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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会谈

戏精小女相 雪落成溪 4199 2021-04-19 19:08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江宁粗声粗气,完全不复之前的清朗嗓音,“凌迟车裂炮烙宫刑喜欢吃哪种?”

  那人浑身一抖,立马道:“爷,饶命啊,小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抓到这来了,一定是有啥子误会!”

  金属摩擦声蓦地响起,剑刃反射出一道冷芒从他被蒙着的双眼前一掠而过。

  他还没反应过来,背上突然一重,有什么尖锐东西想破过厚厚的衣物刺开皮肉。

  “听说古时候有种刑罚叫剥皮,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皮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随着江宁的话,剑锋缓缓移动,厚实的冬衣被划破,隐约可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皮肤。

  恶意地用剑尖戳破对方一层薄皮,他继续道:“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所以一刀分不好,还得在同一块皮上多来几刀。”

  江兴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弟弟,估计在想什么时候这娃子长歪的,其余三人则若有所思,就算不真用这么残忍的方式,也可以用来突破一下对方的心理防线。

  “爷,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啊!相爷,刘大人饶命啊!”地上的人哆嗦起来,拼命蠕动。

  “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会来抓你?抓你也不过是想最后确认一遍罢了,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殷少卿冷笑,她刚才声音也乐意变了一下,对方却还直接猜到,说心里没鬼才假。

  “爷,我……”

  江宁突然一脚把他踢翻过来:“也罢,今日没有刀,就宫刑吧,省得血太多污了手。”

  话刚落地,他就挑剑将那人裤子划开,瞬间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肥肉。

  殷少卿差点吐血,立马佯作镇定转身去拿茶盏,刘庸以为她胆小不敢看,还无声地嘲笑她一番。

  箭在弦上,冷意十足,哪个男人会愿意舍了自己的命根子,况且那剑已经微微割破那出的皮肤,温热的血在皮肤上流淌,江宁稍一用力就再也无法挽回,地上那人终是崩溃:“都是张大人做的啊,与小人无关啊,都是张大人用信鸽给赫尔里家通的信。”

  江宁收剑:“早老实交代不就行了。”

  屋内几人对视一眼,殷昨把已经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的男人拖出去。

  刘庸自知理亏,鼻子里重重喷出一口气:“好他个张中原,看我一会回去不好好收拾他!”

  “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殷少卿眯眼,“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刘庸也知道自己不聪明,不然也不会做这么件找事都做不好,还被人忽悠这么多年都毫无察觉,这次若不是少卿,他估计还会把那张院士当心腹继续用下去。

  赫尔里家有什么好,一群没出息没前途的,他会让他们知道选赫尔里家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少卿,下一步打算怎么走?”江兴迟疑地问道。

  殷少卿摇摇头道:“走一步算一步,现在我们也正在风口浪尖,舆论站在他们那边,稍有不慎就是大错,还是先静观一段时日。”

  她也是无奈之举,自从投靠皇上这边之后就一路顺风顺水,让她忘了朝堂上本就不是什么小儿玩过家家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这次计划失败她也有很大的责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既没有足够了解对手,也没有完全掌控自己这边人。

  “江宁,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可真的想好了,以后要追随于我相府?如果你现在后悔,我殷少卿绝不会拦你半句。”以后的路注定难走,要走下去就得有足够的信心,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每日安抚部下。

  江宁点点头笑道:“不是说好的事情么?我江宁从不把说出来的话当儿戏!”

  她得了他这话才放下心来,之前他答应的太快,总让她觉得不太真实。

  “你那边消息多,可知道现在在赫尔里门下和柒王爷门下的江湖势力都有哪些?”

  “赫尔里家多是码头,与外通商的基层,并未有具体的组织,但控制通商也是麻烦。”江宁以往虽不关注这些,但平日里比较大的组织他还是比较了解,“柒王爷的势力更广一些,遍布天下,四京最甚,组织名为澜起,大到京城酒楼,有名的燕馆,小到小县城里歇脚的茶肆。”

  有行家果然不一样,比她这边得的消息要多些,她也对这次门客推举的人选满意地不能再满意。

  “过几日就是三年一度的省试,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到时你只用随意写写,不要交空卷就行。”

  殷少卿提起这件事就头疼,她也是才知道省试的考官都是临时委派,多人担任,等她了解完之后才知道今年的主考官是自己,这是去年礼部就安排好的,想临时更改太过麻烦,她也只能从命。

  考官上任后要即赴贡院,不得与外界往来,故称为锁院,这就意味着,她要整整在考场待上三天,最重要的是,她之后还得批阅卷纸……

  原主以前虽品性不好,可在这里的功课上算是个佼佼者,可她不是,她也才学了古字没多久,看见一堆密密麻麻的古字就头疼,更别说让她去看懂那些知乎也了。

  偏偏就连阿果那也做不了主,临时更改主考官可不是说笑的。

  “那就多谢少卿了。”江宁眨眨眼睛,他也知道这来省试的都已经是各州试出来的精英,能多加个名额实在不易,他也不会不识抬举。

  今日的话题着实不轻松,四人本要散去,雪里从外面喵喵地跑进来,看得江宁眼睛一亮。

  “想不到相爷也好猫,同道中人啊!”他捞起雪里如液体般的身子,熟稔地挠挠猫下巴。“这猫儿品相不错,雪里拖枪,我那里那只是踏雪寻梅,却不如它眼睛漂亮。”

  吆喝,不错嘛,行家。殷少卿也是资深猫奴,干脆和他一起谈论起猫来。

  江兴和刘庸听着听着,也觉得颇好玩,于是加入了谈论开始尝试撸猫。

  这次持续了一个下午的会谈就在聚众撸猫中结束了,可怜小雪里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失去喵生自由的下午。

  日子过得比翻书都快,后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省试了,可天公偏偏不作美,这几日又降下温来,冷风嗖嗖地直往脖子里钻。

  如此一来,怕冷星人殷少卿是更不想出门了,做什么孽啊,非要跟老天对着干,还不是让自己遭罪。

  就连她往日水润的皮肤都起了干皮,更别说那些个这几日忙里忙外四处跑的人们了。

  “相爷,您看看今年用来封弥的纸可还妥当?”一名官员颤颤巍巍地凑她跟前,这两日相爷明显心情不佳,他都一把老骨头了,万一触怒了相爷可就不好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种小事也来问我?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若是换了旁人过来,听了这话立马麻溜走人,可现在来问她的是朝堂上绰号赵唠叨的某官,这还是他第一次担任考官,做啥事都怕出错。

  “相爷,以往都是订线,直接拆就好,今年这浆糊来粘,怕是不好拆封。”

  如果有格子来表示一下殷少卿此时的怒火的话,那她已经满格了,她腾地一下站起,把旁边的赵唠叨吓一跳。

  她看着满头华发卑躬屈膝的老爷子,再多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去问左大人,他最清楚。”

  考官上肯定是有一位武官的,用来震慑诸考生,以免有谁舞弊,偏偏来的是那个冷场王。她甚至恶趣味地猜测冷场王遇到老唠叨时候会擦出什么火花。

  说不定一个天雷勾地火,两人还能聊投机呢!

  给敌人挖坑她可没有丝毫内疚感,更别说有了野山羊的前车之鉴。

  看着忙碌的众人,她懒散地舒口热气,悠哉悠哉地捧着小袖炉准备回府,却在门口遇到个熟悉的人。

  是他是他就是他,她的大果子也就是当今圣上司马文华,也不知谁这么有才给他起的乳名,可爱又好玩,不像刘庸他们奉行了贱名好养活的乳名,什么小狗娃豺奴儿的。

  这么说来原主的乳名也好听哩,叫阿九,取自长长久久之意。

  她一晃神,脚下一个趔趄就从台阶上摔下去,刚好扑了司马文华满怀,来了一个投怀送抱。

  “爱卿要去哪?”他没松手,反而心安理得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爱卿爱卿,他该感谢老相爷给她取了这么个好名字,不管何时读起来都朗朗上口,仿若情话。

  她老脸一红,赶紧从他怀里爬出来,这也恁多人看着呢,他也不知收敛着点,她已经完全忘了刚才到底是谁投怀送抱了。

  周围人自是不敢看的,一个个头缩得跟乌龟似的,恨不得自己根本没出现过,也没看见刚才发生的一幕。

  “没去哪,你怎么来了?”还穿着便服,这才是她想说的,不怕被言官喷么。 戏精小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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