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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家属来队探亲

护国军刀 珞珈混混 4344 2021-03-28 12:11

  [第14章从头再来,燕子在一个冬天飞走了]

  第9节家属来队探亲

  撤回坦克学院的时候,天刚擦黑。

  因为第二天是元旦,所以虎嫂、爱丽芬、丛萌都来了,前两者满脸甜蜜,后者恬静舒适。

  我们自然都很高兴,虎子和许诺是因为见到了自己女人,其他几位则是因为又有借口打打牙祭了,在靶场的这些日子,荤腥吃得少,五藏庙早他妈闹意见了。

  而我,心里却有另外的想法,因为戚小薇没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到底是希望她来,还是希望她不来。

  果然,许诺两口子提出来要请我们去麻虾街吃麻虾,我们心安理得的应承了,爱丽芬现在是外企白领,月薪比我们班8位加起来还多得多,是该好好请我们腐败一下了。

  哎,你说这叫什么事,入学成绩咱都比爱丽芬高得多,陆大四年,咱吃的苦也比她多的多,可为什么一毕业,咱过的就不如人家了呢?

  说到这,我得发点牢骚了。

  前些年,部队涨了点工资,然后地方上某些居心不良的人就不爽了,说什么下岗工人多穷,农民工多可怜,凭什么给当兵的涨工资,而且当兵的现在又不打仗,整天在酒吧、KTV里敞胸露怀地瞎晃,还白拿钱。

  个别特别激动的,还嚷嚷着解散部队,我严重怀疑这种人的脑袋里是不是都是浆糊啊?

  其实每次听到这些,我心里都堵得慌,这里,我想解释解释。

  第一,下岗工人、农民工确实可怜,这点我必须承认,我眼睛又不瞎。但你想过没有,我们这些人,重点批次以上的高考成绩入学,同样念到大学毕业,你现在让我们拿民工的待遇,你这是不是也有点太“左”了吧?

  你千万先别着急给我扣上歧视穷人的大帽子,我受不起。你也用不着给我讲什么牺牲、奉献,再奉献,老婆总得吃饭,孩子总得上学,老爹老妈总得赡养吧?

  物价涨得这么快,你以为当兵的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完事还要打一辈子光棍,是吧?

  当然,如果你觉得如果我们这个国家,可以由一群农民工、下岗工人去保卫的话,我无话可说。

  第二,个别混入革命军队的混蛋,经常泡酒吧、KTV的情况确实存在,这我不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你们日常所能接触到的那些所谓的军人,有几个来自作战部队?

  反正我所在的单位,刚从一般部队转为“拳头”部队,训练起来那叫一个没白天没黑夜的,战士当中流传一句话,叫做“星期六保证不休息,星期天休息不保证”,整天累得跟条死狗一样,你说谁还有心思跑出去玩?

  第三,说要将军队解散的,你这是纯粹是要疯啊。长江发大水,你去堵缺口?汶川闹地震,你去钻废墟?西南起旱灾,你去背救命水?这还算好的,真要是哪天再有个把狼子野心的国家打进来,你举两把菜刀去上阵杀敌,抵御外辱?

  别总以为天下太平,天下太平那是因为230万解放军将士们在替大家扛着呢,劝你有时间去看看戴旭写的《盛世狼烟》、《C型包围圈》,别没事瞎嚷嚷,让人家日本鬼子、老毛子们看着笑话。

  发泄完了,言归正传。

  爱丽芬说请吃饭,那替全班请假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我头上,没办法,谁让咱跟队长、教导员关系铁呢。

  当然,队长很痛快地就给批了,只是告诉我,刚才射击教研室樊主任来了电话,希望冷处理昨天战斗射击的事,换句话说,这事不能像学校报告,所以队里可能无法给我请功了。

  我笑着答应了,而且保证绝不将此事扩散。不是不想立功,当兵的把荣誉看得比命都重,谁会嫌功劳多?而是觉得那帮射击教员们也不容易,谁都是拖家带口的,也得吃饭,况且毕竟是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虽然没打算到处认爹,但师生情分总还是要讲的,既然人家已经道了谢,那我又何必小气呢。

  当然,还有一个更层次的原因。

  自从燕子走后,很多事情我也就看淡了,不再去刻意较真,只求无愧于心便好。凡事吃亏就吃亏吧,权当行善积德了,也许只有这样,将来有一天,我才能升上天堂,再见到我的燕子。

  当天晚上,三大盆热气腾腾的麻虾摆在面前,个大味美,鲜辣爽口。饭店包间里暖气开得足足的,喝着啤酒,剥着麻虾,聊着闲天,心里那叫一个美!

  许诺和爱丽芬腻腻歪歪的,你剥一个喂喂我,我再剥一个喂喂你,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虎子两口子倒是中规中矩的,自己剥的自己吃,当然虎子偶尔也剥一个给嫂子,但从来不喂。

  我们几个也给丛萌剥了些,怕她一个人的,再想起老炳来心里难受。当然,我们的努力是徒劳的,看到我们这帮人活蹦乱跳的,她怎么可能会想不起老炳呢?因为看到她们,我也再次想起了燕子。

  我相信我的判断,因为丛萌一直是郁郁寡欢的。

  吃着喝着,丛萌问我:“老徐,最近怎么样?”

  我苦笑一声,回答她:“凑合过呗,还能自杀不成?”

  “都别想了,人还得往前看,不是吗?”

  “恩,也许吧!”我举起杯,跟丛萌干了一个,放下酒杯,轻声念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既然有合适的,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我只好默不作声,因为知道她要说什么。

  “来,丛萌,敬你一个!你说你也是的,怎么不把戚小薇也带来玩玩啊?”严实端起酒杯,满嘴油腻地说。

  于是,大家都停了下来。因为是自家兄弟,大家都知道戚小薇的事情,但谁都不敢提这茬,因为知道我忌讳,只有严实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这孙子,就是一事儿妈!

  “恩,她也想来,我没让!”丛萌说着,跟严实碰了杯,话却是冲我说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我知道,大家是在等我的话。

  “恩,这个,她过的怎么样?”

  “谁?”丛萌明知故问。

  “小薇。”

  “她,过的很规矩,上课、吃饭、睡觉!”

  “没人追她?”

  “有,很多,但这跟你有关系吗?”丛萌死盯着我,眼神里明显是责问的意味。

  “他剑南春喝多了,所以就成了贱男呗,咱别理他!”严实也跟着调戏了我一句。

  我是自讨没趣,只好讪讪地笑笑,不再说话。

  那时,我才却发现,不知何时,小薇其实已经走进了我内心,虽然只有一点点,尽管我并不想承认,觉得这样是对燕子的不忠,但人骗别人容易,骗自己却是很难的。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多,我们在校内的“铁骑楼”开了两个房间,爱丽芬和丛萌住一间,虎子两口子住一间,然后拖着许诺回队里睡觉,这没结婚的,坚决不能犯作风问题。

  丛萌她们走的时候,我嘱咐她给小薇带个好,她没答应,只是对我说:“老徐,有些话,还是需要你自己对她说!”

  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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