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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想象我妈在看到一个男人跟我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姿势暧昧后,会不会当场崩溃,或者揍我,或者揍靳骁,更不敢想象我妈万一惹怒靳骁后,他会不会一个心狠手辣就把我妈给杀了。
靳骁似乎也看到我妈下床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刚老实了一会儿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是直接剥我的裤子,一边脱一边在我脖子里乱亲,如果不是知道刚才惹他生气了,我几乎就以为他要来真的了。
虽然病房里的门关着也没有开灯,但是我不知道病房里的视线是否跟我此刻的处境一样的黑暗,我紧张的躲避着他的吻,小心翼翼的朝他身下钻把脸贴到他胸口,拽着他的手腕,艰难的侧过身想要把他从我身上弄下去。
可他身子紧紧的匝着我根本不能动一下,我听到我妈的脚步声越来越紧,紧张的心砰砰砰直跳,“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他压着我继续我行我素,手移到上身,直接解开了我身上病人服纽扣,我急了,“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成婚了吗,现在她也是你妈,咱们中国一直奉行尊老爱幼的美好传统,你是不是看在咱妈的份上消停一下,毕竟被长辈看到这种事也不好对不对。”
大概是我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了他,他解扣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手伸到我脖子下面低声说:“亲我一下就放开你。”
这么简单的要求,你特么早说啊!
一听他要求这么低,我立马伸手摸索着捧住他的脸仰起头亲了上去。
因为眼睛看不到,亲到了他下巴上,他随即捏着我的下颚低头覆上来,撬开我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
“唔……”
黑暗中,我已经听到我妈的脚步声走到床边了,可他根本就没放开我,反而变本加厉,我在心里大骂这条蛇不守信用,心死的等待着我妈的尖叫声。
下一秒,我的额头上捂了一只温暖的手掌,我妈碎碎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也不知道被子什么时候踢开的,千万别感冒了。”
做手术前,医生一直嘱咐我妈千万不能让我发烧,所以我妈这会才会有些紧张。
但让我惊讶的是,我妈竟然没发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靳骁,就那样给我掖了掖被子,替我撩开额头的碎发,然后又回去睡觉了。
整个过程下来,她没有一点反常的举动,而且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妈确实是清醒状态,绝对不会是我妈梦游。
难道我妈看不到靳骁?
脑海中的这个想法刚一成型,还没等我去验证,身上的男人身体已经有了变化。
他……这是,硬了?!
“唔唔……放……开……”
我伸手去推靳骁,他放在我脖子下面的手臂微微收紧固定着我的头部,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我的腰侧滑到下面,顺带着,我被他摸的也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嘤咛。
虽然我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他身上也一如既往的冰凉没有一点热气,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此刻非常的兴奋,因为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正戳在我大腿上,就算我没吃过猪肉可也见了不少猪跑,但想到我妈还在还有他上次的蛇身,一瞬间,我心里的所有浴火全部都被浇灭。
见推不开他,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动伸出舌头迎合他,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两个腿缠在了他身上。
靳骁似乎被我这个放荡的动作惊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下一刻他松开我,摸索着去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得到喘息,我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任由他去解扣子,心里想,就是现在。
噗通一声响,我顶起膝盖猛地推开身上的靳骁,但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却能在最后一刻分心,直接抱着我一起滚到床底下,更坑爹的是,按照小言剧情不应该是我砸在他身上吗?为毛最后是我摔下去他砸在了我身上?!
“啊!……唔……”
我惊叫声没喊完嘴就被靳骁捂住,我死命的想睁开眼瞪他,可现在情况不允许,这时我疼的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了,挥手在他胸口锤了几下。
混蛋,你这么重竟然好意思压我,疼死了!
头顶传来靳骁闷闷的笑声,应该是他在憋笑,“不要乱叫,岳母刚睡下不要折腾她了。”
我气的想咬他,怎么有他这么不要脸又骚包的人,还真会顺杆子爬,叫岳母叫的真顺溜。
最后,他从我身上起来顺带把我抱上了床,刚躺上去我就立刻转过身,紧张兮兮的扣好衣服的扣子,“我妈在这,你不要乱来,不然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
靳骁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也躺了下来从身后抱着我,声音低沉的说:“睡觉吧,明天你还有事情要做。”
我的头顶刚好贴着他的下巴,听他这么说,我动了动头问:“什么事?”
“睡觉,明天再说。”
“你不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就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吧。”
我吓得身子一抖,连忙扯着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面,“……我睡了。”
五分钟后,我有些害羞的戳了戳他圈在我腰上的手臂,“那个……”
他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我有点……那啥……想去卫生间,你能不能给我带路……”
话音落下,被子已经被掀开,他从床上下来抱着我朝卫生间走过去。
第二天,我不知道自己睡到什么时候醒的,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靳骁的身影,老魏不知道什么已经来了,正坐在旁边给我妈说话。
我听到老魏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来的,这几天去哪了,老魏跑过来兴奋的帮我起床给我穿鞋,说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当晚就坐夜班大巴回家了,虽然冉静当时就被靳骁灭了,但是老魏说她回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东西跟着她,所以昨天还专门跟她老妈去庙里拜佛消灾。
我问老魏冉静小姑后来有没有再给她打电话,老魏说打了,说冉静的尸体一直找不到,警察局那边的灵异小组特战员都瞧瞧出动了,到现在都还没消息。
老魏张开胳膊摊在我对面的病床上,沉沉的吐了口气:“你说冉静的鬼魂会不会已经去投胎了?那么漂亮讲义气的东北姑娘,到死竟然连个尸首都没有。”
说到冉静的鬼魂问题,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从那天在寝室见到冉静被鬼附身到她变成活死人从棺材里爬出来,我确实没见过冉静的鬼魂。
我知道一般强大的鬼都会啃食其他新魂,但打心里想,我还是期望冉静的鬼魂没被吃掉。
正当我跟老魏都在伤感冉静的事情的时候,病房外突然传来我妈的声音。 棺人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