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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大漠木府

  在蕙贵妃和中山郡府两方的努力下,加之炎珞没有后续动作,炎云也只坐实了对沈达明下毒和散布谣言两项罪过。

  可独独这两项罪过也足够皇上震怒了。最后,皇上将他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炎云离京的那天,倒是个不错的天气。远远地,便看见炎珞坐在城外的茶棚里,饮着茶,等着他的到来。

  官差看见了,自是给炎云解了枷锁,退到一旁去等着了。

  炎云看着桌上多出的一个盛满茶水的茶杯,知晓是炎珞留给他的,自然地端起喝了口,笑了笑,道:“这茶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你倒是有心了,知晓我此生怕是再也喝不到这么好的茶了。”

  炎珞还是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回道:“你斗了许多年,也该是歇一下了。”

  “你蛰伏了许多年,也该是出来斗一斗的时候了。”炎云自也是不甘心的,依着炎珞的话回了一嘴。“我只是没想到罢了!”

  “没想到什么?金州的那群黑衣人是你派来的吧?”炎珞这句话虽说是问炎云的,语气却是异常笃定的。

  “你既然知晓,又何必有此一问?”炎云提起茶壶,又给两人各倒了杯茶,嗤笑道:“我一直觉着你很是宠爱桃然,很多时候,我自问有什么比不过你,不过是你更早遇到她罢了!后来想想,大抵我是做不到你那个地步了,能只娶她一人。如今看来,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

  炎珞脸色不变,漫不经心地饮了口茶,才道:“错了,你还缺了个最重要的,那便是……她不爱你。”

  炎云哪里甘心?回道:“若是一早娶的她是我,如今她爱的人是谁,那便不一定了。”

  炎珞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松动,似是带了点得意。“所以,有时候,爱情也是要分先来后到的。一切不过是证明你们没有缘分罢了!”

  “哪有怎样?若是桃然知晓,你为了陷害我,不惜给她爹下毒,你认为她又会怎样想?”炎云轻抿了口茶,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你也不过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而已,我们是一样的。”

  炎珞听这话,脸色一变,急急问道:“你什么意思?毒药不是你下的?怎么可能?”

  炎云就是想打破炎珞脸上的平静,他想看看炎珞失去冷静的模样。“我不过是给沈达明下了些伤脑子的药而已,却是不致命的,没想到你竟是比我还心狠。”

  炎珞变了脸色不是炎云说的那句,要是沈桃然知晓了会怎样,只是想到若不是炎云下的那毒药,那背后定还有奸细,是哪方人马却是不确定的。若是大炎的亲王,那又会是谁还有此等手段,蛰伏如此之久。若不是,那会是……

  他看着炎云笑得猖狂的模样,冷冷地问道:“你不觉得我们都被人操控于股掌之间吗?”

  炎云止了笑意,看着炎珞这副模样,问道:“你的意思那毒药不是你下的?”他虽说想要那位置,可也不想将大炎给弄没了。“后面还有人?”

  炎珞没有回答他,只道:“我会查出那人是谁的。”顿了半晌,又道:“我是真的想过同然然在金州待一辈子的。”

  炎云明白炎珞的意思,若是没有小朝阳被害死的事儿,怕是真的会在金州待一辈子。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他却是信了的。

  那些押送炎云的官差,前来给炎云重新戴上了枷锁,准备走时,平阳却是来了。

  炎珞状,没多说什么,也就走了,要知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看着平阳,他心里也糟心。

  炎云不想见平阳,他欠她良多,多见,于谁都无益。他转过身,催促着一旁的官差赶快走,不料,平阳却是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他侧过身,淡淡道:“这衣衫脏得很,你还是不要碰了。”

  平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不……不脏的。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初见时的那个六爷。温润如玉、灼灼其华。”

  炎云听了这话,也是止不住地心酸,感觉眼角有些湿意,转过身背对着平阳,道:“可你……已经不是我心中那个端庄大方……贤良淑德的平阳郡主了。”

  平阳哭得泣不成声,仍是倔强地走到了炎云的面前。“我知晓,我做的这些事儿……很是无理取闹,不,对小朝阳……该是用歹毒来说了。可……你不能休我,我已经……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难道想要你的孩子无名无分吗?”

  炎云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便亮了,竟是欢喜得说不出话来了。

  平阳见他这副模样,知他是欢喜的,拉过他的手缓缓伸向自个儿的小腹,哽咽道:“这儿有了个小生命,那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他会在京都等着你,等着你回来看他。”

  炎云终于反应过来,拉过平阳,想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可是如今连这拥抱的姿势也满是距离。他脖上的枷锁便是他们最大的阻碍,无法,只得作罢。

  平阳什么也没说,走近一步,勾着腰,侧过身子,将头放在他的胸口下方,双手紧紧抱住炎云的腰,眼里虽带着泪,脸上却是洋溢着笑容。“这样便好了,我们还是可以紧紧相拥。”

  炎云紧紧抱着平阳,两人相对无言。他娶了几个侧王妃,可是一直没有孩子,没想到,他成了这副落魄模样,倒是有了个孩子。

  那日,她当着他的面将那纸休书给撕了个粉碎。那日,她陪着他走了好久好久。那日,她没有告诉他那纸死契的事。

  炎云回了府,便去找沈达明了。找到时,沈桃然正准备去给他熬药,炎珞也就主动说陪他聊聊天。

  沈达明见沈桃然走远了,轻笑两声,说了句“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桃然已经走了”。他似是洞悉了一切。

  炎珞也不必拐弯抹角,说道:“那些信是你故意留在你的营帐中让我发现的吧!”

  “连‘您’字也不用了,看样子,你是真的很生气。”沈达明这样说,语气却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样。

  炎珞冷着一张脸,不是寻常时候那种脸上没有表情的冷漠,而是从深处涌现的一股冷意。“如今你们图谋的是我大炎,我实在无法对你用什么敬称。作为一个岳父,一个朋友,我是尊敬你的。作为一个大炎亲王,我是无法容忍你的行为的。”

  “怎么?难不成你要去向皇上参我一本?”沈达明语气里可是没有怕的意思,他笃定了炎珞不会。

  “你知晓,为了然然,我也是不会的。”炎珞收了那冷意,脸上有些疲倦地看着沈达明。“你这样,可有为然然着想过?”

  提到沈桃然,沈达明脸上那种平和的笑意,也是荡然无存。“想过,又怎会没有想过?只希望……你不要告诉她。就算以后她知晓了,你也要保护好她。你能答应我吗?”

  炎珞看着远方,眼里满是坚定。“我会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的。是谁想要你的命?这个你总能告诉我吧!起码让我知道敌人。”

  沈达明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悠远,似是想起了很遥远的一件事。“我中的是木府的一种毒药。大漠木府,该是覆灭许多年的一股势力了。”

  “木。”炎珞紧了紧手,他想起了追杀炎萧和玲珑的便是这一队人马。“你怎会愿意告诉我这些?”

  “我希望桃然不要卷入那些个事儿。可是如今看来,不卷入是不可能了。”沈达明咳嗽了两声,又接着道:“让你知晓敌人是谁,你也更能好好保护桃然,不是吗?况且,我若是告诉了你木府,你定也能顺藤摸瓜查到那曾是大漠举足轻重的人。”

  “我一直以为那是你跟突厥来往的信件。如今想来,倒是有些先入为主的意思了,毕竟,大漠和突厥的文字是一样的。”炎珞还有些疑惑。“可你是大炎人,你为何?”

  “因为救命之恩,在我要死的时候,是如今大漠的大王、以前的大漠王子救的我。”救命之恩,于那时漂泊无依的沈达明便是大恩。“可是久了,我发现他的野心好似不止于此。”

  “贪婪之心,从来是人的一个大敌。你不克制,它就会疯狂滋长,直至把你吞噬。”炎珞颇有感触,在这京都沉浮多年,看了多少人为了那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力清来京都的目的,我却该是好好查一查了。”

  沈达明脸上又挂上了那抹随和的笑意,他没有回答炎珞最后的那句话,只是感叹道:“你小小年纪,倒是比旁人看得通透。若是那些上位者如你所想,百姓该是少了多少苦难。”

  炎珞看见沈桃然渐渐走近,不禁止了声音

  一阵风吹来,沈达明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沈桃然远远地便对着炎珞喊道:“珞哥哥,起风了,快将爹推回屋子里去。” 王爷,王爷,宠妻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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