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策还穿着正装,想是刚从公司过来。渐渐进入春天,气温升高了许多,他把外套脱了,简单的一件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一手插在口袋,一手举着电话,目光远远的望着她。
楚元策长相身材都没话说,这么往门口一站,又是下班期间段,人来人往,纷纷投来目光。
晚晚有些讪然,走近了打了声招呼。
“在哪里聚餐?”楚元策问。
晚晚想了想,张了张嘴说不出来。地点是小林她们订的,说是发到群里了,她还没来得及看,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晚晚姐。”小林急急忙忙冲出来:“啊,幸好你还在,小周那家伙车子送去保养了,让我蹭你车。”
一抬头瞧见楚元策,小林两眼冒泡泡,一脸花痴相,瞧了瞧晚晚,又瞧了瞧楚元策,有点小担忧的压低了声音问晚晚:“姐,我把他送你的花拿去折了现,他该不会把我杀了吧?”
晚晚拍拍她的手,将车钥匙丢给她:“到车上等我。”
小林吐吐舌头走了,晚晚对楚元策道:“多谢楚先生和舒姐挂念,我脚伤已经痊愈了,不敢再劳烦你们。”
“他送的花,你折了现?”男人问,眉峰舒展,仿若清风明月。
晚晚没料到他听力那般好,没有承认也没否认:“我该走了,楚先生回见。”
第二天,桌上不只有花,还有巧克力、进口水果等等,晚晚连卡片都没看,花让小林送去楼下折了现,给大家买下午茶,巧克力和进口水果分给同事吃了,她没联系宋修,更没让他日后别送。
这是宋修欠她的,以后她将嫁给他,让他花点钱,没什么不好。
晚上接到舒姐的电话,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打给楚元策,他那边正忙,没有接听,无计可施,打给了她。
晚晚听了,立即就赶去了峻苑。
她脚伤期间住在峻苑,虽只有一周,但舒姐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抛开楚元策的吩咐不说,舒姐是拿真心对她的。她束晚晚这几十年来,对她真心的人着实太少,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她知道珍惜和感恩。
舒姐摔得不轻,从树上摔下来,额头划破一条长长的口子,缝了七八针,左手手腕骨折,右腿膝盖伤得也重。
晚晚送她去了医院,又是拍片又是处理伤口,等一切弄妥,已经是九点半了。
楚元策回电话过来,舒姐躺在病床上:“多亏了晚晚,我现在好些了。”
楚元策赶过来,见舒姐这般模样,脸色不是太好看:“怎么就爬到树上去了?”
舒姐道:“这不是春天了嘛,那几棵树要是照顾得好,能有个不错的收成。”
楚元策沉着脸:“安排人来弄就是了。”
舒姐噤了声,半晌才弱弱的问:“阿策,你生气了。”
楚元策摇头:“我找医生问问情况。”
楚元策出去,晚晚拉着舒姐的手道:“楚先生是担心你。”
舒姐点头:“我知道的。”
楚元策从医生那边回来,舒姐已经睡着了。他要送晚晚回去,晚晚摇了摇头,楚元策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舒姐不是很合适。
说话间,晚晚肚子叫了起来,她微低了头,真想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束婚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