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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反击与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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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稻春子躺在她在M市的公寓里高级浴缸中,享受完成杀人事件后的成就感。

  每次杀了人之后早稻春子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泡澡,让全身上下除了脑袋都浸在温暖的水中,就仿佛回到了母亲的腹中一样,十分踏实。

  在泡澡的同时早稻春子计划着接下来复仇的步骤。

  下一个该杀谁呢?

  骆薇?不,最大的仇人应该留在最后解决,那才有报仇的快感。

  那……杜千泽。不错的选择。让骆薇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死在面前,那个时候的表情和反应,肯定很棒。

  “叮咚。”

  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点——

  自小被训练得警觉性极高的早稻春子信奉中国一句老话: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晚还有来拜访的,她不认为会是朋友。

  再说,她在中国这么久,没有谁是她真正的朋友。

  早稻春子从浴缸里出来,穿好浴袍,将随时随地都携带的武器握在手里,信步向门口走去。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按门铃的人。

  堂本荣。

  他来干什么?

  “什么事?”隔着门通过连接门里和门外世界的访客电话,早稻春子问堂本荣。

  堂本荣没有回答。直勾勾的继续盯着早稻春子公寓的大门,那双眼睛正对着猫眼的高度。

  “八嘎!”早稻春子进行日本国骂,堂本荣现在这种行为可以叫做以下犯上,在某些阶层中,阶级分明是最明显的特征。这样的特征在早稻家族尤为突出。谁在早稻家族里犯了这一条,那一定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咚!”

  没说话的堂本荣做了一个向前扑倒的动作,他的额头撞在了大门正中间,接着,他僵直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一把枪就在此时抵住了早稻春子的后背。

  一个冷淡的声音阻止了早稻春子意图反抗的行为。

  “堂本荣死了。”那个声音用标准的中文对早稻春子说。

  “你是?”早稻春子妄想一边问话一边伺机挣脱手枪的控制。

  “你也要死。”那个声音继续。

  “你知道我是谁吗?”早稻春子已经想好下一秒的进攻路线和方式了。只待那个声音的主人回答的瞬间所出现的那个空隙。

  “废话。”

  随着这个词语自那个人嘴里说出来,一把刀插进了早稻春子的腰部。

  “知道你为什么要死吗?”声音继续冷淡如常的问。

  捂着在喷血的伤口的早稻春子摇头,她心中的愤怒已经积累到极点,这个家伙,她要让他付出一百倍的代价来偿还。

  “蠢货。”声音落地,第二把刀跟着插入早稻春子的背部。也就在这时,早稻春子侧身后踢,光是从那几乎将风刺破的声音就能听出那一踢的力道之猛。

  “找死。”话音未落,早稻春子踢出的腿被在半空中抓住,她还没来得及变踢为扫时,握住她腿部膝关节的手发力。

  “咔吧!”一声轻响,一股钻心的疼从被瞬间错掉的关节部位传至大脑,成了单腿状态的早稻春子砰的一声倒下去。刀光闪过,早稻春子只觉喉间一凉,一片耀眼的红色刹那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她倒在了地上,全身颤抖,被割断的喉咙口不断的喷出鲜艳的血液,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见用枪抵着自己后背的家伙长什么样。

  “李……,”第一个字出口后,剩下的声音都消失在血泊中。

  她死了。

  处理完善后的李墨髓走进公寓的时候,就看见李博安正在水池边洗手。

  “她竟然没有听出你的声音。”李墨髓站在李博安的背后,看着镜子里面那个和自己长相完全不相似的年轻人,淡淡的说道。

  “变声器的效用罢了。”李博安说。

  “左手怎么回事?”李墨髓瞥见李博安左手无名指上的切口,问。

  李博安低头看手指,满不在乎的回答:“堂本荣的错刀划了一下。”

  “猫被老鼠咬一口,你退步了。”

  关上水龙头,李博安转过头来,看着李墨髓,“担心我就直说。”

  “人前我逼你,人后你逼我。好玩吗?”李墨髓淡淡的冷笑着。

  “我要面子,你要里子。我们要的不一样,注定走不到一块儿去。”李博安说。

  “哼……把前任女友这么痛快的解决掉,采访一下,感想如何?”李墨髓没有接下李博安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懒得提。反正,不死不休,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床上技术不错,如果不是脑子笨点,或许就能爬上你的床了。”李博安答非所问。

  “可惜她对你的眷念似乎很深。无论如何也爬不上我的床。”李墨髓没有被激怒的反应,李博安想激怒他的行为不是一两次了,他早就免疫。

  “哥,”李博安倾身向前。

  李墨髓抬手挡在了李博安胸前,“我可不是你的兄长。”

  “你欺负我这么多年,被我欺负一次不成吗?”李博安笑着问。

  “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

  李博安笑颜扩大,“我会努力的。”

  ——暧昧,调笑,靠近,远离,李博安,什么时候你才会认真的去倾听你的真心,学一次张小花那样,直白的对小一说出最真实的心意呢?

  看着眼前自己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兄弟,李墨髓忽然觉着悲从中来。他等了这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办法,所有外部的阻碍都解决了,没想到到最后,最大的妨碍竟然会是来自眼前这个人自身。

  原来徒劳就是这个意思。

  真够讽刺。

  “对了,张小花好像醒了,你要不要去看她?”李博安问。

  “说什么废话。”李墨髓皱眉。

  不说废话,难道说真心话吗?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可还想多活几年,怎么可能跟你瞎混呢。李博安想着,脸上浮现出日常总是挂着的笑容,“哥,这事儿是对小一实话实说还是怎样?”

  “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也需要我教你?”李墨髓冷冷的哼道。

  “那好吧。实话实说。不过哥——”

  李墨髓的手抵住了李博安的脖子,极大的力道将李博安推向了后面的水槽边缘,让他背部都有了痛感。

  这家伙是认真的。那样的痛让李博安有了这样的认识。

  “跟你说过了,”李墨髓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别再叫我哥。我跟你没有兄弟关系。”

  手放开,李墨髓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盥洗室,李博安揉着自己被弄痛的喉咙,哑然失笑:“就算脱离了整个李家,你也还不是李家的人,我有什么办法跟一个家族对抗啊。”

  真是的。

  “我知道了……明白……好,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的李优一脸色有点平静的可怕。

  耳朵边听着张小花的同步转播窃听内容的苏九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知道了?”李优一看着苏九,微笑着问。

  苏九点头不是摇头不是。丫的,和一个能凭借面目表情就能看得懂你现在大概在想什么的家伙交往真省事,有心事百分之八十都不必说出口,李优一就能清楚了。

  “有没有想说的话?”李优一问。

  想说的话?苏九被这个问题弄得有点疑惑,忽然脑子里关于过去的记忆闪过去,顿时,她明白李优一说出这句话的理由。

  “啊……是要我说谢谢吗?”苏九装傻。她才想起来以前她曾经对李优一说过他行为肮脏的话。那个时候是因为李优一为了帮她报仇,就使用可以算是恶劣的手段设计了秦望。不过虽然在普通人眼里那种手段有恶意的痕迹,但是对于苏九来说,并不算什么,至少秦望不过是被小小的打了一顿,没有受到不可痊愈的伤甚至失去生命,而对于当初秦望用鬼面吓死的张小花来说,那已经是“量刑过轻”了吧。如果换成苏九本人自己来处理这件事,说不定会整秦望整的更狠。

  只是当时因为接受了杜朗给予的“任务”,在心底已经确定要拯救骆薇的性命只有走替死鬼一条路,所以才会痛下决心以“行为肮脏”的虚假理由,而与李优一分手。

  虽然后来有进行解释,但是因为不能将全部的实情都说出来,所以那样的解释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效果。如果不是这次“假死”(其实是真死吧,只不过死的是人类的魂格,重生的是苏醒过来的神的魂格罢了。),也许李优一还不会原谅她当初那样的分手理由呀。

  也怪不得李优一现在为问这她想说什么了。他应该是猜到她能使用特别的方式窃听所有的信息,自然也能知道李优一他两位哥哥在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找到绑架她的主谋和从犯,将其一一解决掉,连尸首都不留在人间的极端复仇方式,真的是有够……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

  是啊,的确是这样。对于这些行走于黑色与白色交叉世界的人们,他们的生存法则,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过,在李优一看来,或许以前曾经说过他对付秦望的手段十分肮脏的自己,现在在已经知道他两位哥哥的更加“肮脏”行为之后,会产生更大的厌恶感。

  与其挑明自己并不会有厌恶或者反对的真实感觉,还不如当作不知道李优一话里的意思,装傻来的轻松呢。

  “装什么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李优一说。

  “我是病人,我有权利不跟你说话。”苏九耍赖。她才不要捅破那层窗户纸,然后被李优一追问以前那么说那么做的原因呢。找死吗?

  “不说算了。等我走了你想说我也不用听了。”李优一说。

  “咦?”

  李优一露出没有预料到的表情,“我要走了,刚才就想跟你说的。我还以为你知道。”

  “你和你两位哥哥的心理活动探究道路被某个家伙屏蔽了,我没办法再通过我的方式直接看到你们在想什么。”苏九撇嘴说。杜朗让李显司过来传话,告诉她要跟李氏三兄弟公平对决——去它丫的公平对决,谁想跟那两只变态对决啊,又不是活的不赖烦了——所以就使用了封闭术,从而使得李氏三兄弟的内心活动不能被任何鬼脉网络的鬼魂们所探查到。

  “能问是谁弄的吗?”李优一问。

  “你能问,可惜我不能说。”苏九不好意思的回答。

  “没关系,”李优一说着,微微笑着,说:“其实我要走也是突然得到的消息。就是英语竞赛延后了一个周举行,也就是说——”

  “你能参赛了!”苏九高兴的叫道。

  “是的,不过很奇怪,一般这种比赛不会无故延期,可是我听到的消息是这次延期的理由很神奇。”

  “怎么回事?”

  “好像是主办方背后的那个人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延期一个周。连正当一点理由都没给一个。可就是这样,主办方和组委会便宣布延期一周。毫无理由,可是也看得出来,那个说话的人背景非常强大。”

  “是你哥吗?”苏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李优一那两个实力不单单用强大能够形容的哥哥。

  李优一摇头,“我问过了,我两个哥哥都说不是。”

  “看来有人在帮你誒。”苏九说着,嘴角笑弯弯的。本来因为自己被早稻春子绑架“杀害”的事而耽误了李优一的比赛,虽然也许看起来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既然自己没死成,那比赛被耽误总觉得心有愧疚。现在倒好,不知道哪个大佬直接上来就打了一电话搞定了这事,这样一来李优一既能参加比赛,完成他自己的心愿,自己又得到了李优一宁愿抛弃参加比赛的机会守候自己的经历,可谓两全其美啊。

  李优一笑笑,“跟我没关系。那个人要帮的,是你。”

  呃……怎么可能?

  她现在可是顶替着张小花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以张小花同学的过往,不应该有这么牛逼的人物能够亲自出马吧。如果不是张小花的关系,那就是她苏九本身。可是,杜朗说过的,关于她自己的所有人生记忆,都已经被神给消除得干干净净。也就是说,除了她自己这个非完整的人类可以保留自己对于自己的记忆以外,其他所有有过苏九记忆的人类,都已经没了那些记忆了。那还能有谁是冲着苏九这个名字过来帮忙的呢?

  难道会是天上某个耐不住寂寞的神仙友情客串一回?

  切!靠谱吗?瞎想什么呢!

  “你是怎么肯定那个人要帮的是我?”苏九问。

  “因为我哥调查出来的那个打电话给主办方的人,是十几年前在本市的常住人口,而她在年轻的时候,跟现在的你外貌上相似度极高。”

  能跟自己这张脸长得差不多的,还是在这一个市里呆过的,除了她亲妈庄清以外,她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了。

  “看你的表情,你认识那个人?”李优一用的虽是疑问的口吻,可是却是十足的肯定语调。

  苏九想着,有些迟疑的说:“那个……我大概知道。”

  “她是你的亲人对吧?”李优一问。

  这也是不能说的事情啊。

  “应该不会吧。我只是知道她是苏顾梶医生的妻子,是我们校医孙迎的导师而已。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呃……惨了,说错话了。

  李优一计谋得逞的笑着,“我都没说她是谁,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个人是苏顾梶的妻子,还知道她是孙迎的导师。你根本就很熟悉那个叫做庄清的女人,对不对?”

  停了几秒钟之后,苏九艰难的开口:“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李优一反问。

  “如果我说了原因,你就能知道不能说的内容。所以,这个也不能说。”规则是原因,内容是苏九的曾经存在印迹,这都是不能说的东西,说了,就等着挨天谴吧。

  “我知道了。”李优一想了想,然后说:“这件事跟你所有不能说的事情都有一个同样的原因,而那个原因,大概也是跟你能够突然之间神通广大有莫大的关系。按照你的性格,如果你说了,你要为之付出的代价一定超乎寻常的大,甚至超过你自己的生命。是吗?”

  一如既往的聪明啊。苏九赞叹着,点点头。

  “当然,仅凭样貌的话我不会认为你跟庄清医生有亲属关系,还因为其他的证据。”李优一接着说。

  “别告诉我做过DNA比对了。”苏九开玩笑。

  “的确是这样。”李优一回答。

  不会吧?她老妈那么可怕的女人誒,连她老爸有时候都会说搞不定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拿到能够做DNA比对的毛发或者表皮血液之类的东西。

  “庄清医生太难找,我哥在尝试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然后——”

  “你们找的是苏顾梶!”苏九截断了李优一的话。

  李优一点头,“能够问出这个问题的你,很难不让我去想你其实不仅知道自己和庄清医生的关系,还知道自己和苏医生的关系。”说到这里,李优一顿了顿,认真的看着苏九的眼睛,“既然你不能说,我就不多问。不过,如果有我能做到的,无论如何,说出来。”

  “嗯,我会的。”和李优一这样的家伙交往,想瞒着什么心事,很难,因为彼此都有太多方式知道对方的秘密。可是,总有不能说的话,不能做的事,不能被对方看到的面孔。不过,最好的地方也就在于此。看不到,就不知道对方的丑陋和扭曲,就可以维持最美好的想象。至少苏九自己来说,李优一不必看到她曾经的那些脆弱,她就很满足了。

  李优一接下去:“庄清医生和苏顾梶医生感情甚笃,我哥认为庄医生不可能背着苏医生做出违背婚姻道德的事情,所以猜测,有可能你不仅跟庄医生有亲属关系,还跟苏医生有同样的亲属关系。”

  “……”苏九无话可说了。她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怪不得今天一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树上喜鹊叫个不停,原来真有事。

  认亲吗?这戏码会不会太俗套了一点。

  “你早就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了。对吗?”李优一问。

  “不能说。”苏九叹气,回答。

  “连这个都不能承认。那我是不是可以以为,其实你不仅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还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张小花的身份,并且还知道……”

  “别说。你再说下去,连不能说我都不能说了。”苏九苦笑着打断了李优一的话。如果再说下去,李优一所猜到的东西离事实的真相就不远了,根据那天道的规则,一旦被李优一知道事件的真相,记忆再次会被洗去。也就意味着,当李优一再次知道这件事的真面目时,也就是她和李优一再次回到原点的时候。

  就和上次杜朗所做的一样。

  真够郁闷的。

  这么严重啊……

  李优一想着,看着躺在病床上露出那样无可奈何笑容的苏九,心里渐渐发涩。这个家伙,不知道藏起了多少事,一个人背着,却谁也不能告诉,只能随着时光渐行渐远而让心底的包袱越来越沉重。

  “很累,对吧?”他轻声问道。

  苏九愣了一下,笑了笑,“还好。”

  “如果不能告诉我,能告诉其他人吗?”

  “谁也不能。”活人都不行吧。

  “那能告诉不存在的人吗?”

  “……”苏九愕然,难道李优一已经知道她能和鬼说话的事了?

  “如果能说出来,对空气说,对树洞说,对土里的坑说,对水里的鱼说,它们不是人,它们愿意听你的话。”李优一说。

  苏九默然,过了会儿,尽量笑着,因为不想让李优一太担心自己,回答:“同样不能说。”

  杜朗说过,上一次被李博安和李优一发现她和张小花的秘密,就是因为她在圣堂高中学校走廊里跟空气里的张小花对话的录像被语言学家林相翻译出来,而被李博安注意到。为了杜绝再次出现这种情况,以后苏九和张小花或者秦望或者任何一只鬼交谈时,都不会被任何人类科技的产物记录下来。就相当于不管她采用哪种方式想要把关于自己存在的秘密公诸于众,都不可能办到。比方说,当她用笔写下她的灵魂是苏九的时候,那张纸上不会有笔迹,她写字的经历也会被抹消。

  很简单的方法,却实在太有效了。她根本没有机会说出自己是苏九的话。

  想都不必想。

  李优一看了苏九很久,那个眼神让苏九意识到,如果现在她不是被各种仪器连接了大部分身体,也许现在李优一已经伸开手,抱住了自己。

  想给自己一点温暖和勇气吧。

  “那……怎样可以让你能说?”一阵沉默后,李优一问。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呀。

  “游戏胜利的时候。”苏九一字一句的,按照现任命运之神杜朗交代过她,在李优一问相同问题的时候,说出了预定的回答。

  “什么游戏?”李优一问了第二个命运规定的问题。

  “不能说。”

  “怎样判定胜利?”苏九在心底暗自苦笑,第三个规定问题。命运可真够强大的。

  “当李墨髓得到他最想要的东西,当李博安认识到他最不应该放弃的人之时,当你找到你所失去的那部分后。”以及,当我的神格覆灭,在人世间彻底消亡、死去。

  “我大哥最想要的是什么?”

  “关于那两个人的东西,我并不清楚。”只不过心里有个浅浅的猜测,但是,一切皆有可能。也许猜测是错误的呢。谁知道。

  “我所失去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应该也不会知道吧。”李优一自嘲般的笑着。

  我知道,你爷爷的记忆已经告诉过了——不过不能告诉你我知道。

  “是,我也不知道。”苏九温和的笑起来,附和着李优一的话。

  “在游戏中,会有人死去吗?”李优一问。

  “也许。”会,我会死去。我的人格已经没有了,既然要结束游戏,那么要死去的就只有剩下的神格,所以一定会有人死。不过,我这样的家伙,已经不太算是人了吧。

  李优一定定的看着苏九的眼睛,微笑着问:“我是说如果,如果死的是我,你会来陪着我吗?”

  能够问出这样问题的成年人,要么心性够坚定,坚定到已经看透生死。要么就是,对生死完全没有本质的认识。只不过是,单纯的认为,对于互爱者,同生共死才应是最合适的结局。

  李优一是哪一种情况呢?

  “不能。”苏九苦涩的笑着,轻声回答。她连选择死亡的能力都没有,想要陪着李优一,那都是奢望。

  “也好。”我也不希望你来陪我下地狱——李优一温柔的笑起来,俯下身体,靠近苏九的耳边,轻声细语:“拜托,陪我一起,好好活着。”你的表情仿佛在对我无声的说,要死的话也是你,不是我。不要这样,拜托了。 少女重生驭鬼:神格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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