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疯子,就是个杀神,那些小黄鼠狼在他的剑下,根本不值一提,有的什么连惊叫都发不出来,就已经被刺穿了肚子,血雾爆散开来,十分地壮观。
“我靠,师傅,这也太猛了!”岳伦尖叫道。
我也被酒疯子吓到了,酒疯子的剑,快,狠,准,刁钻!
每一次出剑,必然有一只黄鼠狼死在他的剑下。
每一剑,都是杀招。
“你该死!”黄鼠狼首领龇牙咧嘴地叫道。
酒疯子手持着夫子剑,一路无阻,杀到了黄鼠狼首领面前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整个人跟从血池里爬出来那样,浑身流淌着淋漓的鲜血,他剑指黄鼠狼首领,没有任何的虚招,仅仅一剑,飞速地刺出!
“啊!”
只听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刚刚嚣张至极的黄鼠狼首领登时被刺穿了脑袋!
“砰!”
黄鼠狼脑袋溅出来的热血,淋了酒疯子一脸,周围其他的黄鼠狼见状,纷纷做鸟兽散,连忙跑远了,眨眼间,都消失得没影了。
酒疯子摸了一把脸上的热血,抓在手里看了一眼之后,竟然大惊失色地将夫子剑丢在地上,抱着脑袋摇着头道:“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我刚才做了什么?”
岳伦看了我一眼之后,道:“师傅又神志不清了。”
我点了点头,道:“也多亏师傅出手,要不然,我们凶多吉少了。”
我说完后,走到那只黄鼠狼首领跟前,只见那只黄鼠狼首领的脑袋有一个方形的孔洞,正在流出令人作呕的红白之物,这只黄鼠狼首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岳伦也蹲下来,那根木棍子碰了碰那只黄鼠狼,脸露复杂道:“这玩意儿,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咱们不弄死它,它就得弄死我们,不过,毕竟修行多年,才能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我连忙摆了摆手,笑骂道:“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啊,刚才缩得比谁都快,还躲到师傅后面去了。”
岳伦没皮没脸地说道:“我这是不是看着师傅呢嘛,怕他乱跑。”
黄鼠狼首领死了,我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看着死得透透的一地黄鼠狼尸体,我说道:“刚才这只黄鼠狼精,说我们伤了她女儿,她这是来为她女儿讨说法的,反正得罪都得罪了,这个仇不死不休,之前那个黄鼠狼精不是我的对手,以后更不是,如果,那个黄鼠狼精还要来犯,下一次,就不是师傅出手了,我也会亲自超度它。”
“妈的,说的也是,这家伙的女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专吃人家的童男童女,其心当诛,死不足惜,等老子学了道术之后,找个机会,跟它算算总账。”岳伦叫骂道。
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发生了太多事。
此时我的心神俱惫,心里一心想着回到清风观找个好去处,落落脚。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往回赶,还来得及在天黑前回到清风观。
回去一路无事,酒疯子也没有定居的地方,两个人跟着酒疯子找到个吊脚楼,酒疯子上了二楼,我跟岳伦也没有多想,两个人也上了二楼,即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两个人也不顾着去找什么了,灵玉里面有龙眼果我也懒得拿出来了,眼皮子打紧得很,二楼的房间有四个,岳伦自己许是太累了,直接就在走廊趴在了地上,我拖着岳伦给他弄进了其中一间房,自己也找了一个房间睡觉去了。
折腾得实在是太过疲惫了,没过多久,眼皮子一合,挨着枕头就去见周公了。
而且,那感觉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很突兀的,自己出现在了一处密林里面。
四周的空气十分地清新,我吸了口气,觉得也太真实了,弯着腰,我嗅了嗅泥土的气息,也很明晰。
这时候,一只蛐蛐跑到了我的面前,这只蛐蛐通体墨绿色,这蛐蛐也有说法,按照颜色来细分,有高低好坏,不过我不懂这个,看这只蛐蛐给我的印象很活跃,我就多看了一眼,我过去,那蛐蛐也不怕,似乎还在等我,我心里讶异,走了几步,那蛐蛐果然有意领着我。
这种感觉很怪,明明是梦,就跟真的一样,跟着蛐蛐走了没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石笋模样的巨石,那巨石上面,竟然还站着一个朦胧的身影,看得出来,那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身子。
我感到讶异,再次仔细看了看,那竟然是个身穿鹅黄色大氅的女人,看这个背影,我不由的胆寒起来,这该不会是黄鼠狼变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印证我心中所想,那个女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转过身子,我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白天遇到的那个黄鼠狼首领。
黄鼠狼的脑袋有个方形的空洞,正不停地往外面冒着血水。
“还我命来!”黄鼠狼嘶鸣一声,直接从高高的石笋上面,一跃而下。
我大叫一声,想要避开,却无法避开,我感觉黄鼠狼的牙齿,刺入了我的脖颈。
“啊!”
等我撑开眼睛后,浑身都出满了冷汗,摇了摇头,心道这种感觉还是古怪,明明知道是梦,却身临其境似的。
我刚醒过来,喘着粗气,门突然被岳伦推开了。
这货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道:“阿光,我昨晚梦到那死去的黄鼠狼了,他奶奶的,吓死我了,那黄鼠狼的牙齿,都扎到我脖子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惊道:“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昨晚梦到那该死的黄鼠狼了,它的牙,都扎到我脖子里了。”岳伦急切地说道,然后一脸惶恐地看着我道。
这就有些古怪了,若是一人梦到这种场景,不算奇怪,但是两个人都梦到被黄鼠狼咬破喉咙的场景,就有些奇怪了。
“你做的梦,是不是这样的?一进入梦里……”于是,我耐着性子,将我梦到的场景,跟岳伦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可以说是巨细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