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担心的看着我,我笑了笑,然后在她的头上摸了摸示意自己不要紧。等到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我看向不远出的蝙蝠妖。
我看着他说道:“我一直以为吸血鬼都是人类变成的,想不到竟然会是个妖怪。”
他看着我说道:“人类?人类不过就是我的食物而已,当然只要对我忠诚的人类,我一样可以给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哪怕是长生不死。”
我嘴角微微上翘道:“长生不死?”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长生不死,最多也不过就是能过多活一段时间而已,谁的世界还没有尽头呢?”
他摇头说道:“你不懂,也许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地方我都没有去过,我很想去你的家乡看看,说不定那里的人血液都和你一样十分的好喝,嘿嘿……”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的想到了,华夏的那些老一代人,正所谓代代人才出,斩妖或附魔。这家伙要是去了,估计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摇头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如果你去了,你就算不被食物毒死,恐怕也要被比我还要厉害的家伙给玩死。”
蝙蝠妖冷笑着说道:“我不信,我倒是十分的想见识见识你所说的那些家伙。”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你是不会懂的,就算你去了,你也会后悔的。但是现在你还是想想,怎么逃离我的手心吧。”
也许是因为我说的话实在太过自信了,这家伙听了之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连连摇头说道:“小子,你是不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杀了我吗?”
说着他直接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然后闪着翅膀就向我飞了过来,我急忙向后退去,手中的符箓直接就扔了出来。
也许很多人都会问我,为什么不上来就放大招。我只能说,不是我不放大招,而是我的每一个技能都是大招。
对待不同的东西,这些本事都会有不同的威力,就比如说,我平时用的最勤的驱煞符,这张符也许对活物不怎么又用大的,可是对待鬼物一类的东西,伤害那可就是爆表了。
但是每一张符箓使用了之后,对我的身体都会有着不同的伤害,以前的时候,能力不够,就算是用上一张天雷符都会让自己的身体麻痹上一天的时间。
虽然现在不会这样,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用的为好。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该想着如何才能将他身上那层皮毛给弄掉。
这些毛发实在太过于硬厚了,我的那些符箓几乎全都被他的毛发给抵挡了下来。就算是我用噬魂在他的身上砍上那么一两刀,可是他的皮毛很快就复原了。
这样一来,我不但要想着要如何破开他的皮毛,还要想着如何才能将他身上的血液给吸光,只要让噬魂吸光他的血液,他也就无法在复原,想要杀死他也就简单了许多。
我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然后凝聚自身的灵气直接输送到符箓里面,然后嘴巴里面喃喃的念道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当我画好之后,我对着蝙蝠妖就打了过去,蝙蝠妖看到我只是扔一张纸,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这个符箓的厉害,于是急忙向后退去,根本就不敢碰我这张符箓。
看到他后退,我不由的笑了出来,然后大吼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兵降!”
只见符箓瞬间发出一道光满,那光芒直上云层,原本黑暗的天空被这光一照,整个云层都变得十分的明亮。
我看着蝙蝠妖说道:“如果你刚才直接将这张符箓撕破的话,说不定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蝙蝠妖听了我的话之后,手上的爪子直接向符箓探了过去,口中怒吼道:“就算是现在也不迟。”
但是天兵已降,又岂是一个妖怪可以打破的。眼看着他的爪子就要碰到符箓的时候,只听到一声脆响,蝙蝠妖整个身体都倒飞了出去。
毕竟是妖怪,他又怎么能看得见天兵降临呢,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符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还没说话,那天兵就忽然发出一声暴喝道:“妖孽,竟然敢小看你家爷爷,受死!”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不由的想道:“自己该不会是召错了人吧,为啥这天兵脾气这么暴躁?”
那蝙蝠妖看到那符箓直接就向他冲了过去,神色顿时变得不对劲,于是煽动着翅膀就向天上飞了去。
天兵冷哼一声:“孽畜,还敢在你家爷爷面前飞,待我斩断你的双翅看你怎么飞!”
说着整个人就向上一跃,然后一把抓住蝙蝠妖的双腿,然后用力的往下一拉,接着将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只听到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是一震,山谷里面满是飞尘。
看到这一幕,我的身体都不由的一阵哆嗦,这尼玛……这简直太吓人了,为啥我召唤出来的家伙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呢?
以前的时候,召唤出来的要么就是黑白无常,要么就是钟馗,从来都没有一个算是让我感觉到可以好好交流的。
现在召唤的这个家伙,就更不用说了,出来之后对着蝙蝠妖就是一顿暴揍,看这样子显然是一个暴脾气的家伙,估计是好久都没有打过架的样子。
等到灰尘渐渐的散去之后,我看到那天兵的手上抓着一对翅膀,口中喃喃道:“这东西能吃吗?”
我嘴角不由的一抽,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是个暴力狂,还是一个吃货,看到这蝙蝠妖的翅膀脑子里面想到的竟然是能不能吃。
说真的我现在已经不敢走上去了,而且我还有点后悔召唤天兵下凡,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不都说召唤出来的天兵天将都是十分的听话,而且还很乖吗?
为什么别人的召唤出来的家伙都那么的懂事,为什么我召唤出来的,都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