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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动口不动手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唐十九 12321 2021-04-07 03:56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

  “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间,前后加起来不到十分钟。回来你妈就不在了,去护士台询问才知,已经有人给你妈办理了转院手续。”

  我妈刚从急救室出来不到半个小时,谁会对她这般关心,精准的知道时间。

  而且我妈是重症病人,没有家属的签字,也办不出转院手续。

  我来到护士台询问,护士从电脑中把转院手续调了出来,我看到下面的签名赫然写着“戚雅娟”。

  这是娟姨的名字。

  娟姨看到自己的名字时,有一瞬间的懵逼,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朝着电脑屏幕凑了凑。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回头对着我指着的屏幕,语气慌乱,“不……不是我。”

  “我知道。”

  记录显示,我妈是被温城医院的救护车接走的,娟姨没有必要做了好事不承认,我抓住还处在震惊中的娟姨的手,以示安抚。

  “阿柠,是不是你认识的人,知道你妈的情况,为了给你减轻压力,一声不响的把欢子给转走了?”

  除了身在帝都的宋轶,我哪里认识有钱,又关心我的人。

  我刚欲摇头,厉瑾言那张的俊逸无匹的容颜闪过我的脑海,我微怔下。

  会是他吗?

  娟姨见我发呆,观察下我的脸色,摇着我的胳膊叫了我声。

  “娟姨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我站在楼梯的拐角窗边,拨通厉瑾言的电话,一颗心随着电话嘟嘟声不断地乱跳着。

  音乐接近尾声厉瑾言才滑下接听,周围应该有人,他声音压的很低。

  “什么事?”

  “是你给我妈办理的转院手续?”

  厉瑾言稍稍沉默了下,“怎么了?”

  他这是承认是他帮忙办理的转院手续了,我急忙道谢。

  “不是我。”

  “你说什么?”

  不是他!

  那会是谁?!

  摔下楼梯,求助被我忽视,又被温言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厉瑾恒吗?

  想到这种可能,我骇的瞳孔微缩,忘记挂断电话,握紧手机,飞奔出医院,拦了出租车去了温城医院。

  当我按照入院记录找到我妈所在的icu,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仪器上生命体征全部正常时,我紧揪的心才缓缓松开,虚脱般的坐在了ICU门前的椅子上。

  心情平静下来,我方才想起被我丢在医院的娟姨,拿起手机欲给娟姨打电话发现手机屏幕上的显示十多个未接来电。

  有娟姨的,也有厉瑾言的。

  手机一直没动静,我就没有注意,原来是我无意中碰到了手机,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给娟姨打了过去,告知我妈的情况。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厉瑾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现在在哪?”

  “温城医院。”我抹了下额头还没有干掉的汗滴,低着头看着我染满灰尘的白色帆布鞋,“可以帮我查一下,谁帮我妈转的院吗?”

  我把大体情况跟他说了遍,他说了声“好”。

  在不清楚是谁帮我妈转院的情况下,我是寸步都不敢离开的。

  皇朝还处在关闭阶段,娟姨不用去上班,晚上过来与我换班,我让她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被我妈的事情一阵好吓,我精神紧绷了一天,一进入电梯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松了下来,加上一天没吃东西,我头晕目眩,双腿虚浮,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唐柠?”

  站在我身后的霍衍征适时出手扶了我一把,“身体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些累。”

  自那天他对我表白心意之后,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我现在跟厉瑾言纠缠不清,不想去祸害霍衍征,我向后退了一步,扶住光鉴照人的电梯壁稳住身子。

  “那你来医院是?”

  “我妈住院了,我来照顾她的。”

  霍衍征见我面色惨白如纸,以为我在说谎,琥珀色的眸子掠过我结痂的唇,担心更盛。

  他张开双臂,做好随时扶我的准备。

  感于他的细心,我没有隐瞒他。

  “伯母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怎样?医院这边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有需要的话,你尽管跟我说。”

  “好。”

  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我敷衍的应了声,电梯门一打开我跟他轻点下头准备离开。

  无奈身子傲娇了一把,走了两步眼前一黑,身体前栽。

  霍衍征说了一句小心,眼疾手快的捞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中。

  “我带你去检查下。”

  “不用了,应该是没吃饭导致的低血糖,我去医院门前的超市买包红糖喝下就行了。”

  这是我身体的老毛病,按时吃饭的话就不会显露出来。

  “我扶你。”

  霍衍征握住我的手,阻止我推拒的动作,“就算是做不成恋人,我们也可以做朋友的,你不用这样刻意疏离我。”

  “霍总,我……”

  “你现在已经不是鑫盛的员工了,不用这样叫我。”

  他不止一次跟我说私下里可以叫他的名字,可叫衍佂太过亲密,连名带姓的叫他又觉得有些不尊重人,我双唇嗫嚅几下,最后两者都没选,直接舍弃称谓,“那麻烦你了。”

  霍衍征闻言面上的表情缓和许多,揽着我的肩膀扶着我出了医院大厅。

  厅外灯光昏暗,直觉有道深沉的目光盯在我的身上,我凝眉抬头看了下四周。

  正对着大厅的主路上,一辆惹眼的迈巴赫闯进我的眼帘。

  车对我来说是奢侈消费品,我很少去记车牌,却偏偏记下了厉瑾言这辆骚包拉风的豪车,可能它是我活了二十六年唯一的坐过的豪车,所以我才会印象那般深刻。

  隔着挡风玻璃我与那道幽深的视线相撞,被他隐在暗夜中冷沉的视线瞧的心头一凛,我的身子猛地一僵。

  察觉我的不对劲,霍衍征停下脚步询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

  “没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没跟娟姨说,你先回去吧,我可能今晚会在医院陪床。”

  上次厉瑾言和霍衍征在秋水公寓楼下相遇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想让两人再次交锋,拿掉霍衍征的手。

  霍衍征是个心思敏捷,善于观察的人,他捕捉到我的视线,循着我视线的着落点看去。

  他是个记忆力极好的人,认出那是厉瑾言的车子,被我拿掉的手缓缓把我的手包了进去。

  “过来。”

  厉瑾言打开车门下车,长身玉立在云光灯光下的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势。

  就算是没有那纸赌约在,我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不能平白耽误了霍衍征,我挣脱霍衍征的手,微转下身子,对着他半鞠个躬。

  “霍总,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请你收回心意。身边的好女孩很多,我只是一个……”

  一个烂到骨子里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对我上心,不然最后只能落下伤心。

  我的话还刚说到一半,就被霍衍征打断,“唐柠,我知道你走到这一步都是被逼的,无论你变成怎样,你都是我心里最好的模样。”

  霍衍征表情语气认真,他每次这般说这种暖人的话语时,我都有种他认识我多时的错觉。

  我隐去眼底的那抹感动,掐紧手心,“我一出生就带着肮脏,从没有美好的模样。霍总有颜有钱,你只要想,身边的女孩子会任由你挑选,请你不要在我这个不会被你家人接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你苦恼,我也心烦。”

  我清楚的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对于一个喜欢我的人来说无异于在他的心口上戳刀子,但有些事情必须收起刀落,处理的干净利索,才不会给彼此带来麻烦。

  “那你跟他在一起,就会被他的家人接受吗?”

  霍衍征面露痛苦,伸手要去拉我的胳膊,我向后退了下,仰着脸,笑容灿烂,“他的母亲说,只要我能给他生个孩子,我就可以嫁进厉家。”

  “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霍衍征的表情猛的一变,僵在半空中的手,骤然紧握成拳。

  他紧走两步来到我的身前,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你不能给他生孩子!”

  “为什么不能?”我轻笑声,“孩子是我嫁进厉家的筹码,生是一定要生的,而且我很喜欢孩子,为了稳固地位,肯定不止生一个。”

  “唐柠你别傻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你生孩子吗?”

  霍衍征握着我胳膊的手霍的收紧,有力的指间掐的我肉疼。

  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知道其中的隐情了,我微微眯了眯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他们……”

  “霍总的爷爷住院了,家里的人应该会到齐全吧。”

  久久没等到我过去的厉瑾言,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身后,淡淡的话语令霍衍征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抓着我的手也缓缓松开,喉头微微动了动。

  他自带忧郁的眸子,卷起一阵风暴,怒视着夹着根烟,站姿闲适的厉瑾言。

  “厉总,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不是傻子,他们一定是有事瞒着我,我心里泛起狐疑,在厉瑾言点头的那一刻,伸手固执的拉住他。

  “乖,去车上等我。”

  他抬手,轻轻抚、摸下我的脸,把带着他身体余温的车钥匙,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清楚厉瑾言的脾性,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算是费尽心思也窥探不到一二,还是等改日再去询问霍衍征吧。

  车上,我半滑下车窗,看着站在门诊楼阴影处的两人,他们间距一两米并排背对着我站着。

  厉瑾言烟不离手,灰白的烟雾在他身前拉起层薄纱,霍衍征站的笔直,我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却能从他垂在身侧,时而握紧,时而松开的手上看出,他此时起伏不定的心情。

  厉瑾言夹起烟蒂,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下,明灭的烟头在暗夜里闪动着幽幽寒光,就像此刻的厉瑾言,冷魅森冷,仿若被困在住的猛兽,随时准备着挣脱黑暗的束缚。

  不知道厉瑾言又吐出了什么气人的言辞,霍衍征抬手向厉瑾言的鼻梁打去,厉瑾言不躲不避,霍衍征的拳头在他笔挺的鼻梁处停下。

  厉瑾言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捻灭烟头,薄唇轻动几下后转身,缓步朝着车子的方向走来。

  身后,霍衍征狠狠地放下高举的拳头,站在那里久久没动。

  我把车钥匙递给已经坐到副驾驶上的厉瑾言的身前,他没有接,视线沿着我的手指一路攀到的脸上。

  “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离霍衍征远一些。”

  “我是跟他无意中碰到的。”

  “无意中碰到就可以勾肩搭背的亲亲我我,是你太随便,还是说你觉的我无所谓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任意玩、弄?”

  他声音冷沉骇人,我本能缩脖子的动作在玩、弄两个字出口的时候,微微梗了下。

  胸口好似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闷的泛着疼,我冷下脸,“我早就被人碰过了,嫌弃的话,赌约作废,各自……”

  “你想也别想,趁早死了这条心!”

  厉瑾言这个暴戾的男人,握住我的手腕,在我的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

  这人真是属狗的,钢牙尖利,瞬间就刺破了我的皮肤,疼的肩膀一哆嗦,猛地向后缩手。

  我越动他咬的越紧,有种皮肉要被他硬生生扯下来的疼痛感,我星眸中包着一汪眼泪,情急之下扯住他的头发。

  他跟不知道疼一般,无论我怎样拽他、打他他都不松口。

  我疼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砸在他的一头精神立着的黑发上,他身体微微僵了下,缓缓松开口,拿过抽纸按在我的手上。

  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我特么的不稀罕!

  我抓过染血的抽纸砸在他的脸上,转身去开车门。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原处,默不作声的把手右手递到了唇边。

  我刚开始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向我微张的唇边送了送。

  他这是让我咬他?!

  他捅了我一刀,我就算是捅了他十刀又能怎样,我的那道伤口依旧还在,我冷哼了声,把脸转向一边。

  “我带你包扎下。”

  “不仅要包扎,我还要打疫苗!”

  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心里委屈的不行,对着他嘶声力竭的吼着。

  发完疯的厉瑾言又变身好好先生,不喜不怒,伸手点了点他还带着点点疤痕的唇,“我的唇伤成这样都没有打疫苗,今天去公司很多人都会跟看怪物样,多看我几眼。”

  “还不是因为你先咬我的?”

  还跟我卖起惨来了,那我的唇又是谁给我咬的,今天娟姨见我,几次都欲言又止,让我好不尴尬。

  “是你先惹我生气的。”厉瑾言小声嘟囔了着,“男人不能打女人,床上惩罚对你来说又不合适,我心里不舒服,你总该让我发泄下巴。”

  “……”

  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我一瞬间无语至极,对着他指了指冒着血珠的手,“在你的认知里,咬跟打不是一个概念?”

  “君子动口不动手。”

  “……”

  我脑仁被他一阵歪理搅得突突的疼着,我加大车中的冷气,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伸手抹去我眼角挂着的眼泪,扫了眼后视镜后发动殷勤,驱车离开医院,在一家诊所门前停下。

  我本就头晕,被他一气更加不适,坐在车中不愿意下去。

  已经帮我打开车门的厉瑾言手覆在我的额头试了下温度,转身阔步进了诊所。

  时间不长诊所里的医生拎着医药箱出来,先给我一个体温计,站在车外帮我处理手上的咬痕。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我分外不适应,想要起身下车,却被厉瑾言按了回去。

  咬痕不是很重,没有包扎只是简单止血消毒,为了保险起见,医生帮我拿了消炎药。

  回去经过文化路老字号汤馆时帮我打包了一份鸡汤,本来我是不愿意领他的情的,鸡汤浓郁的香气刺激着我一天滴水未沾的味蕾,我吞咽几口唾沫后,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现在吃吧,我会把车开的平稳点。”

  厉瑾言把保温桶放到我的怀中,我没必要跟自己已经被我折腾的病弱的身体过意不去,我拧开盖子,接过厉瑾言递过来的汤勺,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厉瑾言倒是说话算话,都能拿来当赛车开的迈巴赫硬生生给他开成了龟速,从文化路到君山公寓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他用了接近一个小时。

  途中有几个不满他的速度,接连按着喇叭催促,厉瑾言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想快点喝完,汤又太烫,没辙,我只好把外面的不满,悉数忽视掉。

  大半保温桶鸡汤下肚,我才算真正的活过来,回到公寓直接上楼休息。

  我拧了几次门都没有拧开,只好站在楼梯口询问正在客厅喝水的厉瑾言。

  “门怎么打不开?”

  “那个房间的门锁经常这样,一直没人住,我就忘记找人过来修了。”

  “那还有能住人的房间吗?”

  “我这里很少来客人,只有主卧和子瑜的房间。哦,还有温言的,不过他有严重的洁癖,未经允许擅动他东西的话,他十有八九会小惩大诫一番。”

  昨天楼梯拐角他恶整厉瑾恒的一幕像过电影般掠过脑海,温言是那种表面上上去极其无害的人,越是这种人,越可怕,最好别去招惹。

  宋助理对我有误解,我睡他的房间,他回来肯定会给我甩脸子,最后只剩下主卧。

  早上的事让我对主卧望而却步,我干脆去主卧抱了床被子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可能是因为咬我一口愧疚难当,厉瑾言随着我去,喝完水关灯上楼。

  意外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又是在主卧醒来的,厉瑾言正背着我穿衣服,后背上的伤口一览无余,前晚上包扎的洁白纱布已经染上淡淡血迹。

  我微微蹙下眉,“你身上的伤很严重,需要多休息,少活动。”

  “你关心我?”

  “职业本能。”

  今天还得去医院,我掀被下床,记起昨晚他跟我提过公司,“你是顶着厉瑾恒的身份帮他处理厉氏的事情?”

  厉瑾恒的手伤的很严重,估计连只笔都拿不动。

  不知怎的,一想到明明跟厉瑾恒同样出身的厉瑾言要隐姓埋名的做厉瑾恒的影子,我就会莫名的难受。

  “嗯。”

  厉瑾恒穿上白色衬衫,面色淡然的低头扣着扣子。

  “你甘心这样一辈子?”

  “在没有能力与命运抗争的时候,必须甘心。”

  厉瑾言把搭在胳膊上的领带交给我,“帮我系上。”

  “我……我不会。”

  身边的男性朋友不多,宋轶对西装深恶痛绝,说是道貌岸然人的遮羞布,我还嘲笑过他有仇富。

  我拿着丝质顺滑的深蓝色领带不知所措。

  “那就从今天开始学。”

  厉瑾言手把手的教我系领带,我还记着昨天被咬的咬一口之仇,在打好结向上收的时候,我故意一拉到底,嘞的他猛烈的咳嗽了两声。

  他包容我的小任性,捏了捏我的脸颊以示惩戒。

  “想进公司?”

  “不想,我现在只想做一个坐吃等死的米虫。”

  我快速的摇摇头,所剩的时间不多,上班多没意思,我要好好想想我,怎样才能把余下的时间折腾出多花来。

  “你妈那边我已经让人查了,确定不是厉瑾恒,至于具体是,暂时还没有查到。”

  不是厉瑾恒那会是谁?

  与我在医院碰到的霍衍征吗?

  但昨天在电梯中相遇的时候,他的惊讶和欣喜并不掺假。

  “不是他。”厉瑾言窥探到我心中所想,不悦的敲了下我的脑门,“我敢肯定,若是他的话,他是不会放弃向你邀功的机会。”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

  脑袋被他敲的生疼,腹诽,昨天是谁跟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来着。

  “这样行了吧。”

  厉瑾言在我唇的唇上轻啄了下,进入洗手间,在跨进门的那一刻,他停下步子,“霍衍征的身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离他远点对你没坏处。”

  早上有会,厉瑾言没在家里吃早餐,洗漱完接了个电话,准备出门。

  “我送你去医院。”

  “我给娟姨做份早餐,你先走吧。”

  “我今天回来吃完饭。”

  他这是变相的让我做晚餐,我不满的皱了皱鼻子。

  我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公寓,说给娟姨做早餐,只是个借口。等厉瑾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急忙的上楼进了主卧,从床头柜的最下层抽屉中找到那天的药瓶取出一粒药,用纸巾包好,放进包中,打车去了医院。 烈情如火,灼痛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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