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坐拥金陵尽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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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轻轻推开杨逍,道:“且住!今夜便早点睡,不要忧心劳神了。”语意关切,让人心中暖意腾腾。杨逍遵命退开,笑道:“是,谢教主关心。”

  无忌站起身来,垂首将衣襟整理好,向门外轻声道:“范右使,你进来吧!”

  范遥听见吩咐,掀帐进来,走得近了,却见教主鬓角凌乱,脸颊绯红,双唇红肿,莹然有水光,令人遐想不止,心中狂跳,不由得呆了。

  无忌指着案边木椅,温声道:“坐。”范遥愣了愣,依言入座,无忌坐在他身侧,伸手到腰间解开他的衣带。范遥一惊,忙抓住无忌的手,脸红道:“教主……属下……”说着看向杨逍,眼神中有些难堪,又有些雀跃。

  杨逍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遥弟,你便让教主看看吧!”话音刚落,又转头伏在案边书写。

  范遥得了允许,将无忌的手松开,才觉教主的手温腻柔软,恨不得再去握一握。无忌解了腰带,将他上衣轻轻退下,离得近了,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皂角和草药的香气,范遥心神一荡,险些把持不住,想要再去握他的手。

  无忌见他神色有异,柔声道:“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脱个衣服也值得害羞啊。”

  范遥喉头哽了一下,沙哑着嗓子:“教主,属下怎敢……”

  无忌轻笑一声:“什么敢不敢的,你与杨左使都是本教栋梁之才,我又怎会厚此薄彼呢?”

  不会厚此薄彼?教主素来对大哥青眼有加,难道教主对我也是……也是……范遥受宠若惊,双眼放光,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念头此时却蔓延开来,疯狂滋长。

  衣物尽褪,露出精壮虬结的胸膛,无忌温热的手轻轻抚上,范遥身躯轻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竭力忍住心中欲念,不敢太过唐突。

  无忌按压他胸口淤青,见他忍得难受,汗珠密密而下,还道他痛得厉害,也觉得过意不去,便从怀中掏出药膏,抹在掌心,在他胸口处推拿按摩,惊起一阵战栗。

  范遥不住抽气,双颊通红,难以自持。无忌奇道:“痛得这般厉害么?我已经很轻了。”

  范遥睁眼,艰难道:“不……不是的,教主。”

  无忌撇撇嘴,道:“我真以为是刺客,这才下了狠手,踢得重了。谁叫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呢?不过到底是我伤了你,唉……”

  范遥这才美梦初醒,浑身如堕冰窖,失落道:“原来,教主是在给属下治伤。”

  无忌觉得奇怪,心道,不然呢?却没有说出口,道:“我这一脚踢下去,你至少要痛五六天,这药膏你收好了,每天抹一次,活血化瘀。”说罢,将小白瓷瓶递到他手里,又给他穿好衣物。

  范遥将那小瓶攥得老紧,虽是失望,仍是感动不已,拱手道:“属下感念教主关怀,属下当真……当真……”却说不下去了。

  无忌淡淡一笑,道:“我们三人本就一心,不分你我,不必说谢。”又转身对杨逍道:“写完了么?”

  杨逍起身,将手中纸笺双手奉上,道:“是。三攻集庆,胜败与否,全仰仗教主了。”无忌接过,笑道:“你就放心好了。”将纸笺放入怀中,温声道“快些睡吧!”便转身出了营帐。

  回到帐中,无忌将那纸笺打开,露出会心笑容,一一用心记下,又借着灯火烧去。

  翌日,罗小然和无忌起了个大早,罗小然背起药箱,眉飞色舞,嘱咐无忌道:“今日朱元帅巡帐,你先随我去复诊,然后再去查一遍粮仓。好好表现啊!”无忌眉毛轻挑,淡淡点头:“好。”

  集庆之战二败后,陈也先部被全数剿灭,随军的两支明教义军依计行事,事先防备,弃甲曳兵逃回,伤兵甚少,帐内多是初攻集庆时受伤的士兵。朱元璋前一日来看过一回,好生安慰鼓舞,论功行赏。

  朱元璋一向善洞察人心,知晓人心所向定江山。这一日,他与徐达、常遇春、汤和一同看望帐中伤患,不少伤兵竞相起身行礼,感念元帅挂怀,都道元帅有父母之心、英雄至情。

  无忌自在角落中为伤兵换药,听朱元璋在将士前软语宽慰,热泪潸潸,立誓一雪前耻,为死去将士报仇,提及郭天叙、张天佑,更是悲痛。无忌听罢,冷笑一声。不知者,还道朱元璋重义轻利,有天地父母之量。实则这上千伤兵、数万亡魂,不都是朱元璋的手笔么?

  朱元璋向罗小然询问伤兵病情,见罗旭青进来,更是礼遇有加,言辞谦和。罗旭青心中明镜一般,兼之性情古怪,面上自不会好看。朱元璋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罗旭青此行并非为在元帅面前邀功请赏,他这几日苦思医病良方,是为寻无忌而来。身为医者,他与胡青牛一样,遇到疑难杂症,便如酒徒见佳酿、老饕闻肉香,怎肯放手不医?

  眼光在帐内逡巡,这才发现无忌背对帐口,正为伤者换药,刚想开口唤人出来。朱元璋目光所至,心生疑虑,慢慢走近,问道:“这位小大夫似乎未曾见过?”

  罗小然正要向朱元璋解释,无忌听音,便回转身来,直视朱元璋,轻轻笑了笑。罗小然心惊:“曾大夫,这是咱们元帅!还不行礼?”

  朱元璋定睛一瞧,未曾料到教主竟亲入军中行医,这一惊非同小可,“啊”一声,脸色剧变。众人跟随朱元璋南征北战年余,哪曾见过元帅如此失态模样,不由得随着朱元璋将目光投向无忌。却见无忌布衣方巾,容貌清秀不俗,似乎无甚奇特之处,都是大惑不解。

  还是常遇春最是惊喜,抢上几步道:“无……啊不,教主兄弟,你竟来了,真好。”徐达也是笑得开怀。朱元璋脸色当即由震惊转为大喜,带领徐、汤、常三人齐齐跪下行礼:“属下等参见教主!”

  无忌双手将朱元璋扶起,温声道:“都是教中兄弟,不必多礼。朱元帅通宵达旦,苦思良策,帐内灯火彻夜不息,有奇帅良将如此,乃本教之福。”

  帐内登时一片静寂,众伤兵万万想不到,此前一直亲手煎汤换药、温柔随和的小神医竟然就是本教教主!教主在明教中人眼中,便是天神下凡、明尊降世,自是英明神武、宽厚仁慈,便得见教主一面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由教主亲自医伤,这怕不是祖坟冒青烟,当真是莫大的荣耀。如此,震惊之下又多了十二分的感动欣喜。只有罗小然连退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他道:“你你你……你是教主?”

  无忌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扶起,道:“罗大夫,实在抱歉,在下绝非有意欺瞒。”罗小然煞白着脸,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忌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两下,抬脚往外,朱元璋四人赶紧跟上,无忌一掀帐帘,回首命令道:“整顿三军,听我号令!”隐隐有威严之意,令人不敢违拗。

  朱元璋一凛,脸色微变,但很快恭敬道:“是,属下谨遵旨令。”

  周颠、殷野王在中军大帐见到无忌,都是惊喜万分,开怀大笑。

  从元帅大帐而出,无忌一身铠甲,立于三军阵前,杨逍与范遥分立左右,众将士俯首听令,身后数万兵士跪地,登时鸦雀无声,却有一两个小兵忍不住抬头望去,距离虽远,但依稀可见教主挺拔英姿,龙眉星目,自是天人之姿,禁不住内心激动,目露崇敬之情。

  无忌微微抬手,喝道:“众将士请起!”

  这一声传得极远,众人听令起身,耳朵还微微发麻,尽皆惊异教主内功之深。无忌鼓足中气,昂首道:“元廷不仁,天下纷乱,致使官迫民反,我明教弟子普世救人,决意为民,不图私利,自为百姓抛头颅、撒热血,决死不负大义。自蝴蝶谷聚众起事,已有一载,我明教教众在各地攻城略地,创下大好基业,元廷大厦将倾,犹自顽抗。那蛮子海牙昔日在牛渚、采石,早已是朱元帅手下败将,如今我军据长江天险而战,又有廖将军助阵,何愁不能攻下集庆?此番,我在军中,便带领众兄弟,入集庆,拥王气,建立不世功业!”

  众将士群情鼎沸,齐声呼喊:“教主英明神武!誓破集庆!”呼喊声震天动地。

  当下,无忌与众人歃血为盟,焚香为誓,誓破集庆,坐拥王城。

  第二日,无忌坐中军帐中,传令叫朱元璋、常遇春、徐达、廖永忠进帐听令。四将受令,各自带兵依计行事。

  敌军哨兵见明教大军尽地而来,蛮子海牙横戟早先出马,常遇春驱马而至,喝道:“你忘了牛渚、采石之败么?怎么还敢来?”蛮子海牙不答,舞动战戟,直取面门。常遇春左闪避开,又道:“你不记得陈也先了么?他的冤魂在你后面看着呐!”

  蛮子海牙大怒,提戟便砸,常遇春被他敲中,把身横躺在马上,催马便逃。蛮子海牙怒意难消,想帮陈也先报得大仇,便望南催兵,只顾追赶。约近十里地面,常遇春号带一扬,忽听炮响连天,金鼓大震,蛮子海牙急急令后兵速退。话未说完,见朱元璋领兵从左面杀来,徐达领兵从右面杀来,被团团围住,如铜墙铁壁一般。

  蛮子海牙只得突围走江滨,浮舟而逃。常遇春、朱元璋合兵追赶,更喜顺风,便将薪草灌了松油,乘风放火,将敌方舟师一时烧尽。蛮子海牙正自逃亡,见上流大船三十来只,也无旗号,向东而来。蛮子海牙只道是本军,大叫“救应!救应!”

  无忌与杨逍立于大船船头,江风猎猎,见江面广阔,只有小舟上一蛮子壮汉呼叫招手,无忌问道:“他就是敌军主将么?”杨逍道:“是,教主。”

  身后一小兵已奉上弓箭,杨逍不拿弓,只拿箭,又将那箭折短了,伸手一弹,那箭矢凌空而至,蛮子海牙应声而倒,廖永安率部下又将敌军战船上的残兵杀死殆尽。

  无忌见江面染红,血腥漫天,微微皱眉,见杨逍在身侧,终究未发一言。

  自此之后,元人再不敢有扼江之战。

  而那集庆城守将,却是文臣达鲁花赤福寿和武将平原指挥曹良臣。明教合兵,兵至城下,在北门外安营。无忌依杨逍之计,对徐达道:“军行百里,不战自疲。敌军今夜必来劫营,须宜预备。”

  徐达大喜:“教主所见,英明之至,属下令各军士在远处埋伏,只留一个空营,敌人一至,放炮为号。”

  当夜,曹良臣果然在更深时分,领兵二万,偷袭营寨,却被围困招降。无忌便使曹良臣部下士卒,散与各将调遣。福寿见曹良臣被困,率兵死守城池,徐达率兵四面围拢,城上矢石如雨,不得近身。一连围攻数日,无忌命常遇春率精锐架起云梯,向凤台门急攻。

  杨逍范遥又带兵支援,城内久不能支。常遇春挺枪先进,三军乘势而入。福寿见此,向北拜了四拜,道:“城存与存,城亡与亡。”一语甫毕,拔剑自刎。

  无忌见状,不忍直视,吩咐道:“福寿死得忠义,当以礼殡葬。”部下自然依教主之意行事,如今凤台城隍庙,依旧香火不绝。

  不一日,诸将入城门夺得金陵,无忌坐镇元帅府,教主既掌征伐,日命诸将统兵,无人不服,又谕城中吏民父老,使各安职业,莫要疑惧。明教义军夺得集庆,自是顺应天意,以谋百姓福祉,登时军民尽欢,得兵士五十万。无忌便依杨逍和李善长之意,改集庆为应天府。

  当夜,无忌脱下重重铠甲,杨逍请他一同巡城,又叫曹良臣、周颠陪同一起。曹良臣为金陵守将,自然对城中地貌、人口、贮粮如数家珍,一一禀告教主。

  四人身着便服在城中漫步,见来往百姓目露喜色,尽皆欣慰。曹良臣道:“臣久慕仁德,当为主公效死力,弃暗投明,以谢不杀之恩。”

  无忌微一皱眉,道:“曹将军,我教圣火令第一大令,便是不得为官作君。这声‘主公’,我可受不起,依旧称教主便了。”

  “这……”曹良臣不禁看向杨逍,杨逍轻轻摇头,使了个眼色,曹良臣便立即止了话头。

  周颠正待说些玩笑话,将此事翻篇。突见西北角火光震天,忍不住“哎呀”一声。

  四人急忙顺着西北方向疾奔,却见一座大宅子起了大火,门口围观百姓不绝。曹良臣重重叹息一声,道:“教主,这是一蒙古守将的大宅。他平日里欺压百姓,积怨已深,如今不知是谁竟要一把火烧了他的老宅!”

  明教义军进城以来,诸蒙古将士溃逃,火烧起来时,这宅子的主人早已收拾细软逃离了金陵城。周颠喝道:“就烧个房子,没逮着人啊,太便宜他了。”

  话音刚落,突听见大宅里传来几声微弱的婴儿哭声,无忌和杨逍都听得清楚,周颠与曹良臣却未听见。

  无忌毫不迟疑,抬脚便要闯入火场救人,周颠赶忙拉住他,道:“教主,做什么?危险!”

  无忌急道:“有个孩子还在里面!”周颠道:“那也是个蒙古种呀!”

  杨逍道:“在教主眼中,不分蒙古人和汉人。小小孩童,有甚罪过?”

  无忌推开周颠,飞奔入火光之中,杨逍急呼了一声“教主”,也跟着一头钻进了火场。

  一阵阵热浪喷来,周颠被袭得脸颊灼热,抓住曹良臣道:“快呀!快叫人救火呀!” (all忌/逍忌)倚天之圣火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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