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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向你道歉

娇妃祸国不殃民 凉初凉 4694 2021-04-07 03:46

  南国的君王无能,守城军却有些血性,国家注定灭亡了,银钱也买不通他们,东宫屿别无他法,只能杀了他们亲自开门。

  四个城门,除了南城门有大军包围,其他三个城门的守军全数被他杀尽,然后他混在南国的军队里,一路跟着南归海。

  也亏他一直潜伏在南国军队,才能行动的如此顺利,还能得知南归海的形迹提前做出准备。

  次日大军兵临城下,却迟迟不开战,这倒是让刘有谋等人很是好奇,随手挥来了一个士兵,“对面怎么回事?”

  那士兵已经站了一个早上了,行礼道,“回将军,他们在看一个东西。”

  这更让刘有谋并着几个副将奇怪,“什么东西这般引人注意,在何处?带本将军去看看。”

  “大概在城门口。”

  城门没人敢开,众人只拿了根绳子绑了个士兵吊下去,本来士兵还担心敌军会突然偷袭他,结果下到一半了,对方都没有动静。

  虽然如此,他也不能立刻放心,戒备的心在看到城门口挂的白条条之物时吓的一声大叫,“啊——”

  刘有谋以为城门被设置了什么机关,催促道,“快收绳。”

  拉绳的士兵吓的手一松,如果不是另一端牢牢的绑在石墩上,吊在城墙上的士兵恐怕都得掉下去。

  吴勇眼疾手快拉过绳子三两下把人拉上来,“怎么了?你看见了什么。”

  士兵心惊肉跳,“死人,城门口挂了死人。”

  战场上有个死人有什么好奇怪的,除非死人还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刘有谋沉声问,“死者是何人?”

  “没看到,那死人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被吊在城门口。”

  这场景,让刘有谋情不自禁想到了一个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本将军下去看看。”

  吴勇阻止,“将军,不可!万一这是敌军的计谋,将军若是下去,不是中了敌军的圈套!”

  “吴将军还不明白吗?”刘有谋闭了闭双眼,“城门口的尸体是何种情形,难道你就没想到什么吗?那与我们合作过的屿王爷,他有一个静妃在侧。”

  韩静舒被南归海吊在城楼宫百姓观赏,只除了百姓不知道她的身份,他们几位将军全部知道。

  而士兵在城门所见的正像是报复的一样,不管是不是南归海,不管是不是敌军的阴谋,他都必须亲眼瞧瞧。

  刘有谋拿着绳头就往腰上绑,一侧却突然伸出来一只宽厚的大手,“要去看也得是末将去看,南国还有很多性命压在将军身上。”

  刘有谋挥开吴勇,“我的武功比你好,遇到埋伏兴许可以逃脱,但是如果城门上真的是皇上,是输是赢,争了又有什么意思。”

  皇上不在,国亦不在,他们守着江山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皇帝性情暴躁,唯一的皇子也被他大怒摔死了,帝位无人继承,或许南国战败,对南国的百姓来说也好。

  刘有谋下了城门,那白花花的一条圆滚滚的肚子可不正是南归海,不仅身子光的,就连头发也光了。

  东宫屿真狠,就连头发都不给他留一根。

  虽然亡国之事早有预料,他也早就看开,可是一国之君被挂在城门,对南国来说就是最大的耻辱,史书上以后添上这一笔,南归海的暴虐无度都怕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有皇帝裸身自挂城墙流传千古。

  或许他让皇上离开就错了,他一心想保住皇上,没想到反而还害了他。

  那么东宫屿又是如何混进他们所守的城池的?

  刘有谋正要示意城楼上的人拉他上去,敌方有动静了,“冲啊!”

  “将军!”吴勇大喝一声,“开门迎战。”

  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席卷而来,尘土飞扬,尸横遍野。

  刘有谋还吊在城门口就被人一箭射穿,到死他也没能告诉他的将士们皇上已死,没有再抵抗的必要。

  可是就算抵抗了,后果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是过程更惨烈,士兵死的更多一些。

  叶叶青还在苦等好消息,东宫羡左手提笔正认真的写字,一行小字出来,虽然不丑,但是也不好看。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把宣纸交给叶叶青过目,“叶儿看朕的左手字写的如何了?”

  叶叶青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尚可。”

  又把宣纸折起来给她,“那这封情书可有资格放进木盒子了?”

  就算断了一指,帝王也不忘记承诺,每日几句情诗,可是左手字委实不妥,也不知叶儿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以字太丑有辱情之一字,不准他把丑陋的情书装进她的盒子里。

  她是他的妻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听就是了。

  因此帝王苦练左手字,却怎么练习,写的都不尽人意,就连情书都几次三番被嫌弃,这样下去,木盒子何时才能装满!

  叶叶青扫了那写上情诗折叠好的纸,拢在袖中,“皇上继续努力。”

  又是一封被否决的,可是叶儿为何明明否定了他,却不肯把情诗还给他。

  抬笔就要写,帝王以为练字一事不着急,他可以把要写给叶儿的多写上几遍,再挑副写的好的给叶儿。

  战事都该结束了,帝王还有心情练字,叶叶青没好气道,“与南国的战争,成败在此一役,皇上难道不着急吗?”

  左手写字总是不舒服,东宫羡顿了一下,把笔换到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拿笔,边试手感边道,“不着急,南国不足为惧。”

  叶叶青着急看他一眼,她又不是怕君九月打输了。

  帝王既然如此淡然,她不理他了。

  正好听见外面的动静,大军已经回来,叶叶青出去,就看见一身身血染的铠甲。

  叶叶青严肃的给君九月行了个军礼,“恭喜国师凯旋而归,我今日亲自下厨为国师接风洗尘。”

  “亲自下厨就不必了,做饭太累了,”君九月带着叶叶青回了营帐,“皇上不是还伤着吗?怎么舍得放青儿出来?”

  帝王沉迷练字,无法自拔,哪里有多余的心思管她,努努嘴,叶叶青道,“是他受伤又不是我受伤,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好,”君九月道,“青儿既然出来了,我就给青儿说说南国皇帝在城门口挂白条的趣事……”

  攻下的城池都安排了士兵守着,大军准备班师回朝,子应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去了采采的营帐,“采采。”

  进了营帐才发现羌笛竟然也在,一个男人闲来无事就进女人的营帐,是不是也太不见外了。

  黑脸不过一瞬间,子应想到他来此的目的,强行忍住了那阵子怒气,“采采,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说完了扫羌笛一眼,意思很明显:我有事说,你先出去。

  羌笛回他一眼:你有事说又不是我有事,凭什么我就要出去。

  没想到羌笛毫不识趣,在采采之前开口,“我听着呢,你说吧。”

  他是说给采采听的,又不是说给他听的,他怎么一副能给采采做主的样子。

  不满的瞪他一眼,子应轻唤,“采采?”

  可惜采采也没有如他所愿,冷冷淡淡抛出了两个字,“什么事,说吧。”

  子应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给她道歉,难道还要羌笛旁观?那他男人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羌笛可不管他什么男人的尊严,况且他又不是子应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他还怕他离开的时间,子应把他的采采姑娘拐走了。

  因为子应的犹犹豫豫而心生不快,羌笛凉凉的扫他一眼,眉目间也是自带风情,“男人做事也婆婆妈妈的,那日竟然还说我不男不女,你如果再不说,我和采采可要出去了。”

  采采是什么性子,怎么可能听他的。

  子应刚这样想,就见采采跟上羌笛准备出门。

  她竟然真的听他的!

  有了危机感,子应也不再想什么尊严不尊严,拦在她身前专注的看着她,“采采,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到什么歉?

  采采看向羌笛,“他为什么跟我道歉。”

  羌笛也是问子应,“你怎么想到和一个肤浅的女人道歉?肤浅的女人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肤浅的女人,那天他说采采以姻缘报恩是为肤浅,采采不知忘了还是不在意,竟然对他的出口的道歉无动于衷,反而是羌笛竟然记住了。

  子应的声音有些发沉,“那日说你肤浅是我不对,采采知恩图报怎么可能肤浅,我就是因为嫉妒羌笛气昏了头。”

  也因为她受难之时他不能赶到相救而生了无力之感,他怕他错过了她。可是子应总有种不详的感觉,因为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他和采采好像越来越远。

  子应自嘲一笑,他们好像从来没有亲近过,以前她就不爱说话,看见他也像没看见他。

  那他今日的道歉她接受了吗?

  采采只是奇怪的抬他一眼,“没了?”

  “嗯?”

  “你说羌笛不男不女,难道就不该向羌笛道歉?”

  她因为羌笛都学会维护人了!

  不在意对她的道歉,只想给羌笛讨回公道,如果可以,子应多希望采采维护的是他,他愿意被羌笛多骂几次不男不女。 娇妃祸国不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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