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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遭到暗算

上门穷婿 慕风醉 4755 2021-04-07 03:45

  我吓得全身像着火一样,觉得衣服里有一颗炸弹,随时要通一声爆炸,急忙扔下渔竿跳起身。

  此时感觉那条蛇掉进我的衣服里就好像掉进一个麻袋,它自己异常恐惧所以动作很急躁,急于想从哪个地方钻出去,盲无头绪地在乱钻乱拱。

  我急于想摆脱它,拼命晃动身子想把它从身上晃掉。

  其实怎么可能呢,它是掉在衣服里面的,我要将它弄出来就必须把衣服脱掉。

  这个动作一定要快,不然它可能在我腰上咬一口。

  我不确定是什么蛇,即使是竹叶青也够受的,如果蝮蛇就更凶险了,有一种叫五步蛇的咬一口是要命的。

  我迅速把短袖衬衫脱下往地上一扔。

  再看地上,那条蛇掉下去,慌慌张张向路边的草丛里钻。

  谢天谢地它没有咬了我。

  等认出这是条什么蛇,我很意外,原来根本不是毒蛇而是一条水蛇。

  水蛇没有毒也很普通,小时候在乡下的沟渠河边还有水田里见得多了,还会徒手捉呢,水蛇貌似也是挺凶的,它们不甘心被小孩抓也会张口乱咬的,被咬了也是有点疼,还会出点血,别的危险就没有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但我也恨死它了,恨不得一脚把它踩扁了,最终我决定放过它,虽然我受了这么大惊吓也不想把它伤害了,看着它钻进草丛去。

  可是随即我又觉得有些不对,我对水蛇的习性太了解了,水蛇只呆在水里,也会上岸,但它们根本不会上树,我从小到大根本没听说过水蛇还会爬到树上去。

  抬头观察那棵树是垂柳,真怀疑这条蛇怎么会爬在上面又不小心掉下来。

  就算它真的在树上掉下的,怎么就不偏不倚正好掉入我后领脖子里。

  感觉也是太巧,不合常理越想越奇怪。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后面的一丛芦苇里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

  是什么人躲在芦苇里?如果要钓鱼也要坐在靠水的鱼塘堤岸上,此人却离堤岸有点距离,如果觉得天热要凉一凉也可以坐在沿岸的柳树下,还会享受到从水面吹来的风呢,呆在芦苇里反而闷热。

  我又发现从我坐着的这个位置到芦苇之间的草地上,明显留下人为践踏过的痕迹。

  就是说这个人是从我后面往芦苇里走的,或者他从芦苇里出来过,曾经几乎就站在我身后。

  马上我想到,这条蛇不是从树上掉下,而是这个人往我后领脖里丢进去的?

  我被这个猜想吓一跳,不会的吧?如果真这样,那他是谁呀,为什么要往我衣服里丢一条蛇?

  我要不要进芦苇里认一认这个人?但又觉得不安全,这个人如果存心在捉弄我,他就不是个善茬子,肯定很坏的那种,不是只开个玩笑搞个恶作剧,他可能是在严重挑衅吧,说不定藏在芦苇里就等着我找他,要趁机伤害我。

  是不是我布钓的位置原本是属于他的?但鱼塘面积那么大,可供垂钓的位置那么多,没有一个位置是谁专用的吧。

  我决定离开这个位置,搬得稍微远一点,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会占领这个位置,如果他出来了坐在这里,说明确实是为了赶走我。

  用这种手段赶人也太卑鄙了吧,到时我还要找他说说理。

  我带着钓具就换了一个地方,但不见那人从芦苇里出来占据。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这个人跟那条蛇没关系,他只是其他原因呆在芦苇里。

  我就继续专心钓鱼。

  此时我看到水面上泛起几个比较大的水泡,我就知道下面有条比较大的鲤鱼,果然下钓没一会就咬钩了,我一提鱼竿将鱼拖到水面,这条鲤鱼足有三四斤重。

  我高兴地操起网兜正想将鱼兜上来,后脑上啪地挨了一下,是被一块东西砸中了,这块东西比较硬实又比较脆,砸中以后就碎开了,有碎屑还掉进我后领脖子里。

  我的手一松钓竿掉入水中,我急忙用手摸后脑,虽然没被砸破但也很疼,还摸到几颗沾在头发上的泥屑,是有人将一块土坷粒砸过来。

  回头一看后面的芦苇子里有个人影在晃动,肯定又是刚才那个吧。

  我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不过我没有冲进芦苇里跟他争吵,拿起本来要放鱼的水桶,在池里舀了小半桶水,然后向着芦苇里用力泼去。

  其实这水不够泼到那人身上,我只是做个动作表示一下愤怒,警告一下他,我不想马上跟你吵闹,但你最好识相点,别再挑衅我了,人都是有脾气的,把我惹毛了也是要反击的。

  然后我又换了一个位置,索性沿着塘岸转到对面去。

  对面的位置相对来说不太好,因为太阳会向西偏,会被晒得很热,好位置在西岸,现在我只能挪到东岸,也算步步忍让了。

  我不是好斗的人所以能让就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难得出来散散心,遇上一个刁恶的人也运气差,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太阳偏西,东岸下面的水里温度较西面要高一些,鱼都喜欢跑到西面去,东岸下面水里鱼少,但会有一些大鱼在这里觅食。我看到有水泡泛起,感觉下面会是一条大青鱼。

  大青鱼是水底鱼,平时是吃水底淤泥面上的螺蛳,不太容易上钓,我也只想试试了。没想到它竟然咬钩了,我一提鱼竿感觉很沉,并且它在水下拼命挣扎就是不想被拖出水。

  我不得不站起身跟它较劲,要是今天把这条大家伙弄上岸就赚了。

  但就在我全力对付水下的鱼儿时,猛不防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一下子向池塘里扑去。

  扑通一声我扑进水里。

  我迅速浮出水面,用手抹一把脸朝岸上看,发现一个背影匆匆在从堤岸跑下去。

  真是忍无可忍了,竟然把我踹进水里,明明是故意找茬,老子忍不住了!

  我从池里上了岸向下面追去,池塘有好多都相邻着,那个人沿着堤埂匆匆跑,从背影看这人身材比较高,很是壮实,他穿着白色的圆领汗衫,两条胳膊看上去很有肌肉。

  如果我要追的话也可以追上,但追了几步我就停下来,感觉这个人不善,我就算追上他又能怎样,搞不好会吃眼前亏,他比我强壮吧,我可能打不过他。

  但这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找我的茬?我从西岸让到东岸,他都跟着过来,说明不是因为我占了他什么位置,是他存心在欺负我。

  现在他跑了,说明他觉得把我折腾三次也够了。

  想到昨夜有人拿弹弓打窗玻璃,给我送纸团,今天上午又有人给我发短信让我小心点,肯定就是这个家伙干的。

  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个人有可能是汤锅子,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跟汤锅子没有照过面,他虽然开车跟过袁艳的车,还差点撞上过,但我没有看清过他的样子,他肯定也没看清过我,他又怎么知道坐在袁艳车里的人是我呢?

  袁艳倒是说过这事,说我可能会有事,难道真被她说着了?

  幸好我钓鱼时把手机放在岸上,没有随我入水。我回到钓位时发现钓竿浮在水面上,大青鱼当然脱钓了。我准备给袁艳打个电话说下这事,听听她怎么说。

  电话打通后,我把这事讲了一下,袁艳竟然格格地笑起来,问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有信口开河,我的预言是准的吧?”

  “真的是汤锅子?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太欺负人了。”我喘着粗气发火。

  袁艳哎了一声说:“他就是这样的人,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欺负你,既然是他找你麻烦,你应该找他讨说法呀。”

  “可这些事不都是你引出来的吗,叫我当什么假男友,结果你有个真男友,我他妈根本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是个坑怎么会往下跳?现在你看看,我无缘无故多出个仇人来。”

  “什么真男友?莫名其妙,我说过他是我真男友了吗?他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找你麻烦,纯属他的个人行为,你不要把罪过推到我身上来哦,别忘了是谁让你赚了三千块,你居然倒打一耙,是不是恩将仇报?”

  她那张利嘴太厉害,我哪是她的对手。不过说真的我现在找她算账也没用,找我麻烦的是汤锅子不是她,她拉我当租凭男友是付了钱的,并没有耍我。

  但我也有怨气,问她是不是早料到汤锅子会找我麻烦?

  “对,我早料到了,我还是那句话,他就是这么个人,这事肯定会发生的。”

  “就是说你租我当男友时,就知道我会被他盯上,受到他的挑衅吧?”

  “是呀,我知道他会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做,一点不为我考虑。”

  “你想想,如果这个工作没有一丁点难度,我会一出手就花两千吗?而你还多讨一千,我不是也顺着你了吗?三千块只用半天时间,群众演员谁有这个价?”

  想想也是,她当时开价两千,其实像这样简单一项工作花个三四百就有人愿做,我还趁机多讨一千,当时我还乐翻了天,感觉这钱太好挣了,现在才傻了吧,出租须谨慎,当伪男友有风险。

  我只好问她,今天我挨了汤锅子算计,他是不是满意了,以后不会再找我了吧?

  袁艳说那不一定,按今天他的行为,只是给你后脖子领里塞条小蛇,那蛇还没毒,又用土坷粒砸你后脑,那毕竟不是石头,没打算砸破你脑袋,最后虽一脚把你踹进池塘里,也不过让你大热天洗个凉水澡,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这点程度,估计还不够。

  “你是说他不会罢休,还会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

  “反正我也只是猜测,不好真替他下结论吧。你要想知道他会不会再找你,只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了,我估计你一定不敢的。”

  “什么办法?”

  “你直接去找他嘛,”袁艳吃吃地笑着。 上门穷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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