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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矿多和小鱼儿走到杨光照所住的宾馆的房间门口,向里面一瞥,第一眼的感觉大概除了“震惊”两个字之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了,当然,如果在那个词前面在加上一个形容词“极度”恐怕也不为过。
“欢迎光临寒舍!啊不,临时寒舍!”杨光照站在两个女孩身边,非常绅士也非常滑稽地做着“请进”的手势。
“简直就是猪窝!”小鱼儿嘟囔着,小心翼翼地向门里迈着步子,试图避开散乱地扔在玄关位置的一双一次性拖鞋和一双隐隐约约散发着脚气味道的旅游鞋,但还是不小心踩到了一条不知道怎么竟然会出现在那个位置的毛巾。
“岂止是一般的猪窝呐,简直就是全世界最不爱整洁的猪的猪窝!”金矿多扶着小鱼儿的肩膀,一脚踢开那条肮脏不堪的毛巾,嚷嚷着进一步发挥了小鱼儿对这个房间环境状况的评价。
“嘘——”杨光照右手食指紧贴着嘴唇,作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轻声说道:“千万别这样说,要是让宾馆老板听到了,他会以为你们把他们宾馆当成了养猪场啊!”
“我可没有说他们这里是养猪场啊!再说了,人家在自家院子里那个猪圈,养个头把猪,也不是不行!”金矿多毫不妥协地继续挖苦着杨光照。
杨光照“嘿嘿……”尬笑着抓了两下头皮,把两个女孩让到总算是没有凌乱到极致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电水壶就要到盥洗间去打水。
“还是我来吧。”小鱼儿一把从杨光照手中夺过电水壶:“我想你也不会清洗这东西!宾馆里的东西,特别是烧水的东西,不好好洗一洗的话,烧出来的水能够放心喝吗?”这丫头为了做新闻,经常在江东周边几个城市跑来跑去,深知宾馆酒店里的太多猫腻,也曾经做过几期有关宾馆酒店卫生状况的负面新闻。
见小鱼儿清洗电水壶打水去了,金矿多开始帮杨光照收拾他的极品猪窝。一米八的双人大床上的被子被挪到了地上,看来,地板更为宽阔也更为接地气的空间更适合这个家伙腾挪转动,除了蜷成一团的被子和斜倚着被子的两个皱巴巴的枕头,地板上还落满了脏不拉几的衣服裤子还有杨光照的眼镜盒眼镜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就是一大堆花花绿绿的书了,那些书有营销的有政治历史的有小说,其中一本《爱情心理学》里面插着一张书签,书签上还意犹未尽地夹着一支中性笔——大概是为了进一步强调这本书的阅读进度,而且,那本研究爱情的书静静地躺在枕头边上的状态还算端正,显然是杨光照这几天正在读着的一本书。
“不知道哪天去贵府,看到的景象是不是和这个一样?”金矿多拿起那本《爱情心理学》,一边随手翻动着一边调侃着问杨光照。
“猪永远是猪!”小鱼儿已经洗好了电水壶打好了一壶水,一边将电水壶放到电热盘上一边替杨光照回答金矿多的提问。
“怎么,现在在谈恋爱?”金矿多没有接小鱼儿的话茬,而是将那本《爱情心理学》重又合拢了,向着杨光照扬了扬,问道。
“就他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哪个女孩子愿意要他!哼!”不等杨光照回答,小鱼儿马上便狠狠地插了一刀。
“其实,现在没有谈恋爱……”杨光照憨憨地带着一些怯怯的味道笑着说:“已经有好久没有谈恋爱了。”
“你说的‘好久’是多久?”金矿多不禁问杨光照道。问过了,她马上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提问甚是莫名其妙,因为她跟杨光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问过他的私事,而杨光照也从来不主动跟她谈及那些事情。
“大概是三四年前,哦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杨光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仰头看着宾馆客房低矮的天花板,像是很累的样子,又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金矿多记得,她跟杨光照相识的第一天,杨光照也曾经在江东鸿远国际大酒店里这样装逼地仰视着天花板,不由得有些好笑,于是又生发了调侃这家伙的兴致:“怎么啦,想起前任啦?哎,那些美好的日子总是难以忘却难以释怀啊!”
“去!我才不想那些事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早已成为了过眼烟云!”杨光照将脑袋重新复位,又转动了两下有些发酸的脖子,一副无比放得开的样子。
“既不是为了复习旧知识,又不是应对新考试,那你现在研究这玩意干什么呢?”金矿多又将那本《爱情心理学》对着杨光照扬了扬,反问他,想要戳穿那家伙的口是心非。
“不谈恋爱就不能研究爱情心理学啦?”杨光照马上开始了他的反击:“亏你还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连商场如情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还没有弄明白!我研究爱情心理学正是为了像在谈恋爱的时候拼命揣摩女朋友的心思一样去判断客户的心理,其实,世上很多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它们的道理都是完全可以融会贯通的哦!”
“说得似乎还有几分道理,”金矿多说:“但是,我听着却怎么都感觉你像是在掩饰呢?”
“真得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杨光照一把从金矿多手中夺过那本《爱情心理学》,翻到扉页,然后再还给她,说:“你看你看!”
金矿多一看,才发现扉页上赫然盖着“远东装饰企业高管研修班”的鲜红图章。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这可是我们的教材呢!”杨光照说,脸上又浮现起了一些憨憨的神情。
“哎,早知道,我那天真得不应该听你的话,应该也坚持来报名参加这个培训,能够学点装饰企业管理知识不说,而且也可以学到怎么去谈恋爱,多好啊!”金矿多摇晃了两下脑袋,故作感慨地说。
“怎么,我们的大美女,你现在也是单身状态?”杨光照不相信地问,问过了,也不等金矿多回答,马上又咂着舌头说:“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金矿多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巴:“事业未成,何以家为!”
“高调唱得不错!”杨光照脸上闪现过一抹根本就不想掩饰甚至是刻意显露出来的讥讽:“这世界上的很多话其实真得应该反过来听哦!”
“哈哈!”金矿多一瞬间眉眼全部绽放,说:“嗯,这话也同样适用你!”
杨光照没有马上接招,而是欣赏地凝视着金矿多脸上红润的花朵,觉得她唇边那一颗美人痣此时此刻尤其娇艳。
本来,杨光照是想要狠狠地把金矿多看个够,但是无奈一阵手机铃声在这间不大的客房里无理取闹般地传扬开来。
那铃声不是杨光照的,也不是金矿多的,而是小鱼儿的。
小鱼儿在杨光照的侧目之下,“嗯嗯啊啊”地接完了电话,马上跳起来大声嚷嚷起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得奖啦!”
“诺贝尔奖还是国家科技进步奖?”金矿多毫不延迟地马上大笑着给那丫头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我上次制作的帮杨总澄清事实的那条视频新闻获得了月度点击率第一名大奖啦,奖金一千块,终于可以把在购物车里放了好久的那条裙子拍下来啦!”小鱼儿继续高兴地分享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又仿佛在憧憬着自己穿上那条心仪已久的裙子时美美的样子,很显然金矿多刚才的那一瓢冷水根本就不够份量。
“那太好了!”杨光照一听,马上也跟着大声叫了起来,又对小鱼儿说道:“谢谢你,我可爱的小鱼儿!”
“我现在得回去!”小鱼儿没有应承杨光照的感谢,继续颤着嗓子说:“刚才在电话里,领导又给我布置了一个新任务!”这丫头一激动,竟然忘记了自己七天的休假还没有过完,看来,她对工作也还蛮积极的。
“现在就走吗?”金矿多不禁问道。
“是呀!”小鱼儿马上非常肯定地回道。她一边说着还一边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两张房卡,将其中的一张塞给金矿多,急促地说:“拿好你的房卡,多多姐!”
“这么急干嘛,待会儿我们一起回酒店不好啊!”金矿多一把拉住小鱼儿,埋怨地说。
“我马上就去订火车票,如果今天走得了就走,走不了的话,我就在酒店里等着你回去,也顺便把明天要做的任务准备一下!”说完,这丫头冲着杨光照眨了眨眼睛,一把挣脱金矿多,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客房。
“这个疯丫头!”金矿多看着小鱼儿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其实,我倒觉得这丫头颇有几分烂漫可爱!”杨光照也像金矿多一样不可思议的摇着胶袋。
“那……我把她许配给你啊!”金矿多见杨光照的眼里竟然还有几分留恋的神色,于是调笑着说。
“不敢要!我受不了!”杨光照的脑袋重又使劲地摇了起来。
“切,挑三拣四的,难怪没有女孩子要你!”金矿多对杨光照的矜持甚是不以为然。
“谁说我挑三拣四的啦?”杨光照不想接受金矿多的指摘,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孩罢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说出来,我帮你特色一个。”见杨光照的神情还挺认真的,金矿多动起了挑逗他一下的念头。
“我喜欢你……”杨光照马上又变成了一副涎脸饧眼的模样,看着金矿多一愣神低下头之际,微微喘了一口气,赶紧接着说道:“这样既成熟还不失可爱的女孩子……”
金矿多红着脸低着头窘促了片刻,复又抬起来头来,狠狠地瞪了杨光照一眼,但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那家伙刚才的话并没有什么不逊之处,而且还暗含着对自己的夸赞。并且,话说回来,金矿多到底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也有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其实对杨光照刚才的那句微调戏其实还有几分享受,甚至还在心里面小小地得意呢。
“你挺喜欢看书的啊!”金矿多又看了看杨光照,转移了话题。
“是呀,自从跟前女友分手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特别爱看书了,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并且,直到今天,我仍然非主流地喜欢阅读纸质书,也顽固地觉得只有纸质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书。噢,话题扯远了……我一直相信通过阅读能够创造一种全新的生活,这些年来,我看了不计其数的书,像什么《三体》啊,什么《国富论》啊,什么四大名著什么的,甚至还有《基因的分子生物学》,啊,别见笑,我当初上大学时候学的就是这个,虽然那些知识不可能再用得上了,但是却一直喜欢……而且,我这个人还非常专注,看书的时候往往能够做到物我两忘。”杨光照说,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不时地冲金矿多挤着眼睛,镜片后面那双本来就显小的眼睛愈加成为了两条缝。
“看了那么多书,一种全新的生活创造出来了吗?”金矿多毫不客气地用充满嘲讽的语气追杀着杨光照。
“哈哈!当然创造出来啦!”杨光照猛然一扬脑袋,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要把下巴给震落下来。
“是吗?”金矿多皮笑肉不笑地问:“说来我听听,是一种怎么样的全新生活,如果真得很新的话,让我这个在碌碌尘世之中已经身心疲惫的小女子也借鉴一下。”
杨光照白了金矿多一眼,低沉着嗓子说:“这些年来,我因为忙于公司的发展和读书,所以一直无暇再找一个女朋友,而那些女孩子们也忘记来找我,所以我也一直继续过着快乐而充实的单身生活。呃,这就是我所创造的全新的生活啊!”
“噗——”金矿多差一点喷了杨光照一脸的唾沫星子,趴在沙发上笑得不停起伏着:“我真欣赏你!我的杨总!我还真得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清新脱俗的自我安慰。”
“其实,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适当地给自己一点自我安慰也未尝不可,这就好像累了乏了抽根香烟提提神是一个道理。当然,我是个好男人,从不抽烟,只是拿抽烟的例子作个比方。”杨光照此时又变成了一张认真脸。
“这话倒也是。”金矿多也认真地说,完全一副跟老朋友探讨重大问题的样子:“只是,抽烟不可过量啊!本来抽烟就有害健康,如果再过量的话,那就不好了!”
“嗯……”杨光照沉吟了一会儿,说:“开玩笑归开玩笑,其实,这几年,通过未曾有过地安安静静读书和认认真真思考,我还真得有不少收获。当然,在商言商,尤其是对自己的生意和身处的这个行业,真得有了一些全新的认识。”
“好,杨总说一说,让我也学习学习。”金矿多说,一半认真一半调笑。忽而,金矿多觉得杨光照的一张认真脸其实也挺有味道的,虽然那张脸上的那幅书生气过浓的眉线架眼镜让他失却了一些男人的硬朗,但是倒也另外增添了几分散发着知识分子味道的魅力。
“那就麻烦金总听我来胡说八道几句吧。”虽然这句话明显是在开玩笑,但是杨光照脸上的肌肉却没有什么松动,依旧一脸的一本正经。
“说吧,别装模作样啊!有话就说!”金矿多嘴唇撇了撇,然后催促着说。
“嗯,有屁就放!”杨光照替金矿多把她因为想要装淑女而没有说出来的那半句脏话说了出来,顿了顿,说:“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感觉到,要想把生意做好,绝不是简简单单地把客户服务好让客户满意了就能够赢得市场。才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甚至经常是‘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待客户如初恋’,以为只要赢得了客户的美誉赢得了口碑就一定能够赢得市场,并且通过建立在这一思想认识上的一系列会场式面对面互动营销,好像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这一想法。但是……”
杨光照停住了,喝了一口水,利用喝水的时间短暂地思索了一会儿,放下水杯之后,接着说道:“金总,你可能不大关心家装市场,所以,你不知道,自从你上次参加我们嘉苑装饰公司在鸿远国际大酒店举办的那场营销活动之后,这短短两个月以来,整个江东家装市场已经悄然发生了一些深刻变化。不说是一夜之间吧——毕竟那样说也太夸张了,但是也确实是在不多的几十夜之间,北京的、上海的、广州的、苏州的、杭州的……很多家一线城市的大装饰公司不知不觉就在江东市里面把牌子挂了起来,虽然这一切是在秋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倒也反季节地应了‘雨后春笋’那个词。虽然说,我们嘉苑装饰公司在江东做的还不错,但是面对着那些战列舰乃至航空母舰掀起的风浪,我们真得只能够像一艘小小的巡逻艇一样不敢正面迎敌!而且,他们所带来的全新的互联网营销模式以及经过产业链整合之后的更为合理也更有优势报价体系对那些以中青年业主为主体的中档客户——那正是我的客户群体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那天下午,你也看到了,我站在鸿远国际大酒店六楼大会议厅的讲台上何其风光何其得意啊!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以后极有可能不会再度展现那种风光那种得意了……我必须学习新的业务拓展模式,必须让自己用另一种形象再度风光再度得意起来。碰巧得很,正当我踌躇徘徊着苦苦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远东装饰研究会给我发来了邀请函,请我来参加这个研修班。不管怎么说,我真得发自内心地感谢他们,虽然他们对我的邀请含有很大的目的性,而且我也谢绝了他们再后来对我的合作邀请,但是却实实在在地从这一段时间的培训当中学到了很多非常有用的东西,并且也相信在接下来的培训里还会学到更多的好东西。”
“噢,刚才杨总说,他们提出了要跟你合作啊?”金矿多有些好奇地问,当然,她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对于杨光照的嘉苑装饰公司得到了大城市里的大装饰公司青睐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感到什么意外,毕竟,在江东这座三线城市里,嘉苑装饰公司的实力是摆在那里能够看得见的。
于是,杨光照便把那天跟杜德维和林茵聊天的事情和金矿多说了一遍,末了,对于自己谢绝了银蜘蛛装饰集团的合作邀请还是表示了一些遗憾。当然,杨光照虽然对那件事情感到遗憾,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后悔,毕竟,他对把自己的“嘉苑”品牌锻造成为一个成功的品牌抱有充足的信心,另外,像银蜘蛛这样的航母性质装饰公司都重视了自己一回,则是更加增添了他的自信。
“哎,好羡慕杨总啊!哪天要是也有哪个那么大的集团公司找我就好咯!”金矿多听罢杨光照的讲述,不由得感慨起来。
“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杨光照坏坏地笑了笑,说:“你毕竟是做工装的嘛!”
“哼!”金矿多马上便有些嘴上不服气。
“当然,”杨光照马上又说道:“你也可以像银蜘蛛那样一步步做大,甚至也可以做得比他们还大,到时候,你也就可以像他们现在一样,把家装也带起来还可以在全国搞加盟。”
“那感情好啊!”金矿多受用地听着杨光照替她作的一番极其美好的遐想,说:“如果真得那样的话,我的人鱼就要变成一条大鲸鱼啦!”
“岂止是大鲸鱼呐!”杨光照夸张地张开双臂,学着电视上那些老演员的朗诵腔:“北海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
“得了得了!”金矿多赶忙挥手打断了杨光照的投入表演,说:“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要飘飘然了!哎,还是好好地站在地上老老实实地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
“适当地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幻想嘛!”杨光照说:“然后再把幻想化作自己前行的动力,这不也是很好的吗?”
“其实,我也有幻想,”金矿多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地说:“我现在的幻想,就是早日拿下隆润那个项目!当然,我会努力让它不仅仅只是一个幻想!”
“这次到上海来,主要就是这个目的吧!”杨光照看着金矿多,说,眼睛里流淌着一些关心。
“杨总猜测得没错。”金矿多点了点头:“不过,这个也不用猜测就能够知道。”
“有几分把握?”杨光照问金矿多,还有意无意地把他的身子向金矿多挪动了一些。
虽然感觉到杨光照的身体在侵略自己的领地,金矿多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说:“八字还没有半撇呢!”
“好好地做工作吧!”杨光照说:“反正他们的招标工作还得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够你好好活动的,不过得抓紧,千万不能放松啊,毕竟,工装和家装不同,决定业务成败的关键因素还是得靠打通关系啊!”不知不觉之间,杨光照说话的口气竟然多了几分指导。
“嗯,谢谢杨总提醒吧……”金矿多回应着杨光照的话,竟然对他语气里流露出的指导气味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感觉到很亲切也很自然。
“不过,很遗憾,这件事情,我恐怕帮不了你任何的忙。”杨光照此时的声音里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歉意。
“只要你多给我提一些好的意见和建议就行了……”金矿多说,说着说着还不知不觉地低下了头而不看杨光照:“毕竟,你对这个行业整体比我懂的多!”
“以后再也不要叫我杨总了,好吗?”忽然,杨光照又向金矿多的领地深入了一步,柔声说道:“叫我小杨、老杨、光照或者其他什么都行,只要不是‘杨总’就可以了!”
“那,好吧……”金矿多感觉到杨光照说话的气息直泻在自己的头顶上,连忙抬起头来,听他把话说完之后,弱弱地回道:“你以后再也不要叫我什么‘金总’了,以我目前的实力,感觉到自己挺对不住那个‘总’字……当然,也不要叫我什么‘美女’或是‘大美女’,听起来也怪生分的……” 亿元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