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在此时逗留,立马爬起身去寻找关鸠,在这茫茫的鬼群中,怎么才能找到关鸠。
不看路走路的后果就是我撞鬼,鬼撞我,这次就没那么好运的撞了鬼被对方拉住了。
一个鬼老上下打量着我,捏着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才说道:“生人禁止来这里,你怎么来的?”
不能说话,我转身就走,鬼老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我赶快跑起来,也没看见鬼老是怎么走路的,反正他一直跟在我身后。
跑不动了,在没鬼的地方停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鬼老说:“姑娘,你的阳气正被人所吸食。”
是关鸠吸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白了他一眼。
“不对,你这体质,绝对不止上品。姑娘,你最好找个鬼王,不然你将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瞪着他:“所以你是鬼王。”
鬼老抚摸着胡子呵呵的笑了:“在下不才正好是鬼王,封号鬼疯王。”
却,就这点小意思,我一个人类能不知道,电视里不都是这样子演的吗?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疯子才对,还说自已是鬼疯王。
“别跟着我,我要走了。”
我急速退后,不想和他再缠着,他却缠着我朝我一步一步靠近,引诱着我:“来吧来吧?”
我撒腿就跑,这才发现自已根本就跑不动,双脚正被一条树藤缠着。
真是疯子疯子。
“关鸠!”
我大喊出声,左眼看着正在鬼市里转悠的关鸠猛然回头看向我边个方向,而后极速奔来,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挡在我前方一掌劈向鬼疯王。
鬼疯王硬生生的接下关鸠的一掌,倒退十几步:“原来如此。前世因今生果,好运!”
我双脚上的树藤急速退去,猛的扑进关鸠的怀抱里:“还好你赶来了,那就是一个疯子。”
“他和你说什么”关鸠关心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就是想让我跟着他走,还说他叫鬼疯王。”那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还有呢?”关鸠搂着我朝前走,声音里满是对我的关心和焦急。
“哦,她说我的身体不止是上品,关鸠,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看向关鸠,他也正好看着我,微微一笑。
“都说他是疯子,疯子的话有什么好信的。”
也对。
“对了,关鸠,我给你买到尸油了。”
我得意的把尸油从包包里拿出来,小心的放进关鸠的手里:“给!”
关鸠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猛的朝我压来,冰凉的唇压我的唇上,凉凉的。
我的心加快速度的跳着,静静的不敢动。
“你真香!”关鸠压着我的唇轻轻吐出三个字,我的心一颤。
关鸠带着我远离鬼市,我就可以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了,把买尸油时用精血的事告诉了他,还对他说:“我觉得那个穿的很妖艳的女子是杜心。”
我这话说完,感觉关鸠的身体一怔:“杜心?”
“哦,你不认识。就是一个老是想杀我的女鬼。虽然她改变了自已的声音和服装,但是她的眼睛却改变不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杜心。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尸油卖给我,还只是要了我一丢丢的血。”
关鸠静静的听着,身上的温度越来越冷,我扯扯他的袖子:“你别生气,她想杀我不是没杀到吗?”
关鸠笑了,又在我唇上亲了一口,我可不会告诉他,鬼疯王说我被人吸了阳气一事,不然关鸠就不亲我了。
嘻嘻!
自已偷着乐。
快天亮了,关鸠抱着我飞行在高空,看着脚下的风景,我觉得做鬼也挺好的,比如,飞行。
我问关鸠,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他说:“要闭关把尸油练化成为我自已用,到时我就是鬼王。”
我扯着他的衣服偷笑,轻声说道:“而我就需要一个鬼王。”
关鸠直接把我送回了宿舍,压在我身上亲了我好久才把我放开,我抚着唇站在小阳台看着他在后山离去,直到不见踪影。
突然,我看到离去的关鸠去了那个鬼院子,妖艳的女子猛的跪在他面前,关鸠一脚踢过去,妖艳女子被踢飞,脸上的纱巾掉落下来,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脸:“杜心!”
妖艳女子猛的抬头,暴喝:“谁?”
一个机灵令我回神,眼前还是后山,根本就不是什么鬼院子,没有想到关鸠居然去替我报仇了,那一脚踢在杜心身上一定很痛吧?
哈哈哈!活该!
不过,关鸠为我这些事都不说出来,那我也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他,男人嘛,都应该给他留面子。
只是没有想到,杜心居然怕关鸠?也对,关鸠马上就是鬼王了。
待到他成了鬼王之后,他就可以复活,到那时,他就是人。
我躺在床上咬着手指甲:“他要是人了,那我还看什么鬼。不行,要把这能见鬼的眼睛去掉。”
那样才绝配。
带着这样子的想法,我迷糊着睡着了,宿舍里的人叫我去上班,我嘟喃着:“昨晚见鬼了,没精神上班帮我请假。”
听到她们骂骂的走了,无非就是我一天到晚的说胡话,这还怎么上班。
血掌女鬼来了,我半眯眼半睁眼的把收魂瓶拿出来,在她嚎叫中把她给收了。
抚摸着瓶身,笑的合不拢嘴,关鸠给的东西就是好用,这下可以安心的睡觉,实在是太困了。
可没睡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喂!”
“是我!”
是小白,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小白的声音有点沙哑:“你来一趟,我去接你。”
我赶快拒绝,我怕看到小白那深深浅浅的双眼,好似我是什么大恶不赦之人正欺负他那个最善良的人:“不用!”
“那我让麻立来接你。”小白说话就挂了电话,我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
我匆忙的洗漱背着背包就跑下楼,直奔厂门口,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小组长,我停下了脚步。
小组长指着我就骂,说她的一片好心就这样子被我给糟蹋了,早知道她就不做这个好人。
其实,我现在这份工作和工资在付新眼里不算什么,在厂长眼里也不算什么。只有在小组长眼里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请假她就要多做点事,她就再也不能双手背在身后,对我们指手画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弄的这个厂好似我家开的一样,想上班就上班,想不上班就不上班,要是我是老板,我也会把这样子的人给开除。
小组长生气是很正常的事,我当然不能顶嘴。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