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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这个什么茶桑榆比苏城那个妖孽还要贱有没有?!
谢瑢忍住想要吐一口痰在他脸上的冲动,唇角抽了抽:“那你想要怎么办?”
“你和惊蛰什么关系?”人妖突然问。
谢瑢楞了一下,心中心思转了十万八千个弯,才慢慢开口:“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你骗鬼呢?!惊蛰那个自私自利的东西,能把四季楼里面冬楼双胞胎兄弟放在你的身边,就可以看得出来你是不同的,再不说实话,我手中的这把扇子可不是吃素的。”
谢瑢瞥眼看了那闪着寒光的扇子,又看了一眼茶桑榆恶劣的笑容,摆出一副自己最老实的乖巧模样,小声开口:“我是他的相好。”
大小寒:“!!!”
楼主你怎么能够为了活命毁坏我们惊蛰大哥的名誉呢!太无耻了!
茶桑榆脸上闪过一抹跟吃过苍蝇一般的神色,原本放在谢瑢肩膀的手,慢慢的抬起,隔空架着,他抿唇又道:“龙阳之好。”
“是的。”谢瑢揣测着这个茶桑榆的神色,见他表情古怪,开始在心中脑补了一堆风流不羁的剑客和情根深种的杀手之间不得不说的那点事……
茶桑榆不知道谢瑢在想些什么,皱着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面容,长相极好,尤其是那双透亮的黑色眸子,清澈见底,好似什么黑暗都渗透不进去的样子,无端让他看的生厌。
惊蛰喜欢这种类型?还以为他会找个壮汉压迫呢!
茶桑榆闷闷不乐的撇撇嘴,余光瞥到朝这边迈开一小步的大寒,手中的折扇猛地拦在了谢瑢的脖子上,瞬间割破了皮肤,一道细小的血痕露了出来。
“我若是死了,便让惊蛰一定要把这个死人妖送下来给我陪葬!”谢瑢脖子一痛,便想到刚刚那个被匕首刺中就倒地而亡的护卫,以为自己也中了毒,于是恶狠狠的吩咐。
大小寒双眼含泪:“属下一定会救出少主子的。”
茶桑榆见怀中人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再也不是谄媚的神色,心中一动,觉得甚是有趣,看她竟然摇摇晃晃要倒下去的样子,嫌弃道:“本楼主的扇子是无毒的。”
摇晃的谢瑢:“……”
“没有想到威名远扬的谢小郎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啧啧,真的是人不貌相,传言果真是不能全信。”茶桑榆感叹道。
谢瑢被戳中怒点,也不顾脖子上的扇子,猛地伸出手揪住他腰上的细肉,使劲的扭了一圈:“要是你我的处境换一下,我看你还说不说的出风凉话!”
茶桑榆被掐的猝不及防,手中的折扇差点摔在地上,大小寒对视一眼,趁着这个机会猛烈出击,大寒卷起一串剑花朝着茶桑榆的面门刺过去,茶桑榆忙举着扇子来挡,就在这个时候,小寒猛地将谢瑢带了出来站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大寒一击不中,也不在动手,朝后退了三米,举着剑横在了身前。
茶桑榆捏着扇子,笑的花枝乱颤,笑着笑着便突然脸色白了,他连忙捏住自己的脉搏,然后狭长的凤眸猛地麝香小寒身后的谢瑢:“你竟然给我下毒!”
谢瑢现在安全了,也不在委屈自己了,恶劣的嗤笑:“这叫兵不厌诈,你既然是被人雇来杀我的,难道雇主没有告诉你谢瑢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茶桑榆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倒是说过这句话。”
“既然说过这句话,你还不警惕!”谢瑢用用手摁住自己的小伤口,再放到眼下看,才发现只是点点血痕,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捂着胸口还站在那边死撑的茶桑榆:“江湖人就是江湖人,骨子里还是存着轻视弱小的陋习的,本小郎今日算是给你上了一堂课,不要随随便便的轻视任何一个人,即使那个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断袖。”
茶桑榆眼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他迅速点住自己的几个穴道,最后看了谢瑢一眼,留下一句广大坏人都会留下的话:“本楼主还会再去找你的。”
说着,他闪身消失在林子中,等到空气中最后一抹阴柔气息都消散,谢瑢才用手捂着脖子,一边走到一株大树下,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团。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你别装了。”
原本柔软的身子突然僵硬,豆包难得不耷拉的眼睛竟然是个内双,他惊讶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谢瑢:“少主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能不知道你!你从小就跟在我后面跑,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谢瑢能够不知道?!”谢瑢嫌弃的扫了他一眼:“行了,行了,我们走吧,回去了。”
豆包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四个尸体,有些担忧:“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不回去难道还去找那个什么绸缎神秘人?”谢瑢伸出手猛地拍了一下豆包的脑门:“一看就是个局,回去那个什么掌柜的肯定也没了,可惜那几匹料子了,手艺还是好手艺。”
谢瑢说着说着便有些丧气,脸上慢慢阴沉下来。
豆包已经看不到之前出现的那两个双胞胎兄弟了,但是他也不会问,少主子身边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也肯定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的,谢瑢说的对,他们是从小长到大的关系,谢瑢对他知根知底,但是豆包却也清楚,谢瑢有些事情,是他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主仆之间再怎么亲密,还是需要一些间隙的。
回去的路上,谢瑢一句话不说,两个人走到马车那边的时候,毫不意外马夫已经被杀掉了,歪倒在一边的田地里,胸口上插着一把黑色的匕首,四肢僵硬,看得出来死了一段时间了,大概是他们爬上土坡后就被杀害了。
“少主子。”豆包将满是鲜血的缰绳用帕子擦干,灰色的绳子上面留下一圈一圈的深红色,看起来渗人的很,他将缰绳握在掌心里,把马车掉了个头:“上车了。”
谢瑢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惨死的马夫,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这件事情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连着她上次无缘无故的中的毒一起,她要和这个幕后人好好的算算账。
“驾。”豆包清凉的嗓音里裹上了阴霾,马车在乡间小路上慢慢往前走,等到了大路的时候才开始加快了速度。没过多长时间就已经到了平安城外,正好撞上了一人骑马归来的苏城。
他们的马车在前面,豆包知道身后有人骑马,便将马车让到了一边缓行,余光看见一人骑着一匹漂亮的棕色马匹,再往上看,发现竟然是苏城。
“苏公子。”豆包打了招呼。
苏城其实一早就看见那是谢瑢的马车,才加快速度跟上来的,见豆包打招呼,他点了点头,突然眼光一冷,注意到缰绳上面的血痕:“你们遇到了什么事情?”
豆包刚要说,就见那苏公子竟然扔掉马,跳上了他们的马车,他惊呼一声,连忙稳住马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人已经掀开帘子进了马车内,车外豆包惊奇的发现,苏城的马匹竟然通晓人性不远不近的走在了马车前面。
马车内。
谢瑢这扶住额头闭目养神,思考要从哪里下手,将这些鬼连根拔起,就听见一丝声响,抬头看,就见苏城竟然进了自己的马车,登时有些愣住了。
苏城进来看见靠在软垫上的谢瑢,眸中的急切之色才缓了些,他移步走到谢瑢身边才坐下。
“没有想到苏兄还是如此孟浪。”谢瑢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到一边。
苏城轻笑,就着姿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瑢弟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谢瑢冷眼看他,伸手就猛地拍在他的手臂上:“再不拿开,我就让人剁了。”
“你可舍不得。”苏城轻车熟路的嗅了嗅她的发间,她特有的发香子啊鼻息间流转,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下来。
谢瑢刚刚经历了刺杀,此刻疲惫不堪,也不不想和苏城争辩些什么,挣脱不开,索性便让他抱着,反正整个平安都知道她谢瑢是个断袖了。
苏城吻了吻她的后耳,余光便瞥见细嫩的脖子处有一抹浅红色的印子,周边还印着些许血痕,面色一冷。“可知道是谁做的?”
谢瑢慵懒的用手揉了一下鼻梁:“大致也就是那几个人。”
“女儿家留疤不好看。”话音刚落,谢瑢便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清凉,睁开眼眸就看见苏妖孽一脸认真的给她涂药膏,她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黄鼠狼给鸡拜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谢瑢将他的手丢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凉凉的还算舒服,一股清新的气息很是好闻,便伸手将那药膏抢在手中。
苏城无奈看她:“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择手段,唯利是图的人?”
“你最好是这种人,相比什么情字债,我谢瑢最擅长的是解决利益关系。”谢瑢拉开车厢的暗格,将药膏丢了进去。
苏城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色泽,半响他突然邪肆的勾唇,一把上前将谢瑢摁在车内的地板上,谢瑢猝不及防,胳膊被撞了一下,有些疼,她怒气冲冲的瞪着头顶上的人:“你作什么疯?!”
苏城妖娆的眨了眨桃花眼,舔了一口薄唇,道:“既然瑢弟不喜欢谈情说爱,刚好为兄这边有些销魂帐想要和瑢弟理清楚呢。”
“屁话!”谢瑢听到车外传来的人声鼎沸,知道是入城了,这个妖孽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是不是屁话,瑢弟要听过了才知道呢。”说着,他伏身低下…… 世子重口难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