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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择立太子

  云桃汐苦涩一笑。

  “在这个世界里,大家都为自己想要的去争取,本也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就比如说我,连日里不断的遭人迫害,我却不能说那些人一定就是坏人,他们也只不过是坚持了自己的目标而已,就是有一点,我为什么好巧不巧的成为了他们达到自己目标之路上的畔脚石呢?”

  “是以……如果你们为了自己心中所想,他日与我不相为谋,我不能说什么,”云桃汐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星空,“但是……要是我也是你们的畔脚石的话,提前跟我说,我躲开就是了,不要像他们那样置我于死地啊……”

  说完话,云桃汐放下酒杯,向对面望了望,不由得惊愕:“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两人不自在的笑了笑,无人应答。

  “不回答就算了,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刚才叫你们比武,你们不愿,那我来一个。”

  她笑了一笑,自若漓腰间抽出长剑,“我以前最擅长的是腿上功夫,可是来到这里以后,我发现那一套不管用,你说要教我武功,也没教过,还得我自己学。”

  剑锋几转,翩若惊鸿。

  微风翻起白衣,于月下空灵。

  如若红妆,必定倾城。

  若漓轻轻向慕可无靠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女子的?”

  “比你早。”

  若漓一怔,稍许的沉默:“那……你可知她今日为何伤悲?”

  “因我们对她有所隐瞒。”

  “不,”若漓轻轻摇头:“她今日伤悲,因你。”

  “我?”

  “是啊,她醉了,你看好她,我先走了,我既然保证日后不会再来招惹你,便会说到做到,你我不管有何目的,私下里皆井水不犯河水。”

  “好。”

  云桃汐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她从床上坐起来,摸着昏昏沉沉的头,大脑一片空白。

  最后留在脑子里的印象,是被一枚石子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摸了一把脸,没有灰尘,应该是被人洗过了,双手也很干净。

  低头瞥了一下自己,但是昨日的衣服,没有人帮她换过。

  “若漓平日里做事不是这样的风格啊,她会帮我从里到外收拾整洁的,”她疑惑的起身推门。

  “你干嘛呢?”门口有一个人,背对着门,这背影看一眼便认得出。

  慕可无慢慢回头:“怕你睡死过去,守着。”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云桃汐正要怒怼,想了想,意识到什么:“昨天不是你把带回房间的吧,是你帮我擦拭的?”

  “要不然呢,你一个人在后院耍酒疯,我若不把你弄回来,估计这会还扒进水池里。”

  “那……”她暗道不好,惊慌的捂住胸口:“你没发现什么吧?”

  “其他的没发现,但是你喝醉酒死缠烂打的功夫当真是一流,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松,要不是清晨方才睡熟,我现在应该还在你的床上。”

  “什么,昨夜你在我的床上?”云桃汐一愣,随即一个巴掌就要袭来。

  慕可无轻松躲过:“都是男人,有何关系?”

  “这……”云桃汐语塞,不过也稍微松口气,看来这个家伙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那……那要是被若漓看见了,她会多想的。”

  提起若漓,慕可无神色凛了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幕后何人我不知晓,但她对我并无意,你也不要再一心撮合了。”

  “就算是奉命行事,你们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难道可以始乱终弃吗?”

  对方一怔,望着她,不言语。

  “对不起,”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

  对不起,若是让人知晓他与若漓并无关系,如何能钓出她幕后的主使人?

  听到这三个字,云桃汐怔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这……与我有何关系?”

  慕可无摇摇头:“你既然没事,我要回去补觉了。”

  转身离开,风吹起衣袂,昨日酒后那一番话,回荡在耳边。

  凉风习习,她的声音在月光下委婉。

  她说,那晚在映月山庄,若漓说送上门的,男人肯定不会拒绝,我笃定你会不一样,可是……

  ……

  日月更迭,转眼已经是开春。

  云桃汐总算是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

  唯一疑惑的是,这几个月之间,她本以为慕可无与若漓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送他们新婚礼物,结果这俩人,在人前基本上不说话。

  似乎,在人后也不怎么说话。

  她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那晚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这一年,开了一个安稳的头,却再没有了安稳的日子。

  龙袍案之后,云桃汐虽然洗刷冤情,却也把在群臣之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消磨干净了。

  在他们眼中,纵然是行事无差,但不知道躲避危机,要是身边没有谋士,恐她早就死翘翘了。

  是以,在皇上择立太子的时候,她的名字,遭到了所有朝臣的反对。

  这样也好,云桃汐乐的逍遥自在。

  一个清晨,一匹快马,一路扬旗。

  边关告急,北岳国怀逸王府世子楚南浔擅自斩杀了南麗国镇南边关总领梁大人,挑起两处交战。

  都说这北岳世子楚南浔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杀人不眨眼。

  此举目的显而易见,正是冲着南麗来的,据说是其生母是边蒙人,边蒙被南麗一举覆灭,其母尸骨认祖归宗无路。

  对付边蒙,南麗王毫无压力,对付北岳么……

  大殿之上,南麗王想之又想:“各位爱卿,眼下是求和,还是迎战?”

  问题抛出,其下毫无争议的回应:言和。

  南麗王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甘心,望见末尾处的俩人:“寒月,轻绝,你们发表一下意见。”

  慕寒月一惊,走上前去,“儿臣觉得,还是求和的好,先不说那楚南浔是常胜将军,就说北岳与南麗之间有一条兵家要道,从南麗延伸到北岳,前窄后宽,真的要迎战,敌军容易突袭,我军难以撤退,地势对我军极为不利,何况两国交战,最先受苦的就是百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仗为好。”

  云桃汐听他此番言论,颇为惊愕,了解的这么清楚,还真的用功了啊。

  正想着,听的皇上叫她的名字,她一怔,慕寒月用功了,她没有啊,楚南浔是谁,北岳国在哪里,鬼知道。

  “那个……父皇……儿臣认为……”

  “不许学寒月说话,”皇上插了一句嘴。

  “啊,”她恍然抬头,皇上怎么知道她正准备将慕寒月的言词改几个形容词说出来呢。

  “这个……”不能跟他说的一样,难道要与他说的相反么?

  嗯,那就这样说吧,反正自己一个人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回禀父皇,儿臣觉得,还是迎战的好,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还叫人小瞧了咱们。”

  说罢,屏住呼吸,听着皇上的反应。

  暗暗抬头,但见南麗王沉思稍许,“嗯,你说的没错,寒月太仁慈了一些,轻绝你的话有道理,不能让人小瞧了南麗。”

  “啥?”

  “既然这样,朕就决定了,出兵迎战。”

  说罢,顿了一下:“陆元勋作为挂帅将军,携带麾下大军,另外朕再给你拨十万禁卫军。”

  陆元勋上前领命。

  “接下来么……”皇上又有犹豫:“那边是怀逸王府的世子在,这边也应该去一个对的上的身份的人,免得叫他们以为我南麗无人,但是派谁去呢?”

  “只怕需派我们的皇子才行,”陆元勋开口道。

  “你说的对,”皇上点头,慕寒月见状,无奈的上前去,刚要领旨,听得南麗王威严的声音:“轻绝,既然你提出迎战,那么此次出征,你便去吧。”

  “啊?”云桃汐惊愕,慕寒月惊愕,陆元勋也惊愕。

  “万万不可啊,”三个人异口同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南麗王不解:“轻绝如何不能去?”

  “这……”

  “轻绝,”不等有人应声,南麗王一挥手:“你跪下听令。”

  云桃汐木讷的跪下。

  “素衾王慕轻绝听令,自今日起,封你为北扬将军,同陆将军一同出战北岳,若告捷而归,朕……”

  南麗王稍作停顿,确信在场之人都听得清楚:“朕立你为太子。”

  “太子?”云桃汐有些不敢相信,“我怎么能当太子呢?”

  “你若有战绩,自然是可以立为太子。”

  “那……”她偷偷撇了一眼慕寒月,但见他低垂着眼帘,看不清面容,她想问那他怎么办,迟疑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也罢,现在言之过早,行军打仗,前所未有,不说打不打的胜利,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一回事呢。

  想及此,沉重的叹了口气,“儿臣领命。”

  “如此甚好,你切记,你是皇子,代表是我皇家威严,三军见你如见朕,千万不能做了那临阵脱逃的小人。”

  “这你就放心啦,”既然答应,自然是不会退却的。

  但是人家是女子好么,行兵打仗,她又不是花木兰。

  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果不其然的慕寒月又跟了上来。

  “七弟,你这下麻烦大了,”慕寒月也垂头丧气。

  “对啊,我哪会打仗啊,我是弱女子呀……”

  “额……是不是弱女子先不说,你此去,若是赢了,回来就是太子,将来是皇上,若是输了,就会导致北岳来犯。”

  “那怎么办啊?”

  “我……也没办法,但是……你还是争取能赢吧,起码先保住南麗,至于你,回来再想办法。”

  “保南麗,我只是想要保住我的性命,战场上刀剑无眼,搞不好我就被乱箭射死了,”云桃汐像是被抽走了气力,软绵绵的往前挪:“就算没死,万一我赢了,我成了太子那你怎么办,你不是想要皇位的么……”

  “你小声点,”慕寒月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心让人听了去,此事……我其实无所谓的。”

  反正做皇位也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你自己强大到不需要保护了,这个皇位,要不要都可以。 妃倾天下:替身王爷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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