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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浪费好药

娇妃祸国不殃民 凉初凉 9600 2021-04-07 03:46

  现在名声扫地,万一东宫羡带人杀过来,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得有多尴尬!

  瞪向东宫屿的眼神,要多犀利有多犀利,大有他不答应,就要和他拼命的架势。

  “主子,没有。”

  屋子里里外外被翻了个遍,护卫空手来报。

  东宫屿看着叶叶青,眼神中充满怀疑。

  叶叶青毫不示弱的回看回去,里面有愤怒,有威胁,唯独没有心虚。

  “下去。”

  护卫鱼贯而出,东宫屿随后离开,叶叶青气急败坏的追上来,“你还没答应不准传出去呢!你要是不答应,明天我就告诉他们,这玩意儿是给你用的信不信?”

  俊脸青黑,东宫屿好不容易才忍住要打她的冲动,被韩静舒拉出去。

  二人出去之后,叶叶青随后也追了出去,直到他们回了房间,叶叶青还在不停地砸门,“答应还是不答应,你倒是说句话啊!”

  房门被砸的“砰砰”响,叶叶青也不怕手疼,一个护卫忍不住过来,“请姑娘回去。”

  “不行,我不回去!话都没说清楚呢,是他要带人搜我的屋子,现在好了,烂摊子不收拾就想睡觉?想的真美。”

  这“恃宠而骄”的倔脾气,护卫又不能伤着人,思索之后抱拳,“得罪了。”

  “你们想干什……”

  么。

  话未说完,两个护卫一左一右,强行把她送回了屋子,飞快的合上房门,为防止她再次跑出来,还体贴的把门锁上。

  叶叶青气的跺脚,“你们放我出去……”

  反反复复一句话,嗓子都哑了,门里面才安静。

  护卫们都松了口气。

  门内,叶叶青靠着房门,也无声的松了口气。

  坐在床边想了想,她把那木雕用手绢包裹起来,塞入胸前贴身放好,然后平躺到床上。

  另一处房间,东宫屿展开双臂,直直的站着问道,“她闹腾完了?”

  韩静舒解开他的腰带,轻笑,“先是在前面端茶倒水冒充丫头忙的不亦乐乎,回来之后又折腾这么久,她有孕在身,早该累了。”

  外赏褪下,只剩中衣,“你吩咐他们仔细盯着,不论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

  拿来寝衣给他换上,韩静舒道,“可是身上、屋内都搜过了,她又无法和外人接触,能把兵符藏在哪里。”

  东宫屿的脸色骤然严肃,“你说她冒充府上的丫头端茶倒水,可有接触的人?”

  韩静舒回想了片刻,笃定道,“不会,且不说官员她不认识,就算认识也不知是敌是友,怎么可能轻易把兵符交给别人。”

  但是屋内,却是只来了叶叶青,如果兵符是她拿的,又会藏到哪里去了?

  如果不是她拿的,难道他记错了,兵符在之前就丢了?

  “皇上先歇上,臣妾吩咐他们留意。”

  府中夜宴,天明方歇,无花巷的小倌们却被提前送回。

  彼时整条花街灯火斑斓,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羌笛笑的花骨朵儿一样,游走在大厅中央。

  “羌笛爹爹。”

  羌笛转身,笑的更灿烂了,“你们侍候各位大人辛苦了,今晚的场子公子九月撑着足够,允许你们回房歇息。”

  一番话惹来埋怨,“从公子九月入巷,羌笛爹爹总是格外偏爱,看来无花巷有公子九月就行了,羌笛爹爹可以不要我们了。”

  羌笛打量那人一番,也没有生气,整张脸都是乐呵呵的,“公子九月可是爹爹的镇巷之宝,你看自从他来了以后,无花巷的客人是不是多了很多,你们接的客人可挑的也更多了?”

  这的确是大实话,众小倌点头。

  他们也不是嫉妒,之所以争风吃醋,只不过为了看起来更加像小倌而已。

  观点被认可,羌笛又笑开了,“既然爹爹说的对,你们就回去歇着,接客有什么好。”

  就是,接客有什么好!

  几个小倌结伴离开,口中商量着到你房间拼酒好,还是在他房间斗蛐蛐好。

  羌笛笑着正准备离开,发现面前还站着几个人。

  他一惊,这才想到那几个是不愿意接客的,这还有几个喜欢接客的呢。

  羌笛摇头,“你们想接,那便留下吧。”

  视线突然一顿,落在其中红衣男子上,羌笛的口气有些僵,“飞絮啊,爹爹记得你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是今天也想开荤了?想来你也是双十年华,还没有尝过房中之乐,倒是爹爹考虑不周,你想要公子还是姑娘?爹爹为你留意一个上品送来。”

  对外面的客人来说,他们是任由挑选的货物。

  那些客人何曾不是他们的货物,要知无花巷的小倌接不接客,接什么客,以什么样的方式接客,可是由小倌决定的。

  飞絮被吓的手足无措,脸比羌笛还要僵,“羌笛爹爹,我就是有事要和爹爹说,我好像看见叶姑娘唔唔……”

  嘴巴被捂住,飞絮被羌笛一路拖到二楼,打开一间房门就塞了进去,“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了。”

  被捂住口鼻,飞絮憋的面红耳赤,见羌笛着急,也不缓缓,直接便说了,“我在太傅府上看见了一个人,像极了叶姑娘,她穿着丫头的衣裳给各位大人端茶倒水,叶姑娘不是羡王妃吗?如果那人真是她,出现在那个地方,我觉得事有蹊跷。”

  羌笛一脸慎重,“你可看仔细了。”

  飞絮摇头,“我去献艺的时候,她刚好离开,我也没有看仔细。”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去看看。”

  门外清朗如月的人,不是君九月又是哪个?

  飞絮施礼招呼,“九月公子。”

  君九月,人称公子九月,巷中的小倌见面都会称一声九月公子。

  他们说着好好的话,这人不请自来,而且他竟然没察觉,羌笛的脸色难看极了,“公子九月偷听我等谈话,实在非君子所为。”

  君九月抱着琴,没有因为羌笛的指责感到难堪,“在下并没有刻意偷听,而是你们占了在下的屋子,在下回来,恰巧听见了。”

  羌笛冷汗,他就是察觉到这屋子没有人声,想也不想就把飞絮按了进来,这下擅自入了别人的屋子,还让别人把话听见了,一时指责不是,不指责也不是。

  君九月走进屋,“叶姑娘的婢女不是来找过你,说叶姑娘失踪了吗?现在有了一点头绪,不管太傅府中是不是她,总要进去打探清楚。”

  羌笛目瞪口呆,叶叶青是他的主子,他还没有说话呢,这人怎么就决定好了?

  简直太过专制!太过霸道了!

  然而羌笛没有想到的是,君九月更专制更霸道的行为还在后头。

  羌笛和飞絮还没离开,只见君九月脱下那身月白外袍,从床上摸出夜行衣,当着二人的面穿上。

  又把墙上悬挂的长剑整个连鞘抽出,再当着二人的面,从窗户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他他他就这样走了?”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飞絮点头,“公子九月走了。”

  “还穿了夜行衣?”

  “是。”

  “去闯太傅府?”

  “对。”

  什么时候君九月和主子的关系这般亲密了!

  “飞絮你先回去,我有要事需要安排。”

  如果太傅府里真的是叶叶青,如果君九月打草惊蛇,以后可能就不好救了。

  他要提前安排好人手连夜救叶叶青,如果救不出,也能接应君九月!

  无花巷的后院一声哨响,一群花红柳绿的小倌齐齐出现,风情万种,看着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羌笛道,“他们不是去了太傅府吗?咱们现在也去搅和搅和。”

  太傅府因为夜宴,大多数人都集中在外院,君九月畅通无阻探了所有的院子,只有其中一处不同寻常,许多护卫严加看管。

  如果叶叶青在太傅府,那么该是这处院子,但是仅凭猜测,他也不能确定,而且强闯,他也毫无把握。

  君九月想了想,仍旧只身闯入,避开了护卫,刚踏入房顶没来得及掀瓦,下面陡然一声惊呼,“谁!”

  陌生男人的声音,他不认识。

  再想掀另一处,已经来不及了,房中的男女已经追出来,他们是谁?

  君九月不认识东宫屿和韩静舒,只知道他们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翻身就想撤退,东宫屿怎会让他离开,“上!”

  大手向前一挥,护卫们包围过来。

  君九月以为免不了一场恶战时,院中突然进来一批黑衣人,什么话都不说就往包围他的护卫砍。

  君九月大惊,不知来人是敌是友,正要趁乱冲出人群,东宫屿一个攻势落下。

  君九月挡下,拔剑反击回去。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飞身而起落于房顶,靠在君九月身边,和他一同应付东宫屿,边问,“找到人了吗?”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君九月道,“没有,不过只有这处院子最可疑。”

  打斗的时候,瓦片下雨一样的不住往下落。

  下面还有叶叶青,东宫屿不动声色把他们往地面上逼。

  叶叶青平躺在床上,烦躁于一觉睡的极不安稳,耳边乱七八糟的声音,烦的她猛地张开眼睛。

  房顶不同寻常的举动,吓的她翻身而起!

  这是地震了吗?

  惊恐的睁大眼就往门口跑,“外面有人吗?快放我出去!”

  颤抖的呼唤被打斗声压住了,谁也没有听见。

  “有没有人!地震了!”叶叶青不放弃的喊,仍旧没有回应,眼看房子有些要塌的迹象,叶叶青催动内力准备强行破开房门。

  在运功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内力竟然被封了!

  有身孕之后她就没用过内功,这内力是什么时候封的!

  来不及细想,叶叶青捞起一个凳子就往窗户上砸,惊奇的发现那些护卫锁了门,却没有封上窗户,她几乎没有怎么用力,窗户就被砸开了!

  窗户在房门的另一面,平时守着的护卫不知道为何不见了,叶叶青瞬间的爬出窗户就往前面走去。

  谁知刚拐个弯,一阵风吹来,血腥味儿扑鼻,难以控制干呕了起来。

  干呕一会儿,前行两步,看到院子里打的正热闹时,叶叶青福至心灵,“大好时机,是不是可以逃呢?”

  得亏这处院子偏,没有惊动前面夜宴笙歌的人。

  没有内力,只能凭着两条腿,叶叶青猫着腰,刚离开屋檐,就被东宫屿眼尖的发现了,当即怒吼,“站住!”

  君九月和羌笛俱都一喜,见东宫屿拔腿要追,羌笛瞬间移身拦住,君九月趁机飞身而下,卷起叶叶青就走。

  没想到她还没脱离东宫屿,又被不明身份黑衣人抓住了,叶叶青抓狂的挣扎,“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们我是东宫屿抓来的俘虏,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抓错了。”

  慌乱的人群中四下一扫,看见一身白色寝衣杀敌的女人,叶叶青激动的伸手一指,“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她才是东宫屿的女人,你们放了我把她抓了吧!”

  叶叶青不消停,拖了君九月的速度,而且他们不离开,后面的他们也无法撤。

  君九月无奈的叹气,“别吵了,是我。”

  咦?声音有些熟!

  挣扎声瞬间停止,叶叶青在脑子里仔细想,也没想到这声音出于何处,复又挣扎起来,“你是谁啊?”

  君九月脸色一黑,“君九月!”

  “君九月?”那是谁?

  君九月再次提醒,“无花巷。”

  他简直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后面不太安宁,他真的会把这气人的死女人扔下去!

  “啊?你是公子九月。”慢慢的,叶叶青总算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实在不能怪她啊,从收了君九月之后,她每次去无花巷都是为了白虎令,很少能看见君九月。

  然后白虎令被骗,她被囚在皇宫,也没有机会去无花巷了,自然也就不怎么记得他。

  君九月似笑非笑,“现在想起来了?”

  “啊!想起来了。”

  越过墙头,走到空旷的大街上,羌笛也带人渐渐撤离出来。

  叶叶青担心君九月的脚程被她拖累了,忍不住提醒道,“我就是内力被封了,你帮我解开,我自己也能跑。”

  君九月投给她不可名状的一眼,“你是看不起在下的体力吗?”

  说着陡然加速,吓的叶叶青心惊肉跳,宽敞的街道只听惊天动地的惊叫,随后千家万户的烛光亮起。

  君九月满头黑线,“你能不能小声一点,要是有人告你扰民,又得给官府添乱。”

  说着溜进一处巷子,顺着院墙攀了进去。

  君九月熟门熟路,七拐八拐到了一处房间,叶叶青狐疑,“这是你的宅子,你有这么大的宅子,岂非是缺钱之人,为何要当小倌?”

  伸脚踢开一处房门,抱着叶叶青进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说着一顿,然后又道,“其实当小倌,还是很有意思的。”

  “……”不可否认,无花巷里的小倌,的确都怪有意思的。

  但是他一个外来不明身份,如何会和羌笛一起行动救她?

  “你该不是投入无花巷,顺便把身也卖了吧?”

  她的无花巷卖身自然不同,里面营生的小倌,有一部分等于是租了她无花巷,不管接客不接客,如何接客都由小倌自己决定,只要到期付上一定的租金。

  租金也是根据接的客人的多少以及赚了多少进行抽成。

  这一部分小倌是不卖身的。

  另有一部分就是卖身的,就是追随叶叶青的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其实还是他爹生前为她训练保她安危的,结果叶叶青不习惯有那么多人,就把他们全部丢在无花巷,也不管他们,随便他们折腾去。

  叶叶青对卖身的小倌唯一的要求,便是吩咐的事情做好就成了。

  她问君九月是不是卖身了,就是问他是不是成了她的护卫。

  然而君九月的答案仍旧只有那八个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吧,至于受谁之托,从他拿出闵海荣亲手写的书信,叶叶青就知道了。

  点燃了蜡烛,君九月看着叶叶青的脸,愣怔住了,然后默默地收回视线,捧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拿出里面的伤药给叶叶青涂抹。

  “这些好药就全部被你糟蹋了。”

  他说着,手指挖出药膏,在叶叶青的脸上小心涂抹。

  伤口已经结痂,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刺目。

  叶叶青瞧着她所谓的好药,笑道,“我这脸都好不了了,既然是好药,何不留着,给我用了也怪浪费的。”

  君九月轻叹,“你这脸的确好不了了,所以更马虎不得,得好好的养着。”

  还以为好药有点儿成效呢,幸好她已经接受了毁容的事实,现在再听一遍,也不是那么难过。

  脸上涂抹好,见他把药要收起来,叶叶青连忙扒开披散的长发,露出修长的脖子。

  “反正好药都浪费了,你帮我把脖子也抹了吧。”

  “这……”他一个男人,给她涂脸已经不妥,还要去抹她的脖子。

  可是看见她脖子的伤口,一横一竖两道伤口,看着也没比脸上好。

  女儿家这样,恐怕不愿意看镜子。

  君九月重新坐下,“知道是好药,还暴殄天物,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叶叶青不以为然,“再珍贵的东西放在那里不用,也只是个死物,便没有其本身的价值了,就比如这个药,我把它用了,它才是治伤的药,如果我不用被你收藏着,它便不是药,而是收藏品了。”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叶叶青使劲儿把衣领往下扯,争取把伤口完全露出来,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的举止不妥,也没有意识到他们刚刚算是正式认识,毫无防备的把脖子送到对方手中,让他涂药。

  君九月轻笑,是知道他们没有仇吧!

  如果他们是仇人,他趁着上药的时候,完全可以掐着她的脖子,她一定会死。

  君九月边上药边蹙眉,“东宫羡不是占领皇宫了吗?你不是早就进宫了,为何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又被抓到太傅府去了?”

  之所以说被抓,是因为他带她离开的时候,她毫不留情的出卖了打斗人群中的另一个女人。

  叶叶青也是郁闷了好多天了,好不容易有人问,恨不得一吐为快,于是一股脑的都说了,“抓我的是东宫屿,就是那个被东宫羡赶出皇宫的皇上,站在房顶打斗的那个,他和宁太妃里应外合,把我送出了皇宫,然后我就被困住了,我脖子的伤是东宫屿的爱妃和宁太妃弄的,至于脸上的伤,是宁太妃弄和东宫屿弄的。”

  指甲掐的也是弄了,叶叶青可没冤枉他。

  君九月颇为意外,“宁太妃不是羡王爷的母妃吗?怎么会帮着皇上?”

  “皇家的事那么复杂,谁知道呢?”叶叶青歪了下脖子,方便他上药,“那萧太后还帮了羡王爷呢!”

  “东宫屿抓你,为了威胁羡王爷?”

  听到这里,叶叶青心里一闷,东宫屿都知道她威胁不了东宫羡了,她在他心里哪儿来的位置。

  叶叶青仰起头,眨眨眼,弥漫了薄雾的双眼恢复清明了,才道,“东宫屿是想用我威胁白虎骑,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是我爹留下的。”

  说着突然看向他,“你说你一个小倌,关心这些做什么?”

  君九月手上用力,“怎么,小倌就不能关心这些事了?你歧视小倌?”

  叶叶青捏住他的手腕,疼的眼眶里的水珠直打转,“你放手,要疼死我了!”

  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君九月才收回手,不轻不重的按着不动,似有威胁。

  叶叶青连忙讨饶,妥协道,“我才没有看不起小倌,我无花巷的公子,都可厉害了。”

  君九月挑眉,“你还领教过?”

  这问题,加上他暧昧的神态,立刻让她口中的“可厉害了”变味了。

  “去死吧!”

  叶叶青张开双臂就扑过去,她发誓一定要给君九月好看,然而不小心扯疼了伤口,所以哭的更凶了。

  君九月在嚎啕大哭和谩骂中给她上药,等她哭完了,给她擦了把脸,“哭出来之后,可好受些了?”

  “啥?”

  原来这样对她,都是因为看出她想哭,为了不让她憋着。

  刚止住的眼泪又要下落了,君九月连忙喝止,“不准再哭了,刚涂的药都被哭掉了,现在还得再来一遍!”

  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君九月果然又给她的脸再涂了一遍。

  “伤口大不说,你还哭,涂了两遍,好药果然都被浪费了。” 娇妃祸国不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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