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开口问他,话语里满是喝了酒后的含糊不清:“为什么不让我喝。”
我等了很久,久到我都要睡了也没有人回我。
这个人好像是消失了,就像刚刚的那个滚字不是由人发出来的一样。
我抬手拍了拍有些迷乱的脑子,想着可能是我喝的太多出现了幻觉,所以我开始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天旋地转的滋味很不好过,像是看电影翻车的场景,没有一个是正的。
其实我应该很不适合来这样的地方,那些女生穿着超短裙,脸上还画着迷人的妆容,一下一下的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每一处无不是吸引至极。
可是我呢,穿了一身正统的长衣长裤还是最丑陋的那种款型,脸上一点妆也没化,头发也只是随意的绑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就像是在这里扫地的人一样。
连着喝酒我都是个不会享受的。
我在厕所的单间里呆了至少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其中我还睡了一觉,直到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我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你说的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吗?”这是个女声,而且还有一点熟悉。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在马桶上调整好坐姿。
“保证管用,这可是我托人从外面带进来的,只要在他的酒杯里加一点这个,嘿嘿,保证你今晚……”那笑声听起来有点阴险,一听就知道是在筹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去多想,等到外面没声音的时候,我才出了厕所,用冷水扑了扑有些发烫的脸颊。
直到脑子清醒了一点,我躲开拥挤的人群朝一边的楼梯往上走去。
大概走了有两个楼层的距离,我觉得这里宽阔了,也清净了,才放松的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竟然又睡了一觉。
“噔噔噔。”高跟鞋踩着瓷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让人厌恶。
我难受的抓着松垮的头发,抬手拍了几下额头才勉强的重新站了起来,然后往楼梯口下看去。
一个身穿红色短裙的女人,微黄的大卷发,手里还拿着一杯青色的酒水。
眼看着她就要走到我的位置,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就继续往上走去。
我看到她在我刚刚的位置上停了下来,精致的面容仍能看出一些端倪,酒忽然就醒了,这个人就是那次在我病房里大吵大闹的‘糙’女。
就在我还在感叹这世界太小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摸摸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管,玻璃小管里的粉末点点的往青色的酒水里撒去,发出一连串的酒泡。
我想起之前在厕所听到的对话,那时候我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现在我好像不能不多想了。
这个人在我的面前下药,我本不该多管闲事,可是如果这件事跟那个人有关呢?
一想到这里,我的酒已是醒了大半。
那个人怎么说也是帮过我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陷害,虽然这个陷害可能是个艳事。
看着她抬脚朝另一处走去,我连忙的也跟在她的身后。
在跟到一个拐角的时候,我被人拽了出去了。
“啊——”尖叫声戛然而止。
那个人的手很宽大,整整齐齐的包裹着我的口鼻。
心跳在这个时候直线上升到一百八十,我想到过无数种可能美女救英雄的可能,唯独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今可算是帮人不成反害己了。
“没用。”我听到他嫌弃的话语,然后带着我离开了这个不安生的地方。
什么紧张、什么多想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也全都没了。
因为我知道了他是谁。
等着他放开我,我呼吸着难得的空气看向他说:“你想谋杀我。”
他点烟的动作一顿,好看的眼神悠悠的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 情有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