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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等着一尸两命吗?

将本红妆:陛下约战吗 公子汀 10594 2021-04-07 04:05

  载辛赶紧让膳房送来吃食给苏楚衣填饱肚子,“苏夫人交代过的,生孩子要有力气才能生得出来。”

  苏楚衣随便吃了几口,“本宫别的没有,力气一大把。”

  这是大实话,苏楚衣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那些寻常女子生产的常例,于她并没有实际的用处。

  载然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怎么又没动静了?”

  产妇婆子都在等着,可苏楚衣的阵痛一下子没了,她们倒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完成,就等着她发动。

  苏楚衣又吃了一个果子,“可能他想吃饱再出来。”

  她连吃了数个果子和一盘糕点,终于又开始痛了。

  萧允辰下了朝,宫人来传皇后要生了,他脚底生风,把那些要和他同去宣政殿议事的朝臣都抛在身后,往显德殿的方向疾驰而去,连肩舆都不用了。

  “痛死了!阿姑,这怎么跟刀伤剑伤不一样,太疼了!我不生了!”堂堂大宁朝的第一女将痛得死去活来,眼泪都快忍不住,“萧允辰这个混蛋,老说什么子嗣不子嗣,他不知道这么痛下去会死人的吗?生什么子嗣啊,我不要生了!”

  苏谨低声安慰道:“不会死的,就是痛一阵子罢了,不然你以为你那些几个表哥是怎么生出来的?忍着!”

  “好痛!呜……”苏楚衣的声音越喊越大,“我要我娘,娘,阿姑凶我,她怎么可以这么凶我!生孩子这么痛!为何我不能不生!”

  萧允辰在殿外心被揪着一阵阵地疼,她每叫一声他都恨不能以身相代,她在雁门关受了那么重的伤,她都没有说一句痛,可想而知这生孩子是有多痛。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呜……”苏楚衣满头是汗,她是有大把的力气,可就是使不上来。

  “你倒是有哭的力气。”苏谨被她磨得没脾气,“你要是再使不上劲,你就继续痛着吧。”

  “我不要!”苏楚衣刚想咬牙,嘴里被苏谨塞进一块折好的棉条,“呜,呜……”

  苏谨被她吵得耳膜疼,“用力,别喊了,谁也听不到。”

  萧允辰撩袍想冲进去,被宫人们拦下,这是血房,他又是九五之尊,进不了得的。

  “朕乃是九五之尊,还怕这血房相撞?”宫里能劝得住他的也只有苏谨了,可苏谨忙着照顾苏楚衣,自然是没人拦得住萧允辰,让他踢开门,快步走到苏楚衣的榻前。“朕能帮什么忙?”

  他真的不知道生孩子如此凶险,“若是楚儿不想生,那便不生了。”

  苏谨被苏楚衣闹得身心疲累,又进来一个宠妻无度,只要苏楚衣说什么他从来不会有第二话废话的人,这都怀胎十月还能说不生就不生吗?

  “把陛下请出去。”

  苏楚衣双眸含泪,巴巴地看着萧允辰,鼻翼微耸,甚是可怜。

  “阿姑,你看楚儿都哭成这样了。”萧允辰于心不忍,上前握住苏楚衣的手,“要不你忍忍,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朕向你保证,就一次,就生这一次。”

  苏楚衣扭头不理他,可她心里也清楚,怎么可能不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又不是娇气的人,就是疼得难受,想要发泄出来罢了。

  苏谨拿开她嘴里的棉布,扔了两片人参进去,“我已经叫人去喊你娘了,你要是不想被你娘笑话,你就继续痛着。还有,这羊水已经破了,你要是再不生出来,万一这孩子有任何的不测,你可有得哭的时候。”

  “还有你,陛下。”苏谨这时候可顾不得君臣之仪,“您想等着一尸两命吗?”

  萧允辰连忙松开手,默默地退出去,“全仰仗阿姑了。”

  萧允辰这一出去,苏谨指挥产婆们动手,又让载辛和载然在殿外守着,绝不能再让今上踏入殿中半步。

  苏楚衣没了依靠,嚼碎嘴里的参片,抹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来吧。”

  她就不信,上阵杀敌她都不怕,生个孩子有什么难的。

  是夜,中宫诞下一子,帝心大悦,赐名征,立为皇太子,大赦天下。

  普天同庆之际,苏楚衣却极是嫌弃刚刚从她身体里生出来的萧征,“他好丑,还那么黑,完全不像我。”

  苏谨默默抚额,“过几日就会白了。”

  苏楚衣一脸不相信。

  “你生下来比他还黑!”

  苏楚衣默了片刻,“你骗人,我出生时,你人在邺城,如何能知道我是黑是白。”

  苏谨决定不跟她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横竖这是你自己生的,不要可以扔了。”

  “扔给萧允辰,让他自己看看。”苏楚衣坚决不承认这个浑身皱巴巴的小老头是她生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肖娘就是肖爹,可这孩子谁都不像,自成一派。

  苏谨不得不告诉她,“陛下方才看过了,说这孩子像他。”

  “哪里像了?”苏楚衣莫名悲愤。

  “别人生了孩子,如珠如宝地抱着,可你倒好,恨不得把他扔得远远的,他好歹是你怀孕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苏楚衣凑过去,用指尖戳了戳萧征的脸,可萧征一动都不动,专心致志地睡大觉,“阿姑,你说他是不是不太对劲,都不会动?”

  “他在睡觉,你睡着的时候会动吗?”

  “我眠浅。”

  “他才刚出来不过三个时辰,刚刚被乳母喂了奶,再说了刚出来的婴儿每日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睡觉是长身体呢。”苏谨又是一阵唏嘘,“这孩子还是让乳母带吧,过几天再带过来。”

  苏楚衣累极了,“那好吧,他要是没变白就不要给我了。”

  苏谨斜眼瞪过来,苏楚衣立刻噤声。

  她折腾一夜没睡,殿外的萧允辰同样站了一夜,方才抱过孩子,把他乐得嘴都合不拢,喃喃自语“朕当爹了,朕当爹了”,像是傻子似地乐了半天。还好中书省那边听到皇后产子,立刻把诏书准备出来,先前萧允辰交代过,若是皇子立为太子,若是皇女便为公主。太医院给苏楚衣把过脉,都说是皇子无疑,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了两份诏书,只等萧允辰取了名便能下诏。

  中书省把诏书核发下去,萧允辰还沉浸在得子的喜悦之中,全然忘了方才答应苏楚衣的只生一个,进了殿立刻对她说:“征儿长得极像朕,楚儿不如再生个公主,如楚儿一般相像。”

  苏楚衣刚要睡过去,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惊醒,“你不是说了就生这一个!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君无戏言,陛下!”

  萧允辰这才想起自己的金口玉言,“好好好,就一个,你说一个就一个。”

  “既然生的是皇子,那你带着吧。”苏楚衣转过身去,“我觉得他就不是我生的。”

  萧允辰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和苏楚衣争辩,吩咐宫人照看好苏楚衣,便去寻萧征。

  萧征小娃娃自然是在睡觉,一张皱皱的小脸,侧脸更似苏楚衣。

  “其实她和楚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南康长公主住在京郊的庄子,若不是得了萧允辰的手令,宵禁时分,她是进不了宫城的,“方才阿谨说楚儿嫌孩子丑,抱都不抱,兴许是她太累了,你别怪她。”

  萧允辰不敢去抱萧征,刚出生的婴儿身子绵软,他还没学会怎么抱才能不伤他,想来苏楚衣也是一样,他们都是一样的,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对于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总要先观察一段时日。

  “朕答应她,只生这一个,她日后总会与他亲近的。”

  南康长公主不禁回眸望过来,“萧家只剩你这一支,你若是再不多生些孩子,延续萧氏血脉,这萧氏的基业何人来继承?”

  南康长公主总归是萧家的女儿。

  “楚儿不懂事,也就你惯着她。”南康长公主听苏谨说了生产的过程,心中叹气,苏楚衣的前半生被苏睿像儿郎一般养大,吃了不少的苦头,入了宫,萧允辰一味地宠着惯着,什么都依着她,她这个当娘的替她高兴,可是她是皇后之尊,不是普通人家的妻子,就不能放纵自己的性子。“她若是不想生,多的是可以生的人,她是皇后,她该明白这个道理。”

  南康长公主明白大宁的安稳来自于子嗣,萧征才刚刚出生,能不能养大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便是养大了,他是不是一个合适的帝王,这又是另一桩事。

  “姑母,这些事以后再说。”萧允辰不想去解释,“朕还有朝事未完,等议完事再来看征儿。”

  苏谨和南康公主本想着等萧征退了皱,再带给苏楚衣,可过了几日,萧征变成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可苏楚衣还是不肯抱他。

  “我不要,我不要带他,都说抱给他父皇了,我才不要这个丑小子呢!”

  南康公主都快被她气死了,“人家是子不嫌母丑,你倒嫌自己的儿子丑,怎么有你这么当娘的!”

  “抱走,抱走。”苏楚衣离萧征远远的,“给他父皇,我不要。”

  “你真的不要你的孩子?”南康公主匪夷所思地看着她,“你当真不要?”

  “抱走!”

  苏楚衣生下皇子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坏,即便萧征不在跟前,她都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萧允辰哄着她,她也是照样凶他。

  萧允辰性子多霸悍的一个人,可在她面前骂不还口,打也没有还手。苏楚衣下手之狠,常常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南康大长公主和苏谨劝也劝不动,只能是暗自叹气,背后没少为苏楚衣的暴戾行径请罪。

  “这都是朕该受的,不妨事。”萧允辰虎口被她咬了一口,一圈的牙印还渗着血丝,看着都疼,“她对朕有诸多的不满,由着她吧。太医说了,生产后的妇人总会有那么一段性子暴躁的时候,等过段时日便好了。”

  萧征满月那日,苏楚衣在宫宴上露了一面,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

  萧允辰抱着萧征坐在殿上,不免让朝臣有了不该有的想法,这皇后生下太子后性情大变,看来可以再提选秀一事了。

  月影稀疏,星光一星半点,黯淡无光。

  她低头走着,踩着自己的影子,神情恹恹。苏谨和南康大长公主受不了她时好时坏的脾气,先后以家事繁忙为由出宫。宫中本来人就少,现下就更少了,常常能听到萧征直冲天际的哭声。

  “皇后,要不要把太子抱过来?”载辛说:“上林苑赐宴,这酒气若是熏着太子,太子哭闹,陛下难免应付不过来。”

  苏楚衣却道:“太子是男人,总要会喝酒的。你们去把宫里的绣娘都叫来,本宫要裁衣。”

  裁衣?载辛抬头望天,“不若等明日吧,现下天色已晚,皇后早些歇着吧,奴婢明日一早立刻去传。”

  “你看这皇后的朝服,都穿不下了。”苏楚衣掐着自己圆了一圈的腰身,“都丑死了,全都丑死了。”

  自从萧征出生后,苏楚衣对美丑有着莫名的执着,但凡送到她眼前的东西,只以美和丑来界定,但也并非是美丑,而是合她眼缘的就是美,看不惯的就是丑。

  载辛朝载然使了个眼色,载然心眼领会,暗自退下。

  “奴婢陪皇后把衣裳换下,再换一身好看的。”

  是夜,苏楚衣把她的四季衣裳都试了一遍,显德殿人仰马翻,绣娘最后还是来了,萧允辰直接命人把宫里宫外最好的绣娘都请到宫里来,为皇后量体裁衣。

  但是当人都到的时候,苏楚衣却说困了,谁也不见。

  萧允辰摒退宫人,独自入殿,隔着朦胧的帐幔,她的背微微屈着,似是蜷成一团。

  他褪了外袍,从身后抱住她,“明明是朝服不好,怎么是你的身形不好呢!”

  “你就会骗人,可衣裳是不会骗人的。”苏楚衣声音闷闷地,“你要是想选秀女就选吧,我不怪你。”

  萧允辰低着哄道:“朕何时说要选秀了?”

  “兰陵萧氏仅剩你一脉,不是嫡出也没关系的,庶出也是你的骨肉。”

  “眼下正是初夏,不如朕陪你去别宫逛逛,老是在这宫里,闷也闷坏了。”萧允辰把话题转开,“征儿这几日特别能吃,刚出生时是小团子,现下都成大团子了,一睡醒就吃,逗他他还会笑。不过他现下总要朕抱着才睡,朕就抱着他议事,你说他这算不算参政议政。”

  “那你和征儿去别宫吧,我哪都不想去。”苏楚衣冷冷地拒绝他。

  萧允辰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低声哀求:“楚儿你要朕怎么样你说,求你别这么折磨我行不行!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下没有朕做不到的事情,你说出来。”

  苏楚衣看着他,“我累了,想睡了。”

  “朕陪你。”萧允辰轻抚她的发,拥她在怀,感觉她迟迟不愿睡去,他轻轻叹气,“朕想起来,还有奏疏没批完,你先睡吧。”

  他起身,背影萧瑟,眉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愁肠百结。

  衣袖被一股力道拉着,想走也走不了。

  他回眸。

  她幽深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像极了萧征欲哭将哭时的可怜模样。她总嫌萧征丑,可萧征的侧颜像她,那双眼睛更是和她如印刻一般,鼻翼一耸一耸,母子俩真是如出一辙。

  “我没说你能走。”

  萧允辰大喜过望,连忙又上了榻,“其实奏疏也没有那么急。”

  苏将军下令:“躺着。”

  他不敢不从。

  她偎进他怀里,找到她熟悉的位置,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静静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唇边漾开一抹凄凉的笑意。

  隔日早朝刚过,萧允辰也不召集朝臣御书房议事,带着苏楚衣换了常服,只带冉征和两个侍婢,从西门出了宫。

  苏楚衣在宫中关了一年多,突然被放出来,像是牢中的鸟突然被允许展翅,有一种久违的自在与惬意。

  建康城她并不熟悉,四年前回来的那趟,都在宫中与家中来回奔波,最远的地方是那夜萧允辰骑马带着她出城。

  长街深巷,二人一马。

  璀璨夜空,只为他们点亮一路星光。

  倘若她不是苏楚衣,而他亦不是萧允辰。

  那该有多美好。

  可现下他二人不曾有过改变,却仍能并肩而立,执手山河。

  “上次去徐州,与你一同逛了榷市,商品琳琅满目,热闹喧嚣。此处是建康的西市,虽不及你徐州榷市商品之多,但也是人潮熙攘,生意兴隆。”萧允辰牵她的手,一路走过去,但凡是苏楚衣多扫一眼的东西,立刻就会被萧允辰示意冉征买下。

  苏楚衣抱着一堆年画和胭脂水粉,不悦地皱了皱鼻子,“萧允辰,你骗小孩子呢!”

  萧允辰挠挠头,“朕,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见你喜欢就都买下。”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

  “……”

  苏楚衣把那一堆东西扔回给萧允辰,“我要买那个……”

  萧允辰侧头一看,头皮一阵发麻,这市井为何有人卖蜘蛛,这东西要来何用?

  “明日就是乞巧节。”苏楚衣直奔那个拥挤的摊位,对着一整盘的蜘蛛挑了许久,仍是没有决定要买哪一只,“你说要哪只?”

  萧允辰远远地避着,“你喜欢就都买下,回去慢慢玩。”

  不就是几只蜘蛛,回去让宫人抓一堆出来给她。

  苏楚衣回头瞪他,“我就要一只。”

  萧允辰胡乱指了一只,“就它了。”

  “这只要是结出来的网太稀疏怎么办?”苏楚衣有意刁难他。

  “结网?”萧允辰一脸迷茫。

  “结的网太稀疏,就乞不到巧,那就是说我的手不巧。”苏楚衣振振有辞,“身为……嗯,你的夫人,我的手不巧,那不是要被人笑话吗?”

  原来还有这层寓意,这到底是谁弄出来的玩意,这手的巧笨还能以蜘蛛结的网来决定。

  “那就都买了!”萧允辰大手一挥,“整盘带回去。”

  苏楚衣磨牙霍霍,“都说了是一只,一只!”

  萧允辰只好挑了里面中等个头的一只,小心装在盒子里,揣进袖兜,手臂阵阵发麻。

  “明日我要看它结的网。”

  于是,当夜宫人们都没有睡,萧允辰让他们抓蜘蛛结网,个头要和带回宫的那只相当,结的网要又多又密,并且要密切关注苏楚衣带回宫的那只蜘蛛,一旦他结不出网,或是结的网太过稀疏,要在她醒来之前替换掉。

  可怜的宁宣帝,一夜不敢睡,和那只在盒子里的蜘蛛大眼瞪小眼,吓得那只蜘蛛连网都结不出来。

  “冉征,快去,换掉。”

  冉征当即在宫人的蜘蛛当中找了一只外形相似的换上,以最快的速度送回显德殿,在皇后醒来前,放在她的榻前。

  苏楚衣起来时,已经忘了那只蜘蛛的存在,披衣坐起,推门出去晨练。

  萧允辰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咦,这蜘蛛结的网还挺密的。”

  苏楚衣停下脚步退回来,淡淡扫了一眼,“横竖我的手也巧不了,女红什么的我都不会。”

  然后,她就走了……

  萧允辰把盒子塞给冉征,“处理掉吧。昨夜抓蜘蛛的宫人有赏,这只蜘蛛的主人重赏。”

  今日无朝,乳母把萧征抱过来找萧允辰,这娃娃一早起来找不到父皇,哭天抢地,嗓子都哭哑了。

  萧允辰熟练地抱过萧征,萧征看到熟悉的那张脸,顿时就不哭了,带着泪痕的脸对他咯咯直笑。

  “再过月余陛下就要出征了,难道要带着太子同往吗?”冉征眼见萧允辰折腾一夜未眠,还要安抚被皇后嫌弃的太子萧征,暗自为他叫屈。

  萧允辰轻戳萧征圆润的小脸,他笑得更欢了,“太子乃是国本。”

  “可陛下您放得下吗?”冉征不免要问,皇后产后性情不定,对太子置之不理,太子年幼,对他甚为依赖,他能一走了之吗?

  殿外,苏楚衣结束晨练,执剑止步,汗水沿着脸颊滴落在地。晨曦微露的光踱于她周身,面目凝重,不见乖张。 将本红妆:陛下约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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