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随我再进一次山如何?我保证可以将你俩身上的咒祭术给磨灭掉,怎么样?”
面对算命人抛出的橄榄枝我的确行动了,但又害怕和之前吴亚男他们一样,被人坑了还给人数钱,不过按照算命人的本事他完全没必要去做这种事情,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算命人说道:“一报还一报,我带你们进去磨灭掉身上的诅咒,之前答应的算卦一事便一笔勾销,你俩觉得如何?”
我思想斗争了半天,又拖住文艺多说了一会,最终决定上贼船。对付身上的诅咒,我和文艺多都一点也不懂,只能依靠别人来解决,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我下定了决心,要是这次能将身上的诅咒给磨灭掉,我立马买回老家的火车票,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简直太遭罪了。
算命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艺多说道:“这个伙子身上的诅咒还好磨灭,你身上的诅咒就比较棘手了。”
“别介啊,你都答应我俩了,我俩和你进山,你帮我出去身上的诅咒,怎么现在又能出尔反尔?我比他又不多个肩膀,多个脑袋的,为什么我的要难解一点?”
算命人解释道:“不是多个肩膀、多个脑袋的事情,而是你身上又俩种巫的长生术,而且俩种长生术是冲突的,不管懂哪一个都会引起另外一个反弹,所以我说你身上的诅咒很棘手。”
我不禁问道:“那就没法了吗?”
算命人思考了一会说道:“方法还是有的,就是风险太大,我说的方法就是俩个一起破除,如果是你破除不成功的话,还可以推倒重来,若是他的一开始,要么成功活下去,要么死的非常难看。”
文艺多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就是我听到这话也感觉很不舒服,文艺多抢先一步说道:“感情你是在拿我俩兄弟做实验?”
算命人一脸不耐的说道:“怎么你能说是做实验?但凡什么事没有一点风险的?要是什么风险也没有你也别想解开巫的诅咒了,富贵险中求,做什么事没风险?”
我一想似乎的确也是个这么一回事,不说别的,全身的血液排干,这种事情想想都恐怖,要是一点的风险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得到,想到这里我脸色好了许多。
既然答应了进山,就应该做许多新准备,今天的进山因为许多意外的发生而出了许多变故,这次进山虽说有算命人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同行,可凡事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真正到了危急的关头,不还是一样用来当替死鬼。
既然打算真的再进山一趟,我便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这次进山恐怕没那么容易,裹布人今天说过一件事,巫遗迹那一片的山脉都是神宠所化,可以完全的听从他的号令变出任意的形状,我们三个进入冰窟的时候,入口还是在北面的,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冰窟的入口已经变成了在西面的背坡上,我怀疑这也是巫祭祀的神宠在其中作怪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还有可以复制人的冰崖,也是恐怖的人,可以让人怀疑到自己是否是真的自己,认为冰崖里面的倒影才是活在现实世界里的,而自己则是假的。”
“最后还有活了不知多久的裹布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恐怖,浑身上下全是黑色的虫子,就连眼睛都没有一丝的眼白,完完全全的黑色,和巫祭祀的有一张脸一模一样。”
“无妨,都是小道尔。唯一难对付的就是裹布人了,也就是鬼使,巫祭祀有三面六臂,三张脸永远保持着出生时候的样子,一张婴儿的脸,一张成人的脸,一张老人的脸,六只胳膊和面孔的年龄一一对应,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巫祭祀能力的关键是在他的眼睛上,他的三张脸上长着三双不同的眼睛,从婴儿到成人再到老人分别是白瞳、重瞳和黑瞳,白瞳可以预示未来,重瞳可以窥见过去,而黑瞳则是可以控制万灵,但凡有灵性的东西皆可以控制。”
“巫祭祀的算卦能力和他的眼睛分不开的,所以他可以预示到后世发生的种种。而且但凡被他控制住的生物都将由他定夺生死,被控制的动物或者是人眼睛都会变成黑瞳,没有眼白,直到控制他的巫祭祀死去,才会恢复原先的样子。”
算命人沉重的说道,看样子对于裹布人也就是他口中的鬼使也是发酥的很。
文艺多瞪大了眼睛的问道:“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他靠什么控制的?难不成就是精神?”
巫祭祀可以控制人的本领我和文艺多都领教过的,在阴阳山的古城里,陶建国和吴亚男可能就是被控制了。我和文艺多也差点着了道,文艺多身上因为有天珠,所以很大的程度上免疫了巫祭祀的控制影响。
“不一定,有些是通过虫子间接控制的,有些则是通过类似催眠的方法直接控制的,总之巫祭祀的三只眼睛都很恐怖,能力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鬼使的身上就有大量的黑色的虫子,我们在山腹里面被逼的走投无路就是因为从他们身上的的虫子,还有巫祭祀花费了三生研究出来的神宠是真的恐怖,可以任由鬼使操纵山川大河的变化,而且变化后的形体和真实的没什么俩样,用工兵锹铲在上面,只留下了一丁点的白印,其他什么也没有,神宠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神秘的多。”为了不让算命人掉以轻心,我又一次重申了一遍神宠的恐怖之处。
算命人胸有成竹的说道:“天生一物降一物,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既然巫祭祀研究出来了这样的东西,肯定会有克制它的东西,只是你们没有发现罢了,我心里已经有底,你们不用担心了。”
文艺多小声的嘀咕道:“毒蛇出没的地方,七步之类没有解药的,人都死了;活下来的能总结这一经验的,必然在附近找到了解药,所以撞那点的运气还不如带点炸药将山炸开得了。”
我觉得文艺多这么说也没错,指望虚无缥缈的运气,还不如靠自己带点炸药,万一被困住了,还可以将山炸开逃走。可是这里基本上已经是无人区了,虽然管制没有多严厉,可也不轻松,想弄点炸药还是有点难度的。
这时,我忽然想起来养路人留下的四个大箱子,或许里面就有他私藏下的炸药,我让文艺多将钥匙丢给我,试了几分钟才将四个箱子全部打开,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里面我发现了十几公斤的土制炸药和俩条八一杠。八一杠包养的非常好,外表包裹了一层油布,里面擦得油光铮亮,另外还有几十发子弹也包裹着严实。
文艺多见到枪顿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跳过来拿上一条八一杠立马拉了下枪栓,好在里面是空膛的,弹匣里面并没有子弹,不然以八一杠的稳定性来说,保养的再好,都有可能走火。
“咔咔”的将子弹按进了弹匣,文艺多立马抬枪瞄了一下,随后端着枪大笑道:“有了这身装备我还怕谁?要是还不行我就当二炮手,阴也要阴死它。”
又转头问道:“他娘的,半仙咱们什么时候进山?”
算命人莫名其妙的说道:“这又和我娘有什么关系?我娘早就走了,要是你现在自杀,或许还能见到她。”
“没你娘没你娘!半仙您干嘛老是揪住这件事不放?对了,咱们啥时候走?”文艺多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捉急的问道。
算命人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拿起手上的麻绳小声嘀咕了起来,一会后睁眼说道:“后天早上八点是吉时,就那个时间出发。”
“还要等那么久啊,我有点忍不住想试试这枪的威力了。”
“行吧,我就再忍忍,让我看看枪里面保养的如何。”
文艺多扯出一块毡布,将枪放在了上面,自顾自的将八一杠拆开看里面的部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看到放在地上装满满满一壶的生命物质,我忍不住看向算命人,道:“半仙,这个东西还能用不?要是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要是只有一丝我还能帮你解决,但是现在有这么多的蛊蘖,我也无能为力,但是这东西另有大用处,后天进山的时候记得带上。”算命人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让我感觉有点发渗,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随后,算命人又指着另外一个水壶里面的红色虫茧说道:
“至于这红色的虫茧我先留着研究一下,还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对付到它们,我这俩天看下能否找到克制它们的东西。”
对于虫茧我虽然好奇,但是用尽方法都弄不开,如此留着也没用,不如索性送他了:“好,半仙你拿去就是我,我兄弟俩人连外面的这层茧都破不开,留了也没有,半仙你若是破开了就拿给我俩看看,也算是满足了我俩的好奇心。” 史前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