏见,显然她更愿意相信后者。她有些惊愕,枉她还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
许如言指着杯子里的血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血,血魔族人的血可以缓解毒性,再者是,阿言并不是风寒,是中毒了。”经过刚才的对话,她觉得他已经能接受一切了。
“阿与割血,你可有大碍,不必为了我伤害自己。”他蹙眉眼里满满的担忧。
“就这点小血,不值一提,哎呀你赶紧喝了吧,早点缓解。”一扫之前的阴霾,她语气有些轻快。
许如言终是被她说服了,吃了那枚药,端着那杯血迟迟不敢下口,他只是普通人啊,喝血的事岂敢岂敢。又望见她笑吟吟的督促他赶紧喝,他状起胆眉头一皱眼睛一闭,秃噜一口灌下去,她的血蔓延全身和他的血相融,血脉相连,身子瞬间就清爽多了。没有了沉甸甸的感觉,脸色都不在苍白,慢慢有了红晕。
江与水急迫的问他感觉如何,他道好多了,顿时她眼里塞满了欢喜。:“这药还不能一次性解完,还需几次方可消除毒性,不过也维持身子撑到下次吃药。”
“好,知道了”许如言笑道,话锋一转追问道:“每次吃药都需阿与的血做药引么?”
“头次是我的血,剩下的几次就需要小孩子的精血做药引才能有效。”她没注意到许如言脸色有些变了,继续说道:“阿言,你只需安心休养便可,其他事我来处理……”
“那小孩子取了精血后会当如何?”他语气严肃的打断她的话,也是第一次没有听她讲完。
“自然是……消瘦而亡”
“不必治我”
她注意到他神色变化,一改之前的温柔明朗变得庄重严峻,心中泛起一丝不安,她知道他性子向来善良,若是因他而伤害别人,他自是不肯。有些埋怨自己说太快了,她才不顾他人安危,只怕他不肯吃药,耽误了病情。想着升起些许的烦躁,生气道:“好一个大义凛然的君子,好好,你就等毒发身亡吧”
江与水猛得站起身,一挥衣袖赌气走了。只剩下许如言一动不动的的坐在床上,他恍然若失,她终是魔族不懂人命关天,也对,他们怎会顾及凡人的性命,这世间本就是不公平的,无论是修仙正派还是魔族,为了争夺所谓的法宝而大打出手时,哪里会想得到最底下的普通百姓是否会被误杀。他自嘲的笑了两声,抓着被子的手关节泛白。
江与水从许如言处气走后,就唤来孔奈姜舒等人喝闷酒,真是气死她了,自己费尽心思为他解毒,却不领情,你说这是什么人阿,江与水借着酒劲向他们诉苦。
嘟噜一杯酒下肚,孔奈好眼力见为她斟满酒,心中嘀咕着,这不是因为你才中毒的嘛,呸呸呸,咋是小鱼儿的错了,全怪该死的小老头江川,对,都怪他。此时被严加看管正练药的江川不停打喷嚏,是哪个小子胆敢诅咒大爷呢。
姜舒默默观察着她,又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脸上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先,心中却是一沉,有时间他定要会会许如言,看看是怎样的人,让他的小与一会笑一会愁。缓缓开口道:“凡人真是麻烦,若他当真不喝,小与可如何处置”他试探性的说着。
江与水用手撑着脸,不是很有信心的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等会找下木一看看有什么方法。”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坚定的接着道:“我是不会让他死的。”
“木大哥,会管这些事吗?”孔奈弱弱的开口,感觉她冷冷的目光后勃然闭嘴。
“我自有办法。”江与水放下酒杯走了,姜舒想说些什么,却来不及开口。孔奈撇了他一眼,把酒揽到自己面前,美滋滋的喝着。随后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姜舒听:“那小子好福气啊,竟得小鱼儿欢心,我是没机会了,好惨阿”说完仰天长啸灌自己一杯酒。
姜舒没好气的说道:“喝酒还塞不住你的嘴了,如此多话。”
“就这小酒怎么塞得住我能言善辩的嘴,不如,嘿嘿”
“不如什么?”姜舒望着孔奈一脸坏笑脸,猜到没好事,果不其然。
“我们去下山喝花酒怎么样,软玉温香在怀,再喝点小酒,岂不美哉。”
“自己去。”
“不嘛,我自己害怕,一起嘛姜哥哥。”
姜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扶额道要去找蒲子平,便迅速离去,他可不想再听见孔奈的声音,再听就忍不了爆打孔奈了。孔奈大叫无趣,都有人可找,难道他真的要去喝花酒吗?思索一会还是觉得在这里喝就挺好的,我要全喝光,一点都不留给你们,见你们丢下我。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