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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可有瞒朕

娇妃祸国不殃民 凉初凉 9253 2021-04-07 03:46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她总会去姜国的,就算为了小月牙儿,她也想好好的活着,活的长久。

  提起的笔被塞到她的手里,君九月拿起侧躺在桌上的白玉小扇轻扇,鼓励的一笑,,“回信青儿来写,我让他们送给杏雨,杏雨看到青儿的回信,肯定会高兴。”

  “真的吗?”激动的握住笔,笔尖落在宣纸上就不动了,宣纸被浸染湿透成一个墨点,叶叶青却发现她惶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纵使是有千言万语,落笔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手指颤抖了一下,墨点加深加大,再次把笔塞回君九月的手上,“还是你来写。”

  君九月给姜国回信惯了的,落笔潇潇洒洒几行小字,叶叶青伸头去看,信上对杏雨的叮嘱以及对家人的问安都落在一张纸上,奇怪的是还交代了她的事情。

  难道是她眼睛看花了?

  眨眨眼,眼前的字不变,再眨眨眼,眼前的字还不变。

  叶叶青双手捂脸,“国师府上的那些人该不会都知道睡在你房中的人是我了吧?”

  君九月捏起宣纸的两个角提起来,口中轻轻的吹着,好让墨快干。

  抽空才回了她一句,“为什么这样以为?”

  她的消息都被他写到家书上了,她又不是傻的,还能看不见?

  叶叶青指着后面的几行字,“如果不是国师府的人知道了,你为什么要在家书上写我。”

  慢悠悠的把宣纸折叠起来装进信封,君九月似笑非笑,“因为这信是给国师府和闵府一起看的。”

  两座府邸挨着,却非亲非故,虽然相处的不错,但是未免好过头了吧。

  已经好到家书都能写到一起的程度,叶叶青抓过信封,“你确定国师府和闵府一起看家书?”

  家书难道真的不是家人才能一起看?还是她见识的太少了?

  大概也许是姜国习俗不同,对于叶叶青的质疑,君九月很不解,“有何不可吗?”

  问的那叫个理直气壮,叶叶青都羞愧的忍不住反省是不是她真的想的复杂了。

  但是,“国师府上的人真的不知在你房中过夜的是我吗?”

  “自然不知。”

  叶叶青拍着胸口,“那就好。”要不然她回到姜国,简直无法面对舅舅和国师府的众老啊!

  咦?她为什么用了一个回字?

  临走的时候,叶叶青依依不舍看着揣在怀中的纸,“这信我可以拿回去吗?”

  生下孩子之后,除了肿胀的发疼的母乳和一身伤外,好像什么也没留下,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她昏睡过去了,现在就连母乳都没了。

  此信都是关于小月牙儿的消息,她好想带回去时时观赏,也能证明她真的是个当了母亲的。

  她一脸的期盼,君九月很想满足她,可是他却不能像她那样失去理智。

  君九月侧过身,从桌案后走出来,“你并不是一人独居,就此带回去一旦被发现,小月牙儿的存在就瞒不住了。”

  这样啊!

  那还真是她太冲动了。

  仔细摸了摸手中的信,然后不舍的放下,“那我下次再来你这里看?”

  “嗯,”从叶叶青手中拿过信重新塞入信封,插在了一堆信封之中,“此信封是在下的家书,不会有人翻看,在下和皇上去观战的时候你尽管过来。”

  回到营帐之后,东宫羡好一会儿才满身是汗的回来,也不拿手绢擦上一擦,直接冲着叶叶青过去。

  满身的汗味,叶叶青嫌弃的挥挥手,“你做什么?”

  下巴被抬起来,才发现这人面色不善。

  阴晴不定的性子,谁能受得了。叶叶青也没有心情触他霉头,推开了她的手就要走。

  不过刚挪动了一步,双脚离地,天旋地转归于平静,身下一片柔软,她被东宫羡按在被褥中。

  “你想做什么?”问出口才知道后悔,这不是表现的很明显吗?

  叶叶青翻身就要从床上起身,东宫羡带这满身的汗味儿欺身而上,扣住她两只手按压在头顶,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在姜国皇宫她找来言笑、晏晏,他恼羞成怒欲行不轨却被打断,从那开始她身子不太舒服,一直到好了他也没碰她。

  现在已经开春了,难怪这禽兽可以随时发情。

  手动不了,她还有脚呢。

  双腿动了动,才发现大事不妙,腿也被他压住了。

  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这样不问意愿他想要就要,当她是什么了。

  双齿用力,差点咬断了帝王的舌头。东宫羡抬起上半身吐了一口血,眼眸加深,滔天怒意翻涌,“你咬朕?”

  一双皓腕差点按不住,想要高高抬起的巴掌最后还是忍住了。

  不管多么愤怒,他也不能打她,他也舍不得打她。

  “谁让不你放开我。”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只愤怒的小兽,张牙舞爪不成,还龇牙咧嘴挑衅他。

  东宫羡苦笑,难道她就不心虚吗?

  想到在君九月营帐前听的话,帝王心中沉痛,尽量心平气和和她交谈,他一字一顿的问,“叶儿可有事情瞒着朕?”

  心头一紧,身子一僵,表情还保持龇牙咧嘴的形状。难道小月牙儿的事情他发现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心虚的别开眼,就连衣带被拉开了也不自知,叶叶青顾左右而言其他,“今日敌军损失惨重,九月之智不愧是国师,交战以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姜国之栋梁……啊!”

  异物猛地入侵,疼的叶叶青直哆嗦,紧攥着拳头,满头的大汗淋漓。

  她干涩的他无法前行,帝王很想轻抚她的身子,抚平她的疼痛。

  可是他还要逼问她,他不能温柔的抚慰她。

  东宫羡咬牙闷哼出声,汗滴落在叶叶青的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再缓缓呼出,“叶儿有什么瞒着朕?”突然进入,不过是因为她提到君九月,他心中恼火,才一时失控。

  就算后悔,也已经做了,他不可能退出去,否则退的过程她还会疼,所以他不动。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清醒,知道不能轻易交代,叶叶青抽气,“我有什么瞒着皇上,请皇上示下。”

  还不承认是吗?帝王逼视着她,带着喘息的声音极轻,“朕刚刚去了君九月的营帐。”

  要不是去了君九月的营帐,他没有听见她们的谈话,也不会气的疯了一般出去打拳。

  当时头脑一热,他是想冲进去,可是怕控制不住脾气,他会伤了她。

  累的满身大汗终于气消了大半,见到她火气再起,尤其她再次提到君九月。

  帝王自嘲,他越来越在意她,她却和君九月暗通款曲了。

  帝王的话像从地狱传来,疼痛被吓的离体,只剩下魂不附体。

  他竟然去了君九月的营帐,那么他……

  身子僵直,手腕一转碰住握着她手腕的手,“皇上听见了什么?”

  她太紧张,夹的他差点忍不住,但是看她的模样,心里渐渐发凉,“朕都听到了,叶儿还想瞒着?”

  他都知道了,怎么办?

  叶叶青左右为难,他都已经知道了,就算她狡辩,他以后也能查出来,不如实话实说。

  小月牙儿总归是他的孩子,他也应该知道吧。

  可是她一点儿都不希望他知道,叶叶青最终咬咬牙,“其实小月牙儿……”

  “别妄想转移话题,”双唇被赌住,在叶叶青大睁的眼中,东宫羡双唇离开,痛心疾首道,“叶儿为什么委身于君九月!”

  啥?委身君九月?这人傻了吧?

  叶叶青呆呆的问他,“我什么时候委身于九月了?”

  帝王身子猛力一沉,“朕亲耳听见你睡在君九月的寝房,你还敢狡辩!”

  “啊?不狡辩不狡辩。”原来他没有听见关于小月牙儿的事,幸好帝王自己打断了,否则她不是连老底都要交代了。

  “皇上还有没有听见其他的?”笑的见牙不见眼,也顾不上计较她在东宫羡眼中竟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反正他也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

  “竟然还有其他的!”听她说不狡辩,帝王已经是怒到了极致,原来听的是真的,他没有冤枉她。

  可笑他明明在君九月的营帐听见了,还想听她辩解,可是身下的这个身体,早就被旁人染指了。

  竟然笑的灿烂无比,和君九月暗通款曲,她很开心?恨不得杀了君九月,他现在要把所有被人染指的地方一一抹去,身下突然用力,狂风暴雨击碎了那该死的笑容,帝王方觉的解气。

  动作不停,雪肌上一处处亲吻。叶叶青觉得可能长好的骨头又散了,被顶撞的头晕。

  暮色席卷了大地,二人方歇,身下的被褥都汗湿了,叶叶青的小腹直抽抽,想换块干燥的的地方入睡,可是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子应烧来了热水放在营帐中,东宫羡起身,把叶叶青从床上抱起身塞进浴桶。换了被褥过来,叶叶青无力的几乎沉到了水里。

  他心里一慌,大步过去把人捞起,心慌意乱的探向她的脉搏,叶叶青无力地睁开眼,疲惫的眨了眨。

  水中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好看。身子从心口麻到四肢百骸,东宫羡一阵满足,想到在南国皇宫他被君九月耻笑,又被叶叶青张罗着招妓的事,漫不经心的调笑,“叶儿现在以为朕的身子如何?够不够持久?能不能喂饱叶儿。”

  叶叶青启唇,“无耻!”本来义愤填膺的话,现在被她说出来多了许多无力,软绵绵的跟猫抓一样。

  帝王淋了水在她的肩上,“朕若不无耻,能看到叶儿吃饱餍足的模样?叶儿敢不敢给朕招妓了?”

  明明是他吃饱餍足,她累的半死。存了许久的货全在今天交代了吧。叶叶青冷笑,“招,怎么能不招。”

  更确切的说,是不敢不招。帝王身体好的很,她吃不消。

  帝王不知她作何想,闻言眼中放出危险的光,“还要招?叶儿莫非没吃饱。”

  她就是吃撑了,才想招的,帝王了不了解女人!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招不招,随你。”她拗不过他,难道还不会躲吗?

  帝王发泄了之后,好像怒火也不见了。热水里泡着可以解乏,叶叶青闭上眼,头一点一点的。

  估摸泡的差不多了,东宫羡才把人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夜色宁静祥和,心静了下来,帝王才发现他似乎纵那啥过度,腰和腿都有点酸软。

  乐极生悲这个成语的出现还是很有道理的,比如帝王带着酸软的身体安睡了一夜,次日清晨摸着怀里的身子一片滚烫才慌乱了。

  “快,叫吴太医,叫吴太医!”

  整个军营他们起的最晚,除开子应陪君九月观战,其余人早就等在营帐外面。

  青雀反应慢半拍,听见帝王的心慌的吼声,直接打开帘子跑了进去,“怎么了怎么了?”

  帝王气不打一处来,“快去叫吴太医!你进来做什么!”

  “哦,叫吴太医。”小亲卫不明所以的转身,正好跟后面进来的羌笛撞在一起。

  羌笛摆动着飘飞的宽袍大袖,走姿不乱,速度不慢,关切的望着床里面,“采采姑娘去请太医了,小姐怎么了?”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男人,东宫羡不太愿意理会他,干脆移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帝王不言,羌笛也不会一直追问他,撩起袖子探手就要去碰叶叶青的头。

  “放肆!”帝王拦住可恶的咸猪手,“皇后娘娘的凤体也是你能碰的?”

  羌笛眼刀子一抛,“皇后娘娘怎么了?她不是皇后娘娘的时候已经是我的小姐,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我和小姐还抱过呢,摸一下头而已你凭什么不许。”

  因为叶叶青突然生病,帝王满腔的郁气无处发泄,羌笛现在撞在刀口上,一句抱过又让帝王想到君九月,怨气一层接着一层越落越高越积越厚,东宫羡一掌打了过去,“你找死!”

  掌风袭来,羌笛偏身一躲,身后的桌子四分五裂。

  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惊呼,“我的天呐,这是想要人家的命啊。”

  桌子裂开的声音太大,小姐都没醒,看来病的真不清,这该如何是好。

  羌笛绕着发丝,忘记轻重把发丝都扯落了两根。

  这时采采带吴赫进门,青雀尾随欢呼,“吴太医来了,吴太医来了!”

  帝王让开身子供她把脉,然后就是一阵摇头叹息,“娘娘生产之后身子本就不好,此次高热来势汹汹乃是心疾引起,唯有心药可医。”

  “唯有”二字可把众人吓坏了。

  帝王紧握着叶叶青的手,“老叶头并未说过叶儿有心疾,为何突然患了心疾?心药又是何药?朕为何闻所未闻?”

  吴赫再三确认才收回诊脉的手,拱手道,“心疾之症可大可小,娘娘心里有事情想不开,皇上若能开解,娘娘自然能好,如果开解不了,老夫也无能为力。”

  原来心里是有事,他还以为他昨夜要的太厉害,所以害得她生病了。

  好好的为何患了心病?是因为君九月?还是因为他?还是为了君九月不想自己碰她?

  东宫羡也是傻了,才会病急乱投医,竟然可笑的问吴赫,“你知不知道娘娘心里想什么,有哪里想不开?”

  吴赫苦笑,“这个老夫怎么知道,还是等娘娘醒来皇上问问吧。”

  说着拿过纸笔开始写方子,“军营里伤药甚多,治疗高热之症的药材却不多,娘娘的病乃心病所引,与高热的症状又有些不同,所以需要的药材军营里不能凑。”

  帝王接过了方子扫了一遍,不管看不看得懂,他都养成了习惯,只要是叶儿的方子,他都要看一遍。

  药方拿在手中,帝王道,“军营中凑不上的药材到哪里找?难不难得?”

  “难,也不难,”吴赫连点药方上其中几味,“这些都是军营本身就有的,生下的药材也普通,普通的药铺就可寻得,可是最近的城里正在打仗,里面的商铺可能早就人去楼空,而且城没破,皇上的人也进不去。”

  “不用进去,”采采接过药方,“皇城也不远,我去皇城抓来。”

  要去皇城要绕过寄养小豹子的那片山林,快马加鞭来回也需要半日。

  帝王问道,“既然是普通的药材,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挖吗?”

  挖够了今日用的,再去皇城药铺采买,也不会因为往返太久,耽误叶儿的病情。

  吴赫有些犹豫,“不远处有座山林,可是里面有猛兽,老夫老胳膊老腿不敢过去。”

  羌笛一撩衣摆,“我去。”

  吴赫狐疑,“你?”

  “怎么?看不起人吗?”一挥掌,轰然倒塌的桌子碎的更彻底。

  吴赫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这风情万种的男人实力也不容小觑。

  可是这不是能让他上山林挖药材的理由,吴赫道,“你认识草药吗?”

  “这个简单,”在吴赫的惊讶中,羌笛拖住吴赫的手臂向外飞去,“我带上你,你挖草药,我保护你。”

  毋庸置疑,这个主意很好。

  有羌笛保护吴赫,营帐中的人都是极为放心。

  采采也不再有分毫耽搁,“我去皇城采买药材,不耽误小姐明日服用。”

  各人分工明确,分头行动。

  军营还剩下三个人,躺着生病的叶叶青,守在床前的东宫羡,以及保护安全的青雀。

  小青雀挠了挠脑袋,“皇上,属下干什么。”

  娘娘重病,他什么也做不了,好对不起娘娘,也对不起杏雨。

  东宫羡走到桌案前摆上宣纸,写写画画,一炷香的时间,把宣纸交给青雀,“你拿着这个找人去做。”

  “哦,”终于有事情做了?小亲卫受宠若惊的接过,手忙脚乱的展开,宣纸上画的是一把剑,以及几行小字,他看得很稀奇,“皇上,这个是做什么?”

  小亲卫废话真多,帝王不耐烦的回他,“做什么上面写的都有,快去吧。”

  一把将小亲卫推出营帐外,东宫羡折返回床边,还没来得及坐下,小亲卫又尴尬的进来了,“皇上,属下不认识几个字,你写的这个,属下看不太懂。”

  东宫羡:“……”他果然脑子不清醒了,忘记青雀不认识字的事了。

  “回辰国之后什么都不许做,好好认字。”

  小亲卫不太乐意,他回辰国还要娶杏雨,然后过上夫妻恩爱的幸福生活呢。

  但是看东宫羡发沉的脸色,不甘不愿的认下,“属下知道了。”

  身边也没有多余可用的人,东宫招手,“过来,朕给你解释。”

  不知今日是什么运气,先是小姐重病,她去买个药而已,路上还能遇上不怀好意拦路的。

  饶是一贯对凡事都不曾在意,采采也忍不住发了脾气,抽出长鞭准备打过去,她厉声呵斥,“让开。”

  大概是不曾发怒过,怒气几乎让人看不出,唬不住人。

  对面的马匹上坐着一个男人,耳朵上挂着一个不小的银环,有礼的冲她拱手,“安姑娘。”

  安姑娘?喊谁呢?

  “我不是安姑娘,你认错人了,”夹紧马腹,“驾!”采采想饶过他离开。

  那人的马也挪动了两步,不多不少正好挡在她的马前,“本将军没有认错,你就是安姑娘。”

  然后长叹一声,似乎对什么颇为怀念,他道,“安姑娘,你和你父亲长的真像。”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她姓什么,更不知道她父亲是谁,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告诉她,她和父亲很像,以为她会信吗?

  这人耳朵戴着的银环和那天晚上闯入小姐营帐的人佩戴的差不多一个样,他又自称本将军,必然又是南国军营的将领。

  这是南国将要败仗,所以出来妖言惑众了?

  可惜了,要是小姐的性子,或许还会配合一下戏耍一番,可是她连多听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

  那些话根本不会进入她的心里,她手臂用力,准备随时甩出长鞭,“说了你认错人了,劳烦让个路。”

  “安公子的面子本将军会给,安公子唯一的女儿的面子本将军也会给,本将军会给安姑娘让路,请安姑娘给本将军机会,听本将军一言?”

  口口声声安姑娘,跟她解释了也没用,采采竟然能忍着不打人。只是冷淡的看着他,“我没空。” 娇妃祸国不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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