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夜之中,两道金光闪过,两条金龙,一龙抓着一个人,这就是刚才逃跑地那两个人,早已经被金龙折磨死了,乖乖地放在大叔跟前邀功。
“哈哈,能干活了”。
两条小金龙兴奋地舞动,缩小后爬在大叔肩膀上,次次次地兴奋的声音,那意思是“老大喝酒了,喝酒撒酒疯”。
大叔点点头,一个闪身不见了。
周围楼房倒坍一大片,尘烟四起,死伤的无辜百姓很多人,雷炎在一个角落里躺着,片刻之后坐起来,揉揉眼睛回忆一下喊道:“大叔,大叔你在哪?”。
二叔的声音出现在雷炎脑子里“你大叔早被你气跑了,你竟然喝酒,撒酒疯”。
雷炎赶紧地认错:“大叔,大叔我错了,以后不喝酒了,谢谢大叔,谢谢二叔”
“知道了”大叔的声音。大叔心里高兴:“不错,知道认错了,好孩子”。
雷炎瞅见甜甜和丽梅一人抱着一个,知道是商华山和商铁受伤不轻,雷炎一个飘身过去:“怎么样了?”
丽梅哭着说:“够呛了,受伤太严重,伤到心脉了”。丽梅和甜甜用念力包裹商华山和商铁的伤口。
雷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瓶,倒出两粒丹药,一粒给商华山塞下,甜甜用念力化开丹药。
一粒赛进商铁嘴里,丽梅用念力化开丹药,雷炎又掏出一个小兽皮水壶,分别给他们灌下了一些水。
雷炎又拿出一粒递给丽梅:“大嫂吃下去吧,好东西”。
大嫂接过来闻了一下:“这就是龙心丹”。
王甜甜回道:“吃了吧,吃了就看见那个瓶颈了”。
丽梅,商华山,商铁,一笑:“刲处置呀刲处置,这就是你给的龙心丹?”
“老谋深算”
雷炎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急忙问:“大哥,二哥怎么样了”?
“哈哈,死不了,又是龙心丹又是天泉水的,吃了这么多好东西不舍得死了,我非得冲冲那个瓶颈不可”,商铁不服气的说着,力气很弱。
飞天蜻蜓上,商华山,商铁,丽梅乘坐一个飞天蜻蜓;雷炎和甜甜坐一个飞天蜻蜓,消失在黑夜里。
王甜甜抱着雷炎紧紧搂着:“受伤了吗?”。
雷炎一身酒气晕乎乎地说:“肩膀上挨了一下了,不过没有砍破我的衣服,现在还有些疼”。
甜甜掰开雷炎的外衣,发现里面一层银白色的内衣,剑气砍到内衣处砍不动了,甜甜放心下来。
“以后不准喝酒了,吓死姐姐了”,甜甜搂着雷炎,紧紧拦在怀里:“听话,以后不喝酒了”。
“大哥给我说‘婆娘不能管男人喝酒’”
王甜甜从怀里推开雷炎,看着雷炎已经睡着了,生气的脸又是一脸的爱意,又拦回来抱住。
……
山林深处一处庄园,雷炎终于在第三天早晨睡醒了:“我修行境里有一颗星了,哈哈,我突破了”。
找不到北的雷炎坐起来,床边放着一套新衣服,赶紧洗漱冲澡换衣服,等着甜甜过来给梳头,但一直等不到。
“甜甜在照顾娘亲”
雷炎就自己慢慢地梳头,虽然慢但梳的还可以。雷炎对着镜子整理好之后,走出屋门。见院子里的商华山和商铁,正在慢慢地活动筋骨。
“大哥,二哥,嫂子,好”。
“小弟醒了,你这一觉睡了三天”
“哈哈,甜甜呢?”雷炎关切地问。
“屋里陪着阿娘和仲姨呢?”
雷炎进屋,甜甜正在陪着阿娘和仲姨,现在两个人清醒了,脸色明显的红润了,不再那么担惊受怕。
“孩子过来”,岳雪华招手亲切地喊着雷炎。娘亲的脸色红润了。
雷炎跟前被一只慈爱的手抓住,岳雪华那种不信爱情不信男人的神态、让所有心不纯净的男人望而止步:“孩子多大了?”。
“回阿娘,我年后十五了”,
雷炎近前坐下,岳雪华抓住雷炎的手,眼神凝视着雷炎。
岳雪华凡是自己经历过、留在大脑里的处世屠刀,从雷炎各处一刀一刀毫不留情的斩下。
雷炎有一种被解剖的感觉,自己的心灵被岳雪华的眼神、在一刀一刀划开,雷炎所有不真实的地方都暴漏无疑。
甜甜瞬间紧张起来,紧张到这个空间被凝固,紧张到自己的内心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曾经出现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黑夜里。
甜甜被这种恐惧笼罩在岳雪华的孤寂恨意里。
“男人可恨不可信,男人为了得到女人用尽所有的花招、让女人感到,可信,美丽,漂亮,独一无二,然后献出自己给了男人,剩下的是生活在等待,苦楚之中”,这是岳雪华的心声。
雷炎感到太不适应,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感觉,舌头混乱到不知道怎么发音,不知道发什么音。
岳雪华盯着雷炎,一直盯着雷炎,抓着雷炎的手。
岳雪华拿着自己的一生积累,展开了对雷炎一切的审判。
在这种眼神下、雷炎内心似要出现慌乱,但雷炎瞬间静了下来,不知缘故地朦胧在回忆之中。
……珠儿从雷炎内心的深处出现了…
夏天时奶奶死了,没有任何征兆的死了,雷炎怕别人把奶奶的尸体吃掉,是珠儿和自己一起,把奶奶偷偷地埋掉,雷炎大哭:“以后我再也吃不到食物了”。
珠儿坚强地拉住雷炎:“雷炎你别哭了,有我呢,我不是你姐姐吗?我从家里偷东西给你吃”。
意识中……
剩下雷炎一个人,没有大人照顾的孩子肯定会被饿死,大多时候是被人架起来烤着吃掉。
……
“雷炎,给你的兔子肉,省着吃”珠儿又出现了,端着一盆子炖兔子肉。
珠儿给送过来后,放下就飞快地走了。
脏兮兮的雷炎看着肉和着干菜整整一大木盆,还有四个杂菜饼子。
雷炎没有感动,可能还没有学会,他以为珠儿就应该这样。
……
大雪覆盖之下……
雷炎身上捆绑着乱七八糟的兽皮当做衣服,走出了茅草屋,拿着一个带尖的枣木棍子。
部落里到处飘绕的烟,没有人出来,因为太冷了,都窝在屋子里躲避寒冷。 舟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