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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厉害了,我的大叔

我的阴夫是怪咖 鱼太咸 7673 2021-04-07 03:53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实话,廖宗棋的眼泪和满腔肺腑之言,对我杀伤力还挺大的,看着他蹲在地上哭,我也跟着落泪。

  他看到我哭,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站起来,还是那个铮铮男子汉,他眼角未干的泪水,让我看到他心底的柔情。

  廖宗棋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和我额头相抵,用拇指帮我擦拭脸庞上的眼泪,声音还有些哽咽地说:“我没有收到你烧给我的手机,都怪老公不好,媳份儿你别哭,你还有身孕,你一哭,老公心疼。”

  听到廖宗棋说他没有收到手机,我心头的不快释然一点,但还是埋怨他,这么久没有出现。我想不通,他心里既然有我,为什么这几个月都不露面见我,难道仅仅是去追陆宇和去偷珠子吗?

  “你就会说一些糊弄人的话,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会这么久都不管我。”我挡开廖宗棋的手,一边自己擦着眼泪,一边埋怨地说。

  “老公错了,真的错了。不要在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廖宗棋伸手把我搂在怀里,把头埋在的肩膀上说:“其实我心里,也不好过。我也没你想象的那样潇洒。如果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亏欠你的,在以后的岁月里,都好好弥补你。”

  女人的心,都是软的,廖宗棋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愿意相信他这几个月不来见我,是有他的难言之隐。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说不爱他,那不过是气话。

  我从廖宗棋怀里出来,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的面具,伸手想把他摘下来。

  廖宗棋身子微微后仰,忌惮地冲我摇头,眸子些许痛苦,“不可以,我怕会吓到你,很丑。”

  我看出他目光里的不自信,还是坚持想要把面具拿下来,想看看他到底伤什么样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你,不管你长的帅与丑,你都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都是我老公,让我看一眼,要不我不放心。”

  廖宗棋的这张脸,都让我担心几个月了,他目光迟疑,犹豫了下没有再躲开我的伸过去的手。

  我小心翼翼地拿下他遮挡在脸上的面具,看到他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惊讶得捂住嘴巴,心里一阵心疼。

  他的左脸没有被火烧伤,完好无损,但是他满是蜿蜒疤痕的右半边脸,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被火烧伤的疤痕,将他原本俊朗的右半侧脸,变得有些狰狞恐怖,惨不忍睹。

  我的心,揪得慌疼了一下,难以想象廖宗棋认为是我和爸爸、还有爷爷联合外人害他时,他心里是怎样的怨恨和绝望,也忽然有点理解,他在面对我时,也一定在爱与恨之间纠结过。

  “我说不让你看,吓到了吧?”廖宗棋苦笑了一下,从我手里拿过面具,就要带在脸上。

  我踮起脚尖,流着泪在他右侧烧伤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目光坦然地看着他,“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心里有我,有孩子,你永远都是我老公。”

  当我的吻落在他满是疤痕,有些丑陋狰狞的那半边脸时,廖宗棋的目光是震撼的,他微张着嘴唇,怔怔地看着我,目光里有感动,片刻后,他忽然上前一步,激动地捧起我的脸,把他唇瓣狠狠地揉在我的唇上,闭着眼睛与我吸允纠缠,吻得我嘴唇发痛,大脑有些缺氧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唇,明明是个魂体,可是我却看到他的胸脯,也在剧烈起伏。

  “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廖宗棋如释负重地说,看不出来是笑,还是哭,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还是很在意地把他带在脸上。

  然后一兜腿,很小心地把我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又凑过唇,与我亲吻纠缠一会。吻得我有些心智荡漾,又一阵担心。这么久没见,我有点害怕他把持不住,毕竟我现在还挺着肚子,怀得是鬼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后三个月,不能同房。

  我推开他的肩膀,“你去看看江清明怎么样了?”

  廖宗棋上了床,扯过被子,和我面对面地躺在被窝里,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用担心,肯定他现在还在睡觉,那只蛇精只是想要要回她的珠子,不会滥杀无辜的。”

  廖宗棋伸出手稀罕地摩萨着我的脸庞,我又是一阵心惊,但又好像有所期待。

  “孩子动了。”我羞涩地告诉廖宗棋,把他的手拉到我肚子上,让他感受,我肚子里那个延续他血脉的生命。

  我看到了廖宗棋眸子里最初的惊讶,转变成惊喜,然后随着孩子强有力的翻动,廖宗棋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无比激动的光彩,竟然喜极而泣。

  搂着我的脖子,压抑地哽咽着,身子一阵颤抖。

  然后在我额头上浅浅地落下一个吻,“离天亮还早,你在睡一会吧。”

  “你呢?”我问。

  “睡不着。”廖宗棋说,然后补充地又说了一句:“头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那是我的孩子在动,我心情激动得有点平息不下来。”

  我莞尔一笑,告诉他我也睡不着,然后问他:“你怎么当鬼仙了?”

  廖宗棋的目光闪了一下,“陆宇为了成煞,连他爸妈的精魄都吸食了,如果他一但成煞,恐怕我就不是他对手了,没办法,我就去了长春,找了李仙姑,把我们廖家木系子孙保存的那本《撼龙经》给她了,她又看我懂得风水,才收下我,让我的名字入了她家的仙堂。”

  看来廖宗棋这几个月还真挺忙,又是到处追陆宇,又是去蛇精那偷珠子,又是入仙堂的。

  不过,当我听到他说把《撼龙经》给了李仙姑,还是很惊讶,“爷爷不说,《撼龙经》下落不明了吗?”

  廖宗棋浅浅地笑了一下,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傻瓜,爷爷是故意欺瞒你的,为了不让外人知道《撼龙经》保管在谁手上,祖祖辈辈,《撼龙经》都是秘传不宣的,除了保管《撼龙经》的人知道,《撼龙经》在哪里,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要不这样,《撼龙经》早就落入他人之手了。”

  听廖宗棋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撼龙经》应该是在他爷爷手上,他爷爷见到廖宗棋后,又把它传给了廖宗棋,然后廖宗棋为了入李仙姑的仙堂,就把《撼龙经》给了李仙姑。

  送给李仙姑的《撼龙经》虽然是残缺不传的,但其价值,也是无法估量的。

  “那你当了鬼仙,是不是有一天会上天啊?”我问了一个我比较关心的问题。

  廖宗棋忍俊不已,说:“我不上天,我只在地上陪你,况且飞升成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狐仙修炼几百年了,不还是在李仙姑的堂口当地仙呢吗?”

  廖宗棋这样一说,我有点放心下来,又问廖宗棋,“当鬼仙了,是不是就要像和尚一样,六根清净了?”

  廖宗棋抓了下我头发,一眼就看破我那点小心思,“你在想什么呐?出马仙又不是佛门弟子,喝酒吃肉,都不受约束。”

  他说到吃肉两个字时,还故意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我一下就明白了,脸忽地红了起来,长时间不见,和廖宗棋面对面说到这个话题,虽然孩子都揣在肚子里了,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廖宗棋明显有些躁动难安,但是他还是拍了拍我肩膀,哄着说:“快点睡吧,你还有身孕,休息不好,可不行。”

  “那你明天还走吗?你现在是李仙姑堂口的鬼仙了,是不是还得回长春去听她调遣?”我看着廖宗棋问。

  “不用。我名字在她堂口的仙籍上,她需要我出马时,只要一念帮兵诀,我就知道。几千里路,一炷香的功夫就到。”廖宗棋说。

  “这么快?”

  “你说呢?要不怎么叫仙家,速度不快,怎么能做到有求必应。”廖宗棋得意地说,似乎很满意他这个鬼仙的身份。

  “厉害了呢,我的大叔。”

  我和廖宗棋相视一笑,所有的隔阂仿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晨吃饭时,我吞吐地和江清明说,我想回家去住,江清明很是意外,说我都快生了,现在自己回家,触景伤情不说,日常起居怎么办?

  我红着脸,告诉他廖宗棋回来了,江清明江清明夹菜的动作,僵住了一下。然后又打听了一下,廖宗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早晨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廖宗棋在他家里。

  我就告诉他,廖宗棋在天还没亮时,就先回家了,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几个月没住,家里肯定落了很多尘土。

  说这些话时,我没敢去看他的眸子,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江清明沉默了一会,说,“一会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抬头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心虚地低下头。

  “我上班顺路。”

  我没有在吱声,江清明的话,让我更加的过意不去,我心里清楚的很,他上班一点也不顺路,送我回家,他要绕很大一个弯子,才能到他上班的公安局。

  江清明没了胃口,我也吃不下去了,他帮着我,把我和孩子的东西,都搬到他的车上,然后载着我,把我送回家。

  我家商铺的卷帘门开着,商店里的货架上,还是几个月前的货品,只是收银台里再也看不到爸爸的身影,店面里也显得阴森空寂,没有一个买东西的客人。

  廖宗棋正站在门口的阳光中,等着我回来。看到江清明的车,停在我家门口,走上前来,把我从车里扶了出来。

  “你不怕阳光了?”我惊讶地看着廖宗棋。

  “不怕了,鬼仙也是修炼的仙家,也能在阳光底下行走。慢慢修为高了,还可以幻化出实体,没有阴阳眼的人,也能看到我。到时候,想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真身,就随我心情了。”廖宗棋一边解释,一边把我扶下车。

  我听到廖宗棋这样说,简直心情激动得要炸了,连忙问他:“这么说,你以后修为高了,就可以以真身存在我的生活里,就比如,涵涵她想看你,也能看得到了是吗?”

  廖宗棋很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又有点不确定地说:“是这样的,只要我修为够了,在别人眼里,就不会是空气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常人眼里,像夫妻那样生活,只是,修为是日积月累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显现出真身,你也别期待太高。我努力帮李仙姑做事,争取早日提高修为就是了。”

  廖宗棋说到这里,看到江清明把我的行李,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就走过去接江清明手里的行李包,也不像以前见到江清明那样,横眉竖眼的了,而是言词恳切地说:“江清明,谢谢你这么长时间来,对我媳份儿和孩子的照顾,以后有用得着我廖宗棋的地方,保证随叫随到。”

  江清明寒着脸,把包裹丢到廖宗棋怀里,冷着声音,毫不避讳地挑着眉毛说:“姓廖的,不要以为唐唐娘家没人,就欺负她,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她,我江清明也不会放过你,别看你是鬼仙,我不怕。”

  江清明说完这话,警告性质地看了一眼廖宗棋,然后转身钻进车里,很不爽地用力带上门,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江清明向着我说话,我感动得不得了,同时,也有些担忧地看向廖宗棋,生怕他会像以前那样,说生气就生气,毕竟江清明刚才的话,说的很不客气。

  廖宗棋的脸色,是有点不好看,但看到我在看他,忽然轻松一笑,揽过我的肩膀,一点也不在意地说:“我们进去吧,别在这站着了,要不一会左邻右舍看到不好。”

  我和江清明出来的早,江清明离开时,街面上的商铺,还没几家营业的,道路上的行人,忙着上班的上班,赶早市的赶早市,没有几个注意到我们这边。

  我一听廖宗棋的话,赶紧就转身往商店里走,要不一会被别人注意到,几个行李包在空中飞,就不好了。

  我们家的房子,虽然爸爸和爷爷死在里面,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凶宅,凶宅是指房子横死的人,死后魂魄还留在房子里作祟,这样的房子,谁住进去谁倒霉。

  但是,听廖宗棋说,我爸和我爷的魂魄,都被陆宇给吃掉了,所以,这房间里,其实还是干净的。我相信廖宗棋说的话,如果是廖宗棋作恶太多,是他杀了我爸和我爷,估计他想入李仙姑的仙堂,李仙姑也不会收他,毕竟仙家也有仙家的规矩的。

  楼上楼下,廖宗棋收拾的很干净,连楼梯的扶手上,都没有一点灰尘,只是几个月没有回来,曾经有些拥挤的家,现在因为爸爸和爷爷的离奇,变得有些空旷,肃静,让我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地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抽泣地哭了起来。

  廖宗棋把我头埋进他的怀里,拍着我后背安慰着我说:“媳份儿不哭,有老公在呢,过两个月,我们的宝贝,也会降临,一切都会慢慢好的。”

  本来廖宗棋不同意我回到这里来,他也怕我触景生情,更担心我一个在外人看来,没有结婚的女孩子怀孕生子,会招来街坊四邻的非议,毕竟那些无所事事的大妈们,除了跳广场舞,还喜欢聚在一起,东家长,李家短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廖宗棋的意思是让我卖掉这里的房产,跟着他去长春,可是这个店铺,承载了我小时候所以的记忆,我第一次见到廖宗棋,也是在这里,我人生中所有重要的事,都离不开这里,所以,我有点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卖,如果卖了,里面的装修布局,就都会变了,我也不能在想起爸爸和爷爷的时候,看到我记忆中的那个家了。

  事情经历的太多,我发现我越来越怀旧。

  我家里闹过鬼,又死了两个人,我回来以后,虽然不时的有好事的人,探头探脑地在门边往里张望,但是,还真没有几个有胆子的人进来八卦打听。

  我对门口的人视而不见,几乎一天也很少下楼,就连门口的卷帘门,都很少打开,有事就从商店后门走,出来进去的也很方便。

  孟涵听说我回家了,也不放心地和赵繁,来我家里看望我,当看到我快要临盆的肚子时,看起来比我还愁。

  “你那个鬼夫真的回来了?”孟涵坐到我旁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小声地问。

  我看到廖宗棋拿着两瓶饮料走到孟涵和赵繁身边,就微笑着冲孟涵说:“他给你们拿饮料喝来了。”

  孟涵猛地回身,看到漂浮在空中的饮料,吓得不打自招地苦瓜着脸说:“鬼大哥,我从来没劝过你媳份儿打过胎啊,明儿你孩子生下来,我给他当干妈,我和唐唐两个人疼他。”

  我扑哧一笑,孟涵这个傻货,是生怕廖宗棋不知道她劝我打过孩子是的,我看到廖宗棋的脸色很不好看,孟涵在去接饮料时,他攥了好一会,才松手给孟涵,吓得孟涵脸色都变了。 我的阴夫是怪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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