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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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戈皱紧了眉头。
他恭敬的回道:“回主子,属下已不涉足江湖之事好些年头,这些江湖杀手属下实在毫无头绪,不过,属下认为,这些杀手或许与左丞相和宁妃有关。”
浣月国大多的朝臣都知道,左丞相府中养了不少江湖中人,这些杀手既然是江湖中人,那左丞相便是嫌疑最大的。
轻摇了摇头,白战恪否定了南戈的话。
“这些江湖杀手既然是冲着汐儿来的,这事由你去查,务必查出背后主使之人。”
“是!”
领命,南戈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去把伏辛和落尘叫来!”
白战恪突然让南戈去叫落尘和伏辛,这让南戈有了疑惑。
但主子的命令便是命令,他不敢违背。
“是!”
不久后,南戈便将落尘叫了来。
可伏辛却是没有出现在宫殿内。
“主子,属下找不到伏辛。”
两人跪在地上,南戈回禀着话。
白战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子深邃黑沉。
“派人追查伏辛的下落,若有必要,杀!”
一个冷冷的‘杀’字,让落尘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问道:“主子,伏辛对您忠心耿耿,您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属下不明,主子为何要对伏辛痛下杀手?”
“忠心?”
冷哼了一声,白战恪看向了落尘。
落尘对伏辛有爱慕之意,他也是知道的。
“今日朕这背脊的一箭,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如此,你还觉得,她对朕忠心吗?”
有时候,人的爱慕之情,往往会蒙蔽他的双眼。
而落尘此时,便是如此。
“主子身上这一箭,不是那些江湖杀手所为吗?主子为何会觉得,是伏辛下的手?”
落尘话音落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反驳白战恪。
冷看着落尘,白战恪脸色变得黑沉。
“你既信她,不如便与她一块离开朕,如何?”
咬唇,落尘心生后悔。
“主子,属下的命是您的,这一生,属下誓死追随。”
“那就闭嘴!”
低声的呵斥,让落尘再不敢说一个字。
南戈因为当时没有在场,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是与伏辛相处共事三年,可他与伏辛交集却并不深,自然也不会替伏辛说话。
“皇上,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突然,宫殿外传来了张全德的声音,听他焦急的口气,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进来!”
一声令下,张全德推开了宫殿的门,慌忙上前。
“启禀皇上,汐妃娘娘营帐的侍卫来报,说娘娘拿着剑怒气冲冲冲着王爷的营帐去了。”
听言,白战恪一下站起了身。
看着走出营帐的白战恪,身后的落尘和南戈却留在了原地。
转头,南戈看着落尘问道:“主子受伤,是否真与伏辛有关?”
落尘微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细想,主子被送回来之后,御医看过伤口后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落尘苦笑扯了扯嘴角。
“主子中箭,箭上本涂有剧毒,可是不知什么人,在主子的伤口上洒了解药,所以主子才得以安然。主子中箭之时,我并未与主子在一起,事后我问过伏辛,可她闭口不言。之后,我便再未见过她。”
落尘说完,南戈看了他一眼,准备跟上白战恪。
可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未转头,他低声开口说道:“落尘,你该知道,背叛主子的人,只有死!你对她的爱慕,就此为止。”
自嘲一笑,落尘又怎会不知呢?
只是,这爱慕之心,岂是说抹杀就能抹杀掉的?
另一边,花木槿拿着剑,如同张全德所说,冲着白翎羽的营帐去了。
因为男女有别,白战恪这一次狩猎带的妃嫔,被安置在宫殿右侧,而白翎羽与大臣们的宫殿却是被安排在左侧,两边的营帐相隔还是有一些距离。
“娘娘,王爷已经睡下,您不能进去!”
营帐外,花木槿被侍卫拦住了。
“滚开!”
冷盯着拦住自己的侍卫,花木槿一双眸子散发出怒气。
在她陪在珍珠冰冷的尸体身边,脑子闪过的,除了与珍珠相处的各种画面外,还有的就是白翎羽以珍珠和绿竹,威胁她的每一句话。
“娘娘,您真的不能进去,请别为难属下。”
侍卫冰冷的态度,更加激怒了花木槿。
“本宫再说一次,滚开!”
“娘娘,请恕属下不能听命!”
侍卫的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花木槿冷笑,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下一秒,便上前与侍卫交起了手。
侍卫忌惮她的身份,不敢真的对她出手,几招下来,侍卫便败下了阵。
“这大半夜,汐妃莫不是想本王了,竟然独自一人来本王的营帐,这是想与本王私会吗?”
就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白翎羽一身白衣出现在了花木槿的面前。
看着白翎羽,花木槿又气又怒。
“白翎羽,我特么要让你给珍珠陪葬!”
说着,花木槿拿着剑便朝着白翎羽袭了过去。
轻松躲开花木槿的攻击,白翎羽脸上依旧挂着浅笑。
“我道汐妃娘娘这大半夜的,为何来本王这营帐,原来是来杀本王的?你的贴身宫女死了,这与本王何干?就算你想替她报仇,也怕是找错人了吧?”
一边躲闪,白翎羽一边开口说着。
但花木槿此时哪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少废话,去死吧你!”
花木槿出手招招狠毒,原本轻松躲闪的白翎羽也有些吃力了。
她的不听解释,让白翎羽嘴角的笑僵住了。
下一刻,白翎羽再不躲闪,顺势取下侍卫手中的剑,与花木槿对持上。
花木槿因为有伤在身,再加上她并不是白翎羽的对手,不过几招,她便被白翎羽用剑架住了脖子。
“本王再说一遍,你的贴身宫女的死,与本王无关。要报仇,先动动你的脑子!”
剑架在脖子上,花木槿却感觉不到一丝害怕。
“你不就是怨恨我帮了白战恪,让你丢了兵符吗?就算我没照你的意思,引白战恪入你的圈套,可你不也得逞了,你为何还要对珍珠痛下杀手?你派人杀了她也就罢了,可你为何还要让人玷污她?白翎羽,你特么真的连禽兽都不如!”
除了白翎羽之前用珍珠威胁过她,花木槿根本就找不出珍珠会死的其他因素。
无奈摇头,白翎羽叹了一口气。
“你要本王说几遍,珍珠的死,与本王无关!输了兵符,本王是不爽,可本王还没有无聊到,派人去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着,白翎羽拿下了架在花木槿脖子上的剑。
一双眼睛在看着愤怒不减的花木槿时,闪过一抹失落之色。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那些江湖杀手是冲着你去的,摆明了是有人想要除掉你。珍珠既然是死在那个江湖杀手手中,你难道不觉得,是想要除掉你的那个人所为吗?”
对于白翎羽,花木槿是丝毫不信任的。
他的话,在花木槿听来也毫无可信度。
但冷静下来的花木槿细想,他的话却也不无道理。
“花木槿,你给本王记住了,本王就算再狠,也绝不会对你痛下杀手。”
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白翎羽将话说到如此的份上,是因为他希望花木槿多多少少能信任自己一点。
“我凭什么信你!”
扬唇,白翎羽上前走了两步,靠近花木槿。
将嘴凑近了她的耳畔,轻声开口,“因为,本王不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下手。”
耳朵因为他的气息,而痒痒的,花木槿条件反射准备躲开,一只大手却在她反应之前,将她拉离了白翎羽。
“朕警告你,离她远点!”
白战恪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花木槿抬头看了看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白翎羽身上。
“今儿晚可是汐妃主动来找臣弟的,臣弟若是冷漠相待,岂不是有失臣子的礼数?”
白翎羽早料到白战恪会出现,刚刚那一幕,不过是做给他看的。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白战恪出现得非常及时。
“若你没做过惹怒她的事,她不会找你!”
白翎羽笑了笑,“惹怒了皇兄的爱妃,是臣弟的不是,还请皇兄恕罪。不过这天也快亮了,皇兄有伤在身,还是得保重龙体啊,臣弟恭送皇兄和汐妃娘娘。”
说完,白翎羽转身回了营帐。
花木槿动了动,却被白战恪紧拉在身边。
“先回去,珍珠的事,朕已命南戈去查。”
无奈,花木槿也只得跟着白战恪回了宫殿。
坐在床榻上,花木槿沉寂在失去珍珠的悲痛之中。
“再睡会吧,别难过了。”
劝着花木槿,白战恪轻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像是准备让她强制入睡。
也许是真的累了,花木槿闭上眼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而她这一睡,却是变成了高烧不醒……
“皇上,汐妃娘娘本就有伤在身,再加上因失去贴身宫女十分悲痛,所以才会导致娘娘高烧昏迷。微臣先给娘娘服下退烧的药,一会娘娘便会醒。只是,微臣这次随行狩猎,该用的药都已用尽,要想娘娘痊愈,恐怕还得回宫才行。”
听着御医的话,白战恪脸色稍稍缓和。 奉旨成婚,皇后太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