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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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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天气尚且凉爽舒适,但梅雨季就快到了,高温的日子不会太远。

  遥最近在执行一个调查任务,产屋敷汇集了众多情报,推算出此处不合常理的人类集体失踪事件,已经投入了相当多的人力却一无所获。

  “这一区域存在十二鬼月。也许是上弦鬼。”

  产屋敷对她这么说了。他希望遥暂时接管那一片区域,负责夜间巡逻以及收集情报。

  “还有,说来惭愧。我的妻子与两位女儿正好在那附近的山上拜访初始呼吸剑士的子孙,希望你能照顾一二。”

  遥应下了。

  主公大人在惭愧些什么呢?她不明白。是因为妻女手无缚鸡之力吗?

  直到她看到那两个小孩。

  即使是强大剑士的孩子,那也只是孩子啊!主公大人让妻女去拜访他们总不能是单纯的为了照顾剑士后裔,多半是想招纳优秀人才给鬼杀队助力。

  背负着祸害小孩子的愧疚,加上鬼杀队人才稀缺、与鬼方动辄千百年的老油条厮杀的压力,还有莫名其妙的诅咒带来的病痛,主公大人是如何坚持至今的呢?产屋敷家族又是靠着怎样的执念才能与鬼战斗到现在的呢?

  她想起了队员们的平均年龄和那些在她面前被无故杀害的人类……

  她会好好做的。

  正想着,她就看到那穿着深色衣服的小屁孩往天音夫人身上泼水。

  “Oi(喂)!你在干什么!”

  她冲过去拉开天音夫人,看向那个泼水的小孩。另一个孩子原本想阻止他,显然没有成功。

  天音夫人按住了遥正搀扶着她的手,轻声细语道:“我没事。”

  “不,天音夫人,拜访一事就由我代劳吧。反正近期我会在这里活动。”

  “这……”

  “不麻烦的。你去忙别的事情吧!况且我挺喜欢小孩子的!”

  产屋敷天音忽然想起蝶屋那里给出的评测结果。让草间多接触接触孩子也好。

  “那就麻烦你了。”

  她鞠了一躬。

  ……

  遥连续几个白天擅闯私宅,骚扰时透兄弟。

  兄弟俩中,叫无一郎的最好说话。只有在他哥哥有一郎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遥才能跟他聊上两句。兄弟俩的名字也是无一郎透露的。

  这时候,有一郎在做饭而无一郎在院子里劈柴,遥拿过了斧子,以小朋友不可以拿危险的东西为由帮他劈柴。一边劈着,她一边套话。

  “你们家大人呢?不在吗?”

  “爸妈都死了。妈妈死于肺炎,爸爸去给妈妈采药的时候也——”

  “滚出去!诱拐犯!狐狸精!还有无一郎你个白痴!别人问什么你都说!”

  有一郎听到劈柴的动静有所变化,立即察觉到不是无一郎在劈柴,于是从厨房里冲了出来,还抓了泥土向遥丢去。

  遥丢下斧子抱起无一郎上蹿下跳的闪避,嘴里还说个不停:“狐狸精才不长我这样呢!哈哈,你扔不着!准头还得再练练!”

  无一郎搂着遥的脖子,也跟着笑了,兄长气急败坏的样子很好玩,还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感觉也很有意思,他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游戏。不,不是完全没经历过,只是那个不如现在的好玩。过去,他爸爸会把他抛起再接住,但是妈妈会担心,爸爸也就没再这么抛他。他很久没有体验这种腾空的感觉了。

  天快黑了,遥把临时买的香炉还有紫藤花制成的香送给了兄弟俩。

  “一定要点上哦,不然恶鬼会来吃不听话的坏小孩!”

  “我知道了!”无一郎很认真的答应了。那个像白桦树妖精一样的人来拜访他们时提到了恶鬼食人的事。

  “你知道个屁!”

  “一定、一定要点上!”

  “好——”

  “快滚!”

  遥朝他们挥挥手就走了,她得去巡逻。几天下来她还没能找到那只鬼。那鬼相当擅长藏匿之术,行动也足够谨慎,人类失踪从未停止,而且大多是离群索居之人。她有预感,这次任务恐怕会拖上很久。

  “哥哥。那个姐姐为什么总是要在晚上离开?夜里走山路会很危险的吧。”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之前的那个狐狸精刚走她就来接班了!”

  “可是……”

  “闭嘴!无一郎就是无用!你就没想过她们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我们两个小孩去鬼杀队做什么?我们连刀都拿不动!”

  ……

  今天遥做了两个弹弓去找时透兄弟,溜达了没一会儿就在树林里找到了他们。

  兄弟俩正在设陷阱。他们买不起肉,只能去林子里自己捉。

  她说:“设陷阱多麻烦呀,再远一点有一条小河,去那边捉鱼更快。”

  “你胡说!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了从来不知道哪里有河!”用的水都是井里打的。

  “我带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遥领着他们走了很久,久到有人肚子叫了——反正不是遥的。

  有一郎开始后悔,拉着无一郎就要回去。

  “哎呀,是你们走太慢了!”

  遥一手抄起一个,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踩着树木借力,一路疾驰,吓得俩孩子都不敢睁眼。

  “到了。”

  眼前的景象把俩孩子惊呆了,居然真的有河!

  再一看周围,是一个山谷,是他们从来没有涉足过的地方。

  “姐姐,这个一团一团挂在树上的是什么?”

  “哇!说明梅雨快来了。这是绿树蛙硬化后的卵液。”

  “什么?”

  “里面是绿树蛙的卵,这样一团东西里可以有多达八百只蛙卵。雌蛙会分泌出卵液,然后用双腿把它们打成泡沫状,这样就能让产下的卵保持湿度,还可以保护卵免受掠食者侵袭。接下来,梅雨会软化这些泡沫,使恰好孵化出的蝌蚪落到下面的河里。很有意思对吧?这就是动物适应大自然的生存之道。”

  “好厉害!”蛙和人都很厉害,她懂得好多!

  遥很快就把砍下的树枝削成鱼叉,带着无一郎下河捉鱼了。有一郎一人站在岸边生闷气。

  有一郎一直知道他还有无一郎,跟山外的人——尤其是来拜访的母女以及眼前这个人——之间有很大差距。穷人的孩子能干什么呢?像父母那样当一辈子的樵夫?除了砍柴和做饭什么也不懂,永远不敢离开熟悉的地方,哪怕多走一会儿就能找到河?

  “哥哥快来啊!好多鱼!”

  有一郎气呼呼地拿起岸边明显是留给他用的鱼叉加入了捉鱼的队伍。

  他发了狠地扎鱼。没一会儿岸上就堆了五六条。

  鱼的体型不大,但胜在多。无一郎目光炯炯地盯着有一郎,直把他看得发毛。

  “哥哥你好厉害!”

  遥也没料到这孩子这么能干。

  “干得不错嘛,你。说起来,你会烤鱼吗?”

  “没试过。”只试过煮的,而且他也有好久没煮过鱼了。

  “那就试试吧,反正别指望我,我连饭都不会煮。”

  无一郎听到这话就瞅了瞅遥,又看向有一郎。

  “哥哥。你骗我。不会煮饭也可以当剑士。”

  ……

  三人就地取材合力编了个藤筐用来装鱼。遥一人背着木盒和满满一藤筐的鱼,两手抱着时透兄弟,回程的速度丝毫未减。

  经过适应的兄弟俩这次是睁着眼睛的。他俩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时不时飞来跟着他们一起前进的鸟一一落在身后。每一次腾飞和落下都觉得胃里痒痒的,风拂在面上,让呼吸都有些费劲。还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平时很怕人的鸟还有各种小动物甚至野猪都变得相当常见。

  这个人还是太可疑了。而且头发是他见过的女性里最短的,比那个白发女带的两个小姑娘的头发还短。但不得不承认是个不错的人。

  遥一路跑进时透家院子才将二人放下。把框也卸下后,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只弹弓赠与他们。

  “小孩子就要多撒撒娇,自会有大人帮你们忙的。有事情记得跟我说。弹弓你们拿着玩,练练准头和眼力总归有用的。不要忘了点香!我走了哦。”

  兄弟二人跟她道别后目送她离开。

  有一郎问无一郎:“我们刚刚越过了几个山头?”

  “三个呀。”他没多想就答了。

  这么远的路程就跑了这么点时间?!算上捉鱼的时间,现在离饭点还有好一会儿!太可怕了。无论是体能还是灵活性都太强了。有一郎想起之前针对她的各种粗鄙之语还有恶作剧。那个人没打他们可真是好脾气。

  “她今天为什么走的那么早……”

  有一郎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无一郎可没有错过,他直接问了:“哥哥,你不是说不要多管闲事吗?”

  “闭嘴!烧你的水去!”

  “嘻嘻。”

  无一郎像条游鱼,绕过了他哥哥,快活地烧水去了。

  ……

  梅雨已经持续下了几天,遥几乎天天都会去时透家串门。她还留了套干净衣服在那儿,因为巡逻结束后她常常会顺道去他们家泡个澡再小睡一会儿。毕竟临时住宅可没那么完备的基础设施,那屋子空荡荡的,要什么没什么。

  空气变得更加潮湿,人都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呼吸间都带着水汽。

  遥有带伞,但是这雨大起来撑伞也挡不住。而且伞尖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雨水直往她头顶流。她索性把伞扔了,淋着雨赶路。

  今天没来得及去看时透兄弟,天已经黑透了……去确认一下也好,可以顺便泡个热水澡。她现在浑身滴着水,跟刚爬上岸的水鬼似的。别的事等明天再说吧,连轴转了那么多天,她现在急需休息。想了想,她还是往时透家跑去。

  说起来,今天收到鎹鸦消息说小芭内也成柱了。是带着蛇的使用蛇之呼吸和蛇形剑的蛇柱呢。可惜没法当面恭喜他。唉。两个学生都已经毕业了啊……

  忽然,血腥味透过厚重的雨幕传到她鼻子里。

  一具没来得及吃完的人类尸体被鬼丢弃在山脚下。

  有食人鬼!按她追踪的那只鬼的习惯来说,他不可能留下这个!是刚刚逃走!恐怕是已经看到她了,她却没能察觉到!大意了!

  而且这正是时透家所在的山。

  她提刀追着被大雨冲淡了的气味和各种蛛丝马迹,一路接近时透兄弟的家。

  “草。”低声咒骂了一句之后她跑得更快了。

  幸好。她撞破了墙冲进时透家的时候,二人才刚刚被惊醒。

  “什么东西?!”

  听到动静,扑过去护住弟弟的有一郎转头看向噪音源头。

  看清是遥后他安心了,继续破口大骂:“你这个疯——”

  “安静。”她越过时透兄弟举刀保持警惕。

  兄弟俩看着她滴着水的、苍白的、不带表情、有着可怖压迫感的脸,不禁感到一丝恐惧。和平时会笑的她比起来,这个她显得十分陌生。他们意识到形势严峻,安安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没再说话。

  那只鬼终于赶到,他甩着舌头紧紧盯着遥。

  “我找到那个女人了!请您赐予我更多的血吧!我会将她献给您!”

  “蠢货!快点给我杀了她!”远程监视的鬼舞辻恨不得在这一刻就让这磨磨唧唧的废物爆体而亡。

  嗯?献给谁?她被通缉了?还带悬赏的?

  “噔!”

  三味线的声音?!

  她集中精力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一个瓶子凭空出现,血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就要落入鬼口之中。她迅速做出判断,以惊人的爆发力弹射出去,劈手夺过瓶子,一挥手,将来不及滴到嘴里的一部分血给装了回去。

  她左手握着瓶子,同时右手握刀随意地一挥,赤色刀刃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

  “哈哈哈没用的!仅凭这几滴血我就足以变得更强!那可是那位大人的——”

  鬼首落地,瞬间消音。

  草间遥冷漠脸注视着这颗头。

  “什么时候?!”

  在你哈哈哈的时候,但她没必要解释。

  她用瓶子上拴着的木塞塞紧瓶口,取下腰间的布袋收好瓶子。

  鬼首正在消散,刚好面向她。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仿佛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与恐惧。

  头说话了。

  “又是你!又一个继国缘一!!!”

  遥有点迷惑但是没敢表露在脸上。哪怕是面对即将死去的敌人也不可掉以轻心。无表情的脸可以隐藏自己的意图,还可给人以压迫感,扰乱他们的思绪,使他们在混乱中露出破绽。一旦对方萌生退意,就基本可以断定输赢。

  打个比方,就和打牌时不可泄漏自己的牌面一样。

  但这说的谁啊?她真不认识。

  “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啊啊啊,继国缘一!!!去死!去死——”

  ???

  遥愈发迷惑了。这人,不,这鬼有病吧。她真不知道这个名字,但她不能让对方知道她不知道。

  “都说了你搞错了。”

  说着,她一刀扎进鬼头,然后□□连续切了好几下。

  鬼终于消散了。

  不过,凭直觉,她感到一些不妙的气息正在向山里靠近。

  要被包围了。

  她将布袋交给兄弟二人。

  “保管好这个。如果觉得不对劲,或者瓶子碎了,就把它丢远点,千万不要沾上里面的东西。现在,跟我到外面去,这里不安全。”

  斩首的血腥画面发生在眼前,熟悉的人变得可怕又陌生,俩孩子还懵着,但是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遥没有放下刀,张开胳膊抱了抱他们。也许是因为她的衣服湿透了,淋雨后的体温也有点低,有一郎哆嗦了一下。

  “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她立下了誓言。

  这一次,绝对会保护好。

  已经有几只鬼包抄过来。

  说好的鬼不会群居呢。是刚刚被召集来的?也就是说那个鬼消散前一波奇怪发言的背后是鬼舞辻无惨在操控?他在旁观?那么——这一战,她不仅要赢,还必须要打得漂亮!

  那些鬼试探似的一个接一个冲来。她游走在鬼之间,挥舞着灰色日轮刀,将鬼一一斩首,干劲利落。

  第一波结束之后,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又有几只冲来。

  遥马上意识到他们要打车轮战,或者说,最坏的打算,也是最合理的情况,这些送死的队伍是在拖延时间等更厉害的援军赶来。

  “果实。”

  她现在状态不佳,还要保护两个人,即使钢铁之躯,也无法在这时候做到完美。而且,如果有上弦赶来只会更加棘手。

  她想派果实找柱来援助。但是果实没有应答。

  啧。已经自作聪明去求援了吗?别吧。

  战斗持续了很久,鬼方的援军迟迟不来。

  之前明明有用血鬼术瞬移血瓶,为什么现在不直接传送来更强的援兵?是还在消耗她的体力吗?这排兵布阵的人未免也太保守了!

  遥的身体与刀刃化作一体,优美的银灰色光芒化作一轮新月进行大范围切割,随着刀刃没入皮肉的扑哧声,果汁弥漫似的血迹,红花朵朵开,五只鬼首一齐落地。漂亮的五连击。

  为了节省体力,她使用的是基础之刃的剑技。

  以院子为阵地,她来回游走着,不敢将时透兄弟暴露于危险中。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波了。太困了,她的脑子开始混沌。

  啧。倒是痛快点啊这些家伙,有本事一起上啊。

  “这样的废物,我就算是切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双方的僵持状态被她用平淡又轻蔑的语气打破。院墙外聚集着的鬼开始躁动了。

  两只鬼左右夹击,同时又有一只绕到后方径直冲向时透兄弟。

  她没说话,向后一翻躲过夹击,顺手切下头颅,在兄弟二人身旁落地后切掉那只偷袭的鬼。那轻松得犹如行云流水的姿态震慑住了赶到的鬼杀队队士们——他们刚刚从外面突破重围来到她身边。

  几名普通队员结伴而来,其中并没有柱。

  啧。麻烦了。

  “你们的阶级。”

  “草间大人!两个乙级,三个甲级!”

  她无需抬头就锁定了鎹鸦的位置。

  “果实,去找柱。”

  “嘎!收到!”

  “草间大人,我们也可以——”

  “噤声。保护好那两个孩子。这是命令。”

  几名队士点头,迅速形成阵型,将时透兄弟护在中间。

  “噔!”又是三味线的声音。

  一个壶落在不远处。

  开始了!

  遥窜去飞起一脚,将壶踢远。

  咔擦。

  壶裂开了。里面出来一个长相奇丑的东西。长了一串手的这东西,眼睛不是眼睛,是嘴;嘴不是嘴,是眼睛。结合额头上的眼睛里的字,是上弦之伍。

  “初次见面,我名为玉壶——本想好好自我介绍一番,但是,你!竟敢踢坏我的壶!这可是艺术品!你这不尊重艺术的猴子!”

  遥懵了。上弦之伍就这副德行?她唯一见过的上弦鬼,那个上弦之贰,看着还人模狗样的,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抽象?

  而且好臭。腐烂气味和血腥味都比不过这扑面而来的鱼腥味。

  “你说那只酸菜坛子是艺术品?呵。真是没见过世面。”

  “啊啊啊啊!你竟敢质疑我的壶!”

  这只鬼可以在壶之间随意游走,遥一边追击,一边唠嗑提神。

  “你那是坛子,不是壶。而且真正的大师之作,哪怕是素面朝天,你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无限禅意。不是涂了几朵花就有资格被称作艺术品。哦——瞧瞧你这蚯蚓爬的涂鸦,真是粗鄙。不堪入目。”

  “哈……脑子里塞满烂泥的家伙!快点去死!”

  糟了

  上弦之伍举起壶,里面蹦出几条金鱼,它们鼓起了腮帮子。

  多如牛毛的毒针爆发出来。

  千本针·鱼杀!!!

  遥本可以全身而退,闪避后直取他首级。但现在,她身后还有要保护的人。

  果之呼吸·悠悠之刃 片青芒!

  她后退至众人所在的位置,挡在前面,竭力将剑技范围扩大,把身后所有人纳入保护范围。

  “都没事吧。”

  “没事!”

  那声音略有破音,但吼出来显得中气十足。她安心了。继续应对前方的敌人。

  果之呼吸·星之刃 古老荣耀!

  她逼近玉壶,不给他逃逸的机会,就要将其斩首。

  忽然一阵诡异的风袭来,迫使她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良机。

  为避其锋芒,遥收势后猛踹玉壶,倒飞出去平安着陆。

  是又来了一只鬼吗。

  血鬼术 一万滑空粘鱼!!!

  换了个位置从壶中出现的鬼叫骂道:“一万只刺客将啖尽你的骨头!我一定比半天狗先完成任务!”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这只鬼还活蹦乱跳着呢!

  果之呼吸·岩之刃 去籽石榴!

  刀光剑影中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每一击都会分化成两道攻击,新产生的还会继续分化,且威力不减,直至将目标全部斩尽。

  在攻击尚未散去的时候,一人从混乱中破空而来。

  星子落下,玉壶的皮囊下尚未露出面目的第二形态被斩下头颅。

  “什么?!不可能!你这下等生物怎么可以斩断完美姿态的我!该死的蛆虫——”

  遥唰唰补刀,加速了玉壶的消散。

  她看向正激烈战斗着的另一边。原来是柱已经赶到。

  嚯。缺一个义勇,不然就是合家欢呐,齐了。连新上任的小芭内都来了。

  他们正在对战四只鬼——其中还有一个天上飞的。

  大风、雷电、声波,还有个使突刺的。

  这什么啊,魔法吗?太不科学了。

  她冲去加入混战。也许是察觉到了危险,其中一只鬼将另外三只吸来融为一体。那只融合后反而体型变小了的鬼忽然调转矛头,展开术式攻击遥。

  血鬼术 无间业树!

  从地底爆发而出的木龙全数向她碾去。

  物理攻击玩不过就干脆用魔法吗?他是怎么做到凭空创造出那么多事物的?能量守恒定律是不会错的,只要是能量就会有耗尽的那一刻。

  果之呼吸·像素之刃 虚虚实实。

  这一剑技将攻击无效化,血鬼术的能量在她的赫刀下分解。

  那鬼被这一魔幻的操作气得不轻,徒劳地发动更多花样的攻击。

  狂压鸣波!狂鸣雷杀——

  “全部,没用。”

  她即将挥刀切断这只恶鬼的脖子。

  “老师!!!即使砍断脖子那家伙也只会分裂不会死!我们还在找本体!”

  她听到了,但她才不管,都到这一步了,杀不死也可以消耗他的能量。

  她继续挥刀。顺利切掉鬼首。

  绝不能停下动作,如果松开那口气,支撑到现在的亢奋状态就会崩散。以疲惫之躯硬扛到现在的战果就会毁于一旦。鬼舞辻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会得意忘形的,砍痛敌人却不补刀,必定会被疯狂反扑。这对人类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果之呼吸·竹之刃 洞察。

  找到了。

  她瞬身出现在时透家的废墟之上。

  果之呼吸·竹之刃 台风过境。

  断壁残垣被犹如自然之力的攻击切割得粉碎,露出了那个小小的鬼之本体。

  “啊啊啊啊啊——”小东西发出了空投炸弹所带余波般效果的惨叫。

  突然,一个体型巨大面目狰狞的鬼之化身挡在遥面前。

  果之呼吸·岩之刃 去籽石榴。

  她不敢减缓速度,不带停歇地切碎了障碍物。

  果之呼吸·星之刃 古老荣耀。

  鬼首终于落地。

  结束了。

  紧绷的那口气终于被呼出。她僵立在原地,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出现了幻觉。

  那个穿黑袍的少年坐在长廊的长椅上。小小的她揪着他袖子,坐在边上啜泣。

  “人类是很弱的。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如果我们失去了勇气,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我只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那你就永远只能做到这一步。”

  有人影在她面前晃。

  是他吗?

  “哥哥。”声带在震动,她说出声了,嗓音哑得直接变性,“现在,我做到了。嘿嘿,比你厉害。”

  她恍惚中听到有人喊她。

  “老师!”

  “喂!草间,醒醒!别睡!”

  他妈的。是哪个正掐着她脸左右晃。等她缓一缓一定把他摇得夜宵都给吐出来。

  可惜,她现在困得睁不开眼。

  “不行,她体温太低了,湿透的衣服只会加快体温流失的速度。”蝶屋的培训不是白去的。

  她刚想说有换洗衣物放在时透家,但是发不出声音。哦,对哦,时透家已经被她砸烂了,有一郎肯定会骂她。

  还有件事,那可比换身干爽衣服紧急多了。

  情况危急,众人帮她换下湿衣服裹上干燥的羽织——几乎人手一件的羽织在这种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胳膊被一起裹进去了。

  “瓶子……”她费了老大劲才终于说出声。

  “姐姐!瓶子在这儿!没碎!”

  “带回去。热乎的。无惨血。嘿嘿。”她从来没想过说一个人的名字可以那么费劲,就不能搞个缩写代称吗。

  “蠢货!白痴!都什么时候了!还‘嘿’!‘嘿’你个头!”

  “瓶子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把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之后,众人给这只蛹披上了悲鸣屿提供的巨大羽织,将她交给了悲鸣屿。他接过后顺势把蛹抱在怀里,负责将她送往最近的紫藤花家纹的宅邸休养。

  天还没亮吗。为什么大家都没淋到雨。这是遥昏睡前最后的念头。

  淋到梅雨季最后一场雨的遥真是倒霉极了。对鬼方几乎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局势就这样被浪费了。与其说是低估了她的战斗力和体能,不如说是败在战术太过谨小慎微,硬是拿着一手好牌来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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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这儿了。后面还有一波,关于遥的记忆解锁,又是码很久的那种。我歇一歇再战。不知道这个周末前能不能搞定。明明一开始只是写着玩的,结果变成了长篇。接下来日常可能会减少,剧情肯定会快进。 鬼灭之刃(同人)我家里不开水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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