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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燕四公子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了。毕竟比他大了五岁的燕二公子都已经当爷爷了。他才正准备当爹。
但正因为来得太晚,他也才格外的珍惜。
然而,燕家少夫人霍千年逐渐发现,燕某人他珍惜的过头了啊喂!怎么好好地一个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就在他们成亲不久之后,和南城离得最近的不归山生了一场瘟疫,死了不少人,齐眉挺着肚子就要过去帮忙。寒墨松非但没拦着,还细细思虑的的准备了一堆用具,走前他语重心长的教育了燕某人一句:“自己喜欢的女人想做的事,最好别拦着,陪着她去做就好,让她知道你是可以陪着她保护她的男人。”
然后寒墨松就带着他媳妇奔向瘟疫现场了……
燕某人表示自己简直不懂,并且十分恼火。
媳妇的专用大夫被拐跑了!
于是燕某人陷入了长期的忧虑之中,不仅无法自拔,连霍千年都没法子帮他拔出来。
霍千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她怀孩子,怎么某人比她看起来还小心翼翼。
武器收走了,不是不能接受。墙不让爬了,反正她也爬不动。东西要按照齐眉嘱咐的吃,没事,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然而,整天让她不是坐着就是卧着要么就是挺尸一样的躺着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夫君,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今儿天气不好,可能要下雨,万一淋到怎么办?”
她又不是没伞……
“夫君,今日阳光明媚,我总能出去走走了吧?”
“不行,太晒了,万一你中暑了晕过去怎么办?”
“……”
她霍千年,被嘲笑了半辈子身强体壮彪悍如虎,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脆弱了?她怎么不知道?
到了后来她才发现,前几个月那都算好的。到了她开始显怀、肚子日渐增大的时候,燕某人已经严重限制了她的行动。
就连她想去院子走走,都要经过燕某人亲身在院儿里逛一圈感受着天气、空气和周围有没有杀气,才能决定她是否出门。
其实他是在玩她吧?霍千年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好在燕某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连人都接触不到的程度。最为机灵性子又好的青橙被派到了她身边,平宁她也随时都可以见。虽然平宁脑子受了伤,但还是一样的乖,霍千年每天喂他喝一大碗的汤药,他都不会闹,喝到皱眉也要努力吞下去,令霍千年十分欣慰。
比起平宁,燕某人太不懂事了!
齐眉走的时候,寒墨松把两个孩子也一起带走了,说是要锻炼她们。鬼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为人父的心态,霍千年只知道那两个小姑娘走了,就没人和平宁玩了。
“天成,你和浅意……后来怎么样了?”阳光温暖的一个午后,霍千年坐在躺椅上问。燕某人出去看货了,怕她不老实,就把天成派来监视她。
天成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说:“并未如何。”
鹰之营出来的人,多习惯把自己的心事藏在最底,包括自己最初的言行。但相处的多了,她总能发现,天成并非是一个面如瘫痪的人,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装高冷而已。
比某人的喜欢耍帅更恶劣!
“既然并未如何,你为什么要打听怜萱公主身边侍女的下落呢?”霍千年揶揄的问。
天成脸一僵,咬牙吐出两个字:“明兰……”
霍千年笑:“明兰知道的消息多,我找她问无征那边的情况时不经意就带出了你的消息,你可别介意。”
天成默了默,说:“她在闽越,我在津淮,我与她已不会再有瓜葛。”
霍千年问:“你既是鹰之营来的,那你应是无征国的人吧?”
天成:“是。”
“那你见过你的女儿吗?”
“……”
“浅意跟着怜萱被送回闽越之前,把你们的女儿寄养在浅香那了。若有一日你想家了,或是想要见见你的女儿,就回去看看吧。”
“……”
很多时候霍千年都搞不懂男人。
明明眼里满是温柔与思念,为什么脸上却要装作漠不关心呢?
每有一些不懂的或者好奇的想法的时候,她都会抱着平宁唠叨一阵子。
“平宁,若以后会有一个不嫌弃你的姑娘喜欢上你,那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幸福的人吧。她会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好懂、最听话的男人,而且……”她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小伙子你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这小子再好看,能有你相公好看?”
听到某人不要脸的声音,霍千年悄悄翻了个白眼。
“夫君,你看好货了?”
“恩,顺便订了三件最好的给咱们仨穿。”燕某人说着掐了下平宁的小脸蛋,坐在了一旁,脸上洋溢着笑容,“等到秋天,咱们家人就多了,到时候再按照数量添。”
“怎么就按照数量了!”霍千年红着脸戳了他一下,“说得好像我多能生似的!”
燕某人笑的意味深长:“你不是说,你娘家那几代人,凡是女子都很能生么?”
霍千年摊开手:“可我不是女子,是一个铁铮铮的糙汉子啊!”
燕某人挑眉:“还记着这话呢?”
霍千年耸肩,“记忆犹新。”
燕某人笑了笑,搂过她的肩,“没事,只要是你生的,几个我都喜欢!”
这时平宁仰起小脸儿难得的主动说了一个字:“爹……”
燕某人呆了呆,笑容更深,抱着他举过了头顶。
“平宁我也喜欢!”
尽管霍千年觉得自己一反常态的没有走娘亲和姥姥以及太姥姥她们那样的柔女子路线,生孩子这事情应该不会和她们一样,但眼见着肚子变大,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尤其是到了夏天的时候,霍千年开始经常的摸着自己比起浅香要生那会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肚子抬眼望天,神情纠结的暗暗嘀咕,“我总觉得这感觉怪怪的……。”
燕某人最怕的就是她觉得奇怪还说不出哪奇怪,看在眼里虽镇定如常,但周围萦绕着的气息就是,他急得要死。连着请了几个大夫,都说没什么事,母子平安,夫人身子壮实着,一定生个胖小子。然而在他耳中这些话都是虚的,假的,信不过的,怎么听都像是在为了领赏在敷衍的。 此误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