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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已经向产屋敷提出申请,希望她的两位家“人”可以跟她一起留在鬼杀队。在回信送达之前,她不敢贸然将他们——尤其是东西,带回总部。于是巡逻完毕,遥带他们到了她的临时住所。

  在等待回复期间,东西通过手语向遥说明了情况。

  “两个。对,我们。找你。四年。我被当作不好的,抓住了。她。”东西指了指菠菠,“救我。我们都很想你。”然后东西跑来紧挨着她的手。

  “对不起。我失忆了,不然……如果能联系上的话,你们就不用——那胡先生呢?有他在的话,你们应该不至于这么狼狈的。”

  花四年时间用来找她,按照一只断手一只鸟的情况来看,找那么久是情有可原的。哪怕是一开始就知道地址,没有人陪同的话,再加上当中被抓走的事,四年算好的了。

  她努力压抑住越跑越远的思绪,终于还是问了。

  也许情况没有太糟呢?

  东西一路攀爬,停在遥的头顶,指了指她的额头。又跳到桌子上,抓了两下空气,最后虚握成拳。

  “什么?头受伤了?”

  东西疯狂摆手。

  “大脑?”

  东西竖起大拇指。

  “肿瘤?脑膜炎?脑血栓?”

  东西几乎要抓狂,它情绪激动地原地弹跳两下,扯来一边的钢笔对着纸就写。可是它只有一只手,忙乱中带得纸到处滑动,最后留下的笔迹糊成一团。它气得把笔一摔,开始敲桌子。一短一长,一长两短。AD。

  “阿尔兹海默症?!可胡先生他才——他几岁了?我居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看着挺年轻的啊?”

  东西跳到遥脸上,一巴掌糊上去,捏住了她的脸,然后竖起一根手指敲她的脑门,告诉她:他作为一只藏狐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什么意思!他——”

  “是的。最新消息。他已经死了。”

  遥倏地站起,“死了?!”

  她站起后就顿住了。

  胡先生的死亡是既定事实,接下来她要怎么做。要快点动起来,哭泣是无用的,只有废物才会因为这种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动摇自己的内心。

  ——可是,不管过去和未来,她现在,此时,此刻,是真的无家可回了。不会再有人盼着她安全的消息,也不会再有人帮她善后了。

  东西窜去,捏住遥的裙摆,挂在上面荡秋千似的摇晃,转移她的注意力。一直默默观察的菠菠落在她肩膀上。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落,蹭得她脸有点痒。于是她用手背抹掉泪水,可是手背渐渐湿了,被带走的泪越来越少,非但没有擦干净还糊了一脸。

  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终于止住眼泪。菠菠扑扇着翅膀腾空后又落回她的肩膀,静静地看着她。

  “那么这四年来的礼物和,信件呢。没丢件的话现在就带我去取。”

  “咕。”菠菠犹豫了,她有点担心遥的状态。东西是丢不了的,反正一直不取也只会不断转移取件地点。

  遥以为是她刚才的举动吓到它们了,于是她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门铃声。

  是产屋敷派遣的鎹鸦以及一名开了车来的隐队员。

  那名隐拽了拽自己的头巾,憨憨地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主公大人要我开车来,是要帮忙搬东西吗?”

  遥看向菠菠。

  “咕唔——咕!”它窜去对着那名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扇。

  隐队员不明所以只是抱头鼠窜。

  那只鎹鸦传讯:产屋敷很欢迎遥的二位家人,他希望遥在做完手头的事后,带它们去蝶屋做检查,然后由蝶屋开具证明,并将这一情况告知其他柱级队员。

  “事发突然,我相信遥的家人不会对鬼杀队不利,只是为了让其他孩子能快点接受这件事,蝶屋的检查是少不了的。”

  这是产屋敷的原话。

  遥当然答应。

  在雕鸮的带领下他们越走越偏,直到抵达附近的一处森林。接下来的路,车是没法走的,于是菠菠领着遥和东西继续前进,隐队员和他开来的车等在外围的小路上。

  没一会儿遥就背着几乎一人高的大箱子出来了,东西拖着她原本背着的木盒在地上爬,上空跟着雕鸮。

  她换了身中袖的白色日装,腰间一条绣了天蓝色和浅黄色的重复图案的腰带。黑色制服被塞进了箱子里。

  那裙子衬得她身材纤细,与背后的箱子对比出蚂蚁搬花生的荒诞感。

  “这,这么大一个箱子难道就一直放在森林里吗?不怕丢?”隐队员迎上去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

  “要想解释清楚的话,就太浪费时间了。其实跟同一件事情有关。箱子被放在了一个会随机转移存储地点的特殊空间里。那个空间挺不稳定的。如果警报响起,取东西的人还滞留在里面没能及时出来,就会被关进去跟着包裹一起转移。如果再倒霉一点,刚好赶上空间转移的瞬间,我会直接被撕裂。这次运气比较好,只有裙子被撕坏了。我直接从箱子里拿了件衣服换上了。”

  “呃,什么?听起来很可怕……但现在的问题是,草间大人!请把箱子给我吧!您穿着这身衣服搬箱子不合适!非常的不合适!”

  “嗯?这样吗,箱子确实有点沉。但是调整好重心就没问题了。”她把箱子往上颠了颠。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穿着这样的裙子的您,呃,看起来就是该在树荫里坐着,手里端着咖啡,看着别人帮忙搬行李的那种,呃,人。”

  “可是我讨厌喝咖啡。如果是水果茶就好了,七分糖足矣。”

  遥开了个玩笑,可那队员不仅没笑还一脸懵逼。她不禁叹了口气。

  她放下箱子,东西将木盒奉上,她伸手抽出日轮刀,熟练地撬开箱子连接处。

  这箱子看起来是个整体,但她将它分成了一大三小,共四个箱子。她原本想把小箱子都堆在副驾驶座上,其中一个实在塞不下了,只好安置在后排座位上,大箱子绑到车顶——绳子再次派上用场。在大箱子被放上的那一刻,整辆车都往下沉了沉。隐队员见她把东西都放妥,才慢悠悠开车上路。不是他想开得慢,他是怕惯性大,遇到情况刹不住车。

  汽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着,发出了可怕的吱呀声,仿佛随时会散架。遥将手边那小箱子放在腿上,东西和菠菠都凑过来看。箱子被打开后,从里面掉出来一只填了棉花的亚麻布小袋子。上面绣着“nach”。打开一看,是一只开口镯。镯子本体是金属的,开口两端分别有一只陶瓷兔头。两只棕色的野兔,黑眼睛红鼻子,耳朵上和脸上的毛发是手工绘制的,三瓣嘴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镯子上绑了一块吊牌,上面也是“nach”。

  遥捏了捏袋子,感觉到里面还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张小卡片。那上面是胡先生的笔迹。

  卡片上写着:愤怒终将变成绝望。反面还有字:我们都不希望你去追寻那个答案。

  她现在确实有点愤怒。胡先生肯定是知道的,她最喜欢的童话故事就是彼得兔。这些留言以及这只镯子,无一不是在告诫她,做个天真的孩子,不要主动接触危险。

  “呵。”

  遥笑了一声,把卡片对折再对折,展开来再搓揉一番才塞回袋子。镯子就戴在了手上。

  她接着翻箱子,掏出一把阳伞。和一双白色真丝手套。伞边是缝了蕾丝的。看这伞面的粉色小碎花,不用展开就知道又是可爱风格的东西。手套也不必说了,大小倒是正合适。

  “草间大人!马上就要到了,汽车不好开进去,我把行李卸下之后,麻烦您带着行李在边上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应您的!”

  “其实——”

  “不!身为柱,您工作一定辛苦了!搬行李这等小事就让隐来发挥力量吧!”说完,他怀着来历不明的一腔热血冲进汽车,轰的一声窜远了。

  这家伙还知道她是柱啊,真的不是把她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遥暗自腹诽。

  这些东西已经拿出来了,再放回去显得多此一举,她索性把镯子摘下,戴好手套再把镯子戴回去,然后撑起阳伞。今天这天气真是好得出奇,阳光有些晃眼。

  也许是穿戴的与往常不同了,遥的站姿收敛了不少。

  有时候,只要换一身不同风格的衣服,就会有换了个身份的错觉。尤其是穿久了鬼杀队制服,忽然换上以往在家时才会穿着的以美观为主的裙子,遥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柱”,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过路人。

  换了身份之后,她甚至觉得周围的环境变得陌生起来。她的宅邸要怎么走来着?

  果实从遥恢复记忆起就开始躲着她了。除了通知或者她急需传信,平时它都藏得远远的。遥怎么逗它,它都不应。每次交谈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情绪也闻不出端倪。好在她除了定期回宅邸给上门求教的队员提供剑术指导,或者柱合会议期间在宅邸暂住,别的也没什么需要回去的事。即使不知道回宅邸的路也影响不大。

  由于并不认路,再加上来搬东西的隐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贸然离开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喂,草间,你带着这么多行李是有什么任务吗?明天不是要集训吗?”

  那个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

  确实如此,明天遥要跟不死川组成搭档,去往山里展开临时集训。这集训已经断断续续办了好几届了,所谓临时集训就是按顺序抽取的普通队员和随机组合的柱互相训练。鬼舞辻无惨销声匿迹,不知道是在躲鬼杀队还是在酝酿巨大阴谋,大家的任务强度和数量骤减,为了保持状态,只好展开集训。在柱的实战指导——换言之,就是殴打中,鬼杀队剑士的质量飞速提升。充裕的训练时间和资源使临时集训坚持了一届又一届,争取要将所有队员都轮到一遍。事已至此,临时集训也许要更名为“惯例的山间集训”了。

  遥扭头看了不死川一眼就转了回去,并没有打招呼,只是摸了摸镯子。她还在等待隐队员的到来。

  不死川一瞬间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不然为什么没反应?

  这时,来帮忙搬行李的两名隐队员赶到。然而,他们估错了箱子的重量,两人合作搬起了大箱子,上面勉强叠放了一只小箱子。

  “麻烦你们了,放到果柱宅邸门口就行。剩下两只箱子我自己来就好。”

  “不麻烦,不麻烦!”

  那两人一溜烟儿就跑了,多余的话一句没说,效率极高。

  不死川看了眼跑远的隐,转过头猛地一拍遥,差点被躲在伞下站在她另一边肩膀的雕鸮啄到,藏在口袋里的东西也被吓了一跳。他问:“草间!我跟你说话呢!”

  遥伸手安抚了菠菠的情绪,脑子一抽,嘴里冒出一句:“你好,这位……先生?”她突然觉得这个开头很好玩,也很好奇接下来的交谈会如何发展,于是接着道:“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啊?”不死川呆立在原地。这个人确实跟草间不一样。她是长头发而且头发是散着的,草间通常是把头发扎起的。虽然很久没见了,但不至于风格变换如此之大。还有那只鸟,以前从来没看到过。

  他细细打量一番。这人一身白色洋装,中袖子长裙摆,低领口。打着的伞一点都不实用,边上一圈蕾丝,看似精巧,实则多余。还有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也完全不对。打个比方,就是这两人同时坐下,草间绝对会盘腿坐,随时可以暴起攻击,而这个人完全不一样。她看起来轻飘飘的,毫无戒备,戴着手套的手看起来也柔弱无力,大概是那种坐下前还得理理裙子的类型。

  他是凭直觉认的,现在怎么看怎么变扭。真认错了?

  “你谁啊,在这儿干什么。”没听说主公大人今天有客来访,看着还弱不禁风,腰尤其细,他此时一刀下去能斩三个她。这样的人出现在鬼杀队总部就太可疑了。莫非是谁的家属?

  其实,遥的体型并没有变化,只是落肩且微微蓬起的袖子和陡然收紧的腰部剪裁使她看起来瘦了很多,上半身几乎是个倒三角。

  遥见他竟然真的被骗,赶紧完善小剧本:“我是……啊,她的日语名字怎么说的来着。抱歉,我不是很擅长日语。”她顺了顺菠菠的毛,思考了一会儿,说:“春?哦,不对,是遥!我是遥的姐姐,我来看望她。”

  草间那家伙有姐姐?她从来没提过。

  不死川起了疑心。不管怎样,他绝不会让来路不明的人接近主公大人。本部的位置是机密,这个人即使是草间的家人也不可能知道,还这么准确地找到这儿。草间也不是把机密到处乱说的人。

  “你是要去草间家吧。我刚好顺路,可以带你过去。”他提起了那两个箱子,防止她逃跑。

  “诶?先生,您真是个好人。那么就麻烦您了!”

  这人鞠躬后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看,一脸感激。

  不死川对着这张跟草间相似的脸,忽然感到一阵尴尬,僵着脸咕哝道:“我只负责把你带到。”

  “非常感谢!这就足够了!说起来,您认识她吗?”

  “啊?认识。”不死川隐约觉得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

  “那你们关系怎么样啊?是朋友吗?还是同事?”

  “算……朋友吧。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忽视掉问题,自顾自地继续发问:“朋友?她居然有朋友?那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印象里的她总是很可靠呢!”

  “她可靠?”这人是在套他话吗?而且问题太奇怪了吧,身为姐姐竟然对妹妹的交友情况抱有负面情绪?这人问得太咄咄逼人了。

  她佯装生气,说:“对啊!难道不是吗?就好像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她,无论什么事情交到她手里都可以被解决!比如说换灯泡之类的。”

  被生活所迫,她最近学会了换灯泡,这件事让她骄傲了很久。

  “是吗。”不死川接不下去了。换个灯泡而已啊,这也能叫可靠?该说她不愧是草间那怪人的姐姐吗?

  “所以说,她在朋友眼里是个怎样的人?”

  “很强。”

  “嗯哼?”这评价太无趣了。

  “总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个奇怪的人。”不死川忽然想到了什么。

  “奇怪?!”

  遥震惊了。居然说她奇怪?!等会儿绝对要揍他一顿。

  “哼。是很奇怪啊。开会的时候盯着墙上的缝看,会议都开始了她还在看。也可能是在冥想?”他见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以为自己说错话了,确实,对着别人姐姐说别人不好有些欠妥,于是他硬是憋出来一句夸奖:“但是勉强算个不错的人。有这样的同事挺让人放心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她的交友问题。”

  “噗。”

  不死川停下脚步,转头愣愣地看着她。他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不死川啊不死川。你太好骗了。”

  “你?!你他妈?!草间?!”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她笑得发出了开水壶的声音,停下来换了口气继续:“哈哈哈哈哈哈!!”

  遥倚在墙上,差点笑瘫在地,伞都笑脱手了,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

  “闭嘴——”不死川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咆哮着追着她打,遥赶紧避让,躲开后继续狂笑,一举一动跟原来的她毫无差别,完全看不出刚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于是不死川气得脸更黑了,青筋暴起。

  “谁知道你这么好骗啊!不就换了身衣服吗?”

  “混蛋——老子现在就要宰了你!”

  “哈哈哈!!!我一定要告诉主公大人!这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

  两人打闹一番,不死川仍然提出要帮她把箱子拎去宅邸,她拒绝了。到这附近她已经认识路了。

  遥笑着挥手,说:“谢谢,实弥。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可以的。还有,只要你愿意承认我是你的朋友,我们就一直是好朋友,也是好搭档。明天集训一起加油吧!”

  “哦。”他抱着双臂,脸上余怒未消,脑子里正想着别的事。

  其实,从遥对他的称呼变回了“不死川”甚至“不死川先生”的时候,他就在思考是否就此与她绝交。猎鬼人羁绊过多只会带来痛苦,他们可以是队友是同事,唯独不该是朋友。可是,看她那副越来越孤僻的样子,总觉得很不顺眼。

  而且,他找到了玄弥。不如说是玄弥找到了他。要不是偶然听悲鸣屿提起过新收的继子,他可能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玄弥来了鬼杀队……这是不同的,他可以承认同为柱的草间是朋友,却绝不可能跟玄弥相认。连呼吸法都不会的人迟早会死的,他会尽快把玄弥赶出鬼杀队。斩鬼的“不死川”只要有他一人就够了。假如一定要死一个的话,他宁愿是他自己。

  ※※※※※※※※※※※※※※※※※※※※

  心情挺微妙的,我看了遍前两章,发现自己居然越写越烂。我跳到半当中往后看,却发现完全没有看下去的欲望。总不能是因为我自己写的东西在脑子里提前看腻了吧。好菜。就着前两章的那种水平继续写的话我自己都没眼看,所以我就继续加油了。

  言归正传,nach bijoux是一家法国珠宝品牌,时间线不要在意,只是拿来用了用罢了。这家主打陶瓷珠宝,棕兔手镯是这家的面对面系列。这个系列的名字就很可爱哈哈哈,感兴趣的可以直接去官网www.nachbijoux.com看。面对面系列还有个长颈鹿也很可爱。

  关于不死川实弥的解读完全是我个人见解。 鬼灭之刃(同人)我家里不开水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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